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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9章 大家都中了莊德祥的圈套 文 / 正宗大悟山人

    侯島改變想法後,第二天早上就開始對狄麗麗空前的好了起來。他想通過對她的關懷,感動她,促使她改變想法,從而從她改變想法的過程中窺探出她提出分手的原因。

    狄麗麗並不吃他那一套兒,但沒堅持要搬走,只是要求他說:「我們已經分手了,沒那層關係了,希望你不要來糾纏我,尤其是那件事來糾纏我!以後一段時間內,你住客廳,我住房間。等房子到期了,我再搬回學校去!」

    「我又沒說要你搬走?我又沒說要糾纏你?雖然我們已經分手,但我希望我們能夠友好相處,不要因此而產生敵意……」侯島陪著笑臉對她說。

    「你少來這套兒!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河水不犯井水啊!你沒事少往我房間裡來!」狄麗麗見他突然滿臉笑容地時她,就越發擺起架子來。

    「呵呵……」他笑了笑就不說話了。因為他們雖然已經分手,分開了睡覺,但依然還是住在一套房子裡,共用一個廚房,共用一個洗手間,甚至共用一台電腦上網。他要找個借口進她的房間,要找個借口與她說話,那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了。

    在這時,殷柔髮來短信,要求他到他們經常相會的那家旅館去見面。他迅速回信息說有事,現在去不了。殷柔隨後以命令的語氣發了一條短信:晚上7點必須到達那裡,否則後果自負。

    侯島看了看短信,馬上意識到殷柔也遇到了煩惱。他遇到了煩惱,她也遇到了煩惱,會不會兩人的煩惱有某些相關呢?他想到了這裡,就不再惱怒她以那種命令的語氣跟他說話,而是決心一定要去與她會一會,從她那裡得到一些消息。

    下午沒課,他吃完午飯,寫了一會兒論文後,就到曼曼家去了。在曼曼家裡,他給曼曼補習了一會兒功課,陪她聊了一會兒天,就準備走了。

    「侯老師,你等一下!」幾次對他欲說又止的劉女士終於開口對他說話了。

    「有事嗎?劉姐!」他略略吃驚了一下,停下來問她。

    「沒事,沒事……」她見他吃驚的樣子,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這段時間你天天來看望曼曼,浪費了不少時間,我和曼曼實在有些過意不去。這是我和曼曼的一點心意,請你收下吧!」說罷,她將一個裝得鼓鼓的信封遞給了他。

    「哦!」侯島看了看她,旋即笑著對她說,」我天天來看曼曼,是因為與她投緣,不是衝著這個來的。這樣吧,你說說有多少?

    「5千!」她輕聲回答說。

    「我總共給她上課12個小時。按照協議,我只能收1200元,其它的你拿回去吧」他接過信封,拿出鈔票數了12張百元鈔票,便將剩餘的全部退了回去。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給你開工資,我是感謝你這段時間照顧曼曼的!「劉女士見他提到了課時工資,就立即意識到他誤解了她的意思,便立即向他解釋說。

    「那更不能要!」侯島將抽出來的12張百元鈔票退了回去,「我只拿我該拿的部分!我是曼曼的家庭教師,與曼曼投緣,她住院期間,我前來看她是應該的,怎麼能收錢呢!」

    「那是我們的一點心意,你收下吧!」她立即笑著說。

    「我走了!以這樣的方式表達的心意我不接受!」他說罷就走了。

    「那你一定要來啊!下次請你吃飯!」她見他走了,便在後面追著時他說。

    「知道!不必了!」他回頭回答了一聲就走了。

    侯島走出曼曼家後,看看時間快到6點了,就打電話給殷柔,要求在會面的那家賓館的那條街上找家餐館一起吃晚飯。殷柔想了想,就答應了。

    他掛了電話,就坐車與她見面去了。已經較長一段時間沒和她見面了,連她長得什麼樣都模糊了。

    見面後,他看起來有點憔悴,她看起來也有點憔悴。他們相視一笑,略略帶有苦味兒的笑,不約而同地問對方:「你前段時間過得怎麼樣?」

    「煩!」他們回答時有不約而同起來。

    「為什麼?」他們再次不約而同地問道。

    「分手了!」

    「要離婚了!」

    「哈哈,原來同是天涯淪落人啊!」

    「同是天涯淪落人!」

    「呵呵,對了,你怎麼想起來要找我?」侯島立即笑著問她說。

    「你怎麼不想找我?」殷柔立即反問他說。

    「不想傳染不良情緒!你呢?」他笑了笑立即反過去問她說。

    「徹底消除不良情緒的根源!」

    「哦,看來我們還是很有得一談的!」他立即笑著了起來,「一起吃飯,吃完飯後好好談一談!」

    「好的!」

    隨後,他們來到一家餐館,一起簡單地吃了晚飯。這次,他們都沒喝酒,因為晚上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商談,喝酒容易誤事。

    到了那家賓館後,侯島時她說:「我想了很久,你向我介紹家教時,你肯定認識劉姐吧!」

    「……」殷柔看了看他,不作肯定的回答,也不作否定的回答。

    「快說吧,你究竟在搞什麼鬼?」侯島兩眼僅緊緊地盯著她說,「我早就懷疑你認識劉姐的!」

    「對,我認識她!」她十分平靜地回答說。

    「那你為什麼要將我介紹給她家做家教?你有什麼目的?是不是她與莊德祥有關係?還是她與甄迎傑有關係?」他見她十分平靜地承認了她認識劉女士,就進一步追問道。

    「她與甄迎傑有關係!說通俗點,她是甄迎傑的二奶!」她依然很平靜地回答。

    「曼曼是甄迎傑的女兒?」

    「是的!」

    「你將我介紹到她家做家教的目的是什麼?」

    「給劉姐介紹情人!」

    「啊!你將我介紹給她當情人?」

    「是的!」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我可憐她,因為我恨甄迎傑花心!」她毫無表情地回答說。

    「那也不能將我推下火坑啊!」

    「我沒把你推下火坑。我想只有你與她好上了,才能達到報復甄迎傑的目的!」

    「啊!為什麼?」

    因為你的那種氣質和憨厚很容易獲得劉姐和曼曼的好感。你與劉姐之間很容易產生情感……」她看了看他說。

    「荒唐!」他帶著幾分惱怒打斷了她的話。

    「有什麼荒唐的?你愛上師娘的床,她也是你的師娘之一,上她的床不正滿足你的愛好麼?」殷柔十分有理地反駁她說。

    「你們都是甄迎傑的情人,沒想到你還向她推薦男人!我簡直無法相信!」

    「不要太書生意氣了?我們也是同病相憐,才想出圍魏救趙的策略。」她帶著十分無可奈何的語氣說。

    「什麼圍魏救趙?」

    甄迎傑被劉佳佳那個小孤狸精纏住了,不再像以前那樣關照劉姐和曼曼,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對我感興趣。由於同病相憐,我和劉姐化解了矛盾,一起想出了圍魏救趙的辦法。那就是給她找一個足以讓甄迎傑顏面掃地的情人,讓他有點危機感從而不再迷戀劉佳佳,浪子回頭,像以前那樣關照劉姐、曼曼,還有我……」殷柔見他緊追不捨地問,就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他。

    「那你也不一定要找我啊?」

    「唯你不可!」她很坦白地說,「因為你時甄迎傑和劉佳佳的事比較清楚,而且你與他也有一種師生關係。甄迎傑愛上師娘的床,你也愛上師娘的床。讓他嘗嘗心愛的女人被學生上的滋味兒!這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莊德祥也支持這樣做的!」

    「啊,他也知道!」

    「知道!」

    完了,你讓他知道無疑是讓我脫了褲子在大街上行走,讓所有人都知道了我是淫棍!你想想,莊德祥知道了,狄麗麗肯定會知道。狄麗麗知道了,就趁機提出跟我分手,從精神上打擊我。等我身心受到打擊時,學習肯定要受到影響。到時莊德祥就會趁機作梗,讓我的論文過不了關,從而畢不了業。或者他與狄麗麗分手後,精神沒受到打擊,而是迷戀上了劉姐。於是,莊德祥就能達到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目的,既從精神上打擊了甄迎傑,又可以借甄迎傑之手打擊偷偷上了他老婆的我!不動聲色,一石二鳥,讓他那兩個愛上師娘的床的學生互相殘殺!好毒啊!「侯島見她那樣說,迅速將他內心的一系列推論說了出來。

    「啊!!有這麼嚴重嗎?」殷柔瞪著眼睛看著他說。

    「這應該就是他渴望達到的最終目的!你以為這樣做既能幫助你和劉姐,也能討得莊德祥的歡心是不是?你錯了!莊德祥是不會時你這樣做感恩的!」他見她懷疑他的推論就進一步時她說。

    「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啊!」

    「沒想到?我猜想,莊德祥已經在偷笑了!狄麗麗與我分手,他與你提出離婚,這都可能是莊德祥背後一手策劃的!」他進一步大膽猜測說。

    「不可能吧!他這樣做有什麼目的?」

    「他的目的就是讓我們都陷入痛苦之中去!他鼓動狄麗麗與我分手,目的是讓我好集中精力去與劉姐發展關係,以便與劉姐的關係更親密,最終觸怒甄迎傑,由甄迎傑出面懲罰我!」

    「那他提出與我離婚是為什麼?」她越聽越糊塗,十分驚訝,迅速追問道。

    「懲罰你,同時防止你與劉姐結盟,同時站到我這邊,讓甄迎傑不便懲罰我!」侯島想了想回答說。

    「我還是不明白!」她聽了後搖了搖頭。

    「你想想,如果提出與你離婚的話,你陷入了苦惱之中,就沒有多餘的精力干涉甄迎傑與我及劉姐之間的事。甄迎傑再怎麼發怒,也不會懲罰劉姐,只有懲罰我。你沒精力過問這件事,他要處罰我就容易多了!」

    「啊!那我們該怎麼辦?」

    根據你剛才說的,我想了想,「你應該盡童搞好與莊德祥的關係,同時探明甄迎傑的真實態度,我要盡量搞好與狄麗麗的關係,從她那裡瞭解到更多情況。只要將事情真相搞清楚了,就不會去中他的奸計!」

    「萬一莊德祥執意要離婚怎麼辦?」

    「別理會他,他堅持要離婚,你就拿出那些殺手鑭!千萬不能讓他的計謀得逞,否則我和你將會很慘的!」侯島見殷柔有些猶豫,就帶著幾分威脅的語氣對她說。

    「嗨,沒想到會這樣!」

    「今晚回去吧!我們要想辦法搞好與他們的關係,挽救不利局面!」侯島見她有些惆悵,就向她建議說。

    「好吧!」她想了想,答應了。

    他們回去了。這是他們確立情人關係開房以來唯一沒**就走了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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