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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鳩涉江湖 第920章 夫人痛鬧御庭,雪兒淚問 文 / 公子蕭弟

    所有人都震住了,不約止了腳步,露出滿臉的驚愕之色。()公子他難以置信,這就是父皇再次見面賞給他的禮物,目光訝異,摀住半邊燙燒的臉頰,瞪問父親:「父皇,你為甚麼打我?」段正淳生氣:「為甚麼,你還有臉問我為甚麼,你這個畜生。我今天不但打你,還要殺了你!」說得甚為氣氛,話落又動手。

    梁景夫婦搶上,阻止那皇爺行兇:「段兄,段兄,有話好言,何苦動粗,蕭兒他年紀還小。」李柔附和丈夫之意:「就是,就是,他少不更事,請您多擔待?」段正淳冷笑:「少不更事,他年紀還小?還小嗎?都是三個孩子的父親了,做事還憑地荒唐,有欠考慮。」

    梁景勸道:「段兄,人不荒唐枉少年嘛!你年輕的時候不也是一樣,暮色而少艾,此乃人之常情,你又何必動怒?」段正淳苦笑:「人之常情,是啊,也許段某人做的荒唐事的確過多,臨老了老天爺要來懲罰於我,養出了這麼一個畜生。」

    一提起當年事,已無當年勇,最為痛心的莫過於此,更添萬分悔恨。只想:「若要報應,就報應在我段某人身上,何苦折騰幾個苦命的孩子?」心中想著、念著、咆哮著,面上已然老淚縱橫,模糊了眼球。

    刀白鳳一見丈夫如此懊惱,也想起了當初的自個,不覺萬般後悔。當即走上,靠在丈夫肩頭,貼著他,細聲安慰:「淳哥,別氣,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好了。」段正淳回眸,珠淚帶線,唇顫嗡言:「鳳凰兒,當初我要是不那麼*,那麼風流就好了。」

    公子莫名挨了一巴掌,臉頰雖辣,卻也沒心口疼,他這是招誰惹誰了,過幾天便是新年,頭個無彩,甚為氣忿。聽父母對話,就是弄不明白,唯一聽懂的便是那句「養出了這麼一個畜生」,心恨:「拜託,我可不是你段老爺子養大的,憑甚麼說打就打?」正想問個清楚。

    忽見那王夫人像發了瘋一般,向自個欺來,隨手又甩了他幾個巴掌。辟里啪啦一連串幾聲過後,公子雙臉已經十指鮮明,微微紅腫了起來。這些他原本可以躲過,只不過一時分了神,被父親那一掌拍散了所有的戒備,因此王夫人才如此容易得逞。

    公子頰上辣味俱增,卻極力忍耐,不讓自己表現出一絲不悅,強擠笑容問:「師姊,小弟哪裡得罪你了?要你大老遠從雲南大理跋山涉水前來,只為賞我幾個耳刮子。都說樹要皮,人要臉,就算您老不要,也顧及一下小弟好不好?畢竟此乃我的地盤,這麼多人都看著。」

    王夫人聞言,痛苦扭頭,果見宮娥駐足,目光都注視著這邊。只一瞬,又生起氣來,瞪著公子咬牙切齒:「你個挨千刀的,老娘今天非把你剁王夫人痛恨:「誰稀罕!」說完就五指戟掌,化開道來,往公子腦門狠狠就是一劈。此掌來得凶煞,公子並不為所懼,心笑:「小兒科!」正欲招架。

    那廂的李柔可不這麼想,見兒子有難,豈能容忍,當即閃身過去,替兒子擋下。王夫人凌厲一記,傷不著梁蕭,卻盡數被李柔接了過去,不由惱怒填胸:「姓李的婆娘,快點閃開,不然休怪做姊姊的無情,連你一塊打!」

    李柔冷笑:「少拿身份來壓我,想要對付我兒子,就先過我這一關。」王夫人來氣,推出一掌,李柔美唇一勾,也還了一掌,兩人所使,都是逍遙派的上乘內功以及掌法,既瀟灑又凌捷隨意。其中每一招每一式,二女都爛記於心。

    惟一不同的是,李柔盡得乃母真傳,而王夫人幼時失母,只學了個三分之一,其餘的都是自個領悟。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說的便是這個理。李柔嫁作他人妻,雖然二十年不曾動武,每日按時吐納練氣,功力自也不凡。

    這番一交手,輸贏立判。公子眼見母親勝券在握,也不急,又見妹妹呆立一旁,雙目墮淚多時,早已梨花一片,心一疼,忍不住奔了過去。

    二位夫人鬥法,原本親姊妹,何苦要相爭,只為公子當今皇。都說他荒唐沒倫常,巧語把妹騙,惹下風流債,奸孕成胎。苦命女離家出走已月餘,不知下落何處,急煞父母親,這般率眾雙雙奔京來。見了公子不問皂白,當他禍首論罪,義母視兒為天,力爭公道。

    二老膽戰心驚,為自個所愛憂心腸。梁老急:「別打啦,有話好商,來時之路不是曾言明,無論如何,不傷和氣。」段老喚:「快回來,只誅首惡,不累旁。」

    四人所鬧,公子宛如不聞,一心怦然,只接近妹妹,見她容顏憔悴,失色不少,心中又是一酸,雙臂大張,將她緊緊摟入懷中,細細愛憐,這一刻,彷彿二人的靈魂就要融合。

    梁雪雙眼一閉,淚如珠線般落,面上皮肉稍皺,甚麼話也不說,只是靜靜地、傻傻地、癡癡地,把臉貼在眼前這個男人的胸懷,以慰多時的相思。公子胸前衣衫早已濕透,被風一吹,涼颼颼的有些些鑽心而入的感覺。

    不由神智一清,離了佳人懷抱,雙手輕輕捧起她那張臉,見她哭得傷心,有些心痛,憐惜道:「誰欺負你了,快告訴我,我替你出氣。」梁雪搖了搖頭,雙眼一閉,清淚又滾下,卻是甚麼也不說。

    公子難了,一面替她擦拭眼淚,一面說笑:「你光搖頭是個甚麼意思,難道幾個月不見,被我嚇得變味雖有些怪,但公子也只當尋常聽之,莞爾一笑:「你說語嫣?她呀,我也正四處找她。」梁雪點頭,想了想又問:「那你們的你們的」一時難以啟齒。

    公子問她:「你是說孩子麼?」梁雪聽了,心中咯登一下,跟著淚又泉湧,戲虐下來,委屈道:「這麼說,這麼說」公子微笑:「說甚麼?」梁雪臉沉:「這麼說一切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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