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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5章 搞不清楚誰強姦了 文 / 正宗大悟山人

    第二天早晨。侯島醒過來時,發現他躺在劉女士的床上,全身脫得光光的。他驚慌地起來拿衣服穿上,見劉女士低著頭坐在一旁不吭聲。

    「我怎麼會在這裡?」侯島吃驚地問劉女士說。

    劉女士看了看侯島,擺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侯島又問了她一次:「究竟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這裡?我昨天喝酒後什麼都不記得了!」說著,他便紅著臉低下了頭。因為他不敢瞪著眼睛看劉女士,你一個做家教的,說白了打工的,在她家裡吃了飯,喝了酒,還爬上了她的床,你還有何面目去面對呢?你還好意思責怪她?

    劉女士見侯島再次追問,便將她昨晚穿的衣服拿給他看:「你看看吧,你昨晚喝酒後,將我的衣服都給撕破了!最終我還是給我上了……這不,我大清早就去與曼曼談心了。你昨天晚上把她嚇哭了!」

    「晦,都是貪杯惹地禍啊!」他聽了劉女士的話,禁不住歎息起來了,禁不住自責起來了,因為他只記得昨晚在她家喝酒,卻不知道酒後做了什麼。她拿出被撕裂的衣服,他便毫不懷疑酒後衝動將她上了的事實。

    劉女士依舊低著頭,小聲對他說:「曼曼嚇哭了!我好不容易才將她勸住!你也不要自責,想想怎麼去安慰曼曼吧!」

    是啊,怎麼面對曼曼呢?你還有什麼臉面對曼曼呢?你一個家教老師在酒後當著她的面將她媽媽上了,這會在她心目中留下什麼印象呢?人要臉樹要皮啊,總不能一個堂堂的碩士讓一個10歲的孩子鄙夷吧?如果那樣的話,做人又有什麼意思呢?

    「你出去吧,我要穿衣服起來!」侯島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件事好,只好讓她先出去,然後穿上衣服,迅速逃離,從此不再與她們見面,也不與她們聯繫,就此忘記那件荒唐事。

    劉女士看了看侯島一眼,將他的衣服遞到了床邊。他大吃一驚,見他的衣服疊得整整齊齊的。

    奇怪啊!如果他昨天晚上酒後將她上了,那麼他的衣服應該是一片狼藉才是,怎麼可能被疊得整整齊齊的呢?即使他酒後亂性將她上了,那麼她肯將他凌亂的衣服折疊好,也說明她有幾分心甘情願。在這世界上,還沒女人被別人強行上了後,還不聲不響地將別人的衣服疊放整齊,然後不聲不響地坐在他身邊的。

    想到這些,侯島不禁提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那就是她等他酒醉後將他扶到了她的床上!可這也不可能啊!一個女人無論多麼淫蕩,只要有絲毫廉恥存在的話,就不會當著10歲的女兒去將一個陌生男人拉上她的床那麼究竟是怎麼回事呢?侯島越想越糊塗,越想越迷茫。

    侯島從劉女士手中接過衣服,又看了看她,說:「你先迴避下吧!我要穿衣起床了!」

    劉女士看了看他一眼,嘀咕了一句:「現在又正經起來了!昨晚怎麼就那麼……」她話說了一半兒就怏怏離開了房間。

    侯島迅速穿衣起來,顧及不了洗臉和刷牙,拿起他的書包,打開門就走了。

    就在他走的那一刻,曼曼在後面大聲喊他:「侯老師,侯老師……」但他越想越羞憤,頭也沒回地走了,留下曼曼在那裡痛哭。

    走出劉女士家後,侯島的心情複雜極了。他怎麼就糊里糊塗上了她的床呢?狄麗麗知道了怎麼辦?本來他就與她的關係冷淡下來了,如果她知道了這件事豈不是雪上加霜,給了她提出分手的一個借口嗎?雖然天涯何處無芳草,找個女朋友並不是難事,要找到像狄麗麗那樣漂亮的卻並非易事,但被女人拋棄了滋味兒卻是他一時難以接受的,因為他覺得男人被女友甩了,那是羞辱。

    嗨,早就預感到要發生點浪漫故事,卻沒想到發生了這樣浪漫得他莫名其妙的故事!

    侯島想了想,決定打個電話給狄麗麗,探一探她的口氣,以判斷她對他昨晚未回家的態度。雖然他以前也曾深夜未回家過。但那時他都提前給她發了信息,編造好了不回家的借口,而且將手機關掉了,而昨晚他卻並未關掉手機,而且還有與她打電話的記錄。這就意味著事情麻煩了。

    手機打通了。狄麗麗掛了。他又打。又打通了。狄麗麗又掛了。他再次接著打。這次狄麗麗總算接了。

    「喂,你在哪個派出所啊?」狄麗麗一開口就冷冰冰地問侯島。

    侯島大吃一驚,馬上意識到狄麗麗說話不對勁兒,立即憤怒地說:「你說什麼?大清早的。你就說這樣的話!你知道的,我們南方人最講究吉利!大清早說這樣的話,惹得人一天心情都不好!」

    「假騙,你就別裝腔作勢了!我問你,你是不是在派出所,通知我拿錢來取你啊?」她也不管他發不發脾氣,繼續冷冰冰地問道。

    「什麼?你給我說清楚!」侯島低聲喝斥了狄麗麗一聲

    「別裝糊塗啊!昨天晚上10點多時,我打你的手機,有個女人接了,說你強姦了她,她報警……」狄麗麗見侯島還在裝糊塗,冷冰冰地告訴了他真相,「我勸那女人冷靜一點,協商解決,那女人居然說,她絕不容你欺負她,她已經報警了。隨後,你的手機就一直關著……」

    「你說什麼?我的手機一直開著的!我現在不在派出所!」侯島大聲打斷了的話。

    「那就是出了鬼!」狄麗麗一聽,忍不住憤怒起來了,隨手掛掉了手機。

    「出了鬼,出了鬼!」侯島掛了手機,喃喃地說,「怎麼回事呢?怎麼回事呢?如果劉女士說得正確,那麼他的衣服又怎麼會疊得整整齊齊,那麼為什麼曼曼早上還對他戀戀不捨呢?如果狄麗麗說得正確,那麼今早他的手機怎麼開著呢?那麼他今早怎麼**地躺在劉女士的床上呢?……」

    侯島想了想,越想越糊塗,便走進一所公共廁所,解手後順便接點涼水抹了下臉。

    臉經過冷水的親吻後,他的神智才漸漸清醒過來了。

    他推想來推想去,只有一種可能在邏輯上成立,那就是劉女士故意勾引了他。

    劉女士臥室裡有個洗手間,而她偏偏要到客廳的那個洗手間洗澡,而且明知道他在她家也不關門。她洗澡也罷,為什麼偏偏要等到他輔導快一半時洗呢?為什麼還要在那裡做不能讓任何人見到的自慰動作呢?敞開門自慰,這也太離譜了吧?

    侯島的酒量不是特別大,但也不至於幾杯酒就能讓他昏昏入睡,什麼事都記不清楚啊?而他只記得他喝了酒,而沒絲毫有關衝動的記憶,這難道不是奇怪嗎?退一步講,如果他酒後衝動將她強姦了,那麼曼曼會看到的,而一個10歲的女孩看到這種場面後,絕對不會第二天還對他那樣戀戀不捨。尤其令他奇怪的是,如果他是酒後衝動將她強姦了,接到狄麗麗的電話時絕不會告訴狄麗麗的,更不會威脅報警後卻將他的衣服疊得整整齊齊,還在床邊坐著等待他醒來。

    世界上哪個女人這樣對待強姦她的男人的,除非是她渴望被他強姦。

    經過一系列懷疑和推測,侯島認為事實真相應該是:劉女士有意勾引他,悄悄設下一些場景,激發他想上她的**。昨天晚上,她悄悄地用迷昏藥將他和曼曼迷倒了,將曼曼送去睡覺後,再將他拖到了床上,脫光了他的衣服……可能就在那時,狄麗麗打了他的手機。劉女士接了,將編出強姦的故事告訴狄麗麗,起到威脅和間離她與他關係的作用……她想通過這些製造「既成事實」,然後讓他俯首滿足她……

    想到這些,侯島嚇出了一身冷汗。劉女士究竟是什麼人物,為什麼要對他這樣?她究竟有什麼目的?是不是也像殷柔一樣,通過情愛繫住他,達到她某些不可見光日的目的?

    侯島走出公共廁所,在街邊找了一條凳子坐了下來。

    突然,他的手機響了。劉女士打來的,叫他不要為那件事過於自責,說曼曼離不開他輔導,希望他能繼續輔導曼曼。

    他隨即說他不想再去她家,也不想見到她們。劉女士沒生氣,勸他不要太衝動遇事要理智,從大的方向考慮等等。

    他感到很氣憤,因為他越來越感到她在玩他,因為沒哪個女人被強姦了,還去安撫強姦她的那個男人,勸他繼續到她家去的……,他迅速掛了手機,不再理會她說什麼。

    大約過了5分鐘,他的手機又響了。是個陌生的座機號。是誰呢?他想了想決定接。

    電話是曼曼打來的,她哭泣著求他繼續去輔導她。侯島百般推辭,因為如果他昨晚真的強姦了劉女士的話,如果曼曼目睹了那一慕的話,他那裡還有臉去見曼曼呢?畢竟這個10歲的女孩心裡將他當父親來崇拜啊!但是,曼曼卻似乎沒受到那一慕的干擾,一個勁兒地哭泣著求他繼續去輔導她。

    侯島越來越認為他的推測是正確的,就大膽問說:「曼曼,你記得昨晚的事嗎?」

    「昨晚,我們一起觸角比賽啊還有一起吃飯喝酒啊」曼曼略略想了想回答說。

    「還有呢?」侯島進一步追問道

    「不記得了我喝醉了吧!我醒來時在床上睡著呢!媽媽睡在我身邊。當時我奇怪地問媽媽,為什麼她睡在我身邊。媽媽說你喝醉了,將你扶到了她的床上睡了,所以只好跟我擠著睡覺……」曼曼見侯島追根究底問,想了想將她所知道的全部告訴了他。

    「哦。曼曼,你先上學去吧!我現在有事,先掛了啊」經曼曼一說,侯島更加證實了他猜想的正確性,就哄著她去上學,然後將電話掛了,關了機!

    侯島上午是渾渾噩噩度過的。在上課時,他雖離狄麗麗不遠,但沒心情去與她說什麼。即使他有心情說什麼,在學校,在教室也不大方便。因此他一直悶著頭上課,雖然授課的教授用目光提示了他幾次,但他還是打不起精神來。

    上完課,侯島就回去了。下午沒課,他簡單地吃完午飯,就將電話桂起來,鑽進被窩裡去睡大覺。

    去睡大覺,天塌下來了他也不管!狄麗麗沒回,中午在外面吃飯,下午在外面做什麼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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