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心理學分析 文 / 安娜芳芳
戴希掩著嘴打了個哈欠:「什麼分析?你們說的這些真無聊,我都快睡著了。()」
「無聊啊?」孟飛揚拿起遙控器調台:「來,我給你調凹凸曼?還是想看腦殘言情片?」
戴希捶了孟飛揚一拳:「你才腦殘呢!」她微微偏著頭,慢條斯理地說:「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嘛,復仇者和一般的犯罪者最大的不同在於犯罪的形式感。」
孟飛揚插嘴:「哦,是不是說復仇者會唱著歌劇殺人?」
戴希不為所動:「歌劇不是每個人都會唱的,但是在殺人時用某種具有特殊意義的音樂伴奏,倒是頗為常見的方式。」她指了指對面牆上掛的液晶電視,裡面正在播出金庸的武俠片,戴希接著說:「就拿最喜歡表現復仇題材的武俠片來說,我們經常可以看見這樣的橋段:背負血海深仇的主人公歷經千難萬險,終於練得了和仇人決一雌雄的功力,於是他向仇人,有時候是仇人的後代下戰書:『來,讓我們到你殺害我父親、或者師傅、或者滅我全家的地方,我要用我父親、師傅留給我的這把劍、或者這套秘籍中的拳術等等,打敗你,殺死你,用你的鮮血來祭奠他們的亡魂』……」
孟飛揚又插嘴:「戴希,我還真不知道你這麼喜歡看武俠。」
戴希往他嘴裡塞了個墨魚丸:「這類情節固然溝血,但卻很符合復仇者的心理。也就是要在復仇的時候,再現被傷害的過程,甚而追求當初如何被害,此刻就如何報仇,用相類似的形式來取得以牙還牙的效果。這就是所謂的形式感!」
童曉大聲鼓起掌來:「心理學家就是有道理嘛。如果僅僅是商業上的仇怨,攸川康介完全可以採用別的方式來報復,但是他用了那麼恐怖的方法:企圖使張乃馳和自己一樣染上艾滋病,根據心理學家的分析來看,這項復仇所指向的仇恨不是商業糾紛,而是與艾滋病有關!」
孟飛揚對他嗤之以鼻:「剛才還說要遠離心理學家,現在卻把人家的話當金科玉律,專業刑偵人員的覺悟到哪裡去了?」
「要不是覺悟高,我才不會管這些,攸川康介和張乃馳的恩怨,關我屁事!」童曉發出一聲冷笑。
「說的也是。」孟飛揚好奇地問:「你到底為什麼對這事那麼感興趣?我記得你上次好像提過,和『逸園』這棟房子的歷史有關?」
「『逸園』的歷史?」這下連戴希也興致勃勃了。
童曉的神色卻頭一次變得凝重起來,他沉吟著說:「確實和『逸園』有關,或者說我和我的父親,都與『逸園』結下了不解之緣。呵呵,這事兒說起來挺複雜,你們就當故事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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