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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0章 自取其辱(二) 文 / 安兮

    「既然司少主已經睡醒了,那我們繼續,」雲菱秀打開了另外一個藍花燈,取出一張紙條,朗聲念道,「武!」聲音無不充滿著驕傲與自豪。

    雲慕塵只是微微愣了一下,便立即反應過來,寫下了一個字。雲菱秀已是迫不及待的跑過去接過了那張紙,看到答案又是綻開一抹笑顏,果真是厲害至極!

    雲慕塵輕蔑地看著那邊一臉冷汗的司任,腦海中再次不覺的浮現了那麼多年前的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卻隱忍了十二年。雲慕塵,何曾是等閒之輩?

    雲慕塵眉尖若蹙,憑生出一抹冰冷的劍鞘,這仇恨,他定要奉還不可!驀地,當他注意到雲天縱投過來和善的眼神時,不覺得又癡了!天縱,他永遠是雲天縱的塵!

    「文武雙全!」那司任滿腦子都是這個成語,然而,往往只有一步之差!這司任,仍舊是一臉苦惱的將那白紙遞給了雲菱秀,愈發覺得自己沒有了面子。

    司任身為一代司家少主,旁邊還有連城奇和葉瑞幫忙著想答案。這三個人,真是比不上!人與人,往往就有差距。但司任與那雲慕塵同位司家子弟,差別咋就那麼大呢?

    雲天縱簡直是鄙視這廝到了極點,一步之遙啊!這腦子怎麼就開不了竅!本來沉思的世家小姐聽見司任這一句立即便悟了過來。唉~雲天縱輕搖白玉龍骨扇,風流瀟灑至極!

    「斐!」雲菱秀此言一出,內堂之人皆是一片清明。而那司任差點沒有氣死!他怎麼就沒有想到這武非文啊!面色一下子變成了豬肝色。

    「第三局,小白勝!」司任聽著這話,越發的覺著這雲菱秀就像是宣判死刑的執行官一般。他司任,已經輸了三局,連著輸了三局。司家少主,竟是如此的沒用!

    連城奇和葉瑞的臉色也明顯的不好看。三個世家少爺,竟然比不上一個男寵?

    「快,快給我念第四個!」司任終於還是著急了,不錯,他確實是很著急,一代司家少主,如此的失色,簡直是可笑,可笑至極啊!

    雲天縱斜睨著司任,嘴角一抹諷刺,他已經輸了,早已經徹底的輸了!他招惹上雲慕塵,本身就是必輸無疑的,最致命的就是他的心理素質,這麼一點打擊,就如此了,沒用啊!

    雲菱秀看了司任一眼,不緊不慢的取出紙條,心裡早已經是萬分的鄙視,所謂的司家少主,也不過爾爾,再一次更大聲的念道:「四方同心空前團結。」

    原來不是單字猜字謎了!司任終於長吐了一口氣,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暢。

    司任將目光投到了雲慕塵上時,發現他已是一臉的自在,不由的又是一陣驚駭。

    「小黑,快點去給小白擦擦汗。」雲天縱星眸微瞇,司任,這次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可不是我雲天縱故意要整你的!一臉的愜意,完全沒有受到周圍的影響。

    那裡已是許多人想出了答案,差點沒有讓司任給氣的背過去。

    突然間,那葉瑞像是突然開竅一般,在司任耳邊低語了幾句。司任頓時雙眼放光,心裡感動至極!差一點他就要跟葉瑞說「我愛你祖宗十八代」之類的混帳話了。

    司任正**寫下這字的時候,發現手中的白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雲菱秀收走了。

    「富!」眾人滿意的點了點頭,明顯認可了雲慕塵的答案,然而這司任的紙上,依舊是空白。

    司任差一點就要破口大罵,自己好不容易好了答案,終於認為自己可以不交一次白紙了。這就跟那考試差不多,你終於想出了答案,而那監考老師卻告訴你沒有時間了,簡直就是起到了爆炸!

    兩個損友見他如此,急忙的安慰。其實,出醜的不只是他,那兩位公子的面子也就跟那草紙一般。

    「第四局,小白勝!」雲菱秀嘴角再次展開一抹笑意,道。

    真可憐,太可憐了!司任簡直想要仰天長哭,看向雲慕塵的眼睛格外憤恨。

    然而,這時,司倪卻突然走了過來,說道:「我身為妹妹,自然是要幫哥哥的。所以……」

    「好吧,好吧。」雲天縱說得不耐煩,嘴角卻勾起了一抹弧度。

    這第五局,定要給你們來一個超級大的驚喜!恍然間,雲天縱笑得甚是粲然,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

    「哥,不要緊張。」司倪拿出手帕替司任擦了把汗,看著司任稍微放鬆的心情,自己才放心下來。

    這一次的燈會給了司任絕對是非常大的打擊。司倪自小便和司任乃是同胞,關係自然非同尋常。他們兩個,絕對是司家的高度權利集合中心。

    雲天縱嘴角只是勾起一抹淡笑,這一次,絕對是打擊你們!

    雲菱秀繼續取出一張紙條,念道:「灰!」

    司任簡直要破口大罵,怎麼又是一字謎!怎麼就那麼難啊!怪不得是藍花燈中的燈謎,果真是難猜至極,難猜至極啊!眾人紛紛又是一陣冥想……

    這司倪略微思索,灰塵灰塵?灰便是小土,便是塵啊!心中正欣喜,突然覺得腦子中一陣難受。

    「倪姐姐~」一個約莫五六歲的小男孩問道。小男孩很是漂亮,皮膚白的純淨。

    「塵,你怎麼樣了?通過考核了嗎?」小女孩親切的問道。

    「是啊,爺爺特別高興呢!」小男孩一臉的純真,得意地說道。

    司倪只覺得腦子一陣一樣的難受,司慕塵,司慕塵,為什麼過了這麼多年,你還要糾纏於我?你不是都已經死了嗎?你不是都死的什麼都不剩了嗎?你不是被亂葬崗的狼給吃乾淨了嗎?

    司倪的眼前彷彿出現了那個少年,那個一臉純真的男孩子,正幽幽的望著她。

    「啊——」只聽得司倪尖叫一聲,便昏了過去。一旁的司任雖是不解原因,立即便叫了兩個丫鬟將司倪扶了下去。

    此時的雲慕塵已是寫完了一個字,雲天縱卻是一臉的得意。

    說起這攻心之計?她還真得佩服雲萌雅,居然連這麼絕的點子都想的到?若不是那個時候她急忙的往雲菱秀嘴巴裡扔了一顆凝香丸,怕是這雲菱秀也不會有此奇遇,早已歸了西去!

    她對付司倪,便是掐她的死穴!這一次,只是給個警告。然而,量是司倪自己,也不敢說出去。說出去就是心虛,當年的那件錯事便可以將她自己送向萬劫不復。這一點,雲天縱絕對確定!況且,這只是一場意外,燈謎那麼多,抽到這個字也不奇怪。

    「既然如此,那麼兩位便可以停筆了。」雲菱秀笑道,眸子間掩飾不住的得意。雲慕塵依舊是一臉平靜,然而那司任卻是一臉的煞白,額頭上大滴大滴的冷汗滾落下來。

    眾人則是面面相覷,這「小白」,難道又答出來了嗎?雲天縱身邊,到底是什麼怪胎啊!

    「好了,」雲菱秀收過紙來,朗聲念道,「塵!」

    眾人聽得這一聲,順著塵字一下子想了個通透,不由得稱讚高明。滿臉尊崇的看著雲慕塵。

    這一聲彷彿聽在司任的耳裡,就像催命一般,怪不得,怪不得司倪會暈倒?司任只覺得眼前頓時一陣發黑,司慕塵,司慕塵,他不是死了嗎?

    司任只覺得眼前彷彿出現了一個臉上有著道道疤痕的小男孩一般,那小男孩竟還朝著他慢慢的爬過來,嘴裡不斷的喊著「任哥哥,任哥哥……」

    司任的臉變得煞白,整張臉上除了恐懼再無別的表情。只覺得一口氣上來,壓得整個人難受得要死。好不容易整張臉上終於恢復了正常,心裡頭竟是顫抖不已。只得道:「我認輸了!」

    將這些全看在眼裡的雲天縱不由得勾起一抹冷笑,隱忍了這麼多年,塵的苦痛終於要報了!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大會上再見分曉!

    三十六計,攻心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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