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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鳩涉江湖 第736章 好個螳螂黃雀 文 / 公子蕭弟

    那公子也不以為杵,笑道:「梁某並非吹噓,難道你不想知道其中的原因嗎?」此女諷笑歇下,回歸正色道:「哦?聽你這麼一說,姑娘正想洗耳,聽聽你這廝能掰出甚麼謬論來?」

    公子說道:「當時我既知你乃假的菊劍,又怎麼會把你放過,初始我的確想先把你逮住了,然後再行拷問你幕後的主使人是誰?試想以你一介小姑娘之力,根本無法也沒必要跟我作對,除非你是受人指使才會這等假扮竹劍,接近於我好刺探軍情。又想似你這等的細作一定是經過嚴格的訓練,才能把易容術發揮得這麼好,連一母同胞的梅蘭竹三女也分不出你竟然會是假的妹妹。」

    小蓮點頭道:「不錯,主人很愛惜我們,打小便授我等琴棋書畫,以及武藝等各類技能。」公子問:「那麼你的主人是?」小蓮好笑:「你想我會告訴你麼?」公子道:「自然不會。」沉思了一會,記得當時柳宗元轉述他二人的談話之時,那老者曾說過一句話。

    當下笑問:「你的主人是不是復興慕容?」小蓮聽了一驚,想不到他連這個也知道,一咬唇仍想抵賴,不過此等細節豈能瞞過公子雙目,公子雖與人結怨,但要置他於死地者在京城中只有一個,而且這人既可以使得動童貫,想必非高官即貴。

    童貫又是宋帝的專屬奴才,料宋帝沒有這份心計計劃得出如此周詳的陰謀,想必其幕後之人,定然與宋帝的關係甚為密切,除卻此人之外,公子再也想不到其他,因此敢篤定這個假菊劍真小蓮的主人定是慕容博無疑,念通這些,一切疑惑迎刃而解。*/*

    公子嘴唇略勾,雙目盈滿魅笑,又道:「我記得你主人當時說:『既然你身份已被識破,那便不好露臉,就回來隨時聽候差遣。』」至此又抿嘴問:「我說的可對?」

    小蓮又是一驚,步子連退,顫聲戟指:「你……這你又是如何得知?」公子道:「這個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回答我,我所說對也不對?」小蓮吸了口氣,連忙穩定驚浪,一撇嘴傲然道:「正是!」公子莞爾抿唇,聽此女忽問:「這句話中有甚麼破綻嗎?」

    公子笑了笑,說道:「當時你既是假扮的菊劍,而我們這些人根本沒見過你的廬山真面目,就算你大咧咧地站在我們面前,只怕我們也不認識,你主人又何必多此一舉吩咐你不要露臉。既如此,那他所說的這個臉,一定是指易容成菊劍的那張臉。果然,你們經過精心的部署,去柴房把真的菊劍帶走,然後換你進去,就等著我自投羅網,然後再甕中抓鱉。」

    他說到此時,喚了口氣,續道:「慕容博與我相鬥多場,他的性情,我瞭解。反之,我的稟性,他也小蓮撫掌大笑:「不錯,不錯!人人都說梁蕭除了一張利嘴之外,便是腦子好使,果然一點也不傳虛。」此女笑聲一頓,道:「哼,如今你說的再對又如何,不嫌晚了麼?腦子好使又怎樣,結果還不是落到姑娘手裡。」

    公子打了一聲哈欠,彷彿睡意濃郁之狀,說道:「不錯,天色是有些晚了,快五更天了吧?」小蓮冷笑:「死到臨頭,你還挑時辰,也罷,姑娘就讓你睡個夠好了。」劉進和三女一聽,都握緊長劍,預備奮戰。

    豈知那公子卻從容自若,笑道:「誰說我要死到臨頭了……就你?還不夠格,你回頭看看那是甚麼?」說時示意她轉身,此女依言,身子尚未轉去,忽聽得從四面八方響來人潮之聲,她大驚,急速細看,但見附近幾條街道上火把通明,速速往這邊衝來。

    略約一覽,竟數不清來人多少,震驚之下問公子:「那些是你的援兵麼?」公子冷笑:「可以這麼說!」此女得到印證,心中登時涼了一大截,不敢相信:「你,你早有準備?」公子微笑不語,小蓮問:「他們是怎麼來的?」話出口,才知問這個問題有多麼地愚蠢。

    公子笑道:「好吧,告訴你也無妨!你再仔細瞧瞧我們當中少了誰?」小蓮聽了,瞇著驚慌的雙目掃視公子一行,從竹劍一直瞧到劉進,突然一驚:「柳宗元,那小屁孩不見了。」公子道:「他可不是一般的小屁孩,而你卻說錯了一句話,宗元不是不見,而是他今晚根本沒和我們一塊行動。」

    遠處火光暗湧,兩方人馬盡情廝殺,只聞刀劍之聲聒耳,血腥場面觸目驚心。公子滿意似地又笑了,記得當時柳宗元吵鬧,怨兄長夜探童府不帶其前去,在房裡大耍無賴,公子無奈,這才傳音道:「別鬧了,我不讓你去自有道理。」

    柳宗元一怔,見兄長不開口,情知他使用的乃傳音入密功夫,他心性聰明,當即也傳音問:「甚麼道理?」公子傳音:「別問,我說你去做,待我幾人走後,你叫醒小虎,讓他帶你前去韓爺爺在城中所有的門生府中走上一遭,請他們每家借十個僕人來使喚,聚集地點便是小虎口中的那座古廟。」

    這柳宗元聽後大驚,又見劉進幾人以怪異的目光看他,當下又作前狀,繼續吵鬧,心中卻在琢磨兄長那一席話語,聽他傳音交代,便是不欲幾人知曉,也不便再問。等幾人翻牆離去後,他果真叫醒那韓曉虎一塊去辦小蓮聽到此處,只覺頭腦暈眩,自以為勝了他,沒想到這人心計如此之深,早有安排,這般哪能不敗。眼見對方人馬一來便殺在一塊,連心都碎了。此女自遇上梁蕭以後,行事屢屢失敗,主人嘴上不說,她看得出來,其實心中非常不悅。

    然這次又敗,叫她還有何面目去見主人。一念到此處,連死的心都有,既然左右是個死,不如自己結果了算了,也好落到敵人手裡受那百般欺辱。當下不再想,立即抽出腰間佩刀往那細嫩的脖子上便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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