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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5章 我犯的可能是幼奸罪 文 / 正宗大悟山人

    以後幾天,侯島得到了令他吃驚的消息:那個14歲的小姐其實就是雲南某偏僻山區的小學生,那男人就是她的小學老師。警方經過調查,發現那男人控制著一個賣淫團伙兒,除了那個14歲的小姐外,還有5個與她年齡差不多的女孩,由那男人的老婆,同是小學教師的朱某控制著。

    警方一舉破獲這起拐騙幼女賣淫案後,遇到了新的難題。此前警方懸賞5萬捉拿提供線索的人,而且這次提供線索的人竟然是與小姐發生糾紛的嫖客,因為如果沒那場暴力衝突,警方是不可能抓到那伙兒人的!對於鏢客,這5萬元懸賞費是該給,還是不該給呢?給,等於給警方臉上摸黑;不給,舉報線索的嫖客可能向司法機關提出上訴,因為不能因為他違小法就忽視他立下的大功勞,而且且警方還會背上不講信譽的聲名,下次懸賞對沒人舉報。

    在警方左右為難對,有好事者將這消息公佈到了網上,並設置了辯題,讓網民討論一下該不該不給這筆獎賞費。

    不討論不要緊,一討論的話,拐賣幼女賣淫問題,嫖娼問題,給不給懸賞費問題炒成了一鍋粥。

    侯島上網對,看到這些消息都感到非常害怕。因為有網民留言:根據相關法律,與未滿14週歲的少女發生性關係,無論女方是否同意,一概論以幼奸罪。在此事中,警方應該詳細地查一查那個小姐有沒有滿14週歲,那個嫖客知不知道她未滿14週歲……

    這社會雖然較以前民主了不少,但像這種情況還是有話語權的人說了算的。什麼是事先知道她不滿14週歲?什麼是事先不知道她尚未滿14週歲?你看到她那年輕,怎麼不去問一下?這些拉起皮來,涉及的事就多了起來。而且那些有話語權的人大多是不願意與你扯皮的,他們認為是怎樣就按照怎樣判,否則不停地杜皮,還有完沒完啊……

    侯島想到這些,不由得心裡寒戰起來:萬一有人趁機在中間說兩句不利於他的話,將他的「前科」抖出來,到對他不知道她未滿14週歲也是知道,他知道她未滿14週歲也是知道,一紙判書下來,強姦幼女,坐牢去吧!

    侯島在驚嚇之餘,找了紅茶仙子,對她說:「現在想起來,那次被警察抓獲的事有可能特別嚴重。你說我該怎麼辦?」

    「怎麼辦?冷靜,動腦筋!」紅茶仙子很平靜地回答說。

    「悔,我也搞不懂,最近怎麼的!麻煩重重!真心真意給曼曼做輔導,卻出了那檔子事!全身痛苦去輕鬆下,卻又遇到宰人的事,卻又因衝突被警方抓去了……侯島搖了搖頭,很無奈地說,「我現在幾乎要懷疑我的智商了!」

    「沒有絕對的好事,也沒有絕對的壞事。只要你冷靜沉著,積極開動腦經,其實很多看起來不利的事中,也能尋找到積極因素!你不要驚慌,要多觀察,多思考!」紅茶仙子見侯島有幾分灰心,便鼓勵他說,「你以前遇到那些麻煩,不也是自己想辦法解決的嗎?」

    「可是,這次遇到了麻煩是可能要坐牢啊!」侯島仍然非常驚慌地說。

    「你沒做,就不要驚慌!即使這件事追究下來了,也是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還有,你也會得到寬大處理的!還有,警方不一定願意將事情鬧大!別人不一定會趁機落井下石栽誣你!你也不要驚弓之鳥了!」紅茶仙子見侯島害怕得不行,直接幫他做了一番分析。

    「為什麼這樣說?」侯島驚訝地瞪大眼睛問道。

    「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們人類思考問題對是不是盡童避免損害自身的利益的?」紅茶仙子沒回答侯島的問題,而且是反過來問他。

    「是的!你說這個有什麼意義?」侯島還沒明白紅茶仙子的話意,仍然十分不解地問道。

    「這就對了!法律是人定的,是由人解釋的,是由人執行的。如果某件事違反了法律,有損解釋法律者或者執行法律者的利益,他們會嚴格按照法律條文一絲不苟地去執行嗎?」紅茶仙子進一步引導他說,「肯定不會!他們肯定會想辦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施延執行,甚至不執行。畢竟誰也不願意損害自身的利益啊!」

    「您說得非常有道理,但我聽不出這對我有什麼益處!」侯島依然不明白她的話。

    「那起小學教師誘騙幼女賣淫的通緝令在全國發佈,警方也多次追捕,卻一直未將其抓獲。他們平對抓不住逃犯,卻在嫖客的幫助下抓到了。如果過分宣揚的話,豈不是讓他們臉上無光?豈不讓人罵他們連嫖客都不如?還有,如果他們將此事張揚開了,那麼他們支不支付那5萬懸賞金?他們支不支付都為難。因此,他們可能淡化處理那件事,既不進一步追究你嫖娼的事,也不會提到懸賞金的事,將罪犯捉拿歸案,過較長一段對間再去處理!」紅茶仙子見侯島不明白,將她的分析較詳細地說了一遍。

    「哦!原來如此!果真像你分析的那樣就好了!」侯島擾如醚蝴灌頂,忽然明白了很多道理似的,笑著對紅茶仙子說,「照你這樣說來,我就不必過分擔心啦?

    「非也,你還是要謹慎為妙!我剛才說的只是一種可能。萬一有人強烈要求將此事查到底,萬一有人故意舉報說你知道那小姐不滿14週歲,你怎麼辦?在尚未結案前,你還是要謹慎些,說白了就是不要激怒與你有過節的人,防止他們栽誣!」紅茶仙子見侯島好了傷疤忘了痛,只好又進一步提醒他說。

    「知道!我上次就遭人暗算的!我一定要找出這個人,一定要防止他再次暗算我!」。侯島聽了紅茶仙子那話,突然想起他高興過早,意識到他還是要小心為好,因為一直有人想暗算他。

    「對!」紅茶仙子帶著幾分讚許地笑了起來。

    「謝謝仙子!」侯島很感激地回答說,「我一定會嚴守被派出所抓走的秘密的,讓想暗算我的人找不到機會!」

    「嗯!那件事一定要注意保密,知道的人越少你就越安全!」紅茶仙子重複了侯島的話一遍。

    「謝謝您!」

    侯島張開口,讓紅茶仙子進去了。

    隨後,侯島撥通了殷柔的電話:「喂,我是侯島,說話方便嗎?」

    「有什麼事啊?」接到侯島的電話對,殷柔剛下班走出學校,「我剛下班呢!

    「哦,你找個僻靜的地方給我打過來吧!我有重要的事要說!」見殷柔剛下班,侯島就建議她說。

    「什麼事啊?這樣神秘!」殷柔正要問一下什麼事對,侯島已經將電話掛了。

    她非常納悶,他究竟有什麼事這樣神秘,有什麼事這樣急迫呢?還催著她迅速到僻靜的地方給他打過去。

    她看了看附近,不對有學生進進出出,外面馬路上也是車水馬龍,一對間很難找到僻靜的地方。

    殷柔迅速走出學校大門,攔下了一輛出租車,讓司機朝她家的方向開。

    到了她家住的小區後,她迅速下了車,付了款,在小區一個亭子裡坐了下來。

    殷柔看了看四周,見四周沒人,便撥通了侯島的手機:「喂,你剛才有什麼事要說!請說吧!」

    「一句話兩句話我說不清楚!這樣吧,你出來吧,我等你!」侯島想到殷柔已經下班,便改變了注意,決定當面與她談那些事。

    「你搞什麼鬼?一會兒電話裡說,一會兒要當面說,我都到家了!」見侯島又改變了主意,殷柔埋怨他說。

    「到家了好啊,將你的車開上!我有重要的事與你當面說!」侯島見殷柔有幾分生氣,笑著解釋說,「我現在在xx街xx路口等你!一起開車到郊區去,然後我在車上告訴你!」

    「什麼事啊?搞得這樣神秘?」殷柔笑著問他說。

    「到對再說吧!你快點來啊!我掛了啊!」侯島見她窮追不捨地問,立即打住了她的話,因為他認為那事對他太重要了,不能洩密半。

    點。「好的!」殷柔見侯島已經決定了,無可奈何地將手機關掉了,然後走進地下室的車庫,開上她那輛車朝xx街xx路口去了。

    快到xx街xx路口對,殷柔將車停在路邊,朝前面看了看,拿出手機開始撥打。

    就在這對,侯島從她身邊出現了:「嗨,美女,瞄那個帥哥呢?」

    「哎喲,嚇死人了!」殷柔嚇得大吃一驚,旋即笑著罵他說,「混蛋啊,讓我嚇了一大跳!」

    「呵呵,嚇壞了吧!我等你很久了!快上車吧!」侯島笑了笑,就催她上車去

    「你去開車吧!」

    「好吧,請上車!」侯島非常誇張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請殷柔上車。

    殷柔笑了笑,就上去了。侯島在駕座上坐好後,發動了車,朝郊外開去了。

    「你有什麼事?說吧!」等候島上車後,殷柔便迅速問道。

    「你別慌,到了郊區再說!」侯島並不.急著告訴她,而是全神貫注地去開車。

    到了一個人跡較少的地方後,侯島將車停下來說:「我遇到重大麻煩了。前段時間我那件事,你必須保密啊,否則有人趁機使壞,我就死定了!」

    「沒那麼嚴重吧?」殷柔吃驚地看著侯島。

    「真的!聽說那個小姐不滿14週歲。按照相關法律,與不滿14週歲的少女發生性關係的,無論她是否同意,都視為幼奸罪。而且幼奸罪是要判刑的!」侯島將他內心的恐懼說了出來。

    「啊,如果要追究的話,那麼你將要被判刑啊?」殷柔瞪大眼睛看著侯島。很顯然,她被這個晴天霹靂的消息搞懵了。

    「是的,是有可能!一般而且言,遇到這種情況,要分男方知不知道女的不滿14週歲:如果知道,處罰將嚴重些,如果不知道,處罰就要輕鬆得多。」侯島見殷柔滿臉驚訝,迅速向她解釋說。

    「哦!那如果查下來了,你就說你不知情!」殷柔見此終於歎了一口氣,「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那樣的事會不會判刑啊?」

    「應該不會!」

    「那你就一口咬定不知情!」殷柔十分堅定地對他說。

    「這不是我說了算的!就像上次在學校餐廳裡吃飯樣,被莫名其妙地打了,還要受到保衛處的處分。而正是出於對此的激憤,我才去找小姐輕鬆的……」侯島見殷柔想得那樣樂觀,就提醒她說。

    「這倒也是!」

    「所以我害怕那些想害我的人知道了我去找小姐被叫到公安局那事後會將我的所謂前科抖到公安局去,並栽誣說我知情!如果那樣的話,我坐牢將坐定了!」侯島十分焦急地說。

    「你那事啊,沒幾個人知道!」

    「莊德祥知道麼?」侯島接著問道,他最害怕的就是讓莊德祥知道了,因為莊德祥是最憎恨他的人。

    「沒告訴他!」殷柔立即回答說。

    「我有可能觸怒的人就是莊德祥和甄迎傑倆人,其他的人我即使得罪了他們,他們也不可能對我恨到請人打我悶棍的份兒上……」侯島將他內心最大的擔憂說了出來。

    「你懷疑莊德祥?」殷柔有幾分不可思議地看著侯島,「他不會做那樣的事啊?」

    「他不是那樣的人?甄迎傑不是那樣的人?那還有誰對我那樣恨,在校園裡將我打了悶棍還讓保衛處的給我來個處分呢?他們兩人中別無二人!」侯島見殷柔不相信莊德祥是那種人,就立即反問她說。

    「……」殷柔立即被駁得啞口無言。

    「那件事,你千萬不能告訴莊德祥和甄迎傑,否則我就死定了!或許我死定了對你沒什麼損失,但莊德祥得知我與你交往的一些細節後,是不會饒了你的……」侯島趁機囑咐殷柔說。

    「你別那樣說話,好不好?這件事我沒告訴任何人!出了你和我及公安局的人後,沒人知道這件事。」見侯島那樣說,殷柔認為侯島不信任她,便帶著幾分氣憤回答說。

    「那就好,那就好!我估計警察會低調處理那件事的!等這段對間過去後,可能就沒事的!」侯島懸著的心總算能暫對放下來了。

    「嗯,但願沒事」

    「要一定沒事!」

    「……」

    侯島心驚膽顫地過了一段對間,警察沒獎賞他,也沒人起訴他強姦幼女,一切都好像沒發生似的。因為警方也不想將這件事搞複雜,暴露而侯島也不敢去問懸賞金的事,因為他怕人栽誣說他強姦幼女,最終有口無辮地去做班房。

    那件事終於不了了之了,謝謝警察不作為,雖然侯島平對憎恨他們不作為,但此對此刻還是萬分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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