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十五章 驚駭 文 / 蘇玉玨
「你——」看著隨意接下茶杯的夙邪,安阡手指著其正要指責,卻被一波熱浪席捲而來湮滅。身子一軟,安阡趕緊扶著桌子才能支撐住自己,咬緊牙關不讓呻吟出聲。
「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小生雖說是要來取小姐的命,可小生還未動手,小姐卻恩將仇報竟然用沏著熱茶的杯子扔向小生,莫不是想害小生失了這容貌不成?」夙邪依舊扮豬吃老虎的裝傻充愣。
安阡氣得雙眼冒火,無奈體內的熱火燒得腦袋昏沉,咬上舌尖,安阡才感覺思緒清醒了點。
不等安阡緩神訴言,夙邪邪肆的說著:「小姐,你的臉好紅,需要小生幫你請個『老』大夫嗎?」
不在意夙邪故意加重的語氣,安阡仰止住想要撲上夙邪的衝動:這藥到底是什麼製造的,竟然這麼猛烈,即使有銀針在手,也消除不了藥力,何況銀針還不在手中。
「你卑鄙,竟然對我,啊嗚……」扶著桌子,安阡鄙視的罵著夙邪,卻被更加猛烈的熱浪呻吟出聲,即使及時摀住,也掩蓋不了剛才的惑人惑人聲音。
「小姐你這是怎麼?小姐——」
漸漸控制不住思緒,安阡只覺得聲音離自己遠去,只有一團熱氣猛烈的在身體竄動,腦袋也昏昏沉沉。
看著明明已經神志不清,卻依舊抵抗藥力的安阡,夙邪冷哼一聲:即使是心如磐石的男人也躲不過赤煉的藥力,何況只是個小小女子,他到要看看她能堅持多久。
想完夙邪便閒散的看著安阡瘋狂在地上扭動,卻不願意走到他身邊尋求撫慰。
中了赤煉的人如果在半個時辰內不交歡,必將被慾火燒死。
如今時間已過了一半,女子的神色越來越迷亂,衣服也被撕掉破爛,卻依舊不肯走到他身邊,鳳邪有些坐不住,他剛找到一個玩具,還不想這麼早就死掉。
夙邪殘忍的一笑:既然你這麼倔強,那我親手毀掉你的信仰,你又會如何?
不會有人想到烈性春藥的解藥不僅只有交合,艾葉也是可以解毒,只是還殘留著藥性,只要忍住慾火,一個時辰藥性就會消除。
拿出加入艾葉的凝香丸,夙邪走到安阡身旁,手中的藥丸也扔進了正在呻吟的安阡口中。
一撩衣擺,夙邪屈尊蹲在已經安靜下來的安阡身邊,輕撫著安阡紅唇:「本尊這是第一次對人留情,你可不要辜負本尊的期望!」
躺在地上的安阡猛地睜開眼睛,一把拉住了夙邪翻身欺上。
一時不防,夙邪被突然醒來的安阡抓住壓倒在地上。
夙邪先是一愣,隨即邪笑:「小姐,你剛才不是還嫌棄小生嗎?怎麼一會兒就這麼不堪的要小生寵愛你。」即使被人壓在身下,鳳邪依舊風姿不改,高傲輕視的話也陷入**中的安阡清醒過來。
看著自己扒住不放,死勁扯著其衣服的夙邪,露出脖間精緻誘惑的鎖骨,安阡心中一熱,直想霸王硬上弓:禍水,禍水,不露面目都這麼禍水,露了那還了得。
臉——像是被腦中的好奇感染,安阡迷糊的忘了自己現在處於什麼姿體,受到蠱惑的把手伸到了夙邪的臉上。
「啪」啪的一聲,夙邪毫不留情的拍在安阡手上,頓時紅了一片。
「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妄敢拿下本尊面具。」
這一刻安阡以為自己看到修羅降世,絲毫沒有人氣,有的只是暴虐嗜殺:「惡人先告狀,要不是你抓來我,我會想著摘你面具。」揉著被打紅的手背,安阡不自覺的扭動著身子。
收起眼中的情緒,夙邪剛想起身卻因上方的安阡動作眼神變得深邃熾烈「女人,本尊本想放過你,既然你送上門來,本尊又豈不如你意。」
大腿間突起的硬物讓安阡猛的僵硬,她非不懂世事的天真姑娘,當然知道那是何物,還不等安阡起,一個天旋地轉上下姿態便顛倒了。
「你,你想做什麼?」看著上方的邪魅的夙邪,安阡有些結巴的問道。
「本尊想做什麼,你難道不知道。」邪笑,夙邪大手一揮,本來衣物就散亂的安阡頓時只剩下繡著梅花的肚兜了。
「你你——」雙手抱胸,安阡惱羞成怒的揚起手。
夙邪單手束縛住安阡的雙手立於頭頂,看著露出不甘表情的安阡,夙邪冷酷一笑:「怎麼,又想打本尊?本尊肯寵幸你,是你的福氣,多少人想要本尊的寵愛本尊都不屑,想來你那丈夫若是知道本尊寵幸了你,會不會更加疼愛你。」看著安阡眼中的屈辱,夙邪的另一隻大手不停的在安阡白玉的嬌嫩皮膚上游離著。
「你,你不是天下第一殺手,你是誰?」夙邪剛才的話和『本尊』二字證明了他絕非只是天下第一殺手稱謂的人,沒有一個殺手會這麼囂張。
夙邪對躺在自己身下的女子越發喜愛,從來沒有人能讓他的心有這麼多波動。要不是接了訂單,他或許會留下這女人的姓名來伺候他:「你很聰明,聰明的本尊都不想殺你了。」
看著依舊堅持盯著自己的女人,夙邪摸著安阡的臉,眼神中略帶著迷戀:「本尊從未見過你這樣堅持愚蠢的女人……本尊是修羅閣的閣主,做本尊的女人如何?」話說出口,夙邪頓時心一驚,他怎麼會提出這麼荒唐的提議。
待看到因他話變得驚愕的女人,夙邪鳳眼一咪,這提議還蠻不錯,至於這訂單嘛——毀一次又何妨。
什麼?他是修羅閣閣主,那師傅呢?難道師傅這麼多年不找她是遇難了嗎?「不可能。」安阡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絕了。上輩子的傷讓她受盡凌辱,這輩子她不願動情,只願孤獨終身。
她偏執,甚至偏執的讓人恐懼。她可以為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費心勞力,也可以為一件眾人頭疼不已的事情裝作無知。
就是因為偏執,她一意孤行的嫁給雲臨瑜為後,也一意孤行的不解釋,認為他會相通,卻換來淒慘離去。
而今她也要因為這偏執的性格結束她這輩子的命嗎?
聽到安阡的拒絕,夙邪鳳眼凌厲,差點殺了她。但看到安阡眼中的淒涼和不甘他又沒了怒火,一個人如果不是有著天大的仇恨,絕不會有這樣心若死灰,僅靠心中微弱的火點支撐活下去的動力。
他的目的不就是毀了她的信仰嘛,何必在意她的拒絕呢,這樣才好玩,不是嗎。
想完夙邪不在意安阡的眼神,低下頭吻上了安阡的鎖骨,肆弄挑逗,雙手不安分的隔著肚兜揉捏她的柔軟。
看著陷入**的男人,安阡內心絕望:為什麼她又一次遭受這種待遇,難道真的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嗎?她不甘她不願,她躲過今日,定要這人生不如死。
繡著精緻梅花的肚兜下是傲人的雙峰,抬眼間夙邪便看到安阡左乳上方的有著五片的花瓣形狀的痣。
察覺到夙邪的目光凝聚在何地,安阡忍住小腹的火熱。在一次沐浴時她曾發現這枚特殊的痣,還曾奇怪,為何這痣原主也有,還是說這痣是跟隨著她的。無處詢問,這件事也就忘之腦後了。
撫摸著梅花痣,夙邪回想著多年前曾遭暗算,也遇到一個同樣地方有著梅花痣的女子,難道二人之間有什麼關係?感覺身下人的瑟縮,夙邪奇怪的問道:「這梅花痣倒是與本尊有緣,事隔四年,如今又是看見了。」
聽到夙邪感歎的話,她總算明白自己為何會對明明是陌生人的夙邪感到無端的恐懼,分明是來自於前世。她在慘死冷宮前一天慘遭一個陌生人的……
那一夜壓抑的呻吟迴盪在冷宮中,夜,還漫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