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46 溫涵心事 文 / 飛虹上人
想歸想,盧天平還是麻利的擰開水龍頭,洗臉擦乾淨。至於美女老師的擦腳毛巾,他是不敢用的。隨便用水沖了沖,等它自然晾乾就行。
洗漱完畢,解開褲腰帶,盧天平伸手拉開藍碎花的圍簾。
斜上方一個淋浴噴頭,下面是個馬桶,馬桶上擱著衛生紙,還有淺藍色包裝的護舒寶衛生巾。
盧天平那叫一個囧,趕緊側目,誰知卻在貼著圍簾的內側地上,看到讓他鼻血足以飛濺的景觀。
牆角擺了個綠色的塑料籃子,籃子裡是幾件待洗的髒衣服,最上面,就是一套兩件的黑色內衣。
胸罩,內褲,都是黑色。材質盧天平看不出,就發現上面還有點小反光,邊上一圈都是粉色的蕾絲花邊,樣式十分誘惑。罩罩攤開,一個就顯得很大,足以推測到它的主人更加巨大。而內褲是翻開的,上面竟然——
竟然有一小塊顏色差異。
盧天平咽口唾沫,心急火燎。
我的天,這是什麼?溫老師脫下來的東西,那裡沾了——?
「不對,我這麼無恥的推測老師是不對的!鎮定、鎮定啊騷年!」盧天平使勁甩甩頭,將目光從美女老師的貼身衣物上挪開。
好不容易上完廁所,盧天平正要邁腿出衛生間,忽然又有點不捨。
再看看,再看看吧。要不然,以後絕對會後悔的。
抱著這種貪婪的念頭,盧天平鬼使神差的伸出罪惡魔爪,探進綠塑料籃子裡,五指大動,抓捏著,摩挲著,感受著那內衣褲的絲絲柔滑與驚人質感。
內衣褲的下面,盧天平又翻出幾雙絲襪,黑色的長筒絲襪,肉色的連褲絲襪,或捲成一團,或長蛇散開,握在手心,他情難自禁。
忽然,外面溫涵開口了。
「盧天平!?好了嗎?老師幫你鋪好了。」
「哦!我好啦!」
盧天平嚇得一個機靈,手一鬆就把絲襪掉地上,趕緊撿起放回籃子,又拿起內衣褲蓋住。然後又到梳洗台上衝沖手,擦乾淨。看著鏡子深吸一口氣,這才氣息平穩的推開衛生間玻璃門。
溫涵一見他出來,就笑盈盈的指著沙發道:「你看怎麼樣?老師幫你鋪了條毯子,這是枕頭。蓋的話就用這個。」
她手裡拿了個水果圖案的床單,略帶尷尬:「老師這裡沒有多餘的,你是男生,蓋這個不介意吧?」
「沒事,都很好了。謝謝你溫老師。」盧天平頭搖個不停,討好的回答。
溫涵十分滿意,眸子裡帶著喜色,讚賞的望了他一眼:「好啦,茶几上放的涼白開,你晚上渴了就能喝。老師去洗下。」
「嗯。你去。」盧天平乖乖的應聲,看著美女老師把客廳燈一關,光線瞬間暗下來,就剩她臥室門縫透了點光。
溫涵邁著輕柔的腳步,一進衛生間就把門反鎖住。
開了燈,她急忙看向鏡子。
那裡面的俏佳人,眉清目秀唇紅齒白,面色微微泛紅,搭配製服短裙,十分的妖嬈性感。
我這是怎麼了,害羞什麼呀。盧天平可是我的學生呀,而且他還是為了幫我才負傷的。
玉手抬起,用力的搓搓發燙的臉面,溫涵羞愧的發現,自己確實有點感動。
感動於盧天平的勇敢。
當三個地痞走過來時,別看她表情不變,嘴上說得厲害。實則心裡十分害怕,畢竟她還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拋開教師的威嚴身份,和普通女生沒什麼兩樣。看到壞人,同樣會恐懼會希望英雄救助的!
手捧著臉蛋兒,溫涵一邊看著鏡中自己的嬌美儀容,一邊想到:盧天平平時看著懶懶散散,上課也提不起精神,沒想到私下裡卻這麼勇敢。一個人打三個,還能取勝!真的,真的太厲害了!
救人不是亂打架,溫涵不禁沒有反感盧天平的舉動,反而更加欣賞他。
只是,拿起毛巾擦洗面頰,溫涵回憶到關鍵處,禁不住一陣後怕。
盧天平腿上的傷太危險了,差一點就打到他那裡。要是他那裡真受了傷,該怎麼辦呀!?
盧天平會怎麼樣?他肯定痛不欲生吧,他的家人也會罵死我的。還有,真出了那種事,我又能做什麼?
男人那裡不行,好像很難結婚娶老婆的。聽說女人們一但接觸到那種事,就會上癮就會離不了。太監什麼的絕對沒人願意跟。
要是那樣,我豈不是害了盧天平一輩子!?他會要求我賠償嗎?我又能拿什麼賠,除了我自己!?
幸虧他那裡沒有受傷,不然我就慘了,把自己貼給他一輩子都得守活寡。
不過,做·愛到底是什麼感覺呢?還沒有體驗過,真的很好奇呢!
不知道將來,我的他會是什麼樣子?高不高,帥不帥,什麼性格?
後怕的想了會兒,溫涵跳躍著居然想到自己身上。兩腿不自然的摩擦下,小香舌舔舔紅唇,她看到鏡中自己的臉仿若紅霞,妖冶好似一條美女蛇。
哎呀!我是盧天平的老師啦,他還在外頭呢,怎麼可以想這種烏七八糟的事情。被他知道了會笑死我的!
用毛巾蓋住臉,輕聲的嗚嗚叫了幾聲,溫涵便打開水龍頭,閉眼梳洗。
再說這邊盧天平,躺在鬆軟的大沙發上,嗅著空氣的淡淡芳香,感受著房間微微的涼意,別提有多舒坦了。
美女老師的房間,遠比他的房子要適合居住的多。沒有那麼多的怪味、髒東西、亂七八糟的家當,一切都是清新、整潔、乾淨,令人心曠神怡。
應該說,這種環境是很適合休息的。但正因為夜裡的安靜,盧天平反而難以入眠,興奮的不得了。
在深夜近一點鐘的時候,一切的響動都給放大。從亮著燈的衛生間,傳出美女老師的一舉一動,關門、取東西、洗臉、嗚嗚叫?
盧天平聽得好奇不已,溫老師怎麼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嘩啦啦的水聲戛然而止,美女老師用毛巾擦臉的唏噓響聲微乎其微傳入耳中。
隨即又是刷牙,結束後腳步聲又起,「嘩啦」的圍簾環扣與鐵絲碰撞,「砰」的馬桶蓋被掀上去。
盧天平並未預測要發生什麼,他只是憑借原始的本能,生命的最先意識,揚起脖子,側耳聆聽。
「嘶」的拉鏈開了,然後是ol短裙褪下。
噓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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