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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十八章 秋痕 文 / 蘇玉玨

    清曜樓既非尋常青樓,也絕非如同表面那般簡單。

    「你是說——滌塵她第一月就為清曜樓帶來一年的收入?」閒散的躺在貴妃椅上,夙邪慵懶的問著。

    「是的,而且還是建立在她從未入閣的情況下。」七夜滿臉複雜的說道:這一月滌塵的努力她也看到了,明明就是平常不曾注意到的小事情,被她一弄卻如同趨勢一般覆蓋整個晉國潮流,也讓清曜樓又多了一些客源和錢財。

    她雖說幾天來一次清曜樓,但每次到來都為她帶來驚喜和震撼,這堪比清曜樓中近年來最大的盈利了。

    聽到七夜的回稟,夙邪內心感歎:「果然沒讓他失望,還出乎意料了:「那這幾日她可有做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

    「救了太傅之一傅秋痕,和郁恆椿向如憶三人成了朋友。」

    「你說什麼?」短短一月的功夫她就做了這麼多讓他意外的事情,當初任意的決定真為他帶來好運了:

    聽到閣主的震驚,七夜心內又何嘗不吃驚呢:無論怎麼看,都是平凡女子,卻用了一月的時間做了別人窮極一生都做不到的事情:

    但更讓人吃驚的卻是她成功的阻止那書生的逝去:「閣主,滌塵姑娘在月前曾遇到一名身中纏夢的人,並且堅持要醫治他,屬下無法,只得留下那書生。」

    「什麼?纏夢竟然出現了。」夙邪一聽立起身子,相比之前這個更驚訝,甚至不可置信,他雖不會醫術,但纏夢的威懾擺在那裡,卻是不可小窺:「身中纏夢?她解了嗎?看來她果非平常女子。」纏夢會難倒你嗎?

    「並無解除,只是把藥性壓制住了。」纏夢是何等烈性的藥,雖沒解除,但有能壓制住纏夢藥性的人出現,定會掀起江湖的一番風雨。

    看到夙邪的情況,七夜又何嘗不驚訝,但是想到這月察覺到的事情,七夜咬牙說道:「閣主,七夜斗膽,滌塵姑娘來路不明,並且屬下看此人並無歸屬修羅閣之心。」

    聽到七夜的話,夙邪並無生氣,還好意的說道:「她本就非修羅閣人,不用修羅閣的那套規矩束縛她,本尊到想看看她最終能為本尊帶來多少驚喜。」姬玉嫻,你這個養在深閨中的庶女越來越讓本尊好奇了。

    夙邪話說的隨意,卻不知聽的七夜震撼:滌塵果然如她所想,並非修羅閣人,只是閣主是何意,為何讓滌塵介入清曜樓?滌塵的行為舉止一看便知是大家閨秀,並且還是生活在上位中人。既是上位中人又為何自甘墮落到清曜樓中任人觀賞?

    「她一月來幾次?」

    「回閣主,滌塵每隔七天便會前來,今天正好是第七天。」

    「既然如此,本尊就前去看看,不用告訴她本尊來了。」說完夙邪便離去,而七夜也跟著相繼離去。

    還未進房,一陣悠揚的琴聲便先入耳。

    推開房門,安阡輕笑道:「秋痕,你是不是算計到我每次來的時間,不然為何我每次來你都在這裡?」

    傅秋痕一臉溫雅,他不會告訴她,每當他內心開始不安時,總會來這裡,感受房內的氣息,就如同她本人一樣:「我怎會知道,只是恰巧而已。」

    傅秋痕裝糊塗,安阡也不願拆穿:雖然她給傅秋痕灌輸了很多思想,一時也改變不了古人的想法,會迷茫是肯定的,反正她也不經常來這裡,他願意來,她也沒意見。

    拿出隨身攜帶的香囊安阡遞到了傅秋痕的面前。

    「這是什麼?」接過安阡手中的東西,傅秋痕儒雅的問道:問到香囊中散發的清香,緊鎖的眉頭也舒展開:「這裡面是什麼?為何我聞到感覺心情很舒暢。」

    看到有用,安阡得意挑眉:「這是艾葉草,容易幫助睡眠和心情舒暢的。」別以為她不知道每夜他都睡不好覺,所以傅秋痕的身形日漸消瘦的厲害,她做了好久才做成這樣。

    手中繡著梅花的香囊讓傅秋痕感覺有千般的情誼在心中:「塵兒,我……」此刻傅秋痕感覺無地自容,他任性的傷害自己,卻忘了身旁人的關心。

    「好了,你自己知道就行了,沒必要說出來,對了,怎麼今天沒看到向如憶那小子?」對於看到秋痕沒看到向如憶安阡還是蠻驚訝的。不知是不是她倆天生不對盤,還是傅秋痕紮在中間的緣故,她倆是相看兩相厭,不看又要詢問。

    向如憶是因為傅秋痕的原因總是以為她要和他搶他,而她是因為純粹逗弄著炸毛的小貓很有趣,自此二人便一見面就譏諷對方,使勁把對方說的舉世無雙(敗類)。

    「他今日去了皇宮,不能陪我前來。」看到安阡厭惡的神色,傅秋痕笑得儒雅:他知如憶的想法,塵兒救了他,並且不拿他當小侯爺看待,只是個平常朋友,所以他會盡一切的維護塵兒,每次聽到外面人對塵兒的侮辱,他都第一時間上前。

    塵兒的思緒他雖說看不懂,但對如憶的友情卻非作假。

    「塵兒,你沒休息好嗎?」看到打哈欠的安阡,傅秋痕關切的問道:他知塵兒的身份卻非常人,基於朋友道義他也不曾詢問半分。

    「啊,嗯,昨夜一個瘋女人沒事找事做。」她說的瘋女人就是月舞。

    一看到她落難,月舞就興事沖沖帶著人來找她麻煩,可惜卻是被她狠狠說了一通,最終無極而返。雖說是她贏了,但不可避免的今天沒睡好。

    「塵兒……」傅秋痕滿眼複雜的看著安阡,欲言又止。

    「怎麼了」安阡倒了杯水,懶散的問著:

    想到內心的想法,傅秋痕輕聲說道:「我們既是朋友,你能否告知我你的身份……你不說也沒關係,我只是關心你,怕你受什麼欺負。」

    安阡無語的看著傅秋痕,看了這一月和向如憶之間的大小戰爭,你還從哪裡看出她是個受欺負的主,還是說她看起來很柔弱。

    安阡的目光讓傅秋痕躲閃:「你不想說就算了,我只是隨便問問。」

    「不是不想說,只是不知如何說。」難道她要告訴他,她也不知這身體的身份?還是說告訴他她的前世?無論兩個那個都不是隨便能說的。

    「沒事,是我唐突了。」傅秋痕溫柔的笑道:「塵兒,我新做了首曲子,你幫我聽下看看怎麼樣?」

    傅秋痕的諒解是安阡最欣賞他的地方,一直不明白為何這樣好的男人竟然看上了向如憶那塊渣,真讓她不解,不解歸不解,但該繼續的事情還是得繼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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