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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鳩涉江湖 第953章 翻來覆去,到底想幹嘛 文 / 公子蕭弟

    梁雪錯愕,羞答答地垂首:「哥,你瞎說甚麼,我怎地不是雪兒?」公子燥急:「你休要瞞我,快說,你究竟是誰,為何假扮我妻子?留我身旁,有何意圖,若是不交代,朕可不客氣了!」手上用力,那梁雪臉立馬苦了下來,哎喲一聲忍痛:「哥,你弄疼我了。」

    公子不吃這套,冷冷道:「你還想瞞我,以為用我妻子的聲音跟我說話,我便心軟麼?你簡直妄想,快說,我妻子在哪?你把她怎樣了?」梁雪極力忍耐,手腕痛得連眼淚都快哭出來了,只咬唇:「哥,我就在你眼前呀,你怎能這般待我?」

    此帝哼的一聲,諷笑:「你還想騙人,我妻子根本不會武功,你這一身深厚的內力,又從何處得來?你若不道個分明,朕決不與你罷休!」梁雪淚如珠滾,被丈夫所抓之處淤痕纍纍,簡直要痛到心坎裡去。

    人最痛的不是皮肉之苦,莫過於自己所愛之人,不相信自己的一切。她有點動搖了:「那是因為我我」我了半響,又說不下去了。公子冷笑:「你倒是說呀!編不出來了吧?你體內的功力,至少有一甲子之功,而你這外」

    梁雪有苦難訴,不想再聽他胡扯,內體真氣一動,自丹田竄起,潑的一聲將丈夫大手震開。公子不防有詐,虎軀幌了幌,其女已然脫去,恰時黑雲為遮,地上一暗,該女隱遁遠逃。此帝大驚:「北冥神功,莫非我當真誤會她了。」念此大急,追去:「雪兒!」

    二老不見女兒歸家,晚飯過後,將一雙孫兒交由兩位奶娘照料,便早早去作息。耳聽一更向盡,二更又去,如今三更交接,仍不見梁雪歸還。其母李柔身臥榻上,輾轉反側,實是難以入眠。

    梁老睡得糊塗,但覺榻幌,不睜眼只道:「你翻來覆去,到底想幹嘛?」李柔隨口道:「睡不著!」梁景理解,微哦了一聲:「為何睡不著?」李柔眼對上頭,眸子轉了轉:「都三更天了,你說雪兒這孩子,怎地還不回來?」

    丈夫好笑:「就為了這事,至於嘛你!」李柔不悅:「怎麼不至於?她可是你女兒,難道你一點也不擔心?」梁景笑道:「夫人啊,我說你這個人哪就是愛瞎懆心,白天女兒可是和蕭兒一塊出去的,難道對兒子你也不放心?」

    李柔結巴:「我」梁景安慰道:「好啦睡吧,他們小夫妻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你還是把心放回我身上!」說時身子稍翻側,右手搭在妻子左肩,順勢往下游去。

    那李柔大驚,但覺癢癢的,頗為不自在,微惱:「要幹嘛呀你,快把髒手拿開。」梁老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夢囈:「你不是梁景不痛快:「說甚麼瘋?食之性也,人之常情,有甚麼難為情的,都老夫老妻了。」身子一翻,壓在了妻子上身,面上勾笑。那李柔羞紅至耳根子,媚眼半開半合,瞥見丈夫一臉欲色,卻不知如何是好?答應他吧,一腔愁意沒那個心情;若是不答應,又生怕夫妻間感情冷卻,若像他說的找別的女人歡好,屆時難以挽回,當真兩難,不得已迎合。

    此老心意開懷,厚唇吻上嫩唇,極是怡然,漸入佳境,正施展渾身解數,肆意快活。豈料這時,徒聽堂外輕響一聲,又撞著了椅子似的,之後了無聲息。

    李柔大喜,一把推開丈夫,坐了起來:「他們回來了!」此老正在性頭上,乍被妻子這麼一推,不覺往榻裡翻去,背撞在牆上甚痛,一腔柔情,便似在大冷的冬天被人狠狠澆了一桶冷水,從頭寒到腳,有幾分不快活:「他們回來,也不影響你我之事吧?」

    其妻錯愕,回頭但見丈夫一臉不開心,知道是自己不好,甚是過意不去。爬近前,摟著他的脖子,柔唇印上,輕吻了一下。

    梁景心歡,只當妻子了然自己之意,當即回抱,正欲迎合,不料妻子一沾唇即走,聽她歉然道:「景哥,對不起啦!你梁家一脈單傳,為妻知道你求子心切,但這種事急不來。人的一生有子無子,其實上天早已注定。若是有緣,你我也不必辜負了這二十年光景。」

    她唇抿一下,笑道:「你別怪我就好,我聽外頭這聲音不對,先出去看看。回頭再與你快活,你想怎樣都隨你,可好?」說時拍了拍丈夫肩頭,安慰著他,然後爬下榻去,穿起鞋襪,取過外衫,舉步去開門。

    此老招手欲喚,唇乾嗡動,一臉抽搐,極為洩氣。歎一聲,倒頭躺下,胸中滿不是滋味,越想越可氣,燥熱之感隨著胸中之氣,越發強烈,讓人不吐不快。

    李柔輕聲走出內堂,剛掌上燈,就見兒子氣喘吁吁跑進來。此女有幾分訝異,喚一聲:「蕭兒!」梁蕭止步,將內息調勻,粗氣這才穩定,也有些意外:「娘,這麼晚了,您還不休息?」李柔道:「我是聽到響聲,這才出來。」

    公子聞言知意:「可是雪兒?」李柔老於世故,秀眉一擰,說道:「小夫妻是不是吵架啦?」公子低頭,不承認也不行。

    李柔惱笑,歎一聲:「蕭兒,不是我說你。雪兒這些日子為了你,可是消瘦不少,如今見面不過幾天,你怎麼不多讓著她一點呢?」公子諾諾為是,腦袋垂得很低:「娘親教訓得是,孩兒以後一定會注意。」

    李柔歡心:「好啦好啦,為此女聽後一怔,步子錯退,顫舌:「你你都知道啦?」公子納罕:「娘,孩兒該知道甚麼?」聽母親這話好生古怪,直覺告訴他一定有事隱瞞,如今事關妻子,他豈能不打破砂鍋問到底。

    李柔問他:「你當真想知道?」公子點頭:「非常想!」李柔見兒子如此堅決,也不想再欺瞞下去,望了一眼外面的夜色,步至中堂就此坐下,開始陳述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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