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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7、條件 文 / 流氓菜

    「駱小姐很漂亮!」溫晴盯著駱琴的面容,微笑道。

    「·····謝謝!」駱琴的臉紅了紅,有些坐立不安,但她還是很小聲的道謝。

    「別緊張,我可以叫你小琴嗎?」溫晴嘴角勾起一抹甚是親切的微笑,將手撫上駱琴放在膝蓋的雙手,倏地,溫晴的眉尖霎時緊蹙了下,隨即迅速展平開來。

    駱琴則像是受了莫大的驚嚇般,快速從溫晴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唰地立馬從座位上站起身,表情惶恐不安。

    溫晴詫異的抬起頭看她。

    只見駱琴滿臉通紅,眼神飄忽不定,攥緊拳頭的雙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裡,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受了極大驚嚇的小鹿一般惶惶不安。

    「小琴···你沒事吧?」溫晴頓了頓,微微歪著腦袋狀似擔憂的問道。

    「····」她不回答,卻是拚命的搖腦袋,臉漲得更紅了。

    「是我嚇到你了嗎?」溫晴眼帶自責的看向駱琴,咬咬下唇,歉然道。

    「·····」駱琴這下反應更大了,連忙朝著溫晴擺擺手,死命的搖頭表示不是。

    「小琴,坐下來我們聊聊天好嗎?」溫晴綻開笑容,伸出雙手舉向駱琴,面色期待的看著她。

    駱琴踟躕的低著頭,輕咬下唇,雙手手指相互交纏,一會兒又急躁的放開,看起來很緊張。

    溫晴目不轉睛的盯著駱琴的動作,眼神暗了暗,臉上的笑容卻是一直不變的保持著上揚45°的弧度。

    半響,駱琴怯怯的抬起頭,輕顫的睫毛在空中不安的動了動,雙手死死糾纏著,身子緩緩坐下來,彷彿沒有看見溫晴伸出的雙手一般,坐下之後,她立馬低下頭,背挺得直直的,如同一把繃緊即將待發的弓,就好像別人不經意的觸碰,都能引起她的迅速反抗一樣。

    溫晴也不惱,慢慢收回自己的手,眼神厲如蒼穹上的雄鷹一直緊盯著她不放,嘴邊的笑容卻保持著那標準的弧度沒有卸下。

    倆人就這樣無聲無息的靜坐著,誰也沒開口,靜寂的氣流在她們周圍縈繞。

    「你叫溫晴嗎?」駱琴突然小聲開口,聲音雖然生怯,可卻帶著令人壓抑的詭異感。

    「對啊!」溫晴恍若不覺,友善的回應道。

    「···是嗎?!」駱琴的頭更加低了,聲音似是喃喃自語,忽地,她發出了嘶嘶的笑聲,怪異的嚇人。

    溫晴立刻提高警覺心,雙眼緊緊地盯著她。

    「啊····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突然,原本坐在沙發上好好的駱琴,驀地站起身,一臉驚恐的看著溫晴,嘴裡不停的大聲尖叫,歇斯底里的的樣子猶若瘋狂。

    溫晴鐵青著臉唰地站起身,立刻轉身遠離駱琴,她才剛一站好,狂跑上來的駱森焦急擔憂的臉立即出現在溫晴的視線裡,隨後趕來的是皺著眉頭的蕭儒剛和田甄。

    駱森一見駱琴這幅摸樣,面色即刻大變,他大步上前將駱琴抱進懷裡,怒不可遏地轉過頭對著溫晴吼叫道,這聲音像沉雷一樣滾動著,傳得很遠很遠。

    「這是怎麼回事?」

    駱森的表情陰鬱,眼神銳利的瞪著溫晴,那樣子彷彿駱琴這樣就是溫晴造成的。

    「我不知道,她忽然變成這樣子。」溫晴面色淡然,眼神不躲不閃的直視駱森怒極的瞪目,神情落落大方。

    「啊···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啊····不要過來啊···」駱琴尖叫著埋頭躲進了駱森的懷中,不停的尖叫吶喊,那摸樣就像是看見上面令她極度恐懼的東西一樣。

    「這就叫沒事?人剛才還好好的,怎麼跟你相處了之後就變成這幅樣子?還指著你大聲大叫,你敢說不管你的事?」駱森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裡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般死死瞪著溫晴。

    「夠了,駱森,她是我們蕭家的人!」蕭儒剛面色鐵青的站出來,對著駱森怒聲道。

    溫晴心裡一暖,面對駱森這樣平起平坐的職位,蕭儒剛也不怕得罪他,就這樣堂而皇之的維護她,就算她心裡光明磊落,也令她···真的很感動。

    「駱森,就只剩她們倆在一起,如果真的要動手,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誰的腦子進水了才會這樣做?」田甄也冷下聲音,面色些許沉鬱道。

    「蕭大哥,我敬你是一聲大哥,但並不代表我女兒在你家受到這樣的委屈後還能若無其事下去!她是我獨生女兒!」駱森強忍著怒氣,厲眼沉聲道。

    「晴晴,你幹什麼?」

    田甄一陣驚呼。

    駱森愕然的看著朝他們越走越近的溫晴,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只見溫晴走到他們跟前,準確無誤的伸出手強制握上駱琴纖細的手腕,清冷的面容微微勾起一抹幾不可查的諷笑。

    「駱琴是不是有神經方面的疾病?」清越無比的聲音在眾人當眾砸下一道重彈。

    蕭儒剛與田甄當場愕然,面面相覷。

    駱森臉色頓時大變,而在駱森懷中的駱琴身子猛地一僵,那尖叫聲驀然而止。

    「並且,沒有接受過治療?」溫晴看到駱森父女兩的神情,眼裡閃過一絲嘲弄。

    駱森的臉色變得一陣紅一陣白,被堵的當場說不出話來。

    「我不知道為什麼駱先生不讓駱小姐去治療,但我知道,如果再不給她治療,那麼,病情惡化,你又能若無其事下去多久呢?」清冷無比的話從溫晴紅唇中輕輕吐出,就好像一條帶著劇毒的眼鏡蛇緩緩爬上了駱森父女兩的脊背,讓他們心中顫顛不已。

    「駱先生,你是不是也覺察到了,你女兒時不時會有莫名其妙的據的舉動?她的精神活動逐漸變得遲鈍,對人冷淡,與人疏遠,躲避親人並懷敵意?又或者是不是性格反常:好無故發脾氣,不能自制,敏感多疑;或沉湎於一些脫離現實的幻想;自語、自笑;或無端恐懼?」說到這,溫晴止住口,淡涼的眸光看向駱森那變得越來越黑的臉,眼中驀地閃過一絲深深的諷刺,隨即開啟紅潤的唇,道:「駱先生,有時候溺寵孩子,並不是一個恰當的教育方式,那樣只會讓她越來越不能回頭,最後導致,永不翻身!」

    駱森此時面色黑沉的可以滴下水了,他目光陰鷲的盯著站在離他有三米遠的溫晴,他的怒火在胸中翻騰,如同壓力過大,即將要爆炸的鍋爐一樣。可是,他優越於人的理智拚命的壓制著自己的騷動,因為,溫晴不是一個人!

    只要···只要那件事情完成了,那麼,自己一定會將這仇報回來!

    但駱森沒瞧見的是,懷中眼神越來越癲亂無神的駱琴,更沒瞧見她面色逐漸扭曲,雙手暴露青筋緊緊握成拳。

    將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的溫晴,黝黑晶瑩的眼中鋒芒一閃。

    「啊·····」

    倏地,駱琴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尖銳叫聲,她拚命的捶打著駱森的胸膛,試圖要掙脫他的禁錮。

    「放開我···救命啊····爹地····救救我····巖哥哥····不要啊····啊····」駱琴不停的在駱森的懷裡掙扎,癲亂的眼睛睜得老大,面色蒼白,似是陷入了什麼痛苦的回憶中,樣子變得瘋狂。

    駱琴現在只想喊叫,想打人,想摔東西,甚至想衝去廚房拿菜刀砍人!

    駱琴想死···真的想死····

    她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被幾個男人qiangjian(嘿嘿,被河蟹啦,妞們自己拼拼看哈)····

    奸詐的笑聲,淫蕩的話語····

    幾雙髒手,幾張臭嘴,同時在她身上胡亂磨蹭與舔弄·····

    好噁心····好髒····

    「啊····」

    駱琴痛苦的抱頭尖叫。

    去死,去死,去死···

    只有死了就能解決痛苦了,她好髒,真的好髒····

    你看你多髒,哪個男人會要你?死吧,去死吧,只有死了就能解脫了····

    駱琴不要命似的奮力在駱森懷裡掙扎,她現在腦海裡唯一的想法就是解脫,她再也不要面對了,好痛苦啊···

    駱森眼睛都紅了,他用盡力氣才能緊緊箍住懷中的女兒,不讓她異於平時的力道掙脫開來,不在乎臉上的指甲刮傷,不在乎身上被駱琴打的有些疼痛的地方,他嘴裡不停的安慰自己的女兒:「乖!琴兒,爹地在這裡,沒人能傷害你,沒有人能傷害你,放心,放心,爹地在這裡!」說著說著,駱森的聲音頓時哽咽,那已經紅透的眼眶驀地流下眼淚。

    饒是他在外面呼風喚雨,享受無數人的前擁後戴,只要一聲令下,就可以讓無數人活在痛苦之中,在外人強大的不需要看很多人臉色的他,卻無法回到從前,挽回那個令所有人都痛心的局面,就算殺了那幾個侮辱女兒的人,可是卻抹殺不了已經心靈嚴重受到傷害的女兒那不堪回首的記憶。

    蕭儒剛與田甄震驚的看著這副景象,當他們看到駱森臉頰上的眼淚時,眼中紛紛閃過一絲動容之色,此刻,駱森不是那心機頗深的國家安全局長,只是一個擔憂孩子的普通父親,因為孩子的痛苦,自己卻無能為力的流下眼淚的父親。

    溫晴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袖子被人從身後拉了拉,她回頭一看,只見田甄眼裡充斥的對駱森的同情與對她無言的訴說。

    她頓了頓,眼睫輕垂,嘴唇抿了抿。

    半響,溫晴緩緩走到駱森與駱琴面前,駱琴還是掙扎的厲害,駱森卻已經隱隱有些力不從心。

    忽地,駱琴趁駱森一個不注意,便已經奮力的掙脫了他的懷抱,正欲轉身跑去窗戶邊。

    溫晴機不可失,眼疾手快的如同一道掠過水面的魅影,在駱琴轉身面對她的那一霎那在她胸膛上快速的點了幾下,於是,剛才神情狂亂的駱琴驀地便乍然而止,停頓在原地,儘管面容已經僵化,可是眼中的狂亂之色呼出欲出。

    「你幹什麼?」駱森來不及震驚,一手挽過不能動彈的駱琴,怒眼而視。

    溫晴慢慢的收回手,眼睛涼涼的回視駱森那憤怒的簡直可以殺死她的眼,淡漠的回道:「駱先生,如果你願意看到她這麼痛苦下去的話,那我就放開她。」

    「你···」駱森被堵語氣一塞,眉毛卻微微抖動著,額間已經曝露青筋,拳頭握緊。

    溫晴眼神隨意一掃,腦海裡似是閃過什麼,眸光驀地一冷,面色立刻變寒。

    糟糕,丹尼去哪裡了?

    她倏地轉身掃視全場,沒有,果然不見丹尼!

    她拳頭瞬間緊握,隨即放開。

    倏地,溫晴臉上掛上一絲笑容,只是那笑容冷冽,如千年寒冰。

    她緩緩轉過身,語氣陰冽,卻又帶著莫名的誘哄:「駱先生是不是很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恢復以前的樣子?」

    駱森一怔,隨即冷冷一哼,眼神輕蔑的看著溫晴,彷彿她是無知小兒在說著廢話而已,不想出口應答。

    「呵呵,既然這樣,那我也沒必要為駱小姐的病情想辦法了!」溫晴無所謂的聳聳肩,語氣淡然的掃過去。

    「你有辦法?」駱森眼神一亮,急切的問道。

    「不然我也不會這麼說,欺騙駱先生,我是有十個腦袋又不夠承受你的怒氣,雖然我年齡小,但是腦袋還是清醒的!」攝人的自信從溫晴漆黑的眼裡流露,鋒芒一閃,就好像只要這樣看著她,就能打心眼裡相信,她能解決好所有事情一樣。

    「只要你治好了我女兒,無論你要什麼我都會答應你,但是,如果你失敗了···」駱森先是語氣興奮的說道,可是說到最後卻話鋒一轉,變得陰狠威脅。

    「駱森!」田甄臉色一變,厲聲喝道,當著他們的面這樣威脅他們未過門的媳婦,簡直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嫂子,既然她是你們相信的人,也是她主動提出的,那麼作為小弟的我,沒有理由拂了你們的眼光,但是,這是我唯一的女兒,我不能容忍她有一絲一毫的傷害。而且,就算我權勢不比你們,也並不能代表我就能有那個肚量容忍一個小輩這樣玩弄我!」駱森陰鷲的眼神盯住溫晴,一字一句的說道。

    「駱森,晴晴好意的要幫助你,就算沒成功,你也不必用這樣的態度與決心來對待她!」蕭儒剛此時也氣了,放著別人在他家大搖大擺的的放聲威脅,還揚言要把他未過門的兒媳婦怎麼樣,是個普通人聽了都會生氣,更別談一直位居高位的蕭儒剛。

    「蕭大哥,既然給了我希望,那就不要讓我絕望,那個後果,我承受不起!」駱森盯著蕭儒剛鐵青的面容一字一句的說道。

    田甄真的想拿一個錘子來錘死自己,該死的什麼同情心發作啊,弄得現在的局面的不上不下,好心做壞事,整的自己差點氣得梗死!

    「既然駱先生說到這份上,那不對你要求點什麼的話豈不是對不起我自己了?」溫晴語氣平靜無波,但是銳利的眼神卻直接射向駱森,身上散發的威嚴與壓迫隱隱駕於駱森之上,

    駱森一怔,隨即仰起頭來哈哈大笑起來,似是聽到什麼好笑的話一般,眉眼閃過一絲戾氣,驀地停止住笑,雙眼瞪住溫晴,一字一句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

    溫晴輕笑了聲,一點都沒為駱森故意釋放的威壓感到壓力,寶石般的黑眸中自信的光澤閃耀,清越的聲音說道:「我現在在和一位擔憂女兒病情的普通父親講話,難道,在我眼前的這位,不是一個單純的為女兒病情焦急的父親嗎?或者,他這麼急躁,是否有別的目的?」

    一句話,就將駱森的路全部堵死!

    駱森的面色霎時難看萬分,頭髮都豎起幾分,嚴厲地瞪著溫晴,那眼神像要射出火花一般,可是無法說出任何一句話給予反擊!

    能說什麼?

    承認哪一點都將自己的罪名坐實,不僅是為女兒流的眼淚不單純,就是來蕭家都懷著目的的話牢牢坐實!

    蕭儒剛卻聽得臉色微變,他眼神急切搜尋現場,發現剛才在下邊站駱森身後的高大外國人此時已經不在現場,他眸光一冷,心裡湧上無數怒火,雙手盤在後面,無聲的朝空氣中做了個手勢,動作不過五秒左右,隨即便將雙手放下來,默不作聲的看著眼前的場景,雖然面色沉靜,實際卻已經警惕萬分的盯著駱森。

    「哈哈哈····好一個伶牙俐齒,好一個伶牙俐齒啊!」駱森狂放的大笑幾聲後,驀然停止住笑,神色一凜,沉聲道:「你想我答應什麼?」

    「駱先生,你別緊張,只要你答應我,幫蕭家做一件事,以後無論外面蕭家想要你做什麼,你都必須無條件答應,當然,除了要你的命外!」溫晴淡淡一笑,目中勢在必得的華光繼續流動,緩緩爆出這一個令現場的人都為之動容的條件。

    只不過蕭儒剛與田甄是驚訝與感動之色。

    而駱森則是臉色劇變,像是憤怒到了極點,那本來銳利如鷹的眼睛似是氣得快要掉下來。

    「胡鬧!」他氣急敗壞的大吼。

    「胡鬧?呵呵,駱先生,難道你女兒的命不能讓你甘心低下頭來為別人做一件事?」溫晴似是聽到什麼好笑的話一般,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眼神冷冷的望向駱森,本來平靜的語氣驀地壓低,一股無言散發的涼意緩緩在眾人周圍流動。

    一席不緊不慢的言語,卻說的駱森幾乎想忍不住咆哮,一雙眼睛裡燒出熊熊怒火,那隱隱抽搐的臉部肌肉已經成功的顯現了猙獰之色,就算他努力壓制自己的怒火,可惜就是因為這樣才更加顯得他面色扭曲。

    駱琴那狂亂的眼神聽到溫晴這句話時驀地一滯,隨即微微轉動眼珠子看向氣急敗壞瞪視溫晴的駱森,只見他沒說任何一句話,沒否認,沒承認,寂靜的讓她絕望,思此,駱琴眸光瞬間如潭中死水,再也起不出一絲波瀾,整個人氣息全然變昏暗,只可惜駱琴這副摸樣沒讓感覺被嚴重挑釁了尊嚴的駱森瞧進眼裡,如果他看見了,再做出反應,或許,最後的結局就不會那樣。

    只可惜,這世上沒如果!

    「·····行!」面對著蕭儒剛與田甄的炯炯目光,那眸中似有似無的嘲弄之色,似乎再告訴他,賭不起,就不要孫子裝大爺,擺什麼譜?!他頭腦一熱,脫口而出就是一個字,可隨之全身便涼颼颼的,懊悔的閉上眼睛。

    「駱先生果真是做大事之人,行事豪爽大氣,怪不得能做到如此高的位置。」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先人果然誠不欺我。

    駱森那陰寒的面色聽到這句話,神情稍霽。

    蕭儒剛與田甄頓時面面相覷,眼中閃過一絲莫名之色。

    「那麼,現在就開始?」溫晴也不拖拉,趕緊將這事給辦了,這麼久了,丹尼估計也還沒得手,不過就算得手了,到時候也要讓他吐出來!思此,溫晴眼神頓時精芒一閃。

    「當然可以!」駱森腦海裡想到某件事,眸光微暗,下一瞬間便揚起笑臉答應下來,變臉速度之快,令人看了咋舌。

    溫晴微嘲的勾了勾唇角,她不得不佩服駱森的智慧沒有像他那猶如四川川劇變臉一樣令人咋舌。

    作為一個常年位居高位的高者,如果連最基本的面部神經都控制不住,早就在廝殺奮鬥中被人暗殺在某一個陰暗角落了,他做的那麼高,那麼久,不可能放任自己最真實的情緒面對他想要對付的敵人面前讓別人一眼便知的,除非,他是故意為之?

    「那就接下來的治療,就請駱先生不要打擾了,一個小時之後,還你一個活潑亂跳的女兒。」溫晴扯開淡笑,若有若無的目光與蕭儒剛交錯而過,唇角勾起一絲莫測的笑。

    「當然!」駱森攤開手,笑語呵呵,一副恭敬不如從命的樣子,剛才那個暴動如躁龍的神情像是從沒出現過一般,最開始的爽朗豪邁現在已經回到他身上,又是那個愛笑惜才的國家安全局長。

    溫晴淺淺一笑朝駱森頜首,隨即轉眸望向蕭儒剛與田甄,輕聲說道:「阿姨,我想拿一間無人打擾的客房。」

    田甄很快便應承下來,揚聲喚來陳嫂,領溫晴與駱琴去客房。

    臨走前,溫晴走到駱琴跟前,背對著眾人,不著痕跡的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看到駱琴如死水般的眼睛,她寒星般眸子露出奇異的光芒,有些詭異,唇角微翹,漾開一個嫵媚而危險的笑。

    駱琴愣了愣,眼神瞬間迷離,恍若無神,又似是什麼都沒改變過。

    ------題外話------

    實在很抱歉····因為昨天菜的朋友遇到一些事,人躺在醫院裡,昨天照顧她一整天,沒法更新給妞們看,原本覺得說今天就有時間更了,但是中午事情又有突變了,整到現在才能憋出幾千字,明天估計會補更進這一章,妞們可看可不看這一章的補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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