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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零六章 節 姐弟 文 / 鳳七

    第一百零六章節姐弟

    「我倒是希望能像你那樣聰慧美麗。」

    蕭策悠悠歎道。

    難得聽他用這樣的語氣說話,秦末又不是歉疚,又是好笑:「若是生了兒子呢?哪有要求男子美麗的?」

    「總之只要像你我就喜歡,生個女兒更好。」

    說到這個,蕭策高興起來,一雙手又不老實的伸進她的褻衣下,指尖劃過皮膚,帶著異樣讓人顫慄的感覺。

    秦末按住他不老實的手,把臉貼在他懷中,滿足的歎了口氣,低聲笑道:「煙雨也回來了,回頭我讓她給我開個調養身體的方子,我們生個寶寶可好?」

    之前她受了重傷,蕭策只一心希望她能康復如初,哪敢奢望生子的事情,此時聽她這樣一說,欣喜的應了聲好,抬起她的臉便吻了上去,含糊道:「不如現在我就努力吧,也許就是今夜,我們的孩子一高興,就來了呢。」

    秦末簡單不知道說他什麼好。

    有時候他是這樣的孩子氣的叫人心中又暖又軟。

    陶予三日後便醒了,其時陶月棠剛好也自定州回來,才一回家,如畫派去守在那裡的婆子見到,就把陶予中毒的事,撿緊要的說了。

    陶月棠心驚膽寒,連院門都沒開,就匆匆跟著那婆子進了王府。才一入院,那婆子就去稟了碧芙,也顧不上去正屋中拜見秦末,只求道:「還請姐姐先帶我去見見小七。」

    碧芙被她花容失色的樣子出是唬了一跳,從前也是見過幾次的,雖才十五歲,可當真也沒見過比她更穩重端莊的閨閣女子了,心安慰道:「陶姑娘別怕,小七已經沒事了,才剛剛醒來,娘娘也在他屋裡看著呢,奴婢這就請您過去。」

    陶月棠聽說小七沒事了,一顆不知飛到哪裡的心,這才算回到了自己的胸口,忙微一曲膝,道了謝。

    碧芙淺笑著側身讓了:「姑娘可別如此,奴婢可擔不起您的禮。」

    一邊說,一邊把陶月棠請到了東廂裡。

    就見秦末正坐在床沿上,親手餵著小七喝藥。陶月棠看著小七蒼白削瘦的臉,心中巨痛。

    她幾乎是她生活的惟一了,若是再失去這惟一的親人,她可怎麼活下去。

    忍著欲滴的淚,上前給秦末行了禮:「月棠見過娘娘。」

    秦末把碗遞給身邊的丫鬟,扶起陶月棠,歉然道:「都是我沒有照顧她小七,叫你擔心了。可是被嚇的不輕吧?還好小七有驚無險的,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要如何向你交待。」

    說著,往邊上扭了扭,把陶月棠拉在床沿上坐了。

    陶予醒來,知道是因為自己貪嘴兒,十分的不好意思,有心想自己喝藥,可全身一點力氣沒有,只得讓秦末餵了,此時見著姐姐,精神一振,陶月棠才一坐下,陶予便高高興興的叫了一聲「姐」。

    雖然臉上看起來蒼白的沒一絲血色,但這會兒還能這麼興高采烈的叫她一聲姐,再加上秦末也說他無事了,陶月棠心中最後那點擔擾也消失的無影無蹤,看著陶予眉眼含笑的樣子,不禁又是生氣,又是心疼。拿著帕子擦了眼角的淚珠,笑道:「一點不叫人省心,你是想嚇死姐姐麼?連累的娘娘也擔心了這麼些日子,要不是煙雨師父醫術清湛,你萬一真出了事,我如何向逝去的爹娘交待……」

    說到這裡,又是哽咽。

    陶予忙伸了手幫她擦淚:「姐,我這不是沒事嘛。害母親擔擾這些天,等我身體好了,每天給母親揉揉肩,母親保管兒的就不生我的氣了。」

    一句話,又讓陶月棠破涕而笑。

    屋子裡的丫鬟們也忍不住掩袖而筆。

    秦末撐不住伸手打了一下他的頭:「這小子,讓你吃點苦頭也是該的,給我揉什麼肩?我有那麼老態龍鍾的?」

    陶予就舔了臉笑:「母親是世上最年輕美麗的母親。」

    她當然年輕,她才二十歲而已。秦末瞪了他一眼,叫了那端著藥碗的丫頭:「快把這碗苦死人的藥給他餵下去。看這張小嘴還能不能這麼甜。」

    等陶予喝了藥,煙雨如例要給他動內功治療,秦末便叫了人在外面守著,她把陶月棠請到了正屋裡,讓丫鬟們奉了熱水,等她洗漱完,又因雪草兒身量和她差不多,就讓雪草兒拿了套新衫裙過來,給她換了,這才坐到廳中說話。

    陶月棠絮絮說了去定州的所見所聞,秦末也不時附和,以前她出曾去過,說到都喜歡的風俗景致,不夠話就多了起來。直到日落西山,窗外的積雪上被蒙了一層淡淡的金光,才驚覺兩人竟是聊了半天。

    秦末便問守在外面的瀝瀝:「晚膳準備了什麼?」

    瀝瀝笑道:「因陶姑娘在,碧芙姐姐特地添了幾道江南人喜歡的菜式,有冬筍老鴨煲,紅燒獅子頭,還有醋溜菘菜等。娘娘若是想添什麼,奴婢這叫去廚房裡說一聲兒。」

    秦末便問陶月棠:「來這裡也別客氣,只當是自己家裡,你是小七的親姐姐,承他叫我一聲母親,你雖只比我小幾歲,我也是把當自家人的。想吃什麼,只管讓她們做去。」

    陶月棠也就落落大方的笑道:「老鴨煲就挺喜歡的,酸溜菘菜也極爽口,冬天整天都是肥厚的肉食,月棠還真有些不習慣,尤其是在外面,飲食只好將就著來,這兩樣都是我喜歡的,不再要再添了。」

    秦末就讓瀝瀝說和碧芙說一聲,另添了樣甜羹。

    等瀝瀝去了,陶月棠欲言又止,秦末見狀,問道:「可是有什麼話要說的?只管說就是。」

    陶月棠這才道:「有一件事情,月棠原本中秋的時候便想說的,只因怕是自己想多了,也就不曾提起,這回出了小七的事情,雖然只是他自己誤吃了食物,可月棠也實在怕他再出事了,娘娘還記得中秋時,有個琴撫的很好的伶人嗎?」

    怎麼她也提起這件事情?

    秦末目光微閃,卻也暗讚這陶月棠小小年紀,卻著實是會說話。大概陶予中毒的事情,她心中也有疑惑的,卻用了「雖然只是他自己誤吃了食物,可月棠也實在怕他再出事」這一借口,引出要說的話,分明是怕自己誤會她。

    和小七不同,她到底不是王府的人,若是輕易對王府內院生疑,豈不說有指責她秦末治家不嚴的嫌疑,至少也會讓她覺得這姑娘心思太過玲瓏。

    「那女子一手琴藝,實是不俗,我倒確實有些印象的,怎麼想起提這個來?」

    「那女子,我以前曾偶爾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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