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七十八章 第一名門權家 文 / 無厘貝貝
第七十八章第一名門權家
天色漸黑,各色的燈籠裡的亮光都折射出來,照亮著青色的大地。
葉蘇不知勞累的抱著諺兒在路上行走,在一個人群不密集的地方,轉身,跳上了屋頂,向那最亮的地方飄去。
青樓,不是夜夜笙歌麼?青樓,不是一個晝夜倒顛的歡樂場麼?
那就像最亮的地方探去,錯了就再換一個,只是,怡然樓是自己設計的,再怎麼錯應該也不會認錯。
風呼呼的刮著,葉蘇的青絲往後面飛揚,懷裡抱著青布衣服的諺兒,風吹的他的臉頰通紅。
興奮的聲音說著:「娘親,飛起來好好玩。」那歡快的聲音無憂無慮,擺脫了梅嫂去世的陰影。
「那我們多玩一會兒。」
葉蘇歡樂的帶著他多飛了幾圈,直到累了,才進入怡然院的後院。
剛一落下,就有一個黑衣人朝她飛來,大聲呵斥:「什麼人?」
「葉蘇,去告訴洛水來見我,並安排一個小院子給我住。」葉蘇冷冽的聲音吩咐著,那富有象徵羽翼折射著光輝落入他的眼中。
黑衣人將劍退了下去恭敬的說道:「樓主稍等。」
眼眸望向他懷中的孩兒,在黑夜下看不清什麼臉龐,但是,卻獨獨對他好奇。
不一會兒,一個身穿大紅色衣袍的女子一搖一擺的走過來,那酥白的凶在那邊的亮光下還隱隱可見,落入黑暗中,神情便極其嚴肅起來,腳步疾風的朝這邊走來。
對著葉蘇的背影一個躬身,恭敬的叫道:「樓主。」女子獨特的嗓音清亮的響在這個黑暗中。
「房間準備好了麼?」葉蘇縹緲的聲音問道,可洛水卻獨獨聽出她聲音的疲憊。
或許這就是一個久居風塵之居養出來的細膩。
「準備好了,樓主跟我來。」
葉蘇轉過身暴露出懷中的孩子,亮晶晶的眼睛格外有神。
洛水驚訝的看著她,樓主離去是獨自一人的啊,怎麼還帶了個孩子:「樓主,這個孩子是?」
「娘親,諺兒想睡覺。」諺兒嚅嚅的聲音撒嬌,分外甜美,也告訴了洛水他的身份。
「諺兒等等,還沒洗澡呢。」葉蘇柔聲安慰著他,清冷的聲音回答著洛水的疑問:「我養的孩子,以後他就是葉府的大少爺,梅諺。」
樓主的小孩?跟誰生的?洛水猶豫的看著她,卻不敢問出口。
「不是我親生的,可他將如我親生的。」葉蘇冷冷的憋了她一眼,率先向前走去。
之前那個攔截她的黑衣人,已消失在黑暗中。
洛水從後面小跑的跟上來,走到前面為她帶路。
槿桑閣,怡然院最幽靜的閣樓,洛水帶領著她來到主臥,一切都是新換,這速度,夠快。
葉蘇將已經在她懷裡睡著的諺兒輕輕的放在床上,看著他嘴角露出的笑容,也沒忍心打擾他,就讓他睡了。
洛水垂著眼看著葉蘇的動作,有點訝然,她竟然會做這些。
「樓主,我不知道你會帶一個孩子來,要不,我現在就去找一個會照顧孩子的人來照顧大少爺。」
歉意的聲音讓葉蘇回頭看了她一眼,清冷的聲音拒絕:「不用了,找一個小丫鬟來吧,還有我要沐浴,準備幾套衣服給我。」
「已經準備好了,在內堂,衣服洛水待會送過來。」
不知道怎麼,葉蘇不太喜歡這個女子,她明明是意義風華,可是在自己面前就像一個僕人,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在她認為,自己是朋友一樣的屬下才是最好的。
「洛水,你不需要對我這麼恭敬,我會在怡然樓去彈琴,你這個樣子,會把我曝光的。」只是淡淡的想跟她強調一下,可是在她眼裡卻變成了關心,一直都聽說這個女子很是讓人驚訝,可是竟然會是這樣的。
「洛水知道了。」依舊是嚴肅的語氣,聽起來卻比上句更為舒緩。
葉蘇拖著疲憊的身子往後堂走去,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不是太多,卻有點無厘頭,一個半夜投宿,死了一個善良的女人,還多了一個兒子,不知道是該驚訝,是該苦笑,或許該興奮的接受這個孩子的到來。
無論該預備做何反應,她都已經接受了這個孩子,生命中意外的到來,他奶聲奶氣的聲音親切的叫著娘親,胖墩的小手撫摸著她的臉龐是那麼的溫暖,亮黑的眼睛裡面裝著一個清澈的她,那麼好看迷人。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前世相識,就如前世救下的那個小孩般沒有猶豫的就衝了過去,撫了撫額,能不能光榮的解釋為這是她葉蘇散發出來的母愛。
從浴桶裡出來擦乾身上的水珠,穿上乾淨的睡衣躺到諺兒的旁邊,他香甜的臉龐是那麼的清香,讓人忍不住的想親一口。
葉蘇在他額頭輕輕的落下一個吻:「晚安,諺兒。」
諺兒,她的第一個孩子,沒有血緣,不同姓氏,卻給了所有的愛的孩子。
或許連葉蘇都沒有發現,她的潔癖沒有嫌棄諺兒身上的灰塵,沒有嫌棄他沒有洗澡,就這樣讓他睡在身旁。
小白的吱吱聲憤怒的抗議著,毛髮張揚,大有一怒衝冠為爭床的氣勢。
「憑什麼他不洗澡就能睡,我洗澡了也不能睡,在那個村裡,你要我躲著,不能見人,卻每天抱著他走來走去,葉蘇,你偏心。」
心痛幾首的指責,委屈的淚花在眼裡慢慢暈開。
「別吵著他,快點去睡覺,快點。」葉蘇倦怠的吩咐,沒有那種囂張的氣勢,也沒有散發出威嚴,只是很疲倦,很疲倦。
秦宣,注定了會在她的心房駐紮,他第一次的出現,他那麼像季陽,他,曾經為了救她連命都不要,為了她不自覺散發出來的殺氣不是厭惡二十心疼,他給了她那麼多的心疼,那麼多的溫情,可卻連一句解釋都沒有說的諷刺她,侮辱他。
葉蘇,放寬心,一切都會好的。
眨了眨眼睛,裡面似乎有晶瑩流淌出來,卻又沒有看見,似乎成了氤氳消失在這個夜晚,沒有星星照亮的夜晚。
小白很奇怪,似乎與她心靈相通,能感受到她的那份悲傷一般,想去探尋一下究竟,她均勻的呼吸聲慢慢傳來。
躺在專屬的窩睡了下去,還是睡吧。
青蓮大賽,是皇帝舉辦的一項選舉,誰來擔當這個能主導國家的經濟權,上一任的主導者是三大世家第一名門的權家,第一名門的掌權人是一個年齡四十的男子,身體不算豐腴,剛好合適,長長的鬍子留在臉上,更顯得是得道仙人,很是有一股縹緲的味道。
旁邊坐著的是各種不通過英俊嬌俏的男男女女,一片安寧的氣息,卻讓沐之唯感覺到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
「陳沉,這個第一名門果然是名不虛傳,看那老頭子的氣勢,不驕不躁的,再看看他旁邊的兒子,也是氣勢不凡,娶的媳婦竟然也是名門閨女,還都是有名的人兒,你說咱們能贏麼?」
沐之唯坐在主位,左邊是陳沉,右邊是花月兒,王源和黑子在左右依次排開去。
眾人都是一襲白衫,惹的四處都傳來好氣的目光。
「能不能贏不是我說了算的,那就要看你的領導了,再說你這個厲害人物還怕輸啊。」陳沉搖著扇子悠閒的說道,明明坐在席間,卻彷如一個外人看戲。
「再厲害的人也心悸啊,你看看那個老頭子右邊的第一個,大兒子,權亦枯,皇帝老頭的御醫總管,她媳婦雖然不是官宦人家,但也是一個靠自己實力做一個秀坊,比起那些養在深閨的女子,可是不可多得了,左邊第一個,他內人,人家一個婦女都是待在深閨養兒育女,卻卻隨著權圈老頭,走南闖北的打拼,所謂說權家的一半江山就是她打下來的,這樣的女人多可怕,在看她左邊的二兒子,權亦傑,這個男人太腹黑,表面和肖家那個肖昇一樣,實則比肖昇狡猾多了,既不為官,又不從商,一身武藝跑去開青樓,還有他那個愛妻,竟然是翩然軒的第一花魁,雖然後來的怡然院壓過它了,但是那個花魁可是揚名已久,怎麼抹也去不掉。」沐之唯越說越覺得不可思議,怎麼還有比菲羽樓組合更怪的家庭,還實在的是一個充滿溫情的家庭。
仰頭望了望天空,今天太陽是從東邊出來的,沒錯。
「菲羽樓的女子可也是走南闖北啊,特別是你啊,人家還只打下商舖,你可是連天下都打下來了,會比她們差麼?肖昇可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麼輕浮,是草包一個哦,不要低估他了,看看,人家這回可是肖家的第一代表,鎮定鎮定點。」
陳沉折扇半遮面的低聲,那安慰之詞從他嘴裡吐出來成了淡定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