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八十一章 放風箏 文 / 無厘貝貝
第八十一章放風箏
「告訴娘親,諺兒為什麼想要學彈琴呢?」葉蘇面對著諺兒總是會忘記那份感傷,他就像個小天使一樣揮斥著白色的羽翼飛舞在葉蘇的周圍,揮舞著的風趕走了那份感慨,隨著不清新的空氣飄然而去。
歪了歪腦袋,烏黑的大眼神秘兮兮的瞧著葉蘇:「諺兒不能告訴娘親。」
「嗯,為什麼不告訴娘親呢?」葉蘇抿唇鼓著腮問道。
扭動著身子下了凳子,抱著胖胖的衣服拍到葉蘇的面前,眨著雙眼看像葉蘇,忽的,吐著舌頭賊賊一笑,從琴桌下面爬過去,抓著護著她的葉蘇,使勁的搖晃著她的手臂:「娘親,諺兒要學彈琴,諺兒要學彈琴`~~~~」
葉蘇哭笑不得的看著他,這個賊小子。
「彩陽,拿個凳子過來。」葉蘇轉頭像身邊戰立著的女孩說道。
她是洛水調過來的新丫鬟,一個很是樸實的孩子。
「諺兒,你去跟小白先玩玩,娘親彈首曲子給你聽。」
葉蘇的話音的剛落,窩在一旁軟榻裡的小白立即憤眼相視:「葉蘇,你太過分了,有了兒子忘了小白,你還要我這個狐狸的王去給他當玩具,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話語越說越幽怨,那淒慘的雙眸似是要落下淚來。
葉蘇好笑的看著它,這個小白,還會爭風吃醋!
「小白,他是我兒子,你是不是要替我好好照顧他呢?你是一隻有智慧的狐狸,我沒有追究那天是誰到我的閨房給我留下一張紙條,也是因為你是我的朋友,不想為難你,所以,葉蘇還是要小白的。」
那雙透射著精光的眼睛巧笑兮然的看著小白,似有似無的威脅,更是讓小白委屈的咂吧著眼睛,眼看就要哭出來,諺兒掙脫出葉蘇的懷抱,笨重的身子快速的跑過去,從被窩裡拖出小白的身體,胖嫩的小手抱著它,奶氣的聲音說道:「小白不哭哦,諺兒陪你玩。」
似乎是小白糾結著不讓諺兒抱,拉扯了這麼久都沒有抱起來,諺兒一臉苦悶的看著看著小白,該怎麼辦呢?
葉蘇看著他們糾結,也不說話,生活只有一個活寶,要自己去創造歡快的笑聲,生活中有兩個活寶,只需要,閒暇的坐著遠處,看著他們的歡聲笑語,這也是一種享受。
「小姐,凳子放在那裡?」彩陽疑惑的眼神問著她,裡面盡露出的是真誠,這是一個從鄉下被父母賣過來的孩子,才十五歲,卻是這般懂事,比起白荷她們幾個,真是一個太大的反差。
歲月催人老,環境催人熟啊。
「就放在這裡,彩陽,你去找個凳子來坐在這裡,我來彈琴給你聽。」葉蘇的笑容暖暖的,放開了心,一切都是歡快的。
一場鳳求凰緩緩的從指尖散開來,不知道為什麼會選中這首曲子,當初只練習了一遍,卻記得這般深刻。
記得沐之唯說,葉蘇,你是想嫁人了麼?
那時候還能說,我想嫁的人還沒有出現,但是現在呢?
曲子緩緩而落,終是結束,曲終人散,是不是這個結局?
「彩陽,去找個風箏,我們去郊外風箏。」
葉蘇突來興趣,從小到大,似乎還沒有放過風箏?
「啊~~~」小白淒慘的叫聲令葉蘇汗毛直立,這也太恐怖了
只見諺兒開心的笑容停留在臉上,終於抱起小白了,可是為什麼要哭呢?
迷茫的眼神望著葉蘇,懵懂的語句。
「娘親,諺兒抱著小白,為什麼它還要哭呢?」
葉蘇一臉尷尬的看著諺兒,你拎著小白的尾巴叫抱著它
諺兒,你個小惡魔,虧我還說你是一個白衣天使。
彩陽焦急的走過去,樸素的臉上勾起一道笑容:「少爺,快點放開小白,你這樣捏著它,它會疼的。」
諺兒不相信的看著她,懷疑的眼睛眨巴著。
「諺兒喜歡小白,沒有欺負它。」
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惹的葉蘇的笑容更甚。
「彩陽沒有說少爺欺負小白,是少爺抱著小白的姿勢不對,來,彩陽示範給少爺看。」彩陽連哄帶騙的從諺兒手裡接過小白,如中釋放的笑了笑。
葉蘇適時的緩和了一下氣氛:「諺兒,小白,我們去放風箏哦。」
小白憤怒的盯著她看了會,在彩陽懷裡別過頭去不再看她。
將一個碩大的燕子風箏遞給諺兒,從彩陽懷裡接過小白,熟悉的氣息撲鼻而來,小白卻硬是不肯睜開眼睛看葉蘇一眼。
葉蘇也不搭理它,只是抱著它向外走去。
一輛馬車吱嘎吱嘎的從怡然園的後院而出,直達郊外。
已經過了踏青的好時節,快要到夏天了,擦了擦諺兒頭上的汗,似乎給他穿的多了點。
撲下布,躺在草坪上,享受太陽的沐浴,很舒服,很舒服。
小白陪著葉蘇躺著,睜開眼眸看著葉蘇的側面,不管哪一次看到她,都很美,夾雜了各色各樣,有英姿颯爽的,葉有柔情的,看不懂哪個是她。
躺在陽光下的她,眼裡似乎流淌著一絲憂傷,卻只是片刻便消失了,仿若是陽光刺了眼,看花了。
「你確定不回去了嗎?」
清冷的聲音在葉蘇上空傳來,遮住了陽光的照射。
葉蘇挪挪身子,卻始終是陰涼的地方。
睜開眼,看著眼前明顯是經歷一路風霜的葉蘇,笑笑。
「不回去了。」
很輕很淡的聲音,聽在眼裡卻很堅決。
「回去吧。」似是無奈,卻沒有得到葉蘇的回音。
看著遠處奔波的諺兒,他的無憂無慮,自己何嘗不想要?來到這裡拚命的尋找,卻終究還是踏入那個漩渦,一個忙碌的漩渦,終於抽出身了,何必還要淪陷其中去?
「安音,你回去吧,我說了不想回去了。若是因為青蓮大賽,我只是一個突然的出現,沒有,菲羽樓照樣能轉,天晨國也照樣還在,去與不去有有什麼區別呢?只是你們太過依賴,又或許是因為我母親上官靜雅對你們的影響,以致於感覺沒有了我就像缺少了點什麼,其實都只是你們的心理在作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