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死生之闊,與子成說 203 親愛的你 文 / 唐家小七
柳如絮是喬宋的小姨,雖然和柳如雲是一母同胞所生,但性格卻大大的不同,性格粗狂的像漢子一般。當初周明輝拋棄她們母女三人,親戚里就只有她一個人出頭,堵在周明輝門口半個月,最後等到了夏慧,打破了那個女人的頭。
最近幾年兩家人聯繫雖然還是有,可小姨一家搬到鄉下的果林後,再來家裡一次就很麻煩了。難得能看到小姨一家,喬宋怎會在乎明月說的話是不是吉利,抿著嘴笑的停不住,「小姨,你別罵明月了,我就喜歡她這性子。」。
姜明月高興的抱著喬宋用手機拍了好幾張照片,然後湊上去給兩個人合拍了好幾張,然後把手機塞給柳如絮,「媽,給我和表姐來一張合影!等回去,我要讓同學們都看看,我表姐是天仙!」。
喬宋完了彎腰,配合著她的身高,柳如絮拍了一張,拿給兩個人看。
姜明月看到效果後,更是興奮,纏著要再拍一張,柳如絮這次沒再縱容她,一巴掌拍在她後腦勺上,「再敢沒大沒小的,我就把你丟出去。」。
姜明月吐了吐舌頭,這才安靜下來。
在等待的期間,柳如絮把喬宋悄悄的拉到一邊,也沒避諱著喬母,三人坐在一個角落的沙發上,柳如絮從兜裡拿出一個方布,裡面包裹的形狀看上去是一個鐲子。
柳如絮打開方布,果然一個玉鐲子,色澤瑩潤而碧綠,通體沒有一點雜色,喬宋再不懂玉,也一眼看出來絕非凡品。見小姨拿著玉鐲要往自己的手上戴,下意識的縮了縮手,「小姨,你這是做什麼?」。
小姨家裡的情況並不自家的情況好,喬宋不想這麼不明不明的接受貴重的禮物。
柳如絮拉過喬宋的手,不允許她再躲開,邊把玉鐲往她手上戴,邊歎息著說道:「本來這玉鐲是應該留給你姐姐的,誰知清清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現在也不知道在哪裡。如今你是我們柳家最大的孩子,你外婆就留下這麼一個貴重的禮物,今天小姨把你外婆的遺物交給你,希望你以後都順順利利的。」。
「還是留給明月吧,小姨……」,喬宋扭著手腕,還想再掙扎一下。
柳如絮把桌子套進去,露出一個和藹的笑容,「明月還小,那裡用得著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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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鐲子本來你外婆就是要傳給你媽的,是我說喜歡,你媽才讓給我的,如今才叫物歸原主。」。
喬宋摸了摸手上的玉鐲,有片刻的沉默,她並不為家裡的條件差而感到自卑。可自己的親戚呢……這樣一件玉器在蘇家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以後這樣的事情或許會碰到更多吧。
「宋宋,在想什麼呢?」,喬母見她神色不豫,以為她是想起了外婆,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臉頰,「今天可不許傷心,要高高興興的才行。」。
「表姐,我去看看我未來姐夫,看看究竟是怎樣的大帥哥,能把我表姐給娶到手!」,喬宋正想說什麼,姜明月就興高采烈的跑到三人的跟前,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
喬宋張了張嘴,把將要說出口的話嚥下。
喬母點了一下姜明月的額頭,「就你活潑,等下就開始典禮了,你千萬別亂跑,看一眼就回來。」。
一家人再次高興起來,喬宋也笑了笑,剛才一剎那的顧慮也被沖走了。
而此刻在走廊的另一邊,兩個人正在拉拉扯扯著。
酒店的走廊裡燈火輝煌,點綴著名畫和藝術品在期間,男人高大的身形攔在走廊中央,長臂張開,「你不是說了,只要我答應救孩子,就和我在一起一年嗎?」,他沉聲對對面的女人說道,目光落在她蒼白的面容上,夾雜著心痛。
「可我沒答應你,要見我的家人!」,穿著灰色毛衣白色長裙的女子壓低了聲音不悅的說道,邊說著邊哄著懷裡的孩子,「你讓開,言談,你再攔著我,別怪我翻臉。」。
「那是你的家人,喬清!你離開了整整五年的時間,難道就不能見你的家人嗎?今天是你妹妹訂婚的日子,聽我的話,跟我一起去。」,言談伸手,想要從她的懷裡接過孩子,手指還沒碰到孩子的衣服,就被喬清閃了過去。
「讓開!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緊緊地擰著眉頭,喬清厲聲道。
「不讓!」,言談同樣的強勢,堅定的攔著她的去路,「跟我一起去見你的家人,有什麼事情不能說的,今天全都說出來。他們要責怪,就衝著我來,我言談絕對沒有半句怨言!」。
「言談,你不要不講理!」,兩個人的談話聲驚擾了沉睡的孩子,喬清趕緊抱著他搖了幾下,降低了說話的聲音,「什麼事情我都答應你,就這件事情不行,你給我讓開。」。
「為什麼偏偏就這件事情不行,是不是我家人威脅你什麼了?還是這些年,發生了什麼事情?」,提到家人,男人的莫名的散發出凌人的氣勢,「清清,現在已經和以前不同了,他們絕不敢再為難你半分,你跟我走,我會讓你家人重新接納你,和以前一樣。」。
他不明白,為什麼再次遇到她,喬清像變了一個人是的,以前的她明明那麼喜歡自己的家人,可如今卻連見一面都不願意見。若說是因為家裡的原因,可如今的言家還有誰敢背著他威脅她。
「你煩不煩!言談,之前的事情我不想再談,我也不想見到我的家人,他們都活的很好,為什麼非要打擾他們平靜的生活。我和你不過是一場戀愛,早就結束了,你為什麼還要一再的糾纏我,你這樣我很煩!」,抱著孩子,喬清就要往外衝。
言談想被劈到了一樣,瞪著眼睛死死地看著喬清,「你是不是喜歡上別人了?當初你說過除了我誰也不會喜歡的?」。
喬清腦門突突直跳,總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可偏偏言談纏的緊,咬了咬牙,恨聲道,「當初你還說過不讓我受委屈,要一輩子保護我呢!可最後呢,最後是你父親逼著我去墮胎!如果不是那次強行藥流,我的孩子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言談,你欠我的!不要總拿著一副我欠你的臉對著我!那樣只會讓我更加討厭你!」。
言談覺得自己像一頭困獸,喬清說的每一個字就像一把銳利的刀狠狠地刺進他的胸口。當年的事,一直都是他心頭的一根刺,保護不好自己的孩子,保護不好自己心愛的女人,有那一個人會不介意。
喬清是他心頭的肉,傷害她,他比她更加痛。
可當初發生的一切都無法挽回了,他只能緊緊地抓住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