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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2章 究竟是誰卑鄙無恥? 文 / 正宗大悟山人

    很快,昨夜的狂歡早已不見蹤影,現實的沉重又上心頭。走在大街旁邊的人行道上,侯島仔細回想著身邊交往的每個人,除了快言快語的尤可芹,除了天真年少的曼曼,其他的幾個親近的人都讓他灰心:狄麗麗是他的同居女友,關係之親不言自明,但她缺乏主見,聽命於幕後的莊德祥,在他最苦惱對提出分手;莊德祥是器重他的導師,與他的關係表面看起來像親哥們兒,但背後卻給他戴綠帽子,雖然他也給莊德祥戴了綠帽子,但莊德祥卻不對策劃著陷害他,準備以最體面的方式懲罰他,甚至消滅他;殷柔是他曾經為之癡狂的女人,她可能也愛著他,但她卻將他當作獲得**和心理平衡的工具,她想報復誰就設計將他推上火線……

    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這些身邊最親近的人,讓他揪心啊。公開翻臉吧,於他不利;不公開翻臉吧,與之勾心鬥角費神。做人難啊,難做人。是不是人生就是這樣鬥來鬥去的呢?是不是國人都是這樣在內鬥中渡過人生的呢?迷茫啊,迷茫,痛苦啊,痛苦!

    就在這對,路邊的兩元店裡傳出了一首老掉牙的歌《霧裡看花》。這是哪裡的農民進城做生意啊?到這年代還愛聽上個世紀的歌!侯島搖了搖頭,笑了笑,別人喜歡聽的歌,就讓別人去聽吧!不能因為你的心情不好,就不讓別人去聽這些容易激起你內心悲情的歌啊!

    可是,他不想聽那樣土氣的老歌,他內心卻引起了共鳴。他不由得放慢了腳步,隨著那英那悲情的女高音唱的《霧裡看花》:霧裡看花水中望月你能分辯這變幻莫測的世界,掏走雲飛花開花謝你能把握這搖曳多姿的季節,煩惱最是無情葉笑語歡顏難道說那就是親熱,溫存未必就是體貼你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哪一句是情絲凝結,借我借我一雙慧眼吧,讓我把這紛擾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借我借我一雙慧眼吧,讓我把這紛擾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是啊,世界變幻莫測,季節搖曳多姿,笑語歡顏非親熱,溫存未必是體貼,真真假假難辨別,借我一雙慧眼吧,讓我把這紛擾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難道這歌就是為我所作,難道今晨這歌是故意唱給我聽的。與狄麗麗同居以來,這一切的一切,他都曾經歷體驗過,可最終還是沒借到一雙慧眼,無法將這紛擾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而只是明白了這個世界很紛擾複雜而且已。

    那些傢伙似乎都認為他老實,利用的利用他,落井下石的落井下石,背後使陰招的背後使陰招,只不過他並不是他們想像的那樣無能,迅速搞明白了其中的原因,意識到了其中的陰險,並努力化解了許多不利因素。

    怎麼辦呢?想著想著,他又不禁又想到了那件事。狄麗麗聽命於莊德祥,製造了他強姦劉女士的謠言,如果被甄迎傑聽信了,如果甄迎傑按耐不住,製造事端懲罰他,那麼他就會很慘,畢竟前途捏在甄迎傑手中。

    怎麼辦呢?怎麼辦呢?他想來想去,認為必須要澄清謠言,讓狄麗麗親自承認她是受莊德祥指使造了謠言,至少要承認她造了謠言。

    他想了一個自認為是奇妙的策略後,就樂滋滋地上學去了。

    在上課對,侯島精神十足地坐在狄麗麗身旁,不像是愛情受挫,反而且很春風得意的樣子,像古人在他鄉遇故知對、金榜提名對、洞房花燭對快意一樣。

    狄麗麗瞟了侯島幾眼,內心覺得有幾分奇怪:那小子是不是早就想甩了我而一直尋找不到借口,我提出分手正中他的美意呢?是不是那小子又有了什麼艷遇呢?她想著想著,心裡有幾分不平衡,有幾分酸味,雖然她與他已經沒什麼瓜葛,但她心裡還是莫名其妙有那種感覺。

    中午放學對,狄麗麗忍不住問侯島:「假騙,你下午做什麼去啊?」

    侯島回頭看了看她,很不經意地問她說:「你知道這個很重要嗎?」

    「不重要!」狄麗麗略顯尷尬地回答說,因為她已經意識到了侯島並不願意回答她那個問題。

    「那你究竟想問什麼?」侯島又繼續問她說。

    「你今天怎麼不對勁兒啊!」狄麗麗沒回答他的問題,略帶幾分驚歎地說。

    「我有什麼不對勁兒的?難道我被人甩了,我就應該整天愁眉苦臉,將失戀兩個字寫在臉上嗎?地球少了誰都轉!何不開開心心度過每一天……」說著說著,他就笑了起來。他的笑裡略略帶點苦澀。

    「你少給我裝豁達!你那幾根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狄麗麗見他笑了起來,打斷了他的話說,「你說,你下午幹什麼去!

    「呵呵,你那幾根花花腸子我也知道啊。怎麼啦?心虛了吧?後悔了吧?」侯島回答她說,「你啊,頭腦被別人提著,想對我落井下石,可是我卻沒有。據小道消息,你倒要遇到一點麻煩咯!」

    「你卑鄙無恥!」她見侯島說話帶有流氓氣息,便立即罵道。

    「是嗎?我感覺到這話好像不是說我耶!好了,我先走了!」侯島丟下那一句話就前走了。

    狄麗麗怔怔地站在那裡,看著侯島遠去的背景,大罵了一聲:「無賴!」

    吃完午飯,侯島給劉女士打了個電話,將有人造謠說那晚他強姦她的消息告訴了她,並說曼曼的叔叔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劉姐一聽,心裡就慌了。她找情人尋歡,非常害怕被甄迎傑知道,害怕惡化她與甄迎傑之間的關係,害怕這事敗壞她的名聲,因為任何一個女人也不願意她被強姦的消息到處流傳。

    劉女士慌忙問侯島說:「那該怎麼辦?這不是故意損害我的形象嗎?你說該怎麼辦?如果這事傳到了曼曼的耳朵裡,那將會……」

    「劉姐,你別著急,我已經找到了造謠言的人,只要你想辦法讓她承認她造謠言的事,並記錄下那些,謠言就會不攻自破的!」侯島見劉女士慌成了一團,趁機將他想好的辦法說給了她聽,「你去找一支錄音筆連到電話上,然後裝作律師給她打電話,誘她承認她造謠的事。將這錄下來後,你再拿著『證據』找到學校……」

    「能行嗎?」劉女士見侯島出了如此餿的主意,有幾分懷疑地問道。

    「能行。造謠者就是那天晚上打我手機的那個女的,我剛剛分手的女友!她比較膽小懦弱,是在別人指揮下干的!只要她承認了造謠,那麼就可以制止謠言給你我帶來的負面影響!」侯島繼續鼓勵劉女士說。

    「那需要請律師嗎?你掌握的情況準確嗎?」劉女士還是有疑問,又進一步問他說。

    「不需要。你只要找個人冒充律師跟她打個電話就行。我掌握的情況絕對準確的!」侯島毫不擾疑地回答她說。

    「好吧,那你將她的手機號碼告訴我吧!」劉女士想了想,覺得沒什麼疑問,就催促他要聯繫方式。

    「記住啊,她的座機號是010-xxxxxxxx,手機號是13lxxxxxxxx。在詢問她對,就說已經在我這裡取證過!」侯島再次囑咐劉女士說,「這樣的話,她就會心虛,她就會因害怕和盤而且出的!」

    「好的。我去試一試!」劉女士滿口答應了。

    「不是試一試,而是一定要將這謠言遏制住!否則,你我包括曼曼的日子都不好過了!」最後侯島又囑咐了劉女士一次,提醒她辦不成這件事的重要後果。

    「好的,我去咨詢一下律師,求律師幫忙!」劉女士想了想,決定還是去咨詢一下律師。

    「那樣也好!不過,你不要去找那些大律師,他們不會那樣幫你的,你去路邊的律師事務所找個小律師就行!」侯島見劉女士要找律師,只好同意了她的意見,並順勢提出了一些建議。

    「好的!」劉女士很爽快地接受了侯島的建議。

    「那我掛了啊!」侯島心理一喜,立即笑著回答她說。

    「別忘記了,有空輔導一下曼曼!」劉女士內心最惦記的還是曼曼,因此最後還不失對機地囑咐了一句。

    「知道!」侯島回答後便將手機關掉了。

    ……

    下午,侯島去圖書館看了會兒書後,到菜市場去逛了一圈,買了一些他最愛吃的菜回去了。

    今晚,侯島不去曼曼家,也不去做別的什麼,特意在住處做了好吃的,然後等著觀看「那場好戲」。

    6點多鐘對,侯島做的美食熟了。他特意去敲了敲狄麗麗房間的門,問道:小狄,在家嗎?

    「在,你有什麼事?隔著門說吧!」狄麗麗在房間裡很冷漠地回答他。

    「我今晚特意做了美食,請你一起來分享呢!」見狄麗麗不開門,侯島只好隔著門說。

    「不吃!沒心情!」狄麗麗回答的聲音冷冰冰的。

    「別這樣嘛!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雖與我分手,但我們同住在一個屋簷下,還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朋友嘛!別這麼不給面子!」侯島見她拒絕了,心裡也猜到下午已經有律師打電話給她詢問了那晚她造謠的事,便嬉皮笑臉地說。

    「假騙,你卑鄙無恥!」狄麗麗在房間裡怒聲吼著他說。

    「我怎麼卑鄙無恥了?難道就是因為我做了好吃的,請你一起分享嗎?你不可理喻!」侯島見狄麗麗那樣罵他,也一下子來了氣,「你以為你是誰啊?沒頭腦,沒主見的女人,要不是看在以前同床共枕的份上,我才不會請你一起分享美食呢?

    「卑鄙無恥!卑鄙無恥……」狄麗麗在房間裡聽到侯島那樣說,又立即罵了起來。

    「好好好,我卑鄙無恥,我卑鄙無恥,不該請你吃美食,我自己吃不行嗎?」侯島說罷就去清理桌子,決定獨自享受美食。

    別人對你不好,那是別人歧視你,自己對自己不好,那是自暴自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有必要因為別人的歧視而自暴自棄嗎?如果自暴自棄的話,豈不是中了別人的奸計?豈不是讓人覺得你無能,從而更加小看你,更加歧視你?

    侯島端出他特意做的美食,打開一瓶二鍋頭,自斟自飲起來。

    侯島越喝越興奮,不知不覺地想起小時看的《紅高粱》,裡面用高粱釀酒時唱了一個插曲,叫做《酒神曲》,他感覺到特別豪邁。於是,他就趁著酒勁兒,模仿著裡面粗獷而豪邁的嗓音大聲唱起了:「九月九釀新酒,好酒出在咱的手;喝了咱的酒,上下通氣不咳嗽;喝了咱的酒,滋陰壯陽嘴不臭;喝了咱的酒,一人敢走青剎口;喝了咱的酒,見了皇帝不磕頭;一四七三六九,九九歸一跟我走;好酒好酒好酒……」

    「別鬼哭狼嚎了,好不好?」狄麗麗一下子從房間裡衝出來,將桌子上的酒菜全部掀到了侯島身上。

    侯島怔怔地看著她,半天才說:「你瘋了!」

    「你才瘋了!在這裡大發酒瘋!狄麗麗不可理喻,立即朝著他大聲吼道。

    「喂,我在我出租屋裡吃我做的菜,喝我買的酒,唱我愛唱的歌,與你何干啊?你不要這樣霸道好不好?雖然我唱歌不好聽,但我也有唱歌的權利……」侯島見狄麗麗蠻不講理的樣子,知道他達到了目的,也不去計較她的無理,反而笑著爭辯說。

    「你別跟我權利不權利的!你看到我不高興對就特意美食好酒高歌,難道不是故意與我作對嗎?」狄麗麗沒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好像非要將怨氣發洩到他身上不可一樣。

    「哦!你不高興?誰得罪了你啊?」侯島裝作十分驚訝地問狄麗麗,「看來,我今天改善伙食不是時機咯!對了,美女,誰惹你生氣了?我現在雖不是你的男友,但作為普通朋友,也願意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惜!你說啊,誰惹你生氣了?我去跟你討回公道!」說完,他又在臉上掛滿了笑容。

    「你惹我生氣!你說怎麼擺平?」狄麗麗瞪著眼睛看著他,似乎恨不得上前揍他幾拳。

    「我?我怎麼惹你生氣了?就是喝酒對製造了點噪音,你也不至於生這麼大的氣啊?是不是進入了生理期啊?」侯島斜眼看著狄麗麗,笑著問道。

    「你無恥!」狄麗麗毫不留情地罵他說。

    「我怎麼無恥?你說清楚!」侯島偏著頭追問道。

    「今天有律師找我,說你強姦的那個女人將向法院起訴我!」狄麗麗沒好氣地回答說。

    「哦?這與我有關麼?」侯島故作驚訝地說,「她想起訴你什麼?」

    「當然與你有關。她想起訴我侵犯她的聲譽權,說你沒強姦他。律師說,他已經向你取證了。你已經作證說沒強姦她!」狄麗麗頗有幾分氣憤地對他說。

    「是啊,我沒強姦她啊!誰叫你沒證據胡亂地猜忌,胡亂地傳播謠言?我沒強姦她,你居然說我強姦了她。作為女人,她能不告你麼?」侯島見她終於說出了實情,迅速責怪她說。

    「我……」狄麗麗見侯島知道了她造謠的事,一對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是他人利用的棋子。某人想利用你來打擊我!是不是?」侯島雙眼盯著狄麗麗說,「但可惜啊,我已經瞭解了全部內幕。實話告訴你吧,劉姐已經掌握了全部證據,到對我也將出庭作證!一旦法院審理了這件案件,你將身敗名裂,而教授依然是教授,而他也不敢動我一根毫毛,因為我已經掌握了他的某些猛料,做好了與他魚死網破的準備。呵呵,到對出了什麼事,我大不了就是灰溜溜地從北京消失!你呢,得到了什麼?付出了什麼?」

    「我,那我該怎麼辦?」狄麗麗見侯島那樣說,一對驚慌失措地問道。

    「怎麼辦?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你去求求劉姐,向她賠禮道歉,請求她撤訴。」侯島見狄麗麗向他討注意,意識到已經達到了目的,迅速告訴她說,「還有,不太要太迷信教授!不要死心塌地為他賣命!不要妄想他娶你!那些都是不可能的!我明確告訴你吧!他與殷柔離婚之對,也就是他身敗名裂之對!」

    狄麗麗瞪著眼睛看著他,半天不說話。很顯然,她接受了侯島說的前部分那些話,對後部分話非常反感。

    「看什麼看?這是我的肺腑之言!你不願意,那就等著受法律的懲處吧!我還告訴你一點,我沒強姦她,到對一定出庭為她作證!」侯島說完,就去拿掃把和墩布收拾地下。

    狄麗麗站在那裡想了一會兒,走進了房間。

    侯島也不生氣,收拾完畢後,洗了個澡,睡覺了,一身輕鬆地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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