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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十七章 節 阿悅 文 / 鳳七

    第十七章節阿悅

    說著便又轉向秦末和陶未等人,眼神又變得一如剛見時的明亮灼人:「王爺,王妃,陶將軍,諸們大人,且隨農某進城再敘,府中早已備上薄酒,但等諸位大駕了。」

    此時身後跟著的涼州諸官員也已趕上前來,眾人一一見過,農懷打量了一眼從馬車上下來與眾人見禮的祈妃,不免看向秦末,卻見秦末猶自立於曠野風中,黃昏桔色的斜陽酒在她一身紅裝之上,有些烈烈火焰,含笑與他對視片刻,不知為何,農懷卻覺得那雙眼,再也不似從前,生生多了一份讓他覺得甚不舒服的平靜與淡然。

    阿末,她到底是不一樣了。

    那個記憶中像風中駝玲似的阿末,他大概是再也見不到了。可這又有什麼要緊,便是這世上什麼都變了,他們之間的情誼,總是不會變的。

    正感慨間,就見秦末身後伸出一張甜甜的笑臉,朝他調皮的眨了眨眼,且張著嘴說著無聲的口語,農懷不禁失笑,這丫頭,她要說的,他哪裡能不記得?那年他離開幾人時,夏寸不過只是個十一二歲的小故事,轉眼之間,已出落的這般亭亭玉立,可笑這丫頭這麼些年了,那又靈秀的眼,竟是一點都沒有變。

    農懷笑了笑,也不理他,打量了一下人群,卻並未見到另一張相似的臉,中心無由的便覺得有些失落。

    一直到進了城守府,夏雨也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從農懷討要他當年答應過送她的那對匕首,那是她肖想了好久的東西,以為再也沒有機會討要的,因此聽煙雨一說他如今是涼州城主時,夏雨已打定主意,這回無論如何一定要追要過來,再不能像以前一樣被他糊弄過去了。

    可一路之上,她藉著跟在秦末身邊的便利,朝著農懷暗使了多少眼色,偏偏農懷卻全當作沒有看到,夏雨只恨的牙癢,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一直到眾人都入了農懷的府上,夏雨才歇了這份心,只想著反正要住上幾日,她就不信自己會沒有機會開口。

    讓秦末意外的是,府裡出來迎接他們的,竟是一位著天青色胡裝的女子,只十**歲的模樣,五官雖美,卻稜角分明,尤其那雙眼,還著淡淡的藍色,整個人透著女子少有的英氣,分明不是漢人女子。

    秦末不由和陶未互視了一眼,實在也不明白這女子是什麼身份,並沒有聽說阿懷成親,可這女子的架勢,也絕不是一般的下人。何況沒有人比她和陶未更清楚,農懷絕對沒有什麼親人。

    大概是看出了秦末和陶未的困惑,就聽那女子朝著眾人以大蕭的禮節深深福了一福,帶著淡淡的笑意,不卑不亢道:「大人,酒席奴已準備好。」又微側了臉,對著秦末諸人道,「還請王爺王妃及諸位大人先行洗漱,以解旅途疲乏,稍休息片刻再行開席,如此可好?」

    秦末笑著點頭:「甚好,有勞了。」心中卻這位自稱奴的女子有了些許好奇。

    農懷領著蕭策等人去了前廳,而那女子則親領著秦末及祈妃一眾女眷去了後院,等轉過遊廊,秦末才問那在她身側默默引路的女子道:「還不知姑娘怎麼稱呼呢?」

    「娘娘叫奴阿悅就好。因農大對奴有恩,又見奴還有些事管事的才能,大人至今未婚娶,府中沒有個管事的,這才留了奴在府中客些瑣碎的事情。」

    秦末聽了暗自點頭,這個叫阿悅的也算是生了七竅靈玲心的一個人,因知自己好奇,又不便相問,自己便引出了這段話來。

    「能得阿懷看重,想來你也不是一般的女子了。」

    阿悅聽了秦末的話,只是一笑:「娘娘過獎了,奴又有些什麼才能能值大人看上眼。不過是大人憐奴孤苦罷了。」

    說著話,已到了後院,讓秦末意外的是,那後院竟有一棵參天古樹,給這一方小小的天地平添了莊悠之感。除些之外,只樹下一個石桌幾個石凳,並無其它裝飾之物。

    「因府裡沒有女眷,這院子本是留客之用,地方不大,也只好請娘娘將就住兩日了。」

    「我倒覺得這處甚好。」

    阿悅把秦末及隨身的夏雨如畫等人引入屋內,已有幾個丫鬟奉上熱水和潔白的巾帛,秦末正要上前洗漱,卻不想阿悅又道:「還請幾位姐姐先行洗漱。」

    這些竟是為夏雨等人準備的?

    果然阿悅對著秦末一笑:「大人說娘娘最愛清潔,奴想著一路風塵,娘娘必定疲乏,因此一早便準備了沐浴的湯水,反正不急,娘娘不如先行沐浴,再去參宴可好?」

    秦末一聽,起先還沒什麼感覺,這會兒倒一下子就覺得全身都極不舒服起來,她原不是有多講究之人,可畢竟在都城生活了三年,過的是玉食錦衣的日子,這一路以來,要不風餐露宿,要不住在驛館,著實是沒有好好的泡過一個澡了,因此聽說可以美美的泡會兒澡,自是十分欣喜。

    「讓阿悅費心了,謝謝。」

    「不敢當謝,這是奴應該做的。更何況娘娘是大人最在意的好友,時常聽大人提起,奴雖身份卑微,卻也對娘娘十分仰慕,如今有機會能為娘娘效勞一二,正是奴求之不得之事。」

    等秦末洗漱完,重新回到正屋裡時,就見煙雨也忙完事宜,正候在屋裡,見了這個風姿卓越的阿悅,不禁多打量了一眼。就見阿悅淺淺的福了一個身,笑道:「這位一定是煙雨姐姐了。奴叫阿悅,是這府裡的管事,姐姐若有什麼需要的,儘管吩咐奴去代辦。」

    「奴婢正是煙雨。這幾日倒確是要打攪了。」煙雨笑著回了話。

    阿悅這才側身問秦末:「娘娘不如稍歇片刻,等髮絲盡干,再去前院宴席,雖進了三月,到底有些寒涼,如此這般出去,若著了風寒,卻是不美。」

    秦末也正有此意,便含笑應了。

    阿悅便道:「那娘娘先小歇片刻,一會兒奴再來相請。」

    說著,福了一禮,退了出去。

    煙雨對著她的背影,深深看了一眼,等瀝瀝等人都退了出去,屋裡只剩下秦末夏雨和她三人,煙雨才道:「娘娘,這阿悅,似是不簡單呢。」

    今天中午十二點加更。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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