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逆天何妨】(4000+ ) 文 / 傻傻小呆
)「多了一個姐妹?」怔怔的看著她,殷曉佳不懂,「和我有什麼關係?」哪怕真要說多了姐妹這種話,那也應該是御皇冶又迎娶了誰,才會這麼稱呼吧。最快最全盡在貓撲(.)
「怎麼會和您沒有關係呢?」眨了眨眼,青蓮覺得奇怪。驀的又反應了過來,說道,「是奴婢忘記了,九皇妃您又不在宮中,不知道也正常。六殿下所娶的不是別人,正是您的妹妹,花水月姑娘呀。」懶
「花…水月?」那個與花薇安長的一模一樣,但又並非雙胞胎的女孩。御皇淨…娶了她…?想到御皇淨那日對自己的表白,這究竟是無心還是有意呢…?
「在想什麼?」門外,御皇冶徐步而入,而第一件事就是將她擁摟在懷,柔柔的倪著她輕問。
儘管九殿下對自己的態度相比其他宮人好了許多,可青蓮在心中仍舊對他有著敬畏和肅然,緊張的答應道,「奴婢方纔正在和九皇妃說六殿下大婚的事,接著您就進來了。」
抬眸看了青蓮一眼,御皇冶動作輕柔無比的將她耳邊的發替她順到了耳後,「想不想去看看她,嗯?」
「你說…花水月?」自己和她根本就沒什麼交情。想到以前,御皇冶還是小孩子的時候,他和花水月所做的那些事情…自己對她的感覺甚至都算不上好。但畢竟…她是花薇安的姐妹,怎麼說,還是應該去瞧瞧才對。蟲
「選個合適的時間,咱們過去看看吧。」人家成親的時候他們兩個還有御皇浩空都已經缺席了,要是現在都還不過去拜訪的話,也太說不過去了。
「不如…就今天吧。」朝她眨了眨眼睛,御皇冶站起了身,將她也拉了起來,「你與花水月長的那麼相似,也不必太過見外,登門拜訪就算了吧。剛才我路過花園的時候,正巧看到他們兩個都在那裡,我們現在就過去吧。再說今天天氣也不錯,我們也正好出去走走。」
想了想,殷曉佳點著頭,「好。」
窒悶的天氣難的有了涼爽,似乎都有了秋天的味道,但天空依然一片晴朗,白雲飄散。花園中,百花爭艷,競相吐露芬芳。
女子有著宛若瀑布一樣的黑色長髮,雖然已嫁作人婦,但只隨意的挽起了一個髮髻,布著小巧的雪白簪花,嬌俏的五官,雖然沒有白皙似雪的肌膚,但卻是細膩光滑,透著一股清新與健康,飽滿的唇瓣漾著舒逸的淺笑。眼前的女子雖稱不上多漂亮,多美麗,但就是一種令人無法轉移視線的魅力。
而她身邊的男子,同樣是黑色的長髮,高高束起,五官精緻而不可挑剔,淡雅中有著如仙般的姿態,薄唇噙著淡淡的笑,卻是驚艷異常。狹長的眼瞳就仿若寶石般純粹清澈,帶著淺淺的暖意,形容不出的俊逸脫俗。
兩人均穿著一襲白衣,如此一看,無論是誰,都會滋生出一股艷羨。
「姐姐。」忽的瞧見了前方的身影,女子臉上閃現出了驚喜,遂起身,急步走到了殷曉佳的面前,盯著御皇冶,福了福身,「見過九殿下。」
「無需多禮。」擺擺手,御皇冶臉上掛著敷衍的笑。
看到花水月這副幸福的模樣,殷曉佳有點安下心來,原本她還以為御皇淨之所以選擇娶了花水月,是由於自己的關係…,「水月,對不起。這麼大的事情我都錯過了,當時我確實不知道…」一霎,似乎猛的意識到了什麼,扭頭,殷曉佳若有所思的看著御皇冶…
「沒事。」柔柔的笑,儘管兩人的年齡相差不大,可花水月給人的感覺更像是個孩子。不顧皇宮中的規矩,有些不能克制的將殷曉佳擁住,「姐姐,以後有你陪著我就好了,我一個人也不會孤單了。」
「你都說的什麼話?」身後,一個輕輕懶懶的聲音響起。不知道什麼時候,御皇淨已經站到在了花水月的後面,「什麼叫不會孤單?有我成天陪著你,你這丫頭竟然還這麼說。」
「呵呵」的笑,很喜歡他這樣親暱的對待自己,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尤其自己的姐姐也在這兒,她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推著他繞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六殿下,九殿下和九皇妃還在這裡呢…」
「這有什麼?」御皇淨絲毫不以為意,只是挑眉,似夜的墨眸看不出絲毫的情緒,就仿若平淡無波的湖面一般,「這地方是我們先來的,要是有人看不入眼的話…不知道自己離開麼?」
「六殿下。」微微皺眉,「您怎麼能這麼說?」
「哼。」御皇淨只是痞痞的回應著她。
是他在做戲?還是他真的已經對花水月動了心?看著兩人自然熟絡的互動,殷曉佳不禁在心中猜疑著。
「走吧。」大手,攀上殷曉佳的肩,攬她進了懷裡,御皇冶臉上的笑透著一股高傲,「你們成親的時候我們沒有在宮中,所以才過來看看。現在已經看完了,那我們就走了。」
「九殿下且慢。」急急出聲,花水月將他叫住,「既然來了,咱們大家就一起坐坐吧。水月與姐姐也好久都不曾說過話了。」說著,那雙褐色的眼瞳卻閃過了一道寓意不明的光彩。
御皇冶似乎執意要走,卻被殷曉佳攔住,輕輕說著,「我們就留下來坐坐吧。」
微微歎了一口氣,瞥了一眼一臉淡漠的御皇淨,遂不太情願的點了點腦袋。
一一圍著石桌坐了下來,立馬,一旁守候的宮人便將消暑的點心放在了御皇冶和殷曉佳的面前。
「九皇妃。」聽的出來,花水月喚的極不自然,多少有些彆扭,「您嘗嘗,這是御膳房剛做出來的,味道很不錯。」
笑了笑,殷曉佳瞧出了她的不自在,「什麼九皇妃不九皇妃的,之前不是叫『姐姐』叫的那麼順口嗎?現在怎麼又改口了。」看她不好意思,繼續說道,「沒事,就叫姐姐吧,我們本來就是姐妹,哪用那麼生疏呢?」與花芙的關係變好以後,自己也是一直叫她「姐姐」的。
抿唇,花水月拿不定主意。驀然,御皇淨伸手輕揉著她的發,眼中滿含了寵溺,「不必聽別人的,想怎麼稱呼都依你。沒有人會怪罪你。」
一怔,花水月衝他甜甜一笑,小臉上有著無法形容的滿足之感。
聽到御皇淨這種淡然卻又帶著一絲威嚴的語氣,殷曉佳這才留意到花水月的打扮。白色…竟然是這宮中除了御皇淨之外,在其餘人身上都不可以出現的白色…微微皺眉,不禁有些擔心,「六殿下,水月這身打扮沒關係吧?」不論是什麼事,御皇夜都會看上他的份上不做計較,自己現在自然也該問他。
溫潤的嗓音輕輕笑著,如同被風拂動的風鈴,無比清脆悅耳,可那笑聲分明帶著嘲弄,「九弟妹一直都這麼笨麼?居然還會做這種明知故問的事情…還是你本來挺聰明,只不過…」視線,緩緩落在了悠然自得的御皇冶身上,「跟某個人呆的時間長了,也開始變的愚蠢起來了?」
「六殿下。」帶著怒氣喚他。對面坐的畢竟是自己的姐姐還有她的夫君,他怎麼能這樣說別人?!
「乖。」扭頭,墨黑的瞳孔倒映的滿滿都是她氣怒的模樣,「我就在這裡,你不用一遍一遍的喊我。」
「你…」臉一紅,花水月不爭氣的說不出話來。
對面,殷曉佳只覺得有種怪怪的形容不出的感覺…看著御皇淨與花水月這麼恩愛的模樣,自己原本應該很高興才是啊,但…難道御皇淨之前說喜歡自己都是騙她的嗎?一個人的感情…怎麼可能變的這麼快呢?而且,御皇淨現在這一舉一投足都帶著御皇冶的調調,他以前根本不是這個樣子啊…一個人可能在很短的時間裡發生這麼多的變化嗎?
「安安。」漫不經心的將她的發撩起,御皇冶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看什麼看的那麼出神?」
瞥了他一眼,殷曉佳諾諾回答,「沒看什麼…」御皇淨大婚之前,御皇冶便催促要出宮去…而且…御皇浩空與烏月雅…就那麼巧麼?都被打碎的杯子割破了手,而且所流出的血還偏偏碰到了一起…
這是不是太湊巧了點?
「咦?」正沉思著,一旁,突的響起了花水月意外的低呼,只見她愕然看著自己的手心,「這種季節怎麼會有櫻花?」一瓣粉色的櫻花瓣正靜靜躺在她的手中。
「喜歡?」御皇淨的眼中漾著揮之不去的柔意,似乎對眼前的女子愛到了極致。
搖了搖頭,唇角咧開笑,「到不是喜歡,只是覺得奇怪。櫻花…不是這個季節開的。」
「呵呵。」淺笑,順勢將她摟進了懷裡,「若你喜歡,就算逆天又有何妨?」
「六殿下…」動容的看著他,花水月的小臉上洋溢著滿滿的幸福與甜蜜,可眼底那一抹一閃而逝的落寞卻沒有人注意。
抿著唇,逆天…這句話讓殷曉佳的心一顫,那種不對勁的感覺越來越濃烈…甩了甩腦袋,她輕輕的笑。這樣的結局其實很好,每個人都應該有屬於自己的一份歸屬。
「怎麼了?」御皇冶的聲音聽上去似乎很不是滋味,刻意很曖昧的貼到她的耳邊。語氣幽森而低沉,「我的佳佳,不會因為這樣一句話就動心生情了吧,嗯?」
懶懶的口吻卻令殷曉佳不寒而慄,側眸看著他,「你在胡說什麼?也不怕別人聽到。」
「呵。」不以為意的從她身邊離開,邪魅的倪著花水月,幽眸仿若陰暗的潭淵一般…深不見底,「六皇嫂想知道這櫻花瓣從何而來對吧?不如我這就帶你過去瞧瞧。」
眨了眨眸,眼中那些別樣的情緒都消失不見,沒有過問御皇淨的意思,花水月飛快的站了起來,表現的興致勃勃,「好哇,那就勞煩九殿下帶水月去瞧瞧了。」
優雅的旋身,御皇冶讓花水月與自己並道而走,「六皇嫂這邊請。」
「好。」蓮步輕移,花水月與御皇冶先行走了出去。
就像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就算與殷曉佳擦肩而過,御皇淨也沒有側目看她。
「六殿下。」出聲,她喚住了他。
轉身,御皇淨此刻臉上那高深莫測的表情都與御皇冶如出一撤。看出她有話要同自己講,擺擺手,一干宮人都識趣的追隨在了花水月的身後。待不再有外人在此,他才開口,語氣佈滿了不耐,「九弟妹找我什麼事?有什麼事連九弟都解決不了麼?」
不管自己對他的印象如何,但為了花水月,她還是覺得自己應該道個歉,「上次的事…很抱歉。希望你能好好對待水月。」要是因為自己打了他一巴掌,而把莫須有的火發在花水月的身上,自己一定會十分自責。
「上次?」皺起了眉。忽而,他卻笑了起來,鄙夷十足,「花薇安,是不是你想要什麼東西是老九給不了你的?所以…你就開始打起我的主意了?」
什、什麼?眨著眼睛,殷曉佳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他剛剛說了什麼?那一聲冷冷的「花薇安」,她並沒有忽視。
「哼。」俊逸的臉龐之上有著深深的譏諷,「聽說你在未出閣的時候就已經『名聲在外』了。花薇安,想找靠山不是不可以,而是…你找錯了對象。」說完,也不管她是何反應,轉身便舉步走了出去。
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殷曉佳愣在原地,好一陣子都沒能回神…
:(小呆劇場)——
御皇淨(嚶嚶的哭):小呆你寫些什麼呀?人家明明只對安安一個人一心一意的,你現在居然這麼寫,粉絲們都會誤會人家的好不好?!
某呆(無比反胃):…你行了吧,噁心不噁心。
御皇淨(忽然抓緊了某呆的領子,惡狠狠的瞪):呆子,別以為我平時不出聲就是好欺負!你以為御皇冶還有御皇浩空那一套我不會麼?呵,只要我一聲令下,信不信就算是我的手下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你淹死!
某呆(愣住):不是吧?!連你也要變異啊?!
御皇淨(邪氣的勾唇):你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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