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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愛你 010 他言談連一坨屎都不如! 文 / 唐家小七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刺激了言談,他俯首,掐住她的脖頸,惡狠狠地壓下來,聽到她嗚嗚的哀叫聲,兩隻大大的眼睛裡盛滿了憤怒,只有這樣她才是鮮活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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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他什麼都管不了,也顧不了,只想知道她是存在的。

    他們沒關係?是誰說的沒關係!

    這一次他不會放手的,知道她心裡有怨氣,甚至是恨,可他不準備放手了。

    有怨氣,他就去彌補,有恨,就朝他發洩。

    他不想,也不允許她再一次在自己的勉強消失。

    混蛋!

    喬清嗚咽著,眼裡的淚水奔湧而出,言談像是一直猛獸,呼吸又粗又重的羅在耳邊,他有力的手桎梏著她的手腕,在她白皙的肌膚上拂過,留下一道青紫的痕跡。

    撕拉一聲,領口被拉開,喬清胸前一涼,瘋狂的掙扎了起來。

    她不想和他再有瓜葛,更不想讓他對待自己像對待一個妓女一樣,在路邊恣意的褻玩!

    兩個人像兩頭絕望的野獸一般,廝打著。

    喬清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抓、撓、踹,能用的招都用上了,雖然力量上抵不過他,但足以阻擋他進一步的侵略。

    言談赤紅著眼睛彷彿要滴出血來,冷不防臉上被她抓了三道,他惡狠狠地用整個身體的壓在她身上,拉近兩人的距離低聲嘶吼:「喬清!你還活著!你竟然還活著!你到底有沒有心!」。

    這是他今晚和她說的第二句話,他的眼眸很深,動作簡單粗暴,嘶吼的像是受傷的獅子,那樣瘋狂的卡著她的肩膀,身體貼的那麼近,近到她無法呼吸的地步。

    喬清被他吼得愣神了片刻,反應過來後,頭一仰就朝他撞了過去,「你死了,我都不會死!」。

    什麼叫她還活著,竟然還活著!

    他們言家才是最該死的那一個,她喬清憑什麼就該死了!

    還有什麼叫有沒有心,當初是言談親口和她說的,他不要她了,兩人分手!

    如果不是他,她又怎會一個人懷著孕遠走他鄉,五年的時間裡,她在英國最大的安慰除了思哲,就是在夢裡想各種方法折磨他和何素素,若不是這一對狗男狗女,她又怎會受那麼大的委屈。

    他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回頭還敢詛咒她死,質問她有沒有心?這世界上真是他言談自認第一無恥的人,就沒第二個人敢認了!

    趁著他頭疼的空檔,喬清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一下推開了他,推了車門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她跑得太急,被腳下的東西絆了一下,身體一外,重重的倒在地上。她的外套被言談撕了,身上只剩下一件單薄的禮服,跌倒的時候肘關節撞在地上,火辣辣的疼痛從那裡傳來。

    喬清起身,看到肘關節處蹭破了好大一塊皮,鮮血淋淋的,看起來很嚇人。

    忍了一晚上的怒火噴薄而出,剛好言談走到她身後,她眼睛在地上梭巡了一下,看到腳邊的半塊板磚,拿起來就朝他扔了過去,「言談,你再敢靠近我一步,信不信我立刻殺了你!別以為我不敢!我喬清孤家寡人一個,你再欺負我,我就和你拼了!」。

    她滿是決絕的捂著受傷的肘關節起身,盤好的髮絲垂落,在夜幕下單薄的身體似乎要隨風而去。

    言談下意識的偏頭躲過板磚,聽到她的話繼續一步一步的朝她走來。

    喬清看著兩人的距離縮的越來越近,空氣中似乎都包含了令人窒息的恐懼,根本沒辦法呼吸。

    她害怕的一邊往後挪,一邊拉扯著自己零散的衣服。

    「想走,你就先殺了我。」,言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她手裡塞了一個東西。

    冰涼的觸感從指尖出來,喬清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言談握住她的手,將拿把刀子往他身體裡刺去。

    噗……

    刀子刺入血肉之軀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放大了無數倍,落入喬清的耳裡已成鳴雷。

    「你不是恨我嗎?只要再用力往裡面捅一些,就可以永遠的擺脫我了,喬清,我給你選擇。要麼永遠留在我身邊糾纏不清,要麼殺了我,永遠擺脫我!」他冰冷的說著,手緩緩地鬆開她的手,血從泛著冷光的刀刃上緩緩地滴落。

    喬清渾身哆嗦著,目光怔然,「你瘋了……一定是瘋了……」。

    她哆嗦著,想要離開,可言談根本不給她機會,「你今天不殺了我,就表示你以後都要和我在一起。」。

    「言談,你個瘋子!我沒時間和你玩遊戲!」喬清尖叫著,胸部隨著急促的呼吸而起伏,雙手抓著頭痛的頭部,恨不得立刻消失。

    言談面無表情的把刀子從身體裡拔出來,隨手扔在了地上,暗沉色的血液滴落在黑色的西裝上,「我是瘋了,早在五年前就瘋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她對自己的死訊一點都不知情,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五年的時間都不在中國。是和蘇易楠一起在英國度過了五年的時間?只要想一想她躺在另一個男人的床上,他就發瘋的嫉妒著。

    憑什麼他五年過的生不如死,她卻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

    他要全部逃回來,把缺失的五年全都補回來。

    再次被抓住,喬清已經不敢掙扎了,言談身上一直在流著血,很多很多,她哆嗦著身體,無助的哭喊起來,「言談,你是要死嗎?!你要死也別拉著我一起死!」。

    抓著她上了車,言談發動了車子,淡淡的說道:「我的傷我自己知道,不會死的。」。

    喬清的眼淚像是流不完,一直洶湧的往外奔流,「你去死!你死不死和我沒關係!」。

    她吼,他笑。

    五年來,他第一次笑的那麼開懷。

    一切似乎都隨著她的回來,而漸漸的明朗起來,連空氣都變得那麼清新。

    車子行駛在路上,哭了很久,喬清哭的直打嗝。

    她以前就有這個毛病,哭的時間久了,就開始打嗝。

    她抽抽搭搭的壓抑自己的打嗝,餘光裡看到言談在認真的看著前面,似乎沒注意到她的尷尬似的,心裡也就放任了。

    再難堪的時候他都見過,不就是打嗝嗎?

    她就打嗝了又怎麼著。

    該死的言談,他自插一刀一定是苦肉計,想讓她心軟。

    喬清紅腫著眼睛,收住了眼淚,「言談,你現在已經有何素素了,我也有蘇易楠了,不要再糾纏了。你之前已經說過分手,也是你甩掉我的,難道就因為你的好勝心,又要毀掉我一次嗎?我很累,玩不起了,我認輸還不行嗎?」。

    她失神的看著窗外,低低的喃喃。

    想到被他甩掉的那段日子,她的心就無法忍受的刺痛。那段日子她幾乎是在自暴自棄,買了藥想要流了孩子,最終還是沒吃下去,去醫院想打掉孩子,已經在手術台上了,可她卻返回了。

    她捨不得自己的孩子,她想著既然自己沒辦法捨棄孩子,就陪著孩子一起死吧。

    選了一個日子,跳河自殺。

    已經到鬼門關了,又被人救了回來。

    至今,她依舊記得,那天在河裡窒息般的感覺。

    折騰的自己沒了人形,媽媽和她說,家裡籌措了一筆錢,送她出國留學。

    她一個人帶了一年的生活費和學費,獨自一人遠渡英國,剛到的時候語言不通,又吃不慣英國的食物,想家的時候也只能一個人默默地流淚。

    那段日子,她挺的很難過,很難過……

    「我該說的話都已經說完了。」,言談淡淡的說道,表情看都看不出他究竟是怎麼想的。

    這個該死的臭男人!

    喬清渾身都沒了力氣,她不想和他爭執。

    車裡再次陷入難耐的沉默,而後繼續千斤。

    五年沒回北京,很多地方她都不認識了,但車開到最後,喬清身體猛地一震,看著面前熟悉的地方,她整個人像一隻炸了毛的刺蝟,「你帶我到這裡做什麼?還想羞辱我第二次嗎?」。

    他帶她來的地方,是五年之前他們親自設計的家。

    她的第一次,都是在這裡給他的。

    言談甩了她,也是子啊這個地方。

    這裡於喬清,是噩夢的根源,她每次做惡夢,都會夢到言談面無表情的對她說,喬清,我們分手吧,我只是玩玩而已……

    玩玩……

    她喬清被人玩弄了整整兩年零三個月,只要想到那一段過往,她胸腔裡的憤怒和絕望幾欲將她衝破。

    「我從沒想過羞辱你,我的傷口已經流血很長時間了,再不包紮會流血過多休克。」言談在她身後語氣放溫柔了說道,手捉住她的手,緊緊地不讓離開。

    喬清心裡煩躁,「我說過你的死活和我沒關係,你要是真怕死,就趕快自己去醫院。」。

    「除了你之外,我不會讓任何包紮,喬清,你要是想走,你就走吧,我會一直等你回來。」,言談語氣很平靜。

    可喬清卻聽出了他話裡的威脅,「你想死就去死吧!不要拉上我!」。

    用力的甩開他的手,喬清怒髮衝冠的教教,她生平最討厭被人威脅!更討厭被言談威脅!

    他以為他是誰!

    在她眼裡,他言談連一坨屎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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