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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區 第六十六章 怨偶與旖旎 文 / 南光

    第六十六章怨偶與旖旎

    昨天那小丫鬟的滋味真不錯,豐極摸摸下巴,想到那個小丫鬟的甜美和柔弱,他心裡一種憐惜就升騰起來,做個丫鬟太可惜了,他得扶她做姨娘,打定主意後,他氣定神閒去找宋詩靈。

    經過這幾個月的相處,他真將的宋詩靈那個女人從裡到外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自己以前真瞎了眼,怎麼會將這樣一個女人如女神一樣供在自己心裡?這女人完全就是一個瘋子,天天找人吵,天天打罵丫鬟。

    想到那溝壑起伏,坑窪不平的臉,他頓時一陣反胃,停住了腳步,猶豫了,自己抬個姨娘還是有權利的,根本不用跟這個瘋女人商量,自己才是這個將軍府裡的一家之主,那個女人算什麼?他還是去找他的小美人。

    打定主意,他立刻轉過身去了丫鬟居住的園子,一路上,豐極奇怪了,丫鬟見到他匆忙問了個安就低頭急急的繞過他走了,而且有些丫鬟看見他都是直接轉身往回走,今天怎麼如此奇怪?

    走到紅月居住的房間門前,為了保持紳士男人的氣質,他打算抬手敲門,可是手剛抬起來,就聽見裡面有一陣哭泣聲,他將頭貼近大門,仔細了辨認了下,是小美人紅月的哭聲。

    小美人就是小美人,連哭都這麼讓人動心,他再也忍不住,直接推門而入。

    紅月本來坐在床頭痛苦傷心,臉上那一層層翻開的血肉,好似能看見白骨,她好疼,好害怕,也好恨!自己跟了宋詩靈那麼久,事事為她著想,就連她被趕出王府,自己也任勞任怨,跟著她,從沒有抱怨過,可是她呢,自從毀容後性情大變,動不動就打自己,自己是個人,不是個東西,也會痛,也會難受!

    豐極一進來,就看見滿屋都給拉上了簾子,屋裡黑漆漆的,不透一絲的光芒。他突然踩在了地上的碎片,發出來咯吱的響聲,他定睛往地面上看,發現東西都是摔的摔,扔的扔,就連鏡子都摔裂在了地上。

    他忽視掉心中那不詳的預感,一邊往裡走,一邊放柔聲音,輕聲呼喚:「紅月,本將軍來看你了~」

    紅月一怔,昨晚被強暴的情景出現在了腦海裡,都怪這個男人!要不是他,自己怎麼今天會遭此毒手?她眼裡是滔天的仇恨,憑什麼自己一直都被宋詩靈欺負,自己也是人,就是出身不好點,自己堂堂正正做人,宋詩靈憑什麼侮辱她毀了她的容貌?而且她宋詩靈也不見得身份多好,以前在王府裡寄人籬下,現在在將軍府裡,豐極這個男人根本都不看她一眼。

    豐極憑著這麼多年的本能,終於看見了紅月低頭坐在床邊,委屈的在那拭淚。

    他正準備走過去,突然一陣驚喝傳來:「將軍,你不要再過來了!」紅月側頭,將後腦勺對著豐極,伸手阻止。

    豐極尷尬的停住腳步,心裡是不悅的,自己好歹是個將軍,來下人房裡看她,她應該是榮幸的,怎麼對自己是這個態度?

    見豐極停住腳步,紅月終於無力的放下手,低低的抽泣:「對不起,將軍,奴婢不是有意要攔將軍你的,經過昨晚,將軍能來看奴婢,奴婢很高興,可是奴婢,奴婢……」更加壓抑更加痛苦的聲音傳來:「奴婢怕自己的臉嚇著將軍,將軍還是回去吧~」

    豐極原本的不悅,在聽到紅月的解釋後,很快不快就煙消雲散了,但是他突然抓住一個關鍵的字眼:臉,他腦海裡閃過宋詩靈坑窪的臉,她那瘋狂的模樣,還有府裡最近丫鬟被毀容的事情,頓時渾身發涼,張了張乾澀的嘴唇問道:「你的臉是不是,是不是?」他突然問不出來了,覺得這裡的氣息都很壓抑,他閉上眼睛好一會,再次睜開,還是問了那個心裡已經知道答案的問題:「你的臉是不是被那個瘋女人給毀了?」

    紅月一怔,他竟然猜到了,她難受的點點頭,哭聲更加的淒厲,這張臉毀了,她以後的生活就全部毀了,她原本想等宋詩靈找到幸福,她就回鄉下的老家,在那裡找個忠實可靠的男人嫁了,平淡幸福的生活,可是她的清白被眼前這個男人奪了,她的臉也被她一直尊敬的小姐給毀了!

    如果說豐極之前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懶得跟宋詩靈那個瘋女人計較,但是現在他不能再忍了,自己也是個男人,她不喜歡自己,也不能阻止自己享受其他的女人!

    聽著那悲傷壓抑的哭聲,他的心裡有了一絲的歉疚和難堪,這個地方他一刻都不想待下去,轉過身如被人追趕似的,逃出了這個令人窒息的地方。

    玲瓏園裡,宋詩靈心情愉悅任由丫鬟給她捏背,嘴裡還時不時的哼著小曲。

    突然大門啪的被人踹開,豐極一臉怒容的闖了進來,整個房間染上了一層冰冷之氣。

    宋詩靈伸手擺了擺,丫鬟們見狀,俯身行禮後退了出去。

    「喲~誰惹我們豐大將軍生氣了,瞧這臉黑的跟包公一樣!」宋詩靈站起身走到豐極面前,嘖嘖的轉了一圈。

    「我問你,紅月的臉是不是你毀的?」豐極咬牙切齒的看著這個醜陋的女人,自己當初怎麼就眼瞎,攤上了這麼一個惡毒的女人?

    宋詩靈欣賞著他的變臉,心裡暢快至極,她毫不掩飾的承認:「是我毀的又咋樣?」早知道毀了一個小賤人的臉能讓豐極這個狗熊如此動怒,她真的該好好找人監視下,以後只要他接近哪個女人,對哪個女人有意思,自己就毀了那個女人的臉。當初如果不是這個沒用的男人奪了自己的清白,她怎麼會怒氣沖沖的去找雲雪飛算賬,結果導致自己毀容。

    這口氣她怎麼嚥得下去?以前的她,美麗動人,男人恨不得將眼睛時時刻刻的黏在她身上,哪裡像現在,疤痕滿佈,坑坑窪窪,如夜叉般駭人,男人見了都繞道走。

    「你瘋了!那個可是一直跟著你的丫鬟,你竟然一點舊情都不念,這樣狠毒的去毀了她的臉!」豐極充滿惱意和怒意指責,眼裡蔓延著痛苦,想到剛才紅月那無助那悲傷的身影,他心裡除了憤怒就是內疚了,如果不是自己喝醉酒強了她,何苦一個這麼好的丫頭被毀了一輩子。

    「舊情?」宋詩靈嗤笑:「那個賤人爬上我夫君的床,你說我還得對她念什麼舊情?那是她活該!」哪怕自己不喜歡這個沒用的男人,但是既然自己是豐夫人,她就不允許任何人挑戰她的權威,她要讓豐極陪著她一起痛苦!

    看著眼前這個瘋狂的女人,猙獰的面容擠在一起,使得原本醜陋的臉更加駭人,豐極再也忍不住,一把扯住她的頭髮,將她強按在不遠處的一個水盆邊,讓她看著水中的倒影,滿眼猩紅,憤怒質問:「你看看你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

    看著水中那疤痕滿佈的臉,她輕輕鄒了一下眉,水裡的倒影也跟著做了一個同樣的動作,這張臉真醜,怎麼可能是她?

    宋詩靈伸手輕輕撫著那溝壑不平的臉蛋,往日的白皙細膩,如今粗糙咯手,讓人看了一眼就想嘔吐的臉,這張臉怎麼會是她的?她輕輕搖頭,自言自語道:「不是,不是,這個不是我的臉,我是傾國傾城的,這個醜陋的女人怎麼可能是自己!」

    豐極看著這個自欺欺人的女人諷刺笑道:「你到現在還不敢認清事實,這個不是你的臉,那又是誰的?」這個女人最在意的就是她的容貌,要讓她難受,就得從她的傷疤開始入手,宋詩靈,你不讓我好受,我也讓你痛苦!

    她突然一臉怒氣的將水盆狠狠的揮到了地上,掙扎起身,對著豐極大聲怒吼道:「我說了,這個不是我的臉,不是,不是!」

    水盆匡噹一聲,裡面的水刷的一下,全潑到了地上,染濕了一大片。

    豐極輕嗤一笑:「你的臉變成這副模樣已經成了事實,還是安分點,我還能給你留下這個正妻之位,如果你以後再敢作惡,我就將你休了你,趕出將軍府,我看你還有哪個男人願意要你!」他突出走到她身邊,湊近在她耳邊,呼出一口熱氣,幸災樂禍道:「畢竟你這張噁心的臉真的很難讓人消化,每當看見這樣的你,我就噁心想吐!」

    宋詩靈忽而臉色慘白,身體顫抖,萬萬沒想到豐極竟然說話如此不留情面,她沒收了這個房裡所有的鏡子,就是因為她不敢看,可是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為什麼要逼她認清她現在的樣子?

    每當看見自己那醜陋的臉,她就有一股毀滅世界的衝動,她的一輩子被豐極和雲雪飛給毀了,她以後都不會再有幸福和快樂,現在的她就是一個行屍走肉,她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讓報復豐極和雲雪飛!

    她突然惡毒一笑:「安分,我為什麼要安分?我變成這樣誰害的?」以前的她是高貴美麗的,這個男人曾經像狗一樣匍匐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恨不得對她付出一切,可是現在呢?他眼裡看她的只有厭惡,這種目光是她不能忍受的,她弄成今天這個樣子就是他害的!

    「那是你活該!」豐極直接了當的給了一句,他對這個女人已經沒有絲毫的同情心,這個女人心思夠毒的,自己以前對她那樣的好,基本到了有求必應的地步,可是這個女人不喜歡自己就算了,還將自己當做棋子,打算設計自己和王妃。

    想到當時,豐極就一身的冷汗,如果王妃沒有識別出那杯酒有問題,那發生關係的就是他和王妃,看王爺那天對王妃的在乎程度,估計現在他就不是被收繳兵權這麼簡單了,現在的他可能就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你!」宋詩靈氣的說不出話來,只能將目光狠狠的瞪向豐極,醜陋的面容如索命的惡鬼,她倏地抬起手想狠狠的給這個可惡的男人一個耳光。

    手在半空中被人截住,豐極鉗制住宋詩靈的手,眉色一冷,抬起一隻手狠狠的抽了回去。

    宋詩靈被狠狠扇倒在地,她如毒蛇般冰冷的眸子直射眼前這個她恨到心坎的男人,冷聲道:「有本事你現在就殺了我,否則有我一天,你休想過得好!」

    豐極再也忍不住,直接轉身走出去,同時留下一句話:「你好自為之!」

    臨鳳園裡,蕭寒拉著秦香君給司南絕和雲雪飛道謝。

    秦香君一臉緊張無措的站著,蕭寒和司南絕出去說正事了,屋裡就她和雲雪飛兩個人,她心裡是不好意思的,之前總是一個賤人一個賤人的叫雲雪飛,其實拋開司南絕,她和她根本沒有多大的深仇大恨,自己怎麼以前就著了魔,那樣失了理智,做出那樣荒唐的事?

    想到前天她那樣咒罵雲雪飛,她臉色緋紅,緊張不安道:「那天真是對不起,我,我……」

    看著聲音越來越小,恨不得將頭埋在地上去的女人,雲雪飛笑道:「你和蕭寒青梅竹馬,為什麼會選擇司南絕?」

    秦香君一怔,沒想到雲雪飛根本對那天的事隻字不提,竟然問的是她和寒,她諾諾說道,彷彿陷入了回憶中:「大夏國雖然民風比較開放,女子可以隨意上街,但是重男輕女仍舊存在,貴族家裡的女孩養大成人,就是為了家族仕途聯姻做準備,我和他青梅竹馬,但是他那樣的家庭,我父親不會允許我下嫁給他,如果我強行逆了我父親的意思,恐怕我父親是不會放過他的!」

    她將目光突然放回在雲雪飛身上,認真說道:「我不敢拿他的性命做代價,既然必須聯姻,那我情願自己去選擇」

    雲雪飛點點頭,無疑自己選擇比被別人安排好,她站起身來走到秦香君面前,銳利的目光審視道:「那你為什麼一直想給王爺侍寢?」

    秦香君聽到這裡,臉色一紅,低下頭道:「只是不想在這個宅子裡太過孤單!」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原因是要幫父親拿到兵符,當然這個她知道自己是不能說的,感激是一回事,但是涉及到自己的父親,她還是小心為好。

    雲雪飛不說話,一直靜靜審視著這個侷促害羞的女人,她總感覺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半響,雲雪飛轉過身說道:「能遇到一個真心待自己,包容自己的男人不容易,蕭寒是個好男人,你不要辜負了他!」

    秦香君抬起頭來堅定的點點頭:「這一次我不會再放手!」

    當司南絕走進來的時候,雲雪飛站在窗口,窗外柔和的陽光灑在她身上,有一種溫熱的情緒在自己胸膛燃燒著。

    他輕輕的走上前去,從後面將她摟住,將頭輕輕的靠在她的肩膀上,柔聲道:「怎麼樣?羨慕了?」尤是感覺到不滿足,他將手伸到前面握住她的嫩手,在手上輕輕的揉捏著,那滑膩綿軟的觸感極其的好。

    他將頭往她的脖頸處蹭了蹭,深深的呼吸了一口,閉眼感歎:「真香!」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腳步聲,當門打開的那一剎那,她就知道是他。

    她撥開他的手,轉過身,凝望著這個對自己一直寵溺的男人,她伸出手輕輕環住了他的腰,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輕輕蹭了蹭,而後抬起頭問道:「蕭寒真癡情!」

    司南絕微微僵硬了下,聲音有著冷颼颼的不屑道:「癡情有什麼用?還不是將女人推到了其他男人的懷裡!」

    雲雪飛狠狠捶了一下司南絕,磨牙道:「你的意思蕭寒將他的女人推到了你的懷中?你不是說你現在還是清白的處男,難不成你敢騙我?」

    看著雲雪飛帶危險的眼神,彷彿自己只要說一個是字,她就立馬將自己給踢了,他墨眉輕佻:「你說呢?」

    雲雪飛看著他那欠扁的表情,立馬伸手去扯開他的腰帶,在他注視的目光中將手探進她的衣襟,觸到她溫滑的肌膚,痞笑道:「我驗驗,如果不是原裝的,我可要退貨!」

    衣服裡那雙柔軟無骨的手如一條小蛇一樣,游弋在他身體各處點火。

    司南絕長長的睫毛閃了閃,聲音啞到極致,腹部裡面有一把燃燒的大火,焚蝕著他,似乎受著極大的忍耐,突然,她唇瓣俯下,含住了她的唇瓣,將她狠狠的往自己身上按壓,懲罰似的,狠狠咬著她的嘴唇。

    兩人誰也不願輸給對方,拚命的纏綿,吞吐著對方的氣息,想要將彼此佔為己有。

    不知道親熱了多久,司南絕輕輕放開了雲雪飛,在她還沒緩過神,將她一把抱起,朝著那張大床大步而去。

    將她放在床上後,他俯下身子,再一次含住了那殷紅的唇瓣,做了剛才未做完的事情,頭頂一把眩暈,雲雪飛被動的接受著他給予的熱情。突然感覺胸前涼涼的,一雙強而有力的大手將手探入了她的衣襟,輕輕的撫摸揉捏著她,她感覺身體一把火,很奇特的感覺,她不自覺的呻吟出聲,全身癱軟無力,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擺佈。

    ------題外話------

    謝謝貓流年的月票和花花,謝謝king0228、ゴ慧ト的月票╭(╯3╰)╮

    你們說吃不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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