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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八章 :螞蟥鑽進了褲襠 文 / 林朝愔

    被君玉宸的手拉著,子初又在他的褲襠部位找了一會。忽然她感覺到一些異樣,臉紅起來,看著君玉宸,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哪有啊!小九,你這個壞蛋!你你怎麼這麼流氓?」

    君玉宸也是一臉驚惶,他堅持道:「我怎麼流氓了?真的,真的我剛剛還感覺到有呢!你再摸摸,再找找」。

    子初的手被他拉著,剛要繼續搜尋,卻發覺他褲襠處那高高挺起的炙熱越來越大,越來越這時候君玉宸也反應過來了,他頗為尷尬的看著她。

    兩人四目相對,皆是一臉的尷尬和窘迫。

    她的唇近在咫尺,初夏時節,身上的衣衫經過剛才的一番追打,已經有了薄薄的汗意。胸口處緊緊包裹著的抹胸,完好的勾勒出少女已經逐漸發育成型的美好蓓蕾,那熟悉的帶著馨香的氣息就在自己鼻息之間,君玉宸的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那晚的種種旖旎風景,心神禁不住為之一蕩,遂慢慢的朝她靠攏過去

    「啊!我找到了!就在這裡!」

    隨著子初這一聲大叫之後,接著是啪的一聲脆響。

    君玉宸先是連忙摀住臉,叫道:「你打我幹什麼?」接著又怪叫一聲,改為雙手護住自己的關鍵部位,露出一臉痛苦的神色,怒道:「你這丫頭,居然還敢踢我?嗷!你這是要害的我斷子絕孫麼?」

    子初有些洋洋得意的朝他做了個鬼臉,一臉傲嬌的說道:「哼!別拿本小姐的好心善意來做點心,就你那點齷齪的小心思,你以為我會看不穿?」

    君玉宸咬牙切齒了一會,見其麻利的滑下樹去,這才低聲恨道:「死丫頭,撩起人家的一把火,又轉頭就走。哼,你等著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哭著來求我寵幸你的,哼!到那時」正說著,忽然又覺得下身傳來一陣疼痛,遂只有無奈的閉上嘴,而後捂著自己受傷的小兄弟,一瘸一拐的走進了自己的屋子裡。

    「小姐,你剛才對她做什麼了?奴婢聽著那叫聲怪嚇人的。」

    因著怕桑葚和桂皮知道君玉宸的男子身份之後會擔驚受怕,子初便沒有對她們說穿,只拍著手掌回道:「沒什麼,咱們院子裡的碧桂樹上有螞蟥,小九剛才不小心被咬了。」

    「什麼?樹上有螞蟥?小姐,咱們院子裡的樹上怎麼會有螞蟥呢?」

    經丫鬟們這麼一說,子初也開始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起來。對啊,宋府在京城的宅子並不是老宅,而是七八年前新建的。按理說,她清華院的衛生搞得也算十分的乾淨,怎麼就有了這等樹螞蟥呢?

    待君玉宸回到自己房裡換好了衣衫重新走回正屋的時候,就見子初正在吩咐人去廚房準備新鮮的雞血和鴨血等物。

    「準備這些幹什麼?難道你準備用這些血來驅邪麼?」

    子初丟給他一瓶藥酒,外加幾條乾淨的素帕子,道:「你就是咱們院子裡最大的邪門!去,拿這個沾著藥酒,按在自己傷口上。記住一會兒不要到處亂走,否則你那傷口一時半會止不了血的!」

    君玉宸堪堪接住她扔來的東西,又好奇的問道:「你懂的還挺多,嘖!不過我還是覺得奇怪啊,這京城一向就很少這些東西的,怎麼你院子裡這麼多?」

    子初瞟了他一眼,盡量輕描淡寫的說道:「是啊,我也覺得奇怪。」

    見君玉宸當著自己的面就掀起了裙子,大刺刺的準備塗抹藥酒,子初連忙摀住自己的眼睛,大叫道:「喂!你要幹嘛?」

    「擦藥啊!不是你給我的藥酒嗎?還叫我不要到處亂跑。」

    子初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我是叫你擦藥,但是沒叫你當著我的面擦藥!再說了,這不是還有桑葚和桂皮兩人在嗎?若叫她們看穿你的身份,哼!我可不管。」

    「放心,她們兩不是被你支使去廚房拿雞血鴨血了嗎?一時半會回不來的,咱們兩又不是外人,何必這麼」。

    「我呸!別擺出一副跟我很熟的模樣,我告訴你,等你找到落腳點,趕緊給我滾蛋!」

    君玉宸見她一張小臉繃的緊緊的,絲毫通融的餘地也沒有,便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哀怨無比的說道:「你個死沒良心的,怎麼能得到了人家的身子卻不想對人家負責任呢?人家都告訴你了,那是我的第一次」。

    子初連忙抖落一身的雞皮疙瘩,一臉嫌惡的回道:「你少給我來這一套!我之所以答應收留你那是見你實在走投無路,好端端的一個男人幹點什麼都好過淪落風塵。那是出於姑奶奶我善良的本性,跟什麼其他的都沒有半毛錢關係!再說了,你說你是第一次我就要相信啊?無憑無據的,你們男人又沒有見紅這麼一說,誰能證明啊?」

    君玉宸聞言大受打擊,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的哀怨姿態來,道:「你怎麼能這麼薄情寡幸?人家可真是個童男子,你要不信,我現在就拿給你看看!」

    子初被他嚇了一大跳,當即道:「不要!誰要看你那玩意?」

    見她這副模樣,某人的惡趣味被激起,遂湊上前去,作出一副寬衣解帶驗明正身的姿態來。正糾纏打鬧間,聽的院子外面的門被人推開來,君玉宸倒也乖覺,連忙收斂所有的放肆舉動,老老實實的拿著藥酒回了自己的房。

    院子裡到處都被潑上了新鮮的血液,看著眼前收集過來的諸多「收穫」,子初一臉凝重的冷笑道:「真是好狠的心,就連這樣的法子都能想到。朱曉顏,看來我還是低看你的本事了。」

    已經處理好傷口的君玉宸走出來外面院子一看,也是倒吸一口涼氣。被這些新鮮的雞血鴨血所吸引出來的螞蟥,那數量多的簡直不忍直視。一團團一條條的,都在院子的隱蔽角落中爬了出來,見了令人覺得渾身發寒作嘔。

    「這些東西都是怎麼來的?」

    子初回頭瞟了君玉宸一眼,淡然道:「自然是有心人專門給送進來的,不然,你真以為我這院子裡這麼招這玩意?」

    「是誰?難道是你繼母?」

    子初回道:「我從來沒當她是我繼母,當然了,她也根本就不配!」

    君玉宸見子初臉色有些微微發白,雙眸間忽然全無畏懼怯意,但薔薇色的嘴唇卻在不住的顫抖著,心中不由的又是憐愛又是憤怒,道:「那上次你喝醉酒的那次,也是她搞的鬼?」

    「不然還有誰?當然,這些事情,我那冷心冷面禽獸不如的爹爹,他必然也是知情的。否則,朱曉顏何來這樣的膽子,敢做這樣的事情?」

    君玉宸聞言默然,桑葚和桂皮在壯著膽子在院子裡四下翻檢了一通之後,最後白著小臉過來道:「小姐,到處都是這些東西。奴婢們找了半天,也不知道都出來沒有?」

    「差不多了,這些東西都是要有潮濕陰暗的環境才能生存的。一聞到新鮮的血味,便會立即跑出來。桑葚桂皮,我來問你們,這院子裡的許多花木,都是什麼時候移植進來的?還有這些花盆,這些長滿苔蘚的石頭,都在這裡擺了多久了?」

    「小姐,這些事情您都忘了嗎?這些花木和花盤都是二夫人年前讓人搬來的,說是給您裝點一下院落,看著也舒心一些。還有這些石頭,這些東西自搬進來之後,每天早晚都有專門的掃灑丫鬟進來澆水,之前二夫人還一再叮囑奴婢,說萬萬不能缺了水,一缺水的話,這些名貴的花木都會枯死的」。

    「當然,這些東西缺了水,這螞蟥也就沒法在這裡生存下去了。所以,朱曉顏為了這些還真費了不少心呢!」

    桑葚和桂皮也是一臉氣憤,看著那堆正在蠕動的東西,卻都發愁的問道:「那小姐,現在怎麼辦?是把這些都弄死嗎?」

    子初微微沉吟一下,搖頭道:「不,全部都弄死豈不是對不起朱曉顏費在這上面的一番心思了?你們過來,我跟你們說,這樣」。

    聽子初說完,桑葚和桂皮都是異口同聲的說道:「小姐,這樣能行嗎?奴婢奴婢」。

    看二人的樣子,子初便知道她們是被朱曉顏欺壓的怕了,不敢遵照自己的吩咐,剛要搬出主子的威嚴來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時候,就聽旁邊的君玉宸十分淡定的插話道:「這事,包在我身上,你只管放心好了。」

    這倒叫子初有些意想不到,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君玉宸一番,有些狐疑的說道:「你去?你能行嗎?」

    君玉宸俊顏一黑,道:「我怎麼不行?你這是信不過我?」

    「那倒不是,嘿嘿,咱們現在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倒霉了你也好不到哪去。不過,我得事先告訴你啊,這朱曉顏不是什麼好糊弄的角色,一會兒你若在她那裡吃了虧,可別怨我就是。」

    君玉宸把個胸脯拍的咚咚作響,滿口應下道:「誰吃虧還不一定呢!你就等著看好了。」

    子初有些忍俊不禁的低下頭來,噗嗤一聲笑過之後才道:「那好,我就等著看你的好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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