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三百五十四章 劉修冠絕奧斯卡 文 / 隱於深秋(熊貓)
劉修緩步走到董卓身邊,渾身一股絕望的氣勢,竟然讓董卓這個滿手鮮血的屠夫都未有一絲反應。定定看著董卓,劉修猛然將那把寶劍架在自己如天鵝一般的脖頸上,痛哭說道:「臣妾的身體,已經給了太師。而呂布不過太師一家奴,粗鄙不堪。今日太師欲將臣妾賜予那種下人,臣妾寧死不受那般屈辱!」
董卓此時心神已亂,早已被劉修這專業科班畢業的演技給震住,愣愣不知該如何回復。而劉修此番做足了姿態,見董卓居然絲毫未動,不禁有些心急。急中生智下,悲情喊了一聲:「太師,臣妾去也!」
董卓聽此悲情呼喚,才不禁反應過來。急促晃著自己的大肚子,一把搶到劉修身前,奪過劉修手中的寶劍,用肥胖的身軀一把抱住劉修,口中說道:「老夫玩笑爾,愛妾何必當真」
劉修聞言焉能放手?這個時候,她知道,自己必須悲情徹底一些,才能讓董卓絕了這個念想,繼而對她言聽計從。由此,她不僅沒有順勢將寶劍讓董卓順勢奪去,反而狠命決然掙扎了一番,甚至還張嘴狠狠咬在董卓的胳膊上,嗚咽悲泣。
董卓吃痛,本欲發怒。但看到劉修確實是情感宣洩之濃烈,那虎狼之心此時竟也軟了下來。繼續勸慰劉修說道:「愛妾,先前乃是老夫戲言,你何必當真?老夫對天發誓,絕不將你賜任何人,一生一世只守著老夫,可好?」
劉修此刻才躺在董卓懷中,掩面大哭不止。而董卓也趕緊再度好言勸慰,希望劉修能忘了剛才這一故事。此刻,兩人雖然一胖一瘦、但傾情相擁而泣,當真有一番老夫少妻的恩情。可劉修自然不會如此善罷甘休。心念一動之下,又悲聲開口說道:「太師毋要騙我,先前之計。必然是李儒所為!然否?」
「怎跟文優有關係?」董卓訕訕回復,但畢竟心虛、神色閃爍。而更多的是。他此刻對劉修升起了一絲的警惕:此女子,似乎沒有想像中那般平庸此刻看來,甚是富有心計。不過,好在她的心機,只是女子的敏感和自衛使然。
「太師休要瞞我,臣妾雖不懂軍國大事。但人事還是看得出來一些的,太師不覺。近些時日,李儒與那呂布不再明爭暗鬥,甚至隱隱交厚起來?」劉修一個撒嬌反駁,小嘴一撅。立時又把董卓的疑慮給消除了,而話語當中,又成功讓董卓轉移了思考。
而這幾日,李儒的確沒有再將心思用在與呂布鬥法上面。自從他心底打算放棄董卓之後,對董家之事。自然有些懈怠。不過,與呂布交厚此時,卻絕對是空穴來風。不過,劉修既然如此說了,那董卓自然免不了向這方面想
「然也。文優近些時日,確實不知在忙些什麼。而他對呂布的態度,似乎也一下轉好了」董卓回想著李儒最近的舉止行蹤,不禁喃喃說道。
「臣妾不管這些,只說李儒此條毒計,如此不顧太師體面及臣妾的性命來交好呂布,臣妾痛之入骨,恨不得生噬其肉!」最後這一句才是劉修想說的,也是最要命的。李儒此人聰明絕頂,留在董卓身邊必定會將她的陰謀看破。所以,劉修刻意說出這句蓄謀已久的話!
董卓聞言,心如刀割。因為他沒想到,此番事件,竟然鬧到自己的愛妾居然和心腹謀士隔閡!劉修的話已經甚是刺骨,董卓知道,劉修在等自己表態。
可憐,當初權焰一時,手上染滿鮮血的西涼屠夫。此時竟然真的舉棋不定了,他痛歎一聲,隱隱覺得自己有些老了,一些抓不住的東西,也開始漸漸從手中溜去了
「愛妾,老夫絕不會棄你而去。至於文優之事,還是待日後再說吧」董卓頹然說出此話,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抱著的,不再是一具火熱柔軟、任由寵幸的身子,而是他不忍放棄的心:可笑!年過五旬的自己,難道真的愛上這個大漢長公主了嗎?
而劉修的聰慧和心機,已經在日復一日的適應磨練中突顯。她知道此刻不能進逼董卓,否則反而會弄巧成拙,便轉而輕聲嗚咽,似乎在哭泣自己不幸的命運。許久,才收聲抬頭,望著董卓說道:「臣妾也知李儒是太師的心腹智囊,對太師極為重要。臣妾乃一落魄公主,又蒙太師憐愛,自然不該與他敵對。然此事乃他陷害臣妾在先不過,此事臣妾也不想讓太師為難,只求太師一事兒,還望太師應允。」
「何事兒?」董卓已成提線木偶,早已淪陷在劉修的溫柔陷阱中,順著劉修的口便問道。
「臣妾不想再見到李儒和呂布,若是還與兩人相見,恐日後必被二人所害」
「此事倒也不難,文優雖在堳塢有住處,卻不常住。縱然住下,也不會來此內苑;而那呂布」對於呂布的處置,說實話,董卓一時並沒想到好的辦法,便只能說到:「老夫絕對答應愛妾此項不過,呂布隨奉我已經有些時日,若是平白無故就不讓他護衛老夫,恐」
「無妨,只要太師顧念臣妾便好,至於那萬全之策,自然需要一段時日」
此刻之後,董卓才輕吁了一口氣,將劉修緊緊摟在懷中,而劉修也小鳥依人般順從。這一刻,在外人眼中,怎麼也是一副郎情妾意的美好畫卷。卻不知,兩人心下各懷鬼胎
少時,董卓終於盡興而出。而對於劉修的身體,他愈發迷戀不已。尤其是劉修給她服用的那名曰『慎恤膠』的藥丸,只需一丸就能與劉修徹夜歡愉,雄風不倒。那一刻,董卓感到了自己少年遊俠任性時的金戈鐵馬豪邁,不禁對劉修更是寵愛不已。
可剛一出劉修房間,董卓便看到李儒在遠處似有意、似無意等著自己。董卓神情訕訕走到李儒身前,柔聲呼道:「文優」
李儒見董卓的確從劉修房中走出,又看他此時神態聲色,自然知道自己的願望落空了。眼中也不禁閃過一抹失望之色。不過,隨即他的心陡然又輕鬆起來,畢竟,他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
「老夫與呂布有父子名分,若是將劉修相賜,恐遭天下人笑話」董卓先是坐在了亭榭石墩,示意李儒也坐下後,才緩聲說道。
「泰山大人所言,儒謹從。」李儒聽完,起身行禮,竟欲離去。
而這個舉動,讓已經心思敏感的董卓大生疑惑。畢竟,以往李儒獻計不成的時候,總是好言相勸,將裡裡外外都剖析一遍,再度請董卓定奪。可這一次,李儒反常的表現,使得董卓一下沒有適應過來:「文優何去?」
李儒一回頭,詫異問道:「泰山還有何事?」
董卓一愣,確實覺得自己貌似沒有任何問題了。但他就是覺得這般讓李儒離去很是不妥,似乎這一離去,就永遠不回頭了一般。不禁吶吶扯道:「文優,宜兒最近總是大發雷霆,你身為他姐夫,是否可去勸慰她一番?」
李儒腦中猛然就浮現出董宜那一副跋扈蠻橫的臉,說實話,李儒對於董卓的這種神態,其實很是厭惡,而這種神情又生在一個女子的臉上時,更讓他厭惡至極,不由得開口說道:「前些時日,儒在鎮西將軍府責打了渭陽君。恐近些時日,渭陽君不會想見我的」
「嗯?」董卓聽說李儒打了董宜,心下沒有絲毫動怒,反而還覺得安心一些。畢竟,李儒敢打董宜,說明李儒還是將他當董家人的。不過,當他聽到鎮西將軍府的時候,又開口問道:「文優,當初你獻計讓宜兒嫁於馬超,老夫覺得此計甚妙。今日,老夫已得秦關,若是此事重提,他會不會屈從?」
李儒面露思考之色,沉吟片刻後,還是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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