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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三十九章 :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文 / 林朝愔

    子初被他這麼一說,便豎起耳朵一聽。|||小|說||果然,外面偌大的院子燈火通明,卻是鴉雀無聲。顯然,大家都在豎著耳朵聽牆角,考慮到自己此時此刻尷尬的身份,她不由惱羞成怒的說道:「君玉砜,你有病!你明知道我並不喜歡你,你卻連這樣的苦肉計都能用得出來!你說說看,你是不是覺得跟自己的兄弟搶一個女人很帶勁?你這樣的行為很幼稚的你知道嗎?」

    君玉砜聞言眸光一沉,繼而似笑非笑的看向子初的腰間,被他這麼一看,子初才陡然想起來,對啊!自己還正在姨媽期呢!先前侍女們給自己換衣服的時候,只是給自己換了一張折好的白綢放在裡面,此時都隔了這麼長時間了,也不知道自己側漏了沒有?

    這麼一想,她便登時有些慌的發毛了。見自己一隻手還在太子的手裡,便軟下來告饒道:「我要去換姨媽巾了,你放開我!否則當心我塗你一身的大姨媽!」

    「大姨媽?本太子不是聽說,你們女人都管這個叫月事麼?怎麼到了你這裡,就成了大姨媽了?」

    子初見他一副厚顏無恥不要臉的樣子,很是受不了的搖頭抓狂道:「你怎麼這麼囉嗦啊?我告訴你,這個東西,隨便咱們女人喜歡就怎麼叫。你知道嗎?有人管這時候用的東西叫衛生巾,有人管這個叫吸血鬼。我呢,現在就覺得,你最適合做大姨夫!」

    「大姨夫?你的意思是,你跟我,天生就是一對?」

    對於太子君玉砜的厚臉皮,子初終於表現出了不忍直視的崩潰。她索性一屁股坐下來,恨恨的道:「一對你個頭!你到底放不放開我的手?我真的要側漏了!」

    「漏吧漏吧,本太子可不是第一次被你弄得一身血了。喂,宋子初,我告訴你,就從你第一次敢在本太子身上留下血的時候開始,本太子就發誓,這輩子,絕對不會放過你!」

    「呵呵呵,你還不放過我呢?好!我現在就先不放過你!」

    說完,子初便伸手朝他肋骨處包裹著紗布的地方探過去。見她朝自己湊過來,太子君玉砜卻沒有及時避開來,而是定定的躺在那裡,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的舉動。

    當然,子初的手在觸碰到他的身體時,還是適時的止住了動作。她當然不可能對著一個傷者動手,即便是這個傷者是自作自受,但她總不能在別人的傷口上再撒把鹽。

    於是她白了君玉砜一樣,問道:「你幹嘛不避開?別告訴我,你真的傷的這麼嚴重,連動都動不了了!」

    君玉砜只是對著她微微一笑,他用另外一隻手解開胸前的衣襟,子初被他這個動作嚇了一跳,連忙跳開,怒道:「君玉砜,你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啊,你都看見了,我現在這個樣子,就算想對你幹什麼,也幹不了啊!」

    君玉砜說著,將衣襟緩緩掀開。子初將臉避開一邊,但無奈手還被他扣著。君玉砜便道:「你不是告訴我說,你已跟君玉宸有過肌膚之親了麼?看你現在這樣子,還真不像是見過男人的。你難道是在說謊騙我?」

    子初氣憤的回過頭來,怒道:「鬼才有興趣騙你!哼,你這暴露狂!你這死變態,你」.

    她說到這裡,忽然停住嘴,眼光落到君玉砜胸前的那幾條十分明顯的傷痕上面。

    看的出來,這些傷疤以前都十分的顯眼,雖然歷了時間的保養,但依然令人觸目動心。

    「這些傷疤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堂堂的太子殿下麼?我聽說,你三歲的時候就被封了太子,難道還有人敢故意弄傷你?」

    「你以為我這太子之位得來的這麼簡單?一個六歲就失去了母后庇護的孩子,在這深宮當中,能夠安然活到現在,你覺得我憑的都是運氣?」

    子初聞言默然,她與納蘭皇后有過一段的接觸,對於這個皇后,她算是有些瞭解的。()而以納蘭皇后的為人性格來說,她豈會容忍一個並非自己所生的皇子穩坐太子之位?

    所以,在親眼目睹了太子身上這些歷年的傷痕之後,她也有些明白了,為什麼君玉砜身為兄長,卻對君玉宸這麼溫和的幼弟也有著這樣刻骨的仇恨。或者,是前因後果累加在一起,才讓他變得冷漠無情不擇手段了吧?

    但子初依然如實道:「就算是這樣,那你也不該在永安對君玉宸下毒手。我瞭解他,他是個性格十分溫和的人。我想,從小到大,他應該也從來就沒有跟你起過衝突吧?」

    見她又提起君玉宸,太子便陡然陰沉了一張臉,道:「你跟他認識了多久?對他瞭解多少?我跟他可是一起長大的,從小到大,他就是這樣子,看起來是個謙謙君子,可是實際上,他卻不動聲色的把什麼都佔全了!特別是你,你不過是認識他在前而已,為什麼你寧願選擇他,卻不願意選擇我這個太子?難道他就真的比我好嗎?」

    子初無語的看著他,好一會才竭力平靜自己的心情,對他說道:「君玉砜,感情的事情不是小孩子過家家,不是你為了爭一口氣,就能夠決定一個人的終身的。平心而論,你的確是一個十分優秀的男人。你身份尊貴,長相俊美,不管是將來還是現在,你都能擁有美女如雲後宮三千。可是我真的不是適合你的女人,真的,你相信我,從我們認識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是這麼一個女人。我完全沒有貴族應有的修養和舉動,你看這麼熱的天氣裡,我絕對做不到像你的太子妃一樣,華妝麗容,在人前永遠一絲不苟。我就是喜歡素面朝天,我只想率性而為,我絕對不要為了什麼旁的東西犧牲自己的天性這一切的一切,都決定了我跟皇室絕對是無緣的。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有那麼一兩分喜歡我的話,請你尊重我,不要勉強我。好嗎?」

    太子君玉砜只是定定的看著她,半響,才道:「可是你選擇了君玉宸的話,也避不開要做皇室的媳婦。做王妃,與做我的太子側妃,相差的只是一個名分而已。況且,你若選擇了君玉宸,你還要面對納蘭皇后這個難纏的婆母。」

    宋子初無奈的看著他,最後只得狠狠心,堅定的說道:「那好,我現在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也不會選擇君玉宸。你們兩兄弟,我一個都不選。這樣你滿意了嗎?」

    「不滿意!我只想讓你做我的女人宋子初,我喜歡你!」

    君玉砜說著,忽然將她整個人往自己懷裡帶去。子初冷不防之下,整個人便就勢倒進了他的懷裡。

    「身為本太子的側妃,在服侍本太子的時候心不在焉,心裡還想著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那樣的結果,只會讓自己的夫君很、不、高、興!」

    也許是窺見了子初的心裡正想著君玉宸,君玉砜的雙眼彷彿燃起兩簇暗火,原本抿緊的雙唇也跟著收成了一條直線。

    子初忽然想起在永安縣的那股水潭邊,他強行按倒自己的時候,也曾露出這樣的眼神,這樣的眼神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意味著什麼,她已有所瞭解,心中一驚,右手自動舉起掩住嘴,生怕再被他強吻。

    君玉砜本來只想淺嘗一口嚇唬嚇唬這個女人,讓她最起碼在自己面前表現的乖巧一點,但她這樣快速的防備動作徹底把他的一點火氣撩成洶洶大火,心中一怒之下,手一伸抓住子初的右手腕。

    子初登時只覺得右手一麻,軟軟的再使不出分毫力氣,眼睜睜地看著那張可怕的俊臉正在朝自己一點一點的移近,主權當即失陷,想要咬緊牙關扭頭避開,卻發現大色魔的另一隻手已卑鄙下流地撫到自己左腰側敏感處,正在溫柔的輕輕騷弄著。

    說起來,子初本來不怎麼怕癢,但那隻手的幾個指尖透出的熱力直沁肌入她的肌膚之中,竟然似帶著一種神奇的力量一般奇癢無比,終於令她忍無可忍撲哧笑起來,隨即牙關一鬆,唇齒舌尖防線全線告破。

    君玉砜趁機長驅直入,他在最初品嚐過她的芳香甘甜之後,已心醉神迷。若說此前他曾對身邊如雲的美人都視而不見的話,眼下,他倒真有了幾分亟不可待的心理,那熱烈的擁吻越來越纏綿,甚至在**高漲的時候,只恨不能將她直接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從此再不分離。

    真是太奇怪了,這樣的一種近乎玄妙的感覺,是他這一生從未歷過。被按倒在身下的她其味道是如此的甜美誘惑,令他真正是血脈噴張,熱血沸騰。

    但也許是顧忌到她此時還在月事期,君玉砜便是再情急,到底也沒有觸及到她的腰身以下的地方,他只是時而溫柔時而粗暴地侵略纏吻,時而反覆的啃食著她如玉的頸間與胸前。

    只在子初實在透不過氣時稍稍放鬆攻勢,隨即又繼續強取豪奪,如此反覆,不知多少次,子初整個人已被吻得透不過氣來,迷迷糊糊之間,也不知道是太疲憊了,還是怎麼的,她竟然就此昏睡了過去。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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