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四百八十章 這可是最強的催情藥 文 / 巫山浮雲
眾人朝著聲音看去,只看見一個及其年輕的女孩,俏落的短髮,精緻小巧的五官,薄薄的紅色的唇,正嫣然淺笑的看著路西法,並緩步朝著他走進。()
「你是什麼人?」沙魯看著不遠處的女孩,她太年輕,且目光純粹乾淨,那一身休閒服的打扮,要不是她看著那一身是血的路西法仍舊面不改色,他幾乎要認為她只是路過的中學生。
「我?」夏堇笑盈盈的開口道,手指反指著自己,她做苦思冥想狀,似乎這個問題對她而言是件很糾結的事情。
「她跟路西法的女人是好姐妹,」不等她回答,沈如煙已經冷冷的說了話,她的目光跟她的聲音一樣,充斥著一種惡意的冰冷。
「沙魯先生,這女人不簡單,我勸您趕快解決了她,否則,難保不出什麼意外。」
夏堇挑高了眉,很無辜的搖頭,「您可千萬別誤會,我只是聽說您今天聚集了各路人馬想要對付路西法,所以,」她笑得十分的羞澀,「我只是想來分一瓢羹而已。」
「不要相信她的話,這女人最擅長撒謊,把死的說成活的。」
夏堇在心裡冷笑,知道我最擅長把死的說成活的,你以為你會是我的對手?
「哦?」沙魯卻饒有興趣的看著她,「路西法跟你有仇?」
夏堇砸砸嘴巴,淡淡的笑,「多深的仇算不上,不過我這只右手被廢,教父先生功不可沒。」
她的手是被宮莫林廢掉的不錯,但是要不是當初路西法嚴刑逼供把她傷的不成人形,她未必會那麼輕易的落在他的手裡。
她歪著頭,微笑著看向沈如煙,「這一點,您身邊這位小姐應該是再清楚不過了,是不是?」
沈如煙皺眉,路西法傷過她是沒有錯,她跟路西法有仇這也都是真的,夏堇這女人說話,從來都是一半真一半假,這一聽上去,旁人根本辨不清真偽。
「你說說看,你想要怎麼分這一勺羹?」
夏堇勾唇,笑得極其無辜純良,然而眼睛裡都是冷酷,沒有一點溫度,她從口袋裡掏出一瓶藥,「我聽說路西法殺了您的哥哥?您是不是很想報仇?」
沙魯點著頭說,「難道你有什麼好的點子?」
夏堇笑得妖嬈起來,「要報復一個人嘛,自然要朝著他最在乎的東西,或是是最在乎的人下手,路西法現在最愛他手裡的女人,我們自然要拿她開刀才可以。」
「夏堇。」背後虛弱但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路西法死死的盯著她,那目光恍若要把她碎屍萬段。
沙魯看到這一幕,笑得更加開懷了,他抬起手,兩個手下立刻走了出來,「去,把那小美人搶過來。」
那一槍沒中心臟大概也就離心臟一厘米的距離,流了這麼多血,路西法沒有昏過去已經是個奇跡,他抱著冷靜,如一隻負傷的野獸,一言不發的盯著朝著他走過來的幾個人,眸光幽暗,散發著冷冷的寒光。
夏堇環胸站在一邊,如同毫不關心的局外人。
她看著四個人一起圍攻他,他受了傷,力氣喪失了一大半,手裡抱著人,根本騰不出手和力氣來繼續打架。
但是他還是眼睛都沒眨一下的一腳踢碎了其中一人的腿骨,看那個架勢,估計這輩子都可能站不起來了。
夏堇在心裡暗歎了一聲,你要是三年前這麼深情款款的多好,非要整出那麼多的事情出來才發現誰才是你心裡的白月光。
那唐簡也就不用給你這一槍了。
他再能打,現在也是半個廢人,何況雙拳難敵四手,冷靜雖然是半昏迷,但是仍舊保留著意識。
「木頭,」她整晚痛得快死了過去都沒有掉一地眼淚,此時看著他滿身是血的模樣,眼淚就掉了下來。
一個沒有防備,一把尖銳的刀子從後面刺了進來,準確無誤的刺進了他的肩膀,手一下子失去了力道,手裡的人就跌落了下去。
冷靜看著他滿身的血,又眼睜睜的看著那把刀刺進她的身體裡,只覺得心痛到了極點,頭也像是炸開了一樣。
冷靜很快被沙魯的手下壓到一邊,夏堇垂著眸,慢慢的走了過去,臉上還是她一貫標誌性的笑容,「我想著,若是驕傲猖狂的教父大人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輪,應該會是件,很不美妙的事情吧?」
她將白色的藥丸從瓶子裡倒了出來,放在手裡,舉高,送到冷靜的嘴邊,唇角笑意溫柔,「吃了這顆藥,你就不用過於清醒的面對這一切了,畢竟,我想報復的,就只是路西法而已。」
說完轉過頭,笑瞇瞇的看著沙魯,「這可是最上等的催情藥哦,多麼貞潔的女人吃下去,都會變成蕩婦的,這麼個絕色的美人,真是便宜你們了。」
沈如煙冷笑,「夏堇,你玩什麼手段,我就不信,你真的對冷靜下得了這個手,你手裡的那個藥,誰知道是什麼東西。」
夏堇很無辜的看著她,「沈小姐覺得我造假的話,那很好半,這藥雖然珍貴,但是有兩顆,你願意以身試藥,我也願意浪費一顆藥。」
她的目光過於純粹,甚至抬腳準備往他們這邊走了,沈如煙冷聲開口,「誰知道你拿的是什麼東西。」
夏堇也不介意,只是無畏的聳聳肩膀,臉上的笑容覆了一層譏誚的涼意,「沈小姐,你瞭解我多少?我可是一貫的有仇報仇睚眥必報。誰欺負過我,我都會一點點的討回來。」
沈如煙莫名的心臟一跳,她為什麼會有種感覺,這女人這番話,就是說給她聽的。
但是再一看,她的視線已經不在她的身上,她分辨不出她白起裡的真偽。
「夏堇,」路西法的聲音因為虛弱而喪失了中氣,但是這絲毫不影響他整個人的氣勢,反而變得更加肅殺狂傲,「你敢這麼做,你一定會後悔的。」
夏堇毫不在意的笑著,「我活到現在,還真沒有什麼後悔的事情,教父先生要是願意讓我嘗試一下,也不算太壞的事情。」
她說著,就將藥丸喂到冷靜的嘴巴,淡淡道,「吃吧,我可不想灌。」
「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她身體裡的劇痛似乎是被什麼情緒給壓了下去,她反而能夠說得出一句完整的話。
她看著夏堇的眼睛,都是不敢置信的目光。
夏堇看著她的眼睛,沒有絲毫的閃躲,「對不起,誰叫你是他的女人。」
這樣的眼神,她的腦海裡突然就清晰的浮現出當天她被柳靜騙到那個荒涼的樓房裡,當時,是她救了她,是吧?
她甚至響起當初自己鬼魅一般衝上去將一個拿槍的男人的給摔了出去,那……是她嗎?
冷靜低下頭,順著她的手心將整顆藥丸吞了下去,而夏堇也手腕一番,這樣的動作落在別人的眼裡,就是她在強行灌藥。
夏堇看著那顆藥丸從她的喉嚨裡滾了下去,放下手,慢慢的往後退著。
幾乎她才往後面退了幾步,那旁邊早就躍躍欲試的男人就都充了過去。
夏堇的心瞬間繃到了極點。
她在賭,幾乎是孤注一擲,並且,毫無疑問,這是一場豪賭。
她是拉斯維加的賭神,從來都是逢賭必贏,這一次,韓離沒有告訴她解藥多少時間才會生效,但是……她相信阿靜。
冷靜咬著唇,眼睜睜的看著那幾個面部猙獰的男人朝著她撲過來,幾隻手一起撕扯她的衣服,她驚懼到了極點,每一下碰觸都讓她厭惡要了極點。
她奮力的掙扎著,無奈兩隻手都被人牢牢控制住,「放開我,不准碰我。」
她說的是中文,語氣狂亂帶著恐懼,夏堇眼皮一抬,她記得,阿靜在路西法身邊的時候一直是說的意大利語,葉門的總部原本在香港,要說阿靜的母語,那也一定是中文。
她的手收在袖子裡,緊緊握成了拳,她面無表情的側開了視線,害怕自己下一秒會衝上去。
這短短的幾秒鐘對夏堇而言是極其難熬的,她幾乎是心急如焚的等著阿靜的解藥生效,又一邊等著韓離找到唐簡,或者烏諾馬上帶人趕過來。
指甲沒入血肉,她必須要用這一年的痛楚讓自己保持清醒。
「攔住他,」她聽到沙魯的命令聲,才轉頭去看路西法,她幾乎是不敢去看這個男人的。
她沒有把握。
他已經重新站了起來,夏堇無法想像他傷成這個樣子是怎麼站起來的,而沙魯那邊見到他站了起來,馬上派人過去。
是想看到高高在上的教父被折磨的樣子,所以她們並沒有用槍,反而只是試圖控制住他。
他們以一直近乎變態的渴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黑手黨教父看著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眼前被輪,是什麼感覺。
這種迫切擾亂了心智,夏堇想,若是宮深拓在這裡,他一定不會玩這樣的把戲,他會以最直接的方式要了路西法的命,絕不會留給他絲毫反擊的機會。
這就是王者與癟三的區別。
一陣更加劇烈的疼痛如雷一般在冷靜的腦袋裡炸開,她的目光狂亂,一股本能的力量從頭頂灌輸到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冷銳的目光滑過正在撕扯她衣服的手,她手腕一番,身子巧妙的轉了過來,連著兩腳就朝著控制她的手的男人踢去,那樣輕鬆的力道,卻讓在場的所有人清晰的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像是一盞閘門被一下子拉開,裡面的片段如洪水一般全部都洩了出來。
這章有三千字,咳咳,目測下章也是三千字,回憶裡路西法是十足的渣男丫…………我要淚一把,每次寫冷靜是只小白兔我就覺得無比的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