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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0章 砸車 文 / 醉夢清歌

    在初靜出道前兩年,某些採訪中她從未否認跟廖晗的關係,但沒有的事被人亂說,她很是惱火,此時她成熟美艷的臉蛋繃緊,想反駁卻是給她身後的助理拉住。

    蘇源承認當初的廖晗也很花心,不過他花心卻不風流,更不下流,上學時除去跟顏丹抑制不住發生過關係之外,無論是與初靜還是白冰的交往,都僅僅是拉拉手,就連接吻都是蜻蜓點水。

    蘇源更是惱火曾宇陽當著眾人的面說白冰和初靜的不是,不做多想伸手就在他臉上惡狠狠拍了一巴掌,打的曾宇陽有些迷糊,眉頭緊蹙說道:「曾宇陽,你管好你這張臭嘴,別以為有兩個錢就了不得了!」

    曾宇陽沒想到白冰丈夫會為了一個戲子當眾打人,讓他在諸位校友面前掃了面子,揉了揉臉隨即破口罵道:「你算什麼東西?看我不弄死你!」說話間就伸手去打蘇源,卻是被蘇源又打了一巴掌在臉上,他就恨恨的瞪眼盯著蘇源,心知他不是蘇源對手,又拿起電話叫人,一副不弄死他不罷休的架勢。

    蘇源不管他電話叫人,在京城除去家裡幾個長輩,他還真不怕誰。回頭笑著跟初靜說道:「你回去吧,這事我處理。」

    剛剛在樓梯口,初靜還以為這人也是曾宇陽請來的,卻沒想到他是白冰的丈夫,也根本沒想到在曾宇陽為難她時,白冰的丈夫會幫她出頭,初靜心裡感激,卻也不想蘇源因為她得罪了人。

    此時,初靜想走卻是不敢走更不能走,她身在娛樂圈,有些事不是她自己能左右的,當初她說不向任何人低頭,可是面對事業的不如意,她不想得罪了曾宇陽從而斷送了未來,更不想讓一個陌生幫她解決麻煩。

    初靜不走,蘇源無奈輕歎一聲,心說自己多餘管這事,想上樓去接白冰離開,卻又不想就這樣把她丟下給曾宇陽侮辱。

    這時,樓上的人聽見樓下的爭吵,所有人都走下來,白冰也赫然在列,她身邊跟著她的是她大學室友石楠楠。

    看到蘇源站在人群裡,白冰也不管剛剛發生什麼,就撇開石楠楠笑著走上前來,給石楠?石楠楠介紹。她壓根沒想到樓下發生爭執的是蘇源,見初靜在蘇源身邊,又笑著跟她打了招呼,然後才伏在蘇源耳邊低聲說道:「好無聊呢,我們回去吧。」顯然她對那些男生談他們的成功之道不感興趣。

    蘇源點頭拉起白冰的小手,扭頭又跟初靜說了一句道:「你還不走?難道等著他欺負你?」

    白冰只聽見樓下的爭吵,不知具體發生什麼,聽見這話回頭看了曾宇陽一眼,見他怒視著蘇源才知道是他們之間發生了不愉快。

    上學時,曾宇陽經常找廖晗的麻煩,白冰就極為討厭他。剛剛白冰來時曾宇陽還戲謔的調戲了她兩句,這會兒蘇源在場,她也不管發生什麼就冷聲說道:「曾宇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說話做事都小心點。」

    隨即就拉著蘇源往外走,臨到門口才又跟發呆的初靜說道:「初靜,跟我們走吧,再不走,你可就要進狼口了。」

    白冰在樓上不知情,但從蘇源和曾宇陽以及初靜的表情,也想得出兩個男人一定是為了這個女人才發生爭執,雖然心裡懊惱蘇源到處留情惹事,但剛剛在樓上跟初靜的談話,讓她對這個不出名的漂亮女星由心底的佩服,因此也不想她被曾宇陽這惡人欺負。

    初靜心裡討厭曾宇陽,聽見這話只是微微猶豫,心說有白冰幫忙她應該不會有太多麻煩,也不管助理勸她,就徑直跟了出去,

    曾宇陽吃了虧,哪肯這就這麼放人走,見人就這麼走了,他直接丟下眾人就追了出去。眾人也好熱鬧,跟了出去,一眾人看到蘇源開了一輛奧拓,就又人低聲說白冰一朵花居然插在了牛糞上。

    敢當眾打曾宇陽,初靜也以為蘇源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可見他這車,她心裡也在想他裝大了,就算今晚她順利離開,可蘇源和白冰幫不上她,一旦曾宇陽找經濟公司,她的麻煩那就大了。

    人是衣服馬是鞍,蘇源要是開一輛好車來,再穿得正式一些,曾宇陽還真不敢動他,見他的座駕是一輛奧拓,直接抄起院子掃雪的鏟子拍在奧拓車的風擋玻璃上。

    風擋玻璃破碎,白冰嚇得一抖。初靜呆呆的站在冷夜裡,穿著晚禮服的她出來時來不及穿上外衣,此刻就站在寒風裡打著寒顫。

    怕曾宇陽犯傻,蘇源將白冰拉進懷裡,回頭見初靜發抖,又將羽絨夾克脫下給她披上,說道:「你上車,這事我處理。你放心,絕對不會影響到你的前途。」儘管多年不見,但蘇源還是能從初靜和她助理的表情,看出她怕因此影響到她的事業。

    白冰見此,也不管蘇源多情,只是在他腰上捏了一下,心說回家再叫他好看。

    的確,白冰也沒想到蘇源會弄這麼一輛車來。她見初靜不動,知道她在擔心,走過去在她耳邊耳語了兩句,這才將她推上她的車,而後又把蘇源的羽絨夾克拿過來給他穿上。

    初靜上了車並未離開,看著蘇源站在門口打電話。曾宇陽的叫囂讓她聽不見蘇源說什麼,她想著白冰剛剛說的那幾句話,儘管剛剛聽說白冰的爺爺曾經很厲害,但也覺得她剛剛的話玩笑的成分居多。初靜這會兒只想到有些富人喜歡坐豪車充門面,卻沒想到有些人就喜歡低調,蘇源儘管不是很低調的人,但這車配他的身份絕對夠低調了。

    蘇源先給吳念打了電話,叫她派車來接他們回去,放下電話見曾宇陽還在叫囂著要弄死自己,看了眼風擋玻璃已經全都碎掉的奧拓車,直接就給蘇羽打去電話,笑嘻嘻說道:「三哥,你車被人砸了,你管不管?」

    老爺子和大伯都催促三哥早日生兒育女,三嫂賴娟就纏著三哥造人。蘇源等人一走,兩人就已經睡下,剛剛才歡愛完的蘇羽正是疲乏時,聽見這話就無精打采的說道:「小四,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蘇羽能想到一定是蘇源惹事才被人砸了車,也不心疼那破車。

    蘇源呵呵一笑說道:「你不管,那車我就給你扔這了,你愛管不管吧,反正是你的車,我不心疼。」

    賴娟見是蘇源打來電話,靠在床頭問蘇羽什麼事。蘇羽回頭在妻子半裸的酥胸上捏了一下,說道:「沒什麼事,你睡覺吧。」

    賴娟撇嘴躺下,蘇羽起身點了支煙,望著窗外似是飄起了雪花,忽然想到他還得靠蘇源幫忙說服四嬸給他投資,心說不管蘇源惹了誰,這次這頭他一定得出,當即熄掉煙,一邊穿衣一邊問道:「誰他媽的腦子被驢子踢了?」

    蘇源笑著看了眼叫囂不斷的曾宇陽,說道:「一個叫曾宇陽的傢伙,白冰的大學校友。你應該認識吧,咱們燕京城裡的後起之秀,商業鉅子。」

    提起曾宇陽,蘇羽氣就不打一處來。蘇羽之前做貿易,曾宇陽的老子曾祥就搶過他幾個海外大單。蘇羽去年轉戰房地產行業,曾祥早在他先前一步就將主業轉移到房地產行業,與曾祥相比蘇羽資金不如他充足,去年又連續被曾宇陽搶了幾個大工程,一直愁著沒機會教訓姓曾的,沒想到今天終於給他撞到了機會。

    穿好衣服,蘇羽不管妻子問他這麼晚出去做什麼去,就直接對著電話說道:「你等著,我現在就過去,弄死丫挺的,敢砸老子的車,他活膩歪了。」

    蘇源放下電話,曾宇陽的叫囂還不停,他叫來的人也還沒到。初靜不敢走,這時天上飄了雪,蘇源就怕白冰感冒,叫她上了初靜的車裡暖暖,等著吳念過來接人。

    曾宇陽見蘇源放下電話,手裡拿著鏟子想去打人卻被他身後的人拉住,說道:「別動傢伙,打壞了人不好,犯不著。」

    曾宇陽看了眼蘇源,把鏟子扔掉,冷哼說道:「我倒要看看你丫找的都什麼孫子,小爺就這等你!」

    蘇源從進門只說他是白冰的丈夫,一直未報名號,眾人就只當他是白冰丈夫,卻沒想往深想。此時,眾人都一副看熱鬧的心態站在一旁,原本一場校友會,鬧成這樣,也算是另加了一番看點。

    蘇源無奈一歎,回頭見初靜的車裡,兩個人模糊的影子,再見初靜的助理站在車邊跟自己瞪眼,他只是淡淡一笑.

    蘇源坐在奧拓車前,又瞄了眼曾宇陽,冷聲說道:「待會兒有你哭的。」隨後也不管曾宇陽的表情,想著初靜此時的情況,心說她當初的決定錯了,她就該認真讀完大學,畢業後找個學校做老師。

    曾宇陽不示弱,回道:「怕你是孫子,待會兒你可別認慫!」

    蘇源只是一笑,不接他的話。他在燕京城某一圈裡的惡名由來已久,以至於那些人都不敢輕易惹他,相比蘇羽給人的印象卻是和善友好,當然,那是因為沒人犯在他手裡。蘇源年少時跟人在外面打架,蘇羽底下裡做的事可是比蘇源要黑很多,只是他知道什麼時候該進什麼時候該退,不像蘇源一樣認準一門就死往裡鑽。有些人不敢得罪蘇源,是被蘇源打怕了,可是那些不敢得罪蘇羽的人卻是給他的手段嚇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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