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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鳩涉江湖 第675章 老夫陪你 文 / 公子蕭弟

    那人見此女沒有反抗之意,膽子更大,近一步把舌頭滑下,撬開此女牙齒,順溜地鑽了進去,探索那瓊漿玉液。頓有一股男人的野醉味襲腦而來,他粗糙的吻著,帶動口腔的酒精,只把個巧兒熏得更是暈頭轉向,渾軟,鼻中更哼哼喘息。

    在那人的壓力下,巧兒不得不把雙手摟著那人子,觸感之處,覺此人渾光溜溜的,肌肥贅,抑且龐大之極,與平時丈夫那標準材,全然不同。那一刻,猶如被一個響雷劈著了一般,第一時間將此人踹開,抹抹嘴角,將那人的口水擦去,質問:「你是誰?」

    那人正在享受,突被此女一腳踢來,冷不防,啊喲一聲慘叫,滾下榻去,咚的一聲著地。見問,即爬起來嘿嘿一笑,邪氣說道:「娘子,我是你相公呀!」巧兒忿罵:「我呸,你到底是個甚麼東西,膽敢冒充我丈夫,還……還佔我便宜,無恥呀你。」

    這人又嘿嘿一聲,笑道:「既被你發現,我也沒甚麼好說的了。嘿嘿,小娘子,你一個人在家獨守空房,一定很寂寞吧?來,讓本官好好疼疼你。」說罷,雙手一張,就撲了過去。

    巧兒嘀咕:「官?你是……」又覺聲音頗為耳熟,倒似曾相識,但惜黑夜不能視物,念間,只覺口一震,就被那人給抱住了。她掙扎,口中有些氣促,適間那一股子酒臭之味,熏得此女力弱,這會尚未復原,那人一開口說話,登時滿屋子又是。

    那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到佳人,也不像適間那般溫柔,狠狠將她摁倒,就撕扯她上衣服,來個霸王硬上弓。巧兒苦掙,雙手拚命猛捶,可憐此人著實力大無窮,無論巧兒打他哪裡,他都不覺得疼痛。莫奈何,巧兒連雙足也用上了,奮力就踢,只是不想給這人碰自己。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巧,巧兒慌亂之下,腳上力道不分輕重。驀然,給她踢到了一根鋼針,此女一怔,豈知那人「啊喲」一聲,突然發起狠來,凶道:「好你個婊子,連大爺那地方你也敢踢。好,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官就用那東西來好好炮製你。」撕的一聲拉扯,此女衣被那人扯下一大塊。

    巧兒「啊」的一聲驚叫,此刻她已知這人是誰,懇求道:「黎大人,是不是你?小女子求您別這樣,我相公他快回來了。」不料這人嗤嗤一笑,說道:「啊喲,弟妹,你也知道求老夫呀?」笑罷又道:「你放心,今晚你丈夫是不會回來的,明天要上貢石頭,他帶著那班兄弟在徹夜趕工哩!不如,諸事就由老夫代勞如何?」巧兒雙目湧淚,委屈道:「大人,我求您了,別這樣。」腦袋直搖。

    黎縣令心中大樂,把個佳人摁著,卻不動。巧兒也他笑著說道:「巧兒,你知不知道老夫為了你,可是食不濟啊,最近吃不好,睡也不好,滿腦子都是你的影子。你說,你要如何賠償我呢?」巧兒滿臉是淚,哽咽道:「大人,我只是一介弱女子,如有得罪大人之處,我願意陪罪,請你千萬別……」她說不出口。

    黎縣令嘿的一聲,說道:「姓林那小子,就那麼合你心眼?」巧兒哭聲道:「他是我相公,我自然一門心思念著他,著他……」黎縣令打斷:「嘿,相公?他有盡過做相公的義務麼?每天除了忙公務,便是公務,夜深了也不知回家,扔你一個人獨守空閨,難道你就沒有一丁點兒寂寞,一丁點兒埋怨。」

    巧兒聽了,心中一揪,她不否定,丈夫的確是如此,但他是當官的,自有忙不完的事,這有甚麼法子。黎縣令見她意動,心甚喜,鼓吹道:「不如這樣,你跟了老夫,老夫可以讓你天天快活似神仙。嗯,他多久沒碰你了?」巧兒面上一紅,渾沒料到這人忽問這種問題。

    此等隱晦之事,巧兒又怎好啟齒,況且是對一個陌生人,而且還是一個要欺負她的人。巧兒滿臉羞澀,那縣官很懂得把握分寸,近乎道:「來,別拍,老夫會很溫柔的。剛才你不是也很投入麼?」

    一提起這個,巧兒臉羞得更紅,如熟透了的蘋果一般。適才居然將那人當成了丈夫,還和他舌吻了一場,真是丟臉丟到家了。那大人急,又俯下腦袋,探出舌頭找那香舌纏繞。

    巧兒避開,她中雖有惱怨丈夫不解風之念,可渾無傷他之心。不能為了一時之歡,毀卻終生,再次懇求道:「縣令大人,我求求您了,您就放過小女子好不好?」

    黎縣官大怒,他此刻燥火灼,只想一解清爽,這女如此不肯合作,不由凶狠狠道:「怎麼,你喜歡來硬的對不對?成,老夫陪你玩!」不顧此女疼痛,大手用力一壓此女柔肩,巧兒呼疼,那官不睬,就要交合。

    巧兒大驚,只叫:「不要……求求你……放開我!」那人滿渾,又哪裡理會許多,口中直樂著,大喘粗氣。

    就在這時,房門砰的一聲,被人踢開,有一人衝了進來,他口中憤怒,直罵:「混蛋,你敢碰她,我宰了你。」笨手笨腳,就去抓那色魔。

    黎縣令儘管想要尋樂,但他武功不弱,對周邊形,微有留意,聽得那門被無端踢開,已然大驚,心想:「難道他回來啦?」扭頭一看,果見那林大人提著聽風聲即至,忙捨其女,把巧翻避開一旁,趁勢抓起地上衣物,又順地一滾,從開著的那扇窗,躍了出去。

    林大人待追,可念及妻子,也只好作罷。他回頭,燃起一盞燭火,頃刻照亮了整個屋子。那大人哪也不看,只把目光落在榻上,見妻子屈坐,抱著頭在咽咽痛哭。她那睡衣早已被扯得不成樣子。

    大人心痛,甚麼話也不說,慢慢走過去,一把將妻抱住,虎目有一滴濕液,悄然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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