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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47047 起癬風波 文 / 盛世清歌

    「姑娘們站在外面不進來作甚?」梅香剛挑起簾幕,就看到四個女娃娃站在院子外面大眼瞪小眼,不由得輕聲調侃了一句。

    「紅花姑娘來了好一會子了,姑娘們趕緊進去吧!」梅香走到她們幾個身邊,壓低了聲音說了一句。臉上帶著柔和的笑意,一把拉過楚惜寧的小手,又衝著身後的楚珍點了點頭,才帶著她們進了屋。

    梅香撩起簾幕,四個女娃娃挨著進去了,就瞧見楊紅花手裡正拿著一個精緻的小盒子。一股幽幽的香味傳來,與平常的香不同。

    「幾位姑娘來了,這是我親自做得粉,與外面賣得不一樣。」楊紅花嘴角上揚,露出一個甜膩的笑容,衝著她們招了招手。

    四個人都愣了一下,楚惜寧收起臉上的錯愕,帶頭走了進來。順手拿過她手中的盒子,輕輕揭開蓋,就瞧見細白的粉盛了半盒子。

    「這是蘭花開得最好的時候摘下來,製成花干藏著,再」楊紅花見幾位小姑娘湊上去瞧,不由得慇勤地介紹起來。

    「祖母!」卻被一聲哽咽的呼喚打斷了,只見楚珍站在側邊,她沒有湊過去看粉盒,相反紅了眼眶一直瞧著榻上的老夫人。

    老夫人聽到楚珍帶著哭音的呼喚,連忙對著幽蘭使了個眼色,幽蘭笑著把楚珍推到老夫人的面前。

    「我的珍兒啊,苦了你了!」老夫人一把將她拉進懷裡,眼眶也跟著紅了,不由得乖啊肉的喊著。

    楚惜寧隨手把粉盒遞給了身後的綠竹,幾個小姑娘一起湊過去勸慰著。好容易才止了老夫人疼三姑娘,梅香和幽蘭早就打來了水,替她們擦了臉。

    老夫人依然歪回了榻上,幾個小姑娘站在下面忙著梳洗。

    「就把紅花新制的粉拿來給我抹吧,這也是她的一片心意!」老夫人看了一眼綠竹手上的粉,衝著幽蘭吩咐道。

    「祖母,讓珍兒侍候您梳妝吧!」楚珍抬起頭,瞪大了一雙泛紅的眼睛,瞧著好不可憐,語氣和軟彷彿哀求一般。

    楚珍說完已經蹭到了幽蘭的身旁,老夫人慈愛地點了點頭。楚珍接過幽蘭手中的粉盒,輕輕踮起腳尖,有些笨拙地用錦帕蘸著粉細細地擦過老夫人的臉頰。

    「祖母,您可不能只讓姐姐伺候您,我也要!」楚珠緊跟著湊了上來,身後的楚婉玉瞧了一眼雙胞胎,輕輕哼了一聲,也不甘示弱地擠了過來。

    三個女娃娃擠在一處,一盒粉被暗暗地爭奪著,每個人手上都拿了柔軟的錦帕,小心翼翼地往老夫人臉上塗抹著。

    一旁的楚惜寧只覺得那麼多人圍著老夫人那張臉,有些眼花繚亂,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想著老夫人定沒感到多舒服,總算是把粉抹勻了,三個人才後退了幾步。

    香香的味道一下子充滿了裡屋,那粉抹在老夫人的臉上遮住了些許的皺紋。

    「這粉很好,你們的孝心更好,祖母現在覺著比往常還年輕!」老夫人接過梅香遞來的銅鏡,仔細地瞧了兩眼,不由得高聲誇讚了幾句。

    幾個小姑娘都來湊趣,楊紅花也明顯鬆了一口氣。楚惜寧淡笑著站在一旁,冷眼瞧著幾個姐妹耍寶。玩鬧了一會子,老夫人就說乏了,讓梅香送客。幾位姑娘穿上披風魚貫而出。

    雙胞胎顯然分開久了,一路上嘀嘀咕咕的,連巴結楚惜寧都沒工夫。倒是楚婉玉一直磨蹭地走在她身邊,偶爾說上幾句話。

    「姐姐,繡娘新教了一種繡法,等我練熟了繡個更好看的香囊給你吧?」楚婉玉的臉上帶著十足討好的笑容,微微壓低了聲音,似乎生怕跟在身後的雙胞胎聽見。

    楚惜寧偏過頭看了她一眼,淡笑著點了點頭。

    「玉姐姐,你新學了什麼樣的刺繡,改日也教教我好不好?」身後的雙胞胎跟了上來,楚珍的嘴角帶著一抹甜美的笑容,眉眼彎彎,像是對著楚婉玉撒嬌一般。

    楚婉玉臉上的笑意明顯僵硬了幾分,只是回頭瞥了一眼楚珍,並沒有回答。場面一下子有些冷,楚婉玉心底始終記恨著雙胞胎讓她變成了府裡的惡人,她也更不會忘記楚明抽打她的猙獰模樣。

    楚珠皺緊了眉頭,見到自己的親姐姐被忽視,心底也始終積壓著對楚婉玉的不滿。不由得挽著楚珍的手臂,快走了幾步,和楚婉玉並排。

    「姐姐,還是你回來好啊,不像有些人明明學了新繡法,也捨不得給姐妹做個香囊耍。別人都送過了,她才曉得在這裡獻慇勤!稀罕!」楚珠這兩年的嘴皮子是越練越利,對於楚婉玉,她有一種天生的排斥和威脅感。

    楚婉玉臉色一沉,不甘示弱地開始回嘴。一時之間,三個女娃娃尖利的聲音傳來,楚惜寧落後了兩步,冷眼瞧著楚珠和楚婉玉跟鬥雞似的,楚珍則在一旁勸架,卻得不到什麼效果。

    「呸,只不過做了個香囊就快要上天了,什麼好東西,這繡樣也不是新的,慣會拿這些舊東西哄人!」楚婉玉被楚珠的話逼急了,一下子從衣袖裡抽出香囊,朝她的臉上甩去。

    楚珠連忙側過臉避開,眼圈跟著紅了,伸出食指指著她:「你是不是又要動手?我姐姐就是被你毀了,你賠我姐姐的臉,你賠!」

    似乎是想起以前不好的回憶,楚珍破了相的事兒,在楚珠的心底像是永遠紮了根一般。如今楚婉玉再次揚手扔香囊,也把楚珠弄得委屈地哭了起來。

    「又要鬧什麼?大過年的是怕少了祖母的責罵過不安穩?玉兒,把香囊撿起來,妹妹的一片心意,莫要糟踐了!」楚惜寧眼瞅著來往的丫鬟已經在悄悄注意這邊,不由得輕聲呵斥了幾句。

    她這個長姐跟在身邊,妹妹們若是打起來,那可真是說不過去。

    楚婉玉撅著嘴巴,輕聲嘟噥了幾句,卻還是聽話地彎身去撿。楚珍上前了兩步,順手取過香囊。

    「算了,我這個繡得不好,改日再繡個更好的給玉姐姐吧。珠兒別哭,頭髮擋著看不見傷的。」楚珍順手就把香囊塞進袖子裡,不再理會楚婉玉,轉過身輕聲哄著哭鬧的楚珠。

    楚惜寧微微一愣,悄悄打量了一下變得懂事的楚珍,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去莊子上養了一年多,沒了爹娘在身邊,楚珍倒是周全了不少。

    楊紅花也湊了上來,臉上帶著幾分討好的笑容。「幾位姑娘要粉麼?我那裡還有些呢!派人送去就行了。」

    柔柔的聲音倒像是弱柳扶風,楚惜寧瞥了她一眼,名字改了連性子都跟著換了。前世的楚子衿何時見過這樣燦爛的微笑,如今的楊紅花卻也只能巴結著侯府的各位姑娘。

    幾位姑娘剛聚到一起,就已經有了小爭吵。楚婉玉和楚珠似乎都要將壓在心底的火氣發出來。

    一行人各自回了院子,楊紅花果然派人送來了粉,依然是精緻的盒子裝著。

    「姑娘,這粉扔了吧?」綠竹看著梳妝台上的粉盒,不由得低聲說了一句。()

    楚惜寧剛想點頭,粉盒就被清風抓了去。只見她打開盒子,細細地嗅了嗅,臉上露出幾分笑意:「姑娘,這粉您若不要就給了奴婢吧,紅花做得不錯。畢竟是她一片心意,像您這樣的姑娘不喜歡,奴婢和她怎麼也是一個輩分的,總得給點面子不是?」

    站在一旁的落雪和半月被她這麼一打趣,也都湊了過來嬉笑著要去搶那粉盒子。

    第二日便是大年初一,楚惜寧起了個大早去榮壽居準備請安,卻被幽蘭攔在門外。

    「大姑娘,老夫人今兒身子有些不舒服,請安就免了。」幽蘭雖然努力撐出幾分笑容,但是眉眼間透著焦急。

    楚惜寧眉頭一皺,一把拉住她的衣袖,語氣急促地說道:「究竟是怎麼了?請大夫了沒?昨個兒不是還好好的嗎?」

    幽蘭踮起腳四處張望了一下,見並無外人,才套在她的耳邊低聲說:「丑時就有些不舒服,梅香姐稟了穆嬤嬤,老夫人卻執意不肯請大夫,說是大過年的請了不好。待方才起來梳洗,才發現臉、脖子和手上都起了紅點兒,此刻大夫正在裡面診脈呢!」

    幽蘭邊輕聲解釋著,邊帶著楚惜寧前往偏廳避著。

    「會不會是水痘?又是哪個不乾淨的往老夫人面前湊了?」綠竹嚇得面色慘白,一把抓住幽蘭的手,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水痘。

    老夫人這樣的年紀得了水痘,可以說是極其危險的。

    幽蘭不由得白了她一眼,伸出食指戳了一下她的額頭。

    「呸,胡沁什麼呢!瞧你嚇得這沒出息的樣兒,穆嬤嬤早就看過了,不是水痘。要是水痘的話早就派人去寧樂齋通知了,還敢讓大姑娘過來?」幽蘭擺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嬌聲呵斥了幾句。

    綠竹微微鬆了一口,轉而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過了片刻便見到梅香挑著簾子走了進來,她搓著手腳,臉都被凍紅了。

    「大姑娘,快去裡屋吧,這兒冷得很,莫凍著!」梅香已經拉著她的小手往外走,低下頭看見楚惜寧仰著臉,一副疑問的神情,不由得輕聲開口:「大夫瞧了,估計是接觸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起了癬。」

    楚惜寧點了點頭,臉上的神色稍緩。進了裡屋才發現,老夫人歪在榻上,周圍的帷幕放了下來擋著,不時還傳來幾個噴嚏聲,想來此刻老夫人定是狼狽不堪的。

    「寧丫頭來了,坐吧,陪著祖母等那勞什子紅花姑娘!」老夫人帶著濃重的鼻音,透過帷幕傳來顯得有些滑稽,口氣裡帶著微怒,同時又透著不容置疑。

    楚惜寧微微點了點頭,心裡卻是疑問重重。難不成是昨個兒楊紅花獻慇勤制得粉有問題?清風她們昨晚上也抹了,今早上起來還好好的。

    雙胞胎倒是先來了,瞧著屋裡的景像有些面面相覷,卻又不敢多問,只不斷地給楚惜寧使眼色。楚惜寧微微搖了搖頭,示意她們稍安勿躁。

    「紅花姑娘來了。」早有人通傳,簾子也被人打了起來。

    楊紅花並不知道榮壽居發生的事兒,臉上還帶著幾分喜氣,去年大年賀詞她就拔得頭籌,今年她早就開始琢磨了,此刻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她順手脫了披風遞給幽蘭,卻見到幽蘭的神色有些不對勁,再瞧著老夫人躲在帷幕裡,心裡立馬警鈴大作。待看到楚惜寧和雙胞胎坐在椅子上,似乎在等人的樣子,她的心裡就更加沒底。

    「紅花見過老夫人,吉祥如意!」她把想好的詞兒全部憋回了肚子裡,只簡單地恭賀了一句。

    老夫人冷哼了一聲,不由得沉著聲音問道:「我昨兒用了你親手制得粉,今兒就得了癬,你倒說說那粉裡頭摻了什麼?」

    楊紅花微微一怔,腿一軟就跪倒在地上,立刻開始用力地磕頭,努力保持著冷靜道:「老夫人,就算再給我兩個膽子,我也不敢在粉裡頭摻和其它東西。真的只是蘭花曬乾了磨成末,和珍珠粉混合起來的。我身邊那些伺候的丫頭都瞧著,沒別的!」

    她的聲音清脆,口齒清晰,倒沒有多少慌張。

    老夫人再次打了個噴嚏,鼻音也越發重了,梅香連忙進了帷幕伺候。

    「你那些丫頭我自然是要問得,這樣吧,我也不冤枉你。現如今是大冬天的,昨個兒我就用了你的粉,其餘的吃穿都跟往常一個樣兒,除了粉我還真想不出其他的。你先去家廟裡替侯府祈福,等開春再回來!」老夫人顯然是不想和她糾纏,直接冷聲下了決定。

    在老夫人的眼裡,楊紅花是從楊氏肚子裡爬出來的。楊氏算什麼東西,當初可是神不知鬼不覺就迷惑了她大兒子的人!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這些手段楊紅花定也是學得十足十,查也查不出什麼,不如遠遠地放著。

    楊紅花一聽這話,不由得打了個激靈。她雖不入族譜不姓楚,可是在侯府依然算是個體面的主子,以後的親事薛茹也不能放任不管。如果去了家廟,誰還記得她?

    「老夫人,絕對不會是我。您在了,我們這些小輩兒才過的好,我害您做什麼?那不是自絕後路嗎?」楊紅花這下子才有些亂了手腳,聲音也微微揚高,變得急促起來。

    帷幕那頭沉默了片刻,顯然是覺得楊紅花說得也對。本來楊氏母女的日子就過得不好,再來害老夫人,除非是不想在侯府待了。

    「老夫人,那粉拿過來之後經了不少人的手。大姑娘也拿著,後來我記得還給綠竹拿了一會子,之後就是三位姑娘替您抹在臉上了。」楊紅花見老夫人沒有立刻吩咐,連忙努力回想昨個兒的事,一件件拿出來說。

    楚惜寧眉頭一皺,一旁的楚珠已經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輕斥了一句:「你這是什麼道理?難不成做粉的人沒事兒,倒怪在我們這些不相干人的頭上了?你也忒會耍賴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楊紅花被她的話一噎,不由得輕聲辯駁,卻只能說出這麼一句。

    楚惜寧輕吐了一口氣,不由得回過頭衝著楚珠勾了勾嘴唇。卻發現楚珍慘白著一張臉色,似乎察覺到楚惜寧在看她,楚珍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僵硬的表情顯得有些詭異。

    「老夫人,您問問三姑娘和四姑娘,她們都碰了粉,若真是粉有問題,那她們也該起癬啊?」楊紅花依然不死心,做最後掙扎。

    楚珍咬了咬下唇,也跟著跪在了楊紅花的身邊,嬌脆地開口:「祖母,我不知道紅花姐姐這是要證明什麼?起癬也分人的,粉沒問題了,那總得有人有問題。我們幾個姐妹一片好心,卻要被人說成這樣。還不如祖母就不接我回來!」

    楚珍說到最後,竟是開始哭起來。一旁的楚珠見到姐姐流眼淚,也跟著急了,連忙跪到一旁,抬起衣袖替她擦眼淚。

    「珍兒別胡沁,這裡是你的家,早該回來了。行了,梅香去和大夫人說一聲,帶著人送紅花姑娘去家廟待著,等過完年再說!」老夫人輕輕呵斥了一句,明顯被幾個女娃娃的哭聲引得不耐,有些頭疼地吩咐了道。

    立馬就有幾個丫鬟湊了上來,半是攙扶半是拖拽地把楊紅花從地上架起往門外拖。楊紅花完全處於震驚的狀態,根本就沒給她解釋的機會,竟然就這麼處理了。

    「老夫人,老夫人,我真的是冤枉啊。粉都送了幾位姑娘」楊紅花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拖遠了,聲音也變得模糊起來。

    雙胞胎姐妹倆相互扶持著站了起來,重又坐回椅子上。楚惜寧輕輕瞥了一眼紅腫著眼眶的楚珍,心底的疑惑也逐漸變大。

    祖孫四人說了幾句,雖然楚婉玉沒來,但誰都沒提她。老夫人明顯有些精神不濟,三位小姑娘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院子外面傳來了一陣吵鬧聲。

    幾個人面面相覷,老遠瞧見盧秀的身影,三個女娃娃互相看了看,又十分乖覺地坐了回去。

    「老夫人,你可得替我們玉兒做主啊!」盧秀剛拉著楚婉玉進了屋,就「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根本顧不上搭理坐在一旁的三位姑娘。

    由於三夫人回來的這兩年,經常和盧秀對陣,導致盧秀好容易養成的大家閨秀早沒影兒了,現如今的嗓門倒是十足。

    「別嚎了,過年頭一日,就不能出些省心的事兒!」老夫人冷聲呵斥了一句,聽著帷幕外盧秀趨向於鬼哭狼嚎的聲音,她的頭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盧秀立馬掏出錦帕擦眼角,嚎啕聲也收了回去,只乖乖地跪在地上。楚婉玉跟著跪在一旁,似乎有些精神不好,紅著眼眶還未開口,先打了個噴嚏。

    楚惜寧的眼皮一跳,不由得多看了她兩眼,只見她露出的脖頸上密佈著小紅點,似乎臉和手上也未能倖免。

    「怎麼了,說吧!」老夫人清了清嗓子,梅香似乎在伺候她用茶。

    「老夫人,我們玉兒也不知道被哪個黑心的人害了,身上竟是起了癬。臉上也有,女孩子萬一要是抓了留疤破相可怎麼辦啊?」盧秀剛說完,又拿起帕子朝臉上一揮,就開始喊冤。

    氣氛一瞬間透著一股詭異的寂靜,除了盧秀刺激著耳膜的喊聲,其餘的人都變得小心翼翼。

    楚婉玉始終低著頭,對於盧秀硬把她拽到榮壽居來,多少覺得有些丟臉。一路上那些瞧見她的丫鬟,肯定在指指點點,她到現在還想著待會子如何整治她們。

    久久的寂靜之後,老夫人總算是開口了:「讓玉兒進來給我瞧瞧!」

    盧秀一下子止了哭聲,似乎看到了什麼希望一般。臉上也露出了笑意,連忙把楚婉玉從地上拉起,往帷幕那邊一推。

    「老夫人,就知道您疼她,癬不過人的,你瞧瞧這麼可憐的孩子,我少不得要問問三姑娘」盧秀喋喋不休地說著,順帶著眼眸一轉,有些犀利地打量著楚珍。

    楚珍的身子微微一顫,卻還是抬起頭,對上了盧秀的眼眸。倒是楚珠上前了一步,似乎要護著楚珍一般,不甘示弱地回瞪了盧秀一眼,又連忙撇開頭去,卻是悄悄抓住了楚珍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我查了一下,古時候把過敏稱為癬,如有問題請指出。

    整個二月份如果不出意外,日更六千,這張我寫到四點,八點就要起來上班,苦逼。大家要多多留爪印給我動力啊。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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