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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0章 不要認為有美女和我在一起就是與她上過床的 文 / 正宗大悟山人

    「爸爸,我來了!」曼曼一進門就衝著侯島大聲喊道。

    侯島見曼曼喊他爸爸,故意不說話,瞇著眼睛裝作睡著。他知道,他不是曼曼爸爸,如果答應了就意味著同意劉欣求婚,殷柔、狄麗麗或者尤可芹聽到了,那就是黃泥巴掉到褲檔裡,不是尿也是尿,而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說干口舌也解釋不清。

    「爸爸,我來了!」曼曼見侯島沒理會她,又重複大聲叫了一聲。

    「曼曼,別吵,侯老師睡著了!」劉欣當然知道侯島是故意不理曼曼的,立即提醒曼曼說。侯島只是在推辭不掉的情況下答應做曼曼一晚上爸爸的,並沒答應做她爸爸,此時有殷柔在,無論曼曼怎麼叫,他都不會答應的。

    「媽媽……」曼曼看了看劉欣,很委屈地說,「眼睛睜著呢,故意不理我……」

    「你們來了啊!」侯島見曼曼很委屈的樣子,笑著與她們招呼說,「我不是你爸爸!你叫我侯老師。

    「嗯,你因為這個不理我?」曼曼很委屈地問。

    不是不理你,是我不知道你喊誰。」侯島對曼曼解釋說。不是一個孩子的爸爸,當那個孩子喊爸爸時,怎麼能隨便去答應呢?如果那樣的話,那是做人不厚道。

    「哼,明明就是故意不理我!還說不知道喊誰呢?這屋裡還有誰呢?我還認識誰啊?」曼曼略帶幾分生氣地撒起嬌來,嘴巴翹得高高的。

    「好了,好了!對不起,行不?」侯島見曼曼撒起轎來,不由得笑起來。現在的孩子啊,成熟得這麼早,才10歲的女孩,居然像十七八歲的少女一樣會撒嬌!而且撒嬌的威力還輕輕鬆鬆地能讓一個大人屈服。

    「不行!不行!」曼曼見侯島給她道歉,趁勢耍起了脾氣,擺起了架子,讓侯島感到他面時的不是一個10歲女孩,而是一個有著相當情場經驗的少女。少年老成,大概就說的曼曼這類孩子吧!

    「呵呵,你要我怎麼才滿意呢?」侯島略略驚訝後,又笑著問。既然正面時付不了,反客為主問她,也不失為一種不錯的方法。而那些說話咄咄逼人的人,往往會過於自信口才,沒做對方反客為主的心理準備,因此也往往容易敗在對方反客為主上。

    「……」曼曼果然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曼曼,別鬧了!侯老師養傷,需要安靜!」劉欣見曼曼很任性,遏得侯島難堪,也被侯島反擊得難堪,,急忙出來替她解圍。母女相依為命,許多事情不由自主的配合,在這種小細節中,已經流露無餘了。

    「媽媽,爸爸……」曼曼正想說什麼,但看到劉欣有幾分不高興,就不敢再說下去。

    「侯老師養傷,需要安靜!」劉欣再一次重複說,語氣裡含有警告成分。

    「沒什麼,沒什麼,曼曼過來,讓老師看看!」侯島見劉欣責備曼曼,便笑著招呼曼曼。孩子嘛,有些時候是表現得不懂事,但大人何必非要讓她難堪不可呢?給有一個笑臉,開一個玩笑,一切尷尬不就化解與無形之中嗎?

    曼曼看了看劉欣,走到侯島病床邊坐下來,看著侯島說:「您好了點嗎?我好擔心啊!」鑒於剛才的莽撞舉動引起大家不開心,曼曼便對侯島稱您。

    「好點了!好點了!」侯島笑著用手在曼曼肩膀上輕輕拍了拍。像曼曼那樣聰明伶俐的愛子,雖然說話有點讓侯島難堪,但他還是從內心喜歡她的,沒辦法,人就是容易愛屋及烏,喜歡上了一個人,總是喜歡不知不覺地忽視其弱點和不足。

    「哦,那就好,那就好……」曼曼看了看侯島,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來,只是一味地重複「那就好」三個字。

    「殷老師,你也在啊!」這時尤可芹來了,見殷柔在那裡,感到很驚訝,但還是迅速笑著與她打了招呼,畢竟殷柔是她師娘,學生見了師娘,不主動打招呼顯得缺乏禮貌。尤可芹作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女性,在這一點上還是表現不錯的。

    「是啊!小尤啊,你也來了?」當然殷柔看到尤可芹,也感到有幾分意外。

    「是啊!我來看看!」尤可芹笑了笑,準備往裡走,又發現了劉欣和曼曼在侯島床前,更加吃驚,旋即又笑著與她們點了點頭,尤可芹並不認識她們,也不知道她們與侯島是什麼關係。

    劉欣和曼曼也不認識尤可芹,見她來看侯島後,也覺得很奇怪,與她笑著打招呼後,便將眼睛轉向他,他們的目的很清楚關係。想知道來的那個女孩是誰,與他什麼關係。

    侯島見她們盯著尤可芹,當然明白她們的意思,就主動介紹說:「我給你們介紹下吧!這是我的學生曼曼,這是曼曼的媽媽,這是我的同學尤可芹!」

    侯島按那種順序介紹是別有目的的,向她們宣誓,他與曼曼母女沒什麼特別關係,他和尤可芹也僅僅是同學關係。大家不要瞎猜想,瞎猜想都是無聊的。

    「你好!」

    「你好!」

    等候島介紹後,她們又一次打招呼。雖然她們都面帶微笑,但內心裡都在揣測:她與侯島究竟是什麼關係呢?為什麼在侯島住院後,就這樣火速地趕來了呢?關係一般不可能這樣吧?

    侯島看了看她們別有意圖的表情,慌忙笑著說:「哦,不好意思!還忘記了介紹一位,殷老師,我的師娘,代表導師來看我的!」

    其實,侯島知道她們都認識殷柔,但為了緩和氣氛,故意將殷柔再介紹了一番,做了一次無用功。無用功有時也能變為有用過的。君不見許多並不近視的領導非要配上眼鏡不可嗎?他一方面是為了裝有學問,另一方面是給做無用功準備道具,在遇到很多不好回答或者不便立即表態的事情時,扶一扶眼鏡、喝喝水這些無用功就是他們的救命稻草。

    果然無用功變成了有用功,尤可芹、劉欣及曼曼的表情都輕鬆起來。她們都慌忙笑著說:「不用介紹了!脫褲放屁的介紹很多此一舉,我認識她!殷老師!莊教授的太太!」很顯然,侯島她們忍不住要笑起來。

    「哼,到現在才介紹我,是不是故意將我遺漏啊?」殷柔裝作有幾分生氣的樣子對侯島說,「幸虧她們都認識我,否則她們不將我當成護工啊!

    「哪裡啊!你不是站得離我遠一點嗎!我在給你們做介紹時,當然是從身邊開始啊!我要是能自由活動的話,肯定是從你介紹起:這位是我美麗的師娘殷柔女士……」侯島說著說著就禁不住貧嘴起來。

    貧嘴也是緩和尷尬氣氛的手段。很多人喜歡誤解貧嘴,其實善於貧嘴的人,往往是在人際交往中玩得開的人,他們貧嘴往往不是惹人討厭,而是逗人開心。生活需要笑料嘛!要不像某些賣醜的人,例如芙蓉jj卻能受到那麼多人追捧呢?因為很多人精神空虛,需要一個笑料來刺激他們的神經,使之興奮起來或則振奮起來,使之他產生一種優越感或者成就感。存在即合理。貧嘴的存在似乎證實了薩特並沒有胡說八道。

    「別貧嘴,別貧嘴!我還有事,先走了啊!」殷柔見侯島當著尤可芹、劉欣和曼曼的面跟她貧嘴,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立即離開了那裡。師娘的形象,總不能被他肆虐的玩笑所毀滅吧!而她又不好意思阻止開那類玩笑,最好的辦法當然是一走了之啊。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不喜歡軍事謀略的殷柔此時也成功地用了這一計。

    「好吧,您有事先走吧!拜拜!」侯島看了看殷柔,笑著說。他不想讓尤可芹知道他與殷柔及劉欣有那層關係,見尤可芹看到她們有幾分驚訝,就想讓她們走,見殷柔提出要走,就順水推舟地送走了她。

    「拜拜!」殷柔迅速拿起手提包走了。

    殷柔是師娘,總不能讓她們都知道她與侯島之間的情緣吧!劉欣無所謂,不過是彼此彼此,尤可芹那邊就要顧及些,畢竟面子重要,那些爛事被學生知道了影響形象。三十六計走為上針。該走是就得走,不該留時千萬別留。否則,麻煩!

    侯島見尤可芹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便看了看曼曼和劉欣:「你們回去吧!」候島也不想讓尤可芹知道他與劉欣有那種特別關係,也想辦法支她們走。還是那句話,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該走是就得走,不該留時千萬別留。否則,麻煩!

    「我們還要照顧您呢!」曼曼不明白侯島的用意,立即說,「不是說好了我們……」

    「你們先回去吧!我和尤阿姨有事說!」侯島沒等曼曼說完,打斷了她的話。其實他的話與其是時曼曼說,還不如是對劉欣說,暗示她們母女也快點走。該走不走,留在那裡惹麻煩。

    「曼曼,侯老師有事,我們走吧!」劉欣看了看侯島,又看了看曼曼。

    「媽媽……」

    「走吧!」劉欣見曼曼有幾分不願意,拿起手提包,拉著她就往外走,「侯老師再見!」

    「曼曼再見!劉姐再見!」侯島笑著與她們打招呼。

    等她們走後,尤可芹坐到床邊,雙眼看著侯島,笑著說:「還挺有女人緣的。住個破醫院,有那麼多女人來看望你!老實交待,你是不是……」尤可芹故意停下不說,意味兒深長地笑著。無聲勝有聲,眉目頻頻傳情,侯島哪有讀不懂這些的呢?

    「什麼啊?你不會認為我那個吧?」侯島見尤可芹笑得詭秘,也笑著問她。

    「哪個啊?你快告訴我吧!」尤可芹故意裝糊塗。

    糊塗難得,難得糊塗。只要在關鍵時刻巧妙地糊塗了,糊塗就能解決聰明所不能解決的事,糊塗就能充分發揮其獨特的威力。

    「你就跟我裝糊塗吧!你那幾根花花腸子我不知道啊?看你剛才醋意十足的眼神,我就知道你想說什麼。你不要認為有美女和我在一起,就是我與她上過床……」侯島見尤可芹故意裝糊塗,十二分直截了當地揭開了她的心思。

    你裝糊塗吧!你裝糊塗的那,點小伎倆還想逃過我的眼睛?真是的。

    「什麼啊?你這個色鬼,怎麼想著想著就說到了那個。」尤可芹的臉略略紅了紅,瞪了侯島一眼。大部分女人是比較矜持的,是不願意聽那些粗話的,尤其是男人當著她們的面說的粗話,雖然她們可能與那個男人有肌膚之親的關係,但她們就是本能地不喜歡那些粗話,聽到那些粗話臉紅。

    「什麼這個那個的?其實女人比男人色,只是男人表現得裸露些,女人將色心藏得深些而已……」侯島笑著挑逗尤可芹說。女人紅臉也是一種美,尤其是現代女人空前開放,不知害羞為何物的年代,看到了女人臉紅,還真的別有一番風味,覺得額外美的。

    「喂,不說那個!說點正經的,好不好?」尤可芹略帶著抗議的語氣說。

    「哦,難道我說的不正經?」侯島繼續跟尤可芹磨嘴皮。

    「說正經的,嚴肅一點,好不好!」尤可芹見侯島還嘻嘻哈哈的,不禁有幾分生氣。

    「好!聽你的,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我聽你的!」侯島意識到尤可芹真的有什麼嚴肅的事要說,也隨之嚴肅起來。

    「小帥找我賠禮道歉過……」尤可芹見侯島終於嚴肅起來,就開門見山地說。

    「哦?是嗎?」侯島略略有幾分驚訝,但旋即笑起來,「那就好,那就好!冤家宜解不宜結!你原驚了他嗎?

    「廢話!我有那樣小心眼兒嗎?」尤可芹對侯島提出那樣弱智的問題頗有幾分生氣,「他想給你賠禮道歉,並說想侍候你幾天……」

    「道歉?侍候我幾天?」侯島聽到那幾個詞驚訝起來,「沒那個必要吧?

    「他很內疚的!我想,他讓我來向你提這個問題,就是害怕被拒絕!」尤可芹見侯島那種語氣回答,就很認真地說,期望他能再考慮一下。

    「他也真是的……」侯島一時不知道如何說小帥好。

    「我想,他想用那種方式安慰一下他的心靈吧!你如果不答應,他會感到非常內疚的!」尤可芹見侯島沒表態同意,進一步勸他。

    「我幹嘛不答應?有人侍候我,我還不好啊!」侯島笑了笑。他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只有答應小帥的要求。

    「聽麗麗說,今天由劉姐負責照顧你一整天?就是剛才的那母女?」尤可芹突然提到了侯島祈禱著千萬別提起的話題。

    「是的!」侯島很平靜地回答說。

    「小帥說,他與那母女發生過衝突,為了避免不再次衝突,他讓我先徵求你的意見!你如果你同意的話,先將劉姐她們支走,然後打電話告訴他;如果你不同意的話,他就明天與他姐一起侍候你……」尤可芹又接著說。

    「哦」

    「你哦是什麼意思?」尤可芹見侯島只簡單地哦一聲,急忙追問他。

    「你先出去一會兒吧!我待會兒再給你回復,行嗎?」侯島見尤可芹緊逼著追問,看了看她。

    尤可芹點了點頭,出去了。

    侯島隨即打電話給劉欣,要求她今晚在家陪曼曼,不到醫院裡來。劉欣死活不答應,並表示要帶曼曼來陪他。侯島苦口婆心地勸說了半天還不起效果,直到最後許諾出院後補償她們一晚,劉欣才勉強答應。

    侯島見劉欣答應了,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樂,迅速打電話給尤可芹,說他同意小帥的請求,讓她告訴小帥。

    尤可芹迅速給小帥打了個電話,讓他到醫院裡來。打完電話,她又走進病房,與侯島一起閒聊打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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