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7章 你盡情地打我吧 文 / 正宗大悟山人
侯島時甄迎傑一頓猛打後,隨即發現有些不對勁兒,因為甄迎傑並不還手,而是聽憑他打。這不對勁兒啊!即使甄迎傑打不過也不會完全放棄抵抗啊!即使甄迎傑對不起劉欣母女,也不該有侯島來打他出氣啊!侯島雖然猛打甄迎傑,但尚未喪失理智,見他不還手便疑問重重,便即使停下來了。
「你為什麼不還手?」侯島停止打在地上滾著的甄迎傑後,隨即大聲問道。
「你為什麼停止動手?。甄迎傑並不理會他,反而問出了令他非常意外的問題。在他反問的那一瞬間,侯島發現他的鼻子血流了,嘴角流血了,但眼神裡還有不服輸的神情。「你打啊,你有種就接著打啊!」
「哼,你以為我怕你?我敢跟你出來,就不怕你了!」侯島哼了一聲說,「你為什麼不還手?是不是沒底氣了?」
「你費什麼話啊?你打啊,你有種就接著打啊!」甄迎傑又衝著他吼道。
「你不說你為什麼不還手,我為什麼要打你?打人也要費力氣的!」侯島見甄迎傑意味地求打,便來了一股渾勁兒,不搞清楚甄迎傑為什麼不還手,堅決不打他。
「我欠打,你就打吧!」甄迎傑見他打破沙鍋問到底,就直接告訴了他說,「你要有卵子你就打我啊!你要有卵子你就打我啊!……」
「你小看我,我不是莽夫,不會被你激怒的!你要我打你,不說清楚原因,我是不會打的!」此時,侯島不知怎麼的就像一頭牛一樣,來了強脾氣,甄迎傑求他打他都不幹,而非要知道其中的原因。
甄迎傑坐在地上上下大量了一會兒侯島,笑著時他說:「你有種,你他媽的有種。我當年要是有你這樣,也不會像今天這樣了……」
侯島兩眼緊緊盯著甄迎傑,毫無表情,也不說話,內心略略有一絲藐視和憐憫。這個男人在外人看起來是極其成功的,沒想到竟然如此沒男人氣概,心理還有點變態,求別人打他……
見侯島那樣看著他,甄迎傑說:「我看你像條漢子。你要知道我不還手的原因,我也可以滿足你的好奇心。但是,你必須要答應我幾個條件。」說這話時,甄迎傑的語氣軟了很多。
「什麼條件?你說吧!反正事情到了這一步,我也覺得你挺可憐的!」侯島略略掃了一眼甄迎傑,冷冷地對他說。他知道,走到了這一步,他沒有多餘的選擇,只好做最壞結局的心理準備了。
「你能為今天我們的事保密嗎?」甄迎傑盯著侯島問道。
「能!」
「你能一直對劉欣母女好嗎?」甄迎傑又接著問了第二個問題。
侯島略略想了想,覺得甄迎傑嘴裡說的時劉欣母女的好絕對不是丈夫對妻子的那種,便接著點了點頭。
「你盡情地打我,等我覺得舒服時,陪我一起去喝酒,洗桑拿!」甄迎傑見侯島前兩個要求都比較爽快地答應了,就一口氣將後面3個條件都提了出來。
陪他喝酒和洗桑拿也算條件?侯島聽了後差點要笑出來了,便迅速對他說:好,我答應你!你快說,你為什麼要我打你?
「你聽我慢慢講來,行不行?」甄迎傑看了看他,竟然帶著幾分哀求的語氣時他說。
「行,你只要有足夠的理由,我就滿足你的要求,狠狠地打你!」侯島見甄迎傑請求慢慢說,馬上意識到他內心壓抑很久了,迫切希望有個傾聽者,迫切希望徹底地發洩一番,就十分爽快地回答說。
甄迎傑很感激地點了點頭,便講起了他的故事,也就是請求猛揍他的原因。
我是個畜生,事業蒸蒸日上,做人卻越來越墮落。這是甄迎傑開頭的一句話,也是甄迎傑對他人生總結的一句話。
甄迎傑來自一個貧困的小縣城。他從小有著遠大的理想,幾經奮鬥最終考上了莊德祥的研究生。
在上莊德祥的研究生時,他發現自己無可救藥地愛上了同上莊德祥研究生的美女加才女程詩。程詩名字叫得頗有詩意,人也長得漂亮,因此成了甄迎傑心中的愛神,對未來沒好愛情的奮鬥坐標。
甄迎傑此前是一心只讀聖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從小學讀到本科畢業,還從未愛上過任何一個女孩。因此程詩是他的初戀情人,雖然他不懂得戀愛的技巧,但他時程詩愛得死去活來,見到了程詩就全身來了精神,如果程詩衝著他笑一笑什麼的,他將做什麼事都感覺不出累。
甄迎傑有空也去找程詩,有機會就向她表白愛慕之意。,由於長期相處,程詩也漸漸喜歡上了甄迎傑,但莊德祥總以學術研究為名,將她單獨約出去面授,讓他很少有單獨接觸她的機會。而她因與莊德祥接觸得多,也漸漸對他產生了感情。而這種感情隨著莊德祥對她照顧得越來越周到而越來越深厚。
莊德祥將程詩哄騙迷糊了後,就趁機將她上了,將生米強行做成了熟飯。程詩讓他破處後,就從心理上開始依戀上了他,就逐漸淡化了時甄迎傑的好感,就有意遠離他。
見程詩對他日益冷落,見程詩有意躲避他,甄迎傑非常失落,非常憤怒,心裡極恨莊德祥利用師生戀中老師的強大優勢將他心愛的女人奪走。但他的「命」還捏在莊德祥的手中,對莊德祥是敢怒不敢言。於是,甄迎傑只好暗自傷心,一個人偷偷跑到學校外面小館去喝酒解愁。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甄迎傑喝酒解愁最終是越來越愁,以致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傾向。他的失落被錢纖看在眼裡。暗戀著他的錢纖內心也非常痛,但她沒表露出來,而是不聲不響地陪在他身邊,給他倒酒,陪他喝酒,傾聽他的心聲。但他並不領情,多次驅趕她走開,但她不計較那些,還是默默地關注著他。一句話,只要你快樂,我就快樂!
甄迎傑仍然不在乎錢纖的關愛,認為程詩是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部分。沒有程詩的愛情是偽愛情,沒有程詩的生活是行屍走肉。他反覆思考他引不起她興趣的原因。最終,他認為,是因為他不善於表達和推銷自己所致。如果膽大一點,早一點向她表白,她內心也不會裝下別人。畢竟他是近水樓台的兩個男人中唯一一個配得上她的人,也可以說是唯一的人選。當然,他沒意識到有妻有女的莊德祥會參與競爭,而且不知不覺中已經贏得了競爭。
甄迎傑想了想去,決定來一次驚天動地的表白,讓程詩感動得流淚,從而親近他,投向他懷抱。於是,他那天少喝了幾杯酒,到花店去買了一束玫瑰花,來到她的宿舍樓下,對著宿舍大樓大聲對程詩表白了。
那次表白是極其失敗的,不僅增加了程詩時他的憎恨和厭惡,他還因此受到可學校嚴厲的處分。他不甘心,繼續向程詩表白,但由於莊德祥從中做了手腳,他的表白依然無效。就在這時,一直暗戀著他的錢纖向他表白了。
甄迎傑思前想後,最終答應了錢纖。因為錢纖的父親在教育部工作,與她結婚,雖說不上愛情,但最今後的發展有重大幫助。
在甄迎傑答應錢纖不久,莊德祥與他老婆離婚了,他們也畢業了。甄迎傑和錢纖被分配到附近的一所大學任教,程詩被留校。隨後,甄迎傑、錢纖、程詩相繼結婚了。
甄迎傑和錢纖喜結良緣,莊德祥和程詩終成眷屬。甄迎傑、錢纖、莊德祥和程詩似乎都找到了各自的愛情歸宿。
甄迎傑和錢纖在一所大學工作,莊德祥和程詩在一所大學工作。由於他們那段留有遺憾和痛苦的情緣,他們都不想讓痛苦和尷尬持續下去,兩個家庭相互之間基本沒什麼來往,倒也相安無事,也沒發生什麼故事。但是,相愛總是簡單,相處太難。學校裡那種沒歷經朵米油鹽昔醋茶衝擊和洗滌的愛情,在現實生活越來越多瑣事的纏繞下,相處太難就特別容易顯現出來。
錢纖雖出自高幹家庭,但工作熱情高,研究生畢業參加工作和結婚後,還到北京某著名大學讀了博士,成為所在學校某領域的學科帶頭人。由於事務多,她慢慢成了工作狂,早出晚歸,不是出現圖書館,就是出現在教研室,家幾乎僅僅是她睡覺的地方而已。甄迎傑由於出色的工作能力,由於岳父的背景,更由於他抄襲加工改造國外某著名學者的論文發表後(當然是沒人發覺)湊補了國內該項研究的空白,受到了業內同仁的矚目,受到了學校領導的青睞,很快就出任那所大學中文系的系主任。
甄迎傑出身於小縣城的幹部家庭。以前,他生活上不是特別講究,如今混得有些人模狗樣了,就開始講究生活品質起來了。他認為,像他那種層次的人,老婆再怎麼的也應該是「下得廚房,出得廳堂,上得大床」的女人,再怎麼的也應該是能打扮得優稚美麗隨他出入各種高級場合的女人。
但是,錢纖在這方面令他非常失望。首先說「下得廚房」,錢纖是一塌糊塗,她不會做飯,也經常沒時間清理家務,如果不是做家政的阿姨認真負責,家裡就會像狗窩一樣髒亂;再說「出得廳堂」,錢纖長得不醜,勉勉強強,但她的時間緊、事務多,又不太喜歡梳妝打扮,又不太喜歡與他人交流,不太喜歡人多嘈雜的地方,遇到需要他們夫妻共同出席的活動,她的表現總是令他失望;最後說「上得大床」,這是最令他不滿的,她**比較冷淡,沒生育能力,也沒情趣,倒在床上就像一具殭屍,他打起精神向她求歡,她也是極度勉強,表現得比機械還機械。
更讓甄迎傑難以接受的是錢纖沒有生育能力,讓甄迎傑難以圓做爸爸的夢。甄迎傑意識到,除了可以利用錢纖老爸的背景陞遷外,與她結婚幾乎就是在葬送他的幸福。他也想換老婆,但考慮到岳父這課大樹對他前程的巨大影響力,就決定委屈了一下他,湊合著沒有提出離婚,而是與一個叫劉欣的女人好上了,讓劉欣給他生了一個私生女兒曼曼。
甄迎傑雖然有個私生女兒,但體味不到做爸爸的樂趣,每次去看曼曼時都要被自己的女兒稱作叔叔,每次與劉欣親熱時,都要極力瞞著曼曼。
甄迎傑過得異常痛苦,心裡非常失落,便在外面尋花問柳。後來,他玩小姐玩膩了,便深層次思考是誰造成了他的不幸婚姻。他想來想去,認為他的不幸婚姻是由莊德祥造成的。於是,決定將程詩奪回來,哪怕是做情人也要奪回來。
無獨有偶的是,程詩與莊德祥結婚後也不幸福。在一次邂逅中,甄迎傑與程詩見面了並舊情復發了,成了一時情人。這樣,甄迎傑便上了師娘的床。
有了程詩做情人,甄迎傑一時感到很滿足,而且官運越來越好,成為莊德祥那所學校的領導,莊德祥無可奈何,只好默認為了他與程詩的情人關係。
但好景不長,程詩莫名其妙的死了,甄迎傑又陷入了痛苦和空虛中。正在他痛苦和空虛時,他得知莊德祥和殷柔結婚的消息,便懷疑程詩是莊德祥害死的。就在他懷疑時,莊德祥想出了將殷柔送給他享用並與之達成「相互幫助」的協議。甄迎傑一時貪心,居然同意了。
甄迎傑與殷柔莊德祥的關係處得不錯。但他長期接觸風花雪月場,養成了一種到處拈花惹草的習慣。
最近,他不幸染上了花柳病,以致他覺得無臉去見劉欣母女,在劉欣住院開刀期間,他都不能去看看。他害怕曼曼得知了他的花柳病的消息受不了打擊,害怕將病傳了劉欣。
甄迎傑講完後,對侯島說:「我從未向別人提起過這些。我跟你講了這些,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墮落,是個畜生?」
「……」侯島看了看他,不知道說k什p麼m為g好。
「在劉欣生病期間,如果不是你侍候她們母女,那就不可想像了!而我卻不能親自去看一眼。憑這個,你說我該不該打?」甄迎傑見他不說話,就繼續對他說。
「想到這個,我真的覺得你該打!」侯島見他那樣推心置腹地與他講這些,如果一味兒不表態,那也太不地道了,
就直接回答說。「那你打我吧!狠狠地打我吧!那樣我好受些……」甄迎傑見侯島說他該打,就立即求侯島打他。
侯島不再說什麼了,朝著甄迎傑就拳打腳踢……
一陣痛打後,侯島覺得出氣差不多了,就停止了打他,遞給他手紙,讓他擦了擦臉上的血,然後拿出紙擦了捧自己臉上的血。
通過簡單的處理後,他們開車到了一家餐館吃了飯,然後下午一起去洗了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