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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法寶擇主 文 / 金石

    「很好。()」小寒蹲下清洗符具,「第五個符,畫了二百八十張,只有十七章畫壞了。」

    「哦。」寒露點頭,「進步很快嘛,加油哦。」

    小寒點頭,眼角餘光瞄到躲在屋側一邊一臉哀怨的爹爹,呶了呶嘴,不理會他,回屋做體術,煉氣去了。

    在張鋤頭哀怨地跟小寒身後,小寒偏偏不理他的狀況中,時間又過去了半個月。

    這半個月裡,私塾裡「法寶擇主」的新聞熱度消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小寒發明的新玩具,「蹦床」!

    訂「蹦床」的人家n多,給魯家莊不少還沒出師的煉器學徒找到了練手的活兒。

    反正蹦床的用料只要鋼鐵就行了,那個網子,也只需要鐵網蜘蛛絲絞一下,陣法更是只需要刻上一個防護陣,比起法器的材料,不是要鋼母鐵精、就是銀英金精這類從幾萬斤裡用地火精淬再精淬,煉了再煉才能出一兩二錢的,可要容易得多了。

    小寒放學後再出去玩時,就囧了,她都沒想到,有人會把崩床放在儲物袋裡隨身帶著。

    見一張張蹦床從各個儲物袋裡飛出來,小寒很是黑線,他們的儲物袋倒真是蠻大的。

    「別急,」寒露看她呆看著別人的儲物袋,誤會了,安慰她,「你馬上也能夠用儲物荷包了,等那時,你也能夠把你的蹦床隨身帶著了。」

    不是吧?這崩床,不是應該固定在某處,想玩就跑到崩床邊去嗎?怎麼在這兒,大家都能把它隨身帶的?

    驚蟄早已興奮得在那兒指揮若定了,「放的位置排一下,床和床之間別隔得太遠。這樣大家可以跳來跳去,還能多玩出些花樣來。」

    驚蟄對於玩方面,真是能夠無師自通。

    n個崩床排成長龍之後,從一頭一直可以跳到另一頭,這之間不但可以觔斗可以直翻側翻,還可以滾翻。

    到小寒跳上去時,眾人更是齊齊喝彩,她可不光腳底與崩床的彈網接觸,雙手,膝蓋,後背,只要力道用得對,無論身體哪個部位與彈網接觸,都能夠順利地彈起,而且不拘泥於雙足向下的姿勢,身在空中時,也就有了更多變幻身法的餘地,玩法也就更多姿多彩了。

    這麼一來,原本不太屑於這種幼稚遊戲的大孩子們也漸漸參與進來,因為他們發現,這個玩具還真是能夠用來鍛煉全身每個發力的股腱強韌度,玩起來也就更加地投入了。

    這麼一來,崩床的玩法就更多了,關於崩床的話題在私塾裡也就更加地熱烈了起來。

    當私塾裡關於崩床的討論徹底替換了法寶擇主的話題之後,時間也差不多到了法寶擇主大會了。

    「小寒,還沒好嗎?」張鋤頭站在院子裡,身邊站著兩個兒子,向著屋裡喊著,「你娘已經由陰路上去了,現在都在村塾等我們了,可別讓她等太久。」

    「就來了。」小寒笑嘻嘻地從房間裡衝出來,跳到放在院子裡的崩床邊,「收。」

    崩床變得小小的,收進了她掛在胸前的儲物荷包裡。

    「喲,」張鋤頭即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小寒能夠用儲物荷包了?!」怪不得呢,今天終於理會我了!

    他一時都不知道應該擺出什麼臉色來——他從來不知道,四歲的小妮子,脾性居然能夠這麼強,真的會連著二十天不和父母說話。總之,以後他可再不敢捉弄到女兒身上去了。

    「爹,我們該走了吧?」驚蟄很不耐煩,拉著張鋤頭的手晃了晃。

    沒時間給他感慨傷懷,法寶擇主大會可是面對小田村所有人的,只要不是出外遊歷途中回不來的,其他所有人都得在時間到前去村塾報道。

    「好好,走走。」張鋤頭從儲物袋中彈出飛行器,一招手,把兒女都攝上了飛行器,「你娘應該等急了。」

    半個時辰之後。

    村塾房舍前,整個小田村的人,密密麻麻地站成六塊,分別按姓氏區別,也因此,那些還未能自行站立的嬰兒,都被父親抱在懷裡。

    小寒家也不例外,娘親是站在鍾家莊那邊的,和大舅二舅他們站在一齊,難得的,今天連外公外婆都來了。

    「那個法寶是什麼樣的?爹爹知道嗎?」寒露輕聲地問著。

    「爹爹沒見過,」張鋤頭的目光還留在女兒身上,嗚,他的寶貝一心只在儲物荷包上,都不理會他,「恐怕只有老祖見過。」

    像他們這類的的對話,同時發生在周圍所有人身上,交頭接耳之聲切切,都是在談論這件法寶。

    說起來,法寶擇主,但真正見過這件法寶的人,整個小田村都了了無幾,可以說,除了村塾裡幾位老祖之外,其他人,還真沒有眼福一見。

    小寒才不理會這些,說實話,她覺得法寶擇主這件事,和她關係不太大,倒是今天剛剛能夠把儲物荷包使用得周全順暢,更值得琢磨。

    畫符原來不光是鍛煉靈力的好辦法,還是鍛煉神念的好辦法。

    以小寒的年紀,如果不是今天使用儲物荷包時感應到了神念的增長,倒過去推測出來每每畫符時,除了靈力之外,凝神靜氣時,就已將神念也隨著靈力一齊附在了符筆尖上,才能夠在短短半個月裡,將神念鍛煉到能夠使用儲物荷包的最低限度。

    為什麼說是最低限度呢。

    小寒現在使用儲物荷包時,總算能夠探知荷包裡總共有多大了,只是這種探知並不全面,就像從門外遠處看院子裡的情況一樣,站在左邊點,就能夠看到院子裡,從門口到右對角的情況,站在右邊點呢,又能夠看到院子裡,由門口到左對角的情況。

    總之,離站在門口,一眼看到能夠將整個空間盡收眼底的情況還差得多。

    而且,她現在神念探進,能夠看到荷包裡的情況,也能夠把一些小東西挪進拿出,但對於那些需要較強神念和較強靈力的大件東西,根本挪都挪不動。

    比如二舅給她的幾件法器,千瓣百蕊蓮花形的那個兼護身與飛行一體的法器,還有那條無論妖精鬼怪都能捆綁的無相索,更別提大舅給的全套護身甲衣、褲、履、帽了。

    別說動了,看都只能看見它露在外面的一面,就在荷包裡把它翻個面都做不到——她要學的,還多呢。

    不過,小寒握著荷包,很幸福地想,先生有說過,今天去私塾的話,就要教她第二套經脈功法了,她的實力又會增長一倍——這就是張家與鍾家由田仙人那兒得到功法的強大之處,每修行多一套經脈功法,實力就會翻倍增長,五套功法對應五行,等五行齊聚,五五歸元,便得成就混元!

    而且,從書廳裡看的書裡,小寒也知道為什麼小田村裡的孩子基本都早早結親——混元之後,便要聚陰陽,如果能夠早早得聚陰陽,修行進境還能夠加快——爹爹以四十幾歲之齡便得成金丹,娘親也只差機緣就能夠凝結金丹,就是因為他們兩個早早成親,陰陽相聚,龍虎交泰,性命雙修,才會修為增長得那麼訊速。

    可是,小寒擰了下眉,眼見娘親在鍾姓那群人中,那些家裡有五六七八歲男孩子的人家左右逢援,她就有些暈了,不用吧?就算與修行速度相關,娘親也沒必要這麼早早相看吧?

    村塾裡面傳來一聲鐘響。

    外面這些人一下子都靜了下來,站直了。

    小寒的注意力,也在鐘聲之後,不由自主地投向了前方。

    村塾的門打開了,一群外表年齡都在中年或青年的人走了出來。

    他們的唯一共同之處,便是一行一動姿態韻妙無比,仿若符和著天地之間最微妙的什麼。

    「道」?!

    小寒看著他們的姿式,若有所悟——很容易地,又陷進了某種狀態中去。

    「不是吧?」站在她身邊的寒露小聲驚呼,「爹爹,驚蟄和小寒他們……」

    張鋤頭轉頭一看,倒吸了口氣,「他們兩個,怎麼這個時候入境啊?」

    不光是他,周圍有不少人,對於孩子的不同表現,都有輕聲的詫異。

    別說入境的孩子不少,甚至葛家莊那邊,在見了祖老們的姿態後,還有個孩子進入了「頓悟」之中的。

    祖老們微笑,張家那位大乘期的祖老手托於胸前,手中似有一團濛濛青芒,青芒中又蟄伏著什麼般,他開口,「小田村後人悟性上佳者眾,很好!別影響到他們,我們自做我們的事情。」

    這聲音空靈微渺,有選擇般響起在面前人群的耳畔,卻絲毫未影響到已然進入「入靜」、「頓悟」兩境中的孩子們。

    輕輕一聲,「去吧。」

    祖老掌中的青芒向空中躍起……

    那青芒升起在空中時,站在村塾前的眾人,修為超過了金丹期的人,都看清了,青芒裡裹著的,是個圓環型額飾般的精美法器。

    對於法器更適合女子所用,這些人大都心中有數,畢竟巧姥姥本是女身,入了法器之後,器魂之相便能影響法器外形,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常識。

    青芒在空中跳躍著,試著在每個女子的頭上輕彈,卻始終沒有真正落到誰的頭上,當其浮到張姓這邊時,一彈一彈地,在經過小寒頭上時,一滯之下,像被什麼吸住般,輕輕落下。

    在小寒頭上一彈,呼地一下,青芒盡收,像被小寒的頭顱吸收了一般……

    所有人都怔住了,由之前青芒彈跳的落點就可以看出,法寶選擇的對象中,年齡太過幼小的,她都跳過了,連試都沒有試的意向,怎麼……

    站在村塾廊下的祖老手一招,僵凝在小寒頭頂,並徐徐落下的額飾一下子倒飛回去,落到祖老的掌心。

    似乎交談了些什麼,祖老點了點頭,手一揮之後,村塾外的廣場上,除了張鋤頭和小寒外,其他人都消失了。

    「老祖宗?」張鋤頭沒有驚動小寒,自己跑到了祖老們身前。

    張祖老手一揮,隔出一個結界,讓別人無從窺探,才向張鋤頭點頭,「你這個女兒,福緣厚不可當。」

    「可,」張鋤頭怔了,「小寒得了法寶,等她要修本命法寶時,不是會耽誤巧姥姥的修行嗎?」

    張祖老,這位正是巧姥姥的親爺爺,搖頭道,「巧兒剛才說了,你這女兒的魂魄中,已有了本命法寶,之前我們給她的護魂靈力,也被其吸納了。」

    「啊?!」這可真是天大的消息了,「小寒魂魄中……難道是隨胎元一齊來的?」

    「這麼說是?」祖老也好奇了。

    「小寒的胎元來歷不凡,是閻王爺從其他地方迎來的,不是凡俗世間輪迴轉化而來的。」張鋤頭恭敬地告知,「若說小寒有什麼不凡,也只這一件了。」

    張家祖老輕「嗯」了一聲,還未說話,邊上孫家的祖老手指已經掐完了一輪,「不錯不錯,就是她了,有她在此,不愁靈脈不成。」

    「孫祖老?」張鋤頭的目光轉向他,「小寒……要不要緊?」

    孫祖老想說,又止住了,「你不用細問,你這個女兒,好生教養著,未來必定有你的好處。」

    張鋤頭有點摸不到頭腦了,我女兒的事情,讓我別多問?他的目光就轉向了自家曾高祖。

    張祖老看了孫祖老一眼,也感應到了什麼,又止住,望了這個出色的後輩一眼,微笑地指示他,「你女兒魂魄裡,的確有著件了不得的東西,說是她的本命法寶,不如說是神獸降入凡俗的必須之物。天機不可洩漏,你自己知道就好,對任何人都別說。」

    張鋤頭點了點頭,見祖老們再沒有其他的話要說,他才回到了女兒身邊。

    張祖老的手又是一揮,那件額飾法寶套到了小寒的頭上,頃刻隱沒不見了。

    拉著女兒的張鋤頭,就覺得身不由己地飛起,下一秒,再睜開眼,自己就已站在了自家院子裡。

    「怎麼回事?」鍾蘭玉拉住丈夫,「小寒怎麼會……」

    「各位祖老仙人說,小寒福緣厚不可當。」張鋤頭想來想去,還是只有這麼一句話能夠說,「驚蟄和寒露沒事吧?」

    「沒事,」說到兒子,鍾蘭玉就眉飛色舞起來,「驚蟄和小寒都入靜了,雖說照常去私塾也無不可,但讓寒露一個人侍候他們兩也太吃力了,我讓寒露替他們請了假,這幾天就讓他們呆在家裡好好想想吧。」

    的確,一家有兩個孩子入靜,這個機緣,也真是太……

    三天後,小寒出靜了,「咦」了一聲,「我怎麼……哦,又入靜了。」

    但這次,她似乎另有所得,盤膝坐下,開始煉氣。

    等時時注意著的鍾蘭玉聽到女兒房裡動靜過來看時,小寒已經在打坐煉氣了。

    十八個周天之後,小寒跳了起來,怎麼回事?為什麼神念一下子變得這麼大了?還有,神念上那個圓環形的,是什麼?它為什麼似乎還能在腦子裡和我說話?這這這……是什麼怪物?

    她腦子裡這麼一想,頭上就感覺到了異樣,手摸上去,從頭上摘下了個額飾,非常精緻的環形法器,問題是,「這是什麼?從哪兒來的?」再抬頭,「娘?我這次入靜多長時間了?」

    「三天了,」鍾蘭玉笑吟吟地看著女兒手中的額飾,「這就是那個法寶了?你的福緣還真是好。」

    「法寶?!」小寒真的驚住了,「不是吧?」

    額飾從小寒掌中飛起來,轉了幾圈落到她額上,

    「喲,很漂亮,小寒帶上它,很可愛嘛。」鍾蘭玉笑了,伸手抹出一面水鏡,讓小寒自己看。

    「漂亮是很漂亮,它很漂亮!」小寒對著水鏡左照右看,有點洩氣,五頭身的小丫頭,怎麼看也看不出哪兒漂亮,只得「可愛」了,反而襯得法寶更顯精緻漂亮,「我還太小,不帶在外面也很可愛,帶在外面就太招搖了些。」

    她這麼一想,額飾一下子隱沒下去,像是跑進了她的腦子裡似的,立馬的,小寒能夠感應到,腦中那團霧般神念上,浮著個環圈,

    唔,不用現在外面招人眼,咦?小寒這回才反應過來,「娘啊,法寶是我得了?」

    鍾蘭玉笑出來,「可不是你得了嘛,剛才還把玩過,怎麼這會兒才問這個問題啊?」

    小寒有點呆呆的,「我一直以為法寶和我不相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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