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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章 兩情相悅 文 / 正宗大悟山人

    大約15分鐘,殷柔從洗手間出來了,一s不掛地走到了床邊。她爬到了床上,睡在他身邊。

    「舒服嗎?」她用手在他的背上輕輕撫摸著。

    「舒服……你真好!我愛你……」侯島見她那樣關心他,便迅速笑著回答說。

    「呵呵,你的嘴越來越乖了。你欺負了我,還要在嘴巴上賣乖……」她立即瞇著眼睛笑起來了。

    「嘿嘿,談得上欺負你嗎?像你這樣的美女,誰不想上呢?我早就想……要不是你是我師娘,我一定要把你娶回家,天天晚上抱著你美麗的**睡……」他繼續嬉笑著說。

    「你還有臉說這!我是你師娘,你把我放在哪裡了?哪有學生這樣對待師娘的?你該打,該打……」她一邊笑著說,一邊打他的屁股。

    從記事開始,侯島的屁股挨過不少打。父親手中的棍子,老師手中的教鞭,都不知多少次虐待過他的屁股,讓他痛得流淚。但此時她的手打在他的屁股上,他不僅沒有一絲痛的感覺,還感到格外的舒服。有美女用手拍打屁股,多打幾下也舒服啊!

    「嘿嘿,我怎麼啦?不就是眼睛看看,嘴上說說而已,還沒真的上啊……呵呵,我現在還真想上了……」他嬉笑說著,又開始往她的兩條腿中間摸了。

    「流氓!地痞!無賴……」殷柔停住了打他屁股的手,緊緊地捏住把他的手,不讓他的手游移到她兩腿中間的深處。

    「流氓就流氓,地痞就地痞,無賴就無賴。只要能經常在你懷裡流氓地痞無賴,打死我也心甘情願!」

    「真的嗎?你別嘴上硬,如果讓莊德祥知道了你吃了我的豆腐,你不嚇得屁滾尿流才怪!你們男人說話個個嘴硬,做事情卻個個是懦夫。懦夫,男人都是懦夫……」殷柔看了看他笑著對他說。

    「你太小看我了!別人是不是懦夫,我不敢說。我絕對不是。不信,我現在就將你抱著到外面走一圈,一s不掛地走一圈……」侯島立即笑著對她說。

    「走哇,有膽走哇!」她也笑著對他說

    「好,我們兩人一s不掛地抱著,在小區裡走一圈,看到底誰怕誰……」他說罷就準備抱起她來。

    「你瘋了?真是色膽包天!你上了你師娘,還要帶著你師娘裸奔啊!」殷柔見他要來真的,就一邊用手掐他的臉,一邊說責怪他,「我問你正經的,如果莊德祥知道了今天的事該怎麼辦?」

    「怎麼辦?生米煮成了熟飯。他要喜歡宣傳他老婆的艷聞就宣傳去唄……」侯島見她在有意考驗他,想都沒想就笑著回答說。

    「他當然不會宣傳這事,我是怕他以後會找借口整你。如果整你,你怎麼辦呢?」她見他說話有點玩世不恭,就急忙嚴肅地對他說。

    「沒事,只要你不告我qj,我就沒事。我告訴你吧,莊德祥也是喜歡貓腥的人。他抓我的尾巴,我大不了和他來一個魚死網破唄。你不能對我過河拆橋哦——」

    「切,你知道莊德祥的事?莊德祥這個老東西!」殷柔見他提到了莊德祥的事,就忍不住罵了起來。

    「怎麼啦?你怎麼啦?你們夫妻不是挺和睦的嗎?」

    「你不懂,不要問。你說說,如果他知道了我們的事該怎麼辦?」殷柔想了想,便不再繼續說那件事,而是緊緊咬著剛才提到的那件事不放鬆。

    「別怕,我有辦法讓他想說口難開……」他一邊說,一邊將她的頭攬到他的肩膀上。

    「什麼辦法?」

    「我已經掌握了他在外面玩女人的鐵證。他要干涉我們的事,我就將那事抖出來。到時,只要你從中勸一勸他,讓他冷靜一點,衡量一下利弊,他就不敢把我們怎麼樣的。畢竟他有一定的名望,要面子……」

    「你太天真了。上海的xx教授piao娼的事暴露後,還不是沒怎麼的?何況他比不上xx教授的一個指頭……」

    「你別急,他不敢把我怎麼的。有個很簡單的道理,他日得我的老婆,我憑什麼日不得他老婆,她能日學生,學生憑什麼不能日師娘?半斤八兩,誰想在這件事上欺壓誰都不行……」

    她用手輕輕打了他的嘴巴幾下,說:「這可不能瞎說。他上了你老婆?你有證據嗎?」

    「有!而且是見不得人的證據!」

    「什麼見不得人的證據?被你捉姦在床?」

    「可以這麼說。但他不知道我已經掌握了證據……」

    「你,你怎麼搞到證據的?是不是在電腦上手工製作的?」

    「我才沒那麼卑鄙呢?我親眼看到他上我老婆,親自拍下的……」

    「真的?能給我看看嗎?」

    「行,不過現在證據不在身邊,以後有機會再給你看看……」

    「你在騙我!真是沒一個男人不騙女人!我原來認為你真誠得可愛,沒想到也是個騙子。你的所謂證據就在你掉在我包裡的那個手機裡。幾張圖片我都看過。噁心死了。我知道,你想上我的目的就是為了報復他。他上了你的老婆,你敢怒不敢言,所以你要上了他老婆來獲得心理平衡,是不是?你們男人,都是畜牲!!」殷柔突然生氣起來了。

    「別以偏概全。天下好男人是不少的。雖然我和他不是,但世界上的好男人仍然不少。不過,我也是情不得已啊!我實在是太愛你了,閉上眼睛想的都是你,甚至有時把小狄當作了你……也許你不懂男人的心。俗話說,自古癡情女負心漢。其實男人癡情起來比女人更癡,是不是?不是有很多不要江山要美人的動情故事嗎?不要怨男人。只要你找到了真情,善於發現真正愛你的人,癡情男人也是容易發現的。例如,我愛上了你以後,就不顧讀研究生隨時被開除的危險,執著地愛你……你是我尊敬的導師的老婆,我要對你示愛,還要承受心理上的、倫理上的壓力。但我真正愛上了你,不惜一切風險愛上了你……」

    「看你一張油嘴,說著說著就把自己說成了愛聖。其實我還真有點喜歡你這種傻勁兒。居然敢上師娘,我看天下膽大的除了你侯島,還只有侯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是你師娘,就是你母輩。你的色膽還真不小啊。上了師娘還把自己說成愛聖,說成是為了偉大的愛情而不顧一切……」殷柔笑著反駁他說。

    「真的!我真愛你,否則也不敢吃了豹子膽來日師娘……」

    「打嘴!上了師娘,佔了便宜,還說流氓話……」

    「好好,不說了。聽師娘的吧!不,聽親愛的……喂,你跟我做了,你不怕他知道嗎?」侯島糾正了他剛才的話,笑嘻嘻地說。

    「剛還說你不怕他,怎麼現在又怕起來了?你都把事弄成了這個地步,怕他又怎麼樣?不怕他又怎麼樣?只要你小子對我不變心,一切我都不怕……」殷柔擺出一副義無反顧的樣子對他說。

    「你真的這樣堅決?」侯島簡直不敢相信他的眼睛,為了這件事,殷柔的態度那樣堅決。其實,偷情的女人大多會有一種心理,那就是鐵定了跟她的情人,如果他的男人不給她臉面,她就會更加義無反顧地投向她情人那一邊。

    她看了看他,揪了揪他的耳朵,不再吭聲。

    「喂,你說說你,為什麼喜歡我?」侯島最終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因為他喜歡那種**的場面,而覺得突然沉默乏味。

    「你臭美呢?誰喜歡你了?我被你強行佔有了,還說我喜歡上了你?你說話是什麼邏輯啊?」殷柔立即笑著反駁他說。

    「別不承認!難道不是?我強行佔有了你,你還願意躺在我懷裡陪我聊天,和我接吻?天下要有這樣的qj的話,那麼qj就是傳統美德!還有,我並沒上你。我的**棒可沒放進去……」

    「流氓地痞無賴……」她突然在他的大腿上扭了一把。

    「說說。我希望你說說……」

    「非要我說不可?」

    「嗯,非要你說不可」

    「那我就說說。不過,你不要生氣哦!我喜歡你是因為你傻得像農民,一幅憨厚相,讓人感覺到安全可靠;我喜歡你還是因為你傻得像農民,大男人居然喜歡做飯,幹事捨得吃苦;我喜歡你依然是因為你傻得像農民,寬寬的肩膀,結實的肌肉,而且溫順善良,有城裡男人沒有的氣質……」隨後,殷柔就調侃起來了。

    「我喜歡你是因為你傻得像農民?」還沒等她說完,他就打斷了她的話,帶著幾分生氣地說,「農民怎麼啦?不好嗎?是不是我見識少?……」

    「不是!你生氣幹什麼?我還沒說完呢?我說農民有什麼不好,而是說農民淳樸,在城裡人眼裡,有時傻得可愛……」殷柔尷尬地解釋說。

    「說來說去,你還是歧視農村人。怎麼啦?在你眼裡,我是不是就是個玩具?」

    「瞧,你這頭牛,這樣敏感。拜託你,好不好?」

    「呵呵,我心急了。你接著說吧。」侯島停下來想了想,便自我解嘲地笑著說。

    「不說了。反正我有點喜歡你,喜歡靠在你的肩膀上!」

    「真的嗎?為什麼呢?」

    「嗯,不為什麼,和你在一起有安全感。」

    ……

    不知不覺地,他聊得有些口渴,便起床去倒水喝。他順便看了一下時間。靠,快到十六點了。一轉眼間,他們已經纏綿了5個多小時。

    在世界上,有一種時間過得最快,那就是兩個相愛的男女一s不掛坦誠相對時,時間最喜歡偷偷溜走。這大概是時間看到兩個火熱的人兒有些不好意思,有些羞澀罷了。

    突然,侯島意識到他該離開這個地方了。

    「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他一邊拿衣服穿,一邊對她說。

    「再聊一會兒。他不到晚上十二點是不會回家的。你怕了?」

    「不怕。但我還是覺得早點走為好。」

    「嗯,成!你幫我穿衣服吧!」她用挑逗的眼光看著他。

    我是野男人我怕誰。難道我不敢給你穿衣服?他想到這些,拿起衣服,大膽地給她穿了起來,然後把她抱下了床。

    她捋了捋他的頭髮,抱著他吻了一會兒,從包裡面拿出他的手機遞給他,說:「回去吧!今天,我很開心……」

    「好了,我走了!」他吻了她一下,轉身走了。

    在回家路上,侯島心情非常愉悅。他不僅僅體味到了心愛的殷柔的柔情,還明白了一個道理。原來在床上聊天是增進男人和女人感情的法寶,是增加雙方吸引力的法寶。

    與狄麗麗在一起,雖然她也很溫柔,在性方面也很體貼,但在ml前後聊天時,他們卻難以聊得很投入。因而與她ml,很大程度上成了一種義務式的機械運動,一種純生理需要。

    與殷柔在一起卻不同。他雖然沒真正進入她的身體,但在親吻她時,內心產生的愉悅是難以忘懷的。這大概就是所謂兩情相悅吧!

    有人說,男女之間開始相互吸引的並不是情,而是好感,但通過調理後,就慢慢地由好感變成了情。這真理大概適用於侯島與狄麗麗和殷柔之間吧!

    面對狄麗麗,他有好感,但缺乏與她經常性的**,以致好感慢慢地麻木,兩性關係變成純生理需要和機械運動;而面對殷柔,他雖然開始也只是一點好感,但通過幾次**,卻兩情相悅了。

    愛情需要兩情相悅。愛上殷柔後,他才感覺到以前沒**的戀愛很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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