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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周郎》試閱第二章 周瑜 文 / 反責靖難

    頭痛!頭痛!

    這是我醒來後的第一感覺……

    我費力的支起了自己的身子,看了看窗外,天已經黑了。屋裡竟然沒有人,想來翠花見我睡的很沉,又去地窖裡找罐子了。於是我爬到銅鏡旁邊,觀察了一下裡面的人。形象還好,就是頭髮都散開了,臉色也差些,我對著裡面的人笑了一下,擦了擦嘴邊口水的痕跡,就又躺了下來,開始想我睡著之前發生的事情。

    其實我覬覦那東西好久了,因為每次見到翠花偷偷摸摸的從地窖裡出來,手裡捧的總是那兩個罐子。罐子裡裝的什麼我不知道,密封的很好,連一絲氣味也流不出來,不過我那個叫雪村的護衛一見到這兩個罐子,就會露出一種貪婪的眼神,就猶如他盯著翠花胸口發呆時的眼神一樣,所以我想那兩個罐子一定很不尋常,或者那兩個罐子裡的東西很不尋常。

    終於在昨天,我沒能把持住自己內心的誘惑,趁著翠花不留神,奪了那兩個罐子就跑。這應該是犯了貪念吧,我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不過我年紀還小,想來大家也不會和我計較。

    幸好這兩個罐子不是很大也不是很重,我正好可以一手一個摟著。拿了別人的東西要跑,這是我從一個小偷那裡學來的,有一次我親眼見到他拿了我護衛身上的一個袋子就跑掉了。雖然後來他被我的護衛追上,打斷了一條腿,不過我想,這應該是他跑得還不夠快,所以我必須要盡量的快。

    直到一口氣跑到我們家最裡面的院子裡,我才停了下來,因為前面就是一堵有五六個我那麼高的牆,我知道自己還沒有能力來翻越它,當然,更重要的是我實在沒有力氣再跑下去。

    幸好,今天下了一些雪,大家都把自己關在了屋子裡,所以沒什麼人看到我。於是我坐在雪地上歇了一會兒,看了看四周,除了高牆之外,就全都是兵器架子,上面插著各種各樣的兵器,平日裡那些護衛們就是在這裡耍著那些兵器玩兒的。

    雖然我對周圍的這些兵器也很感興趣,不過我認為此時最重要的還是我手裡的兩個罐子,不然我就白花了這麼多力氣。仔細觀察了一下兩個罐子,長的都一樣,也沒什麼特別的,看來好處都是在罐子的裡面。我嘗試著用拳頭去輕輕敲打罐壁,沒有什麼反應,隨即便把注意力集中到罐口的塞子上面。

    不過就待我做了幾下擴胸運動,要使出吃奶的力氣把其中一個罐子上的塞子拔下來時,卻不小心碰打了另外一個放在地上的罐子,結果,一陣濃郁的香氣鑽進了我的鼻子裡。香氣是從打破了的罐子裡傳出來的,隨著還有不少液體從罐子流出來。

    其實我很想感歎一下自己的力氣很大,可以輕易打破罐子,不過當我聞到這種香氣的時候,卻什麼也感歎不出來了。很難形容這種感覺,淳淳的,濃濃的,有些似曾相識,對了,就與小時候趴在母親胸前聞到的那種氣息一樣。

    這樣的東西怎麼也不會是毒藥吧,我想了想,覺著可以試試,便伸出指頭,從打破了的罐子裡沾出了一些液體放進嘴裡。嗯,味道不錯,很醇,就是有些辣,不過我天生喜歡吃辣的,看來這東西很適合我。

    到了這裡,我就不再去想那麼多,擰開手中那個完好的罐子,抱起來放在嘴邊就是痛飲,結果,當大量的液體進入我喉嚨的時候,我感到腦中「嗡」的一響,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完全不在我的掌控之下了。

    回想到這裡,我狠狠的拍打了幾下腦袋,並非是後悔自己喝了那東西,而是實在又頭疼的厲害,我能清晰的感覺到這種疼是在腦袋裡面,所以我想讓腦袋的外面也疼起來,不知道這樣會不會好一些。還真別說,經過幾下拍打,我的頭疼還真的減弱了一些,我不禁有些得意,心中想這算不算是書上寫的「以毒攻毒」呢。

    至於後來發生的事情,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當時自己的身體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支配,放佛自己就在那院子裡大聲吼了一些什麼,具體是吼了些什麼也忘了,不過應該是念了許多遍自己的名字。然後就爬上兵器架子,從上面抽出一根三個自己那麼高的長槍,再然後就是一邊拄著長槍,一邊喝著那東西,一邊大聲吼著,後來好像院子裡來了許多人,有翠花,有雪村,還有那些經常見到的先生和護衛們,他們都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自己,像是見到了什麼怪物,再之後就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

    其實也難怪那些人那麼看我,畢竟我平時都是很少說話的,尤其是在人多的時候,估計大家都以為我是個啞巴,雖然他們不說,但我能從他們看我的眼神裡知道。

    其實我只是不願意開口,在我剛剛學會說話的時候我也是經常說的,但似乎無論我說些什麼那些大人們都不會在乎,只當我都是年少無知說著玩兒的,既不會附和我,也不會反駁我。譬如有一次家裡新打了兩個銅獅子放在家門口,那些下人們便圍在一起討論這銅獅子有多重,有說八百斤的,有說五百斤的,但誰也沒有那麼大的稱能量出準確的數字,所以大家都是爭執不下,吵得面紅耳赤,後來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好心對他們說:「你們去找只船來,我來幫你們量量。」結果他們只是一停,都用一種古怪的眼光看了我一眼,就又接著爭了下去,我卻成了個多事兒的人。

    這種事情還有很多,有了幾次經驗,我便不再多說什麼,因為即便說了也是沒有用處,又何必去說?這樣日子久了,我就更不喜歡說話了,而大家見我總是不說話,就也成了習慣,漸漸的以為我不會說話,漸漸的忘記了我曾經也是會說話的。

    其實我想等自己長大一些,這樣的情況就會改變吧,畢竟家裡的這些人都還是很尊重我這個少爺的。當然,在母親還有翠花面前,我都還是會說的,只是少說一些罷了。不過現在不一樣了,想來現在也沒人會再把我當成啞巴,畢竟我在雪地了喊了那麼長時間,雖說也不知道在喊些什麼,但總算是喊了,而且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喊的。

    想到這裡,我忽然記起剛才睡著時做了個夢,我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夢,這是一個很模糊很古怪的夢,夢裡面只有一個女人,一個穿著古怪服飾的短髮女人,那女人站在一個古怪的桌子後面,一直在講著什麼,似乎是在講一本書吧……恩,好像就是這樣,一個能講書的女人,但她講的具體都是些什麼我卻怎麼也記不起來了。不過我知道夢就是這樣,大多醒了就忘了,所以我也不太在乎,大概都是喝了那東西的副作用吧。

    說到那東西,我又覺得有些口渴,看了看身邊,沒有什麼瓶瓶罐罐的,而我又覺得現在這樣躺著很是舒服,也懶的動彈,無奈,只得開口喊道:

    「翠花,上……我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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