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吃醋的丈夫 文 / 安娜芳芳
薛葆齡仍舊低著頭:「是……我,我要去趟新加坡。為東亞在那裡談個會務合作項目。」
「談合作?什麼時候?」
「本週五,唔……週末。」每次都是類似的談話,如果不是父親遺囑所引起的負疚感,薛葆齡的回答會更乾脆些。
張乃馳的喉結在脖子裡滾了滾,目光緩緩移回到薛葆齡的臉上:「哦……葆齡,你也太敬業了,你爸還沒三七,就急著出差,是不是有點兒……不合適?」
「我、我也是沒辦法。」果然,她的聲音不那麼鎮定了。
張乃馳又摸了摸身邊的淺金色長裙:「就穿著這一身去談合作嗎?呵呵,對方肯定會頭暈目眩的。唉,葆齡,你實在太美了,真讓我這個做丈夫的吃醋啊。」
薛葆齡一把扯過衣服:「不,不是的!我當然不會穿這個,這、這是專賣店送來試樣的……他們不知道我爸的事,明天就讓他們都拿回去。」
「那倒不必,你覺得好就留下嘛,大不了過段時間再穿。」張乃馳十分體貼地說:「要不要穿給我看看?在這方面我還是有些品位的哦。」
「真的不用了……」薛葆齡已經有氣無力了。
張乃馳環顧四周,衣櫃的門也大敞著:「葆齡,你那麼多漂亮衣服,我好像很少看到你穿嘛,你都是什麼時候穿的?我怎麼不知道?」
薛葆齡按住胸口,深深地呼吸著。張乃馳咬緊牙關,好,火候差不多了,今天就先到這裡。他若無其事地轉換了話題:「你爸的書房裡點著香燭,要不要有人看著?那裡面太多貴重物品了,萬一燒起來,損失可就大咯!」
薛葆齡如釋重負,趕緊回答:「不會的,重要的藏書和字畫都鎖到庫房裡去了,最珍貴的那些已經放進銀行保險櫃,所以書房裡沒什麼要緊東西了。另外,我囑咐過傭人每隔一小時去上香,所以……」
「所以什麼!」張乃馳勃然大怒,蹭地從床沿跳了起來:「薛葆齡,你爸活著的時候就把我當賊一樣地防著,怎麼?現在他都燒成灰了,換成你來把我當賊看了?!」
薛葆齡嚇得臉色煞白,連忙來拉張乃馳:「richard,你、你千萬別誤會啊!我只是想把爸爸一生的心血保管好,他人不在了,我們也不常在這裡住,放在書房裡不安全……」
「不要碰我!」張乃馳粗魯地甩掉薛葆齡的手,她一下就被推倒在床上。張乃馳站在床邊,指著薛葆齡吼叫:「把我當傻瓜啊!這房子有什麼不安全的!嗯?除了傭人就是你和我,你現在還鎖著書房門,哼哼,不就是針對我的嗎?!看來連傭人都比我值得信任啊?是不是?!是不是?!」
「不是!真的不是!」薛葆齡高聲嘶喊,隨即又雙手握胸伏在床上,費力地喘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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