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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81 只是警告而已! 文 / 緋夜沙葬

    進了小鎮,紫鳶便領著二男就開始找客棧。這二位也沒點怨言,似乎早就習慣了這種被動一般。準確的說,自打他們仨一起行動開始,大多數的時間都是由紫鳶領著二男東走西逛,像個小隊的頭頭一樣,所以她指東,通常這二位都不會嚷著走西。

    其實紫鳶並非凡事都愛出頭,只不過她在穿越來的這四年裡,除開一個神秘男與真正的紫鳶之外,她一直都是獨來獨往,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就養成了獨立的習慣。加上這二男沒有誰提出過三人中由誰說了為主,她就理所當然的帶了頭。

    話說到此就不得不多幾句。若說花榮是因為社會經驗尚淺,沒法將指揮權拿到手裡拿正握穩的,那李墨染就是典型的凡事只圖個安逸簡單,只要不用他多動腦子安排什麼,他都不會提出任何的異議。

    於是在二男都如此的不管事的情況之下,紫鳶就當仁不讓的挑起了帶隊出頭的大梁。

    當然,凡事有因就有果。要不是因為隊是紫鳶帶的,也就不會找到一間讓她吐槽的客棧,更不會使她想起一件被打岔遺忘的事。

    話回正題。

    紫鳶牽著馬走在前面,二男各牽一馬跟在後面,三人晃晃悠悠的來到間門前豎著掛了四個紅燈籠,燈籠上寫著「福來客棧」四個大字的客棧前。

    臥槽,又一家福來!

    紫鳶看得雙眼一亮,很興奮的指了這間客棧,說道:「好。就這間!」

    那興奮的模樣讓花榮和李墨染不明就理的對視一眼,再轉過視線的時候。紫鳶已經將馬韁交給了出來迎客的夥計了。

    「還站門口乾嘛,進啊!」紫鳶樂呵呵朝著二男揮手,忙不迭的催促著他倆。那動作,那笑容,彷彿此店是她親戚開的一樣。

    他倆沒誰去想過客棧名字的事,當然也就不可能猜到紫鳶此時瞎興奮是為了什麼。李墨染和花榮都有同樣的感覺,也有相同的疑惑,唯一的差別卻是李墨染保持了緘默,而花榮則問了出來。

    「你認識這間店的掌櫃還是東家?」花榮愣愣怔怔的將馬韁遞給夥計的同時。問了此時已經跨進店內的紫鳶一句。

    聽到這樣的疑問,紫鳶再跨出門檻。指著門前那豎著掛起的燈籠,搖頭晃腦地說道:「什麼認識不認識的,這可是『福來客棧』……」說到這裡,她得瑟的表情不帶過渡的垮了下來。

    眼前這女子,翻臉的速度之快,李墨染和花榮是見識過的。只是他倆誰也沒想到,她翻臉的速度已經達到了這種程度。

    這是怎麼了?二男又一次對視了一眼,視線交匯時均是一片茫然。

    收回視線。李墨染暗想。可以肯定的是,她並非感覺到了危險而翻臉。在這方面,花兄的感知幾乎就是個廢才。但他並不會輸於紫鳶。

    這附近並沒有誰帶著殺意,而眼前這間客棧也絕非黑店……

    李墨染想不透紫鳶變臉的原因,心裡面不免的緊張起來。他下意識的左右瞄了眼,某處暗藏的人好像知道他在找他一般,很懂事的出來現了個身便又縮了回去。

    視線觸到玄色的身影,李墨染暗吁了口氣。

    好吧,不論紫鳶看到了,或是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總之他的影武就在附近,要真動起手來,也不至於毫無還手的餘地。

    他剛剛才吁了口氣,還沒來得及吸氣的當頭,便聽紫鳶不大不小的驚呼了聲:「乖乖我的娘!原來那詩是這樣解的!」

    李墨染愣了下,收回思緒,先去瞄一直就盯著紫鳶沒轉眼的花榮,看他滿臉疑惑卻無擔憂,這才轉了瞳看向紫鳶。

    「什麼詩……」李墨染邊走近她,邊輕問著,卻在中途看紫鳶驚訝的表情漸漸轉為頹然,似乎是回憶起了不好的往事般,他還沒問完的話便轉了口成為:「紫鳶怎麼了?」

    熏衣草的香味先了李墨染的聲音一步,撲入鼻內,紫鳶抬眼瞄向已到了眼前的男子,看他微蹙起的眉間帶著關切,那股無力感頓時變強。

    她一直想著解開詩中的秘密,結果等她真的想通其中之意時,有的不是猜謎後的成就感,而是謎底帶來的失落感。

    原來她是這個意思……她要不要照著做?呵……只怕是有心無力,想做也做不了……

    有氣無力的衝他搖了搖頭,紫鳶再扯了個少見的苦笑,轉身向掌櫃的要了三間房,只取了自己房間的鑰匙便去了後院。

    瞧著向來有活力的女子突然安靜下來的背影,品味著苦澀的淺笑裡若有若無的惆悵,李墨染蹙緊眉,摸著下巴暗想,這號稱瘋丫頭的女子怎麼了?

    斜眼瞄到掌櫃的將餘下的兩把鑰匙遞給了後進來的花榮,李墨染一把拉過沒防備的花榮,壓在他耳邊說道:「一會兒你去紫鳶房裡陪她,順便問問她怎麼了,我看她不太對勁。」說罷花榮不悅的皺了下眉,他便補了句:「她好像受了什麼打擊似的,正是動搖的時候,你不是喜歡她麼,這麼好的機會,豈不正好可以趁機而入……」

    花榮訝了下,沒等李墨染說完就抬了眼睨向他,同時粗著嗓子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這算考驗麼?你不是向來討厭不忠之人麼?」

    李墨染笑得很純良,露著一排白牙瞄了花榮一眼,末了將他放開,抽出紙扇,愜意的扇了兩下,再側目斜睨著花榮,說道:「原本是!不過那個賭,你不是贏了麼?本少是說話算話,還特意給你製造獨處的機會,怎麼樣,要不要把握?」他說的賭,是指在白城外的林間裡的賭。

    那個賭,看來是花榮贏了,可其中苦澀也只有花榮自己能體會。紫鳶對他的感情,並非男女間的喜歡,真讓他來說,他覺得更多的是兄妹之間的感情。不過是她是姐姐,他是弟弟。她明明就比他小……

    花了四分之一秒作了個短暫的回憶,花榮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看來純良的男子。

    其實就算李墨染不提這話,花榮也是打算去敲紫鳶的門的,然而李墨染先了他的行動一步特意的提了句,出於對這人的瞭解,花榮反而有些不安的情緒浮出。

    「你沒什麼不好的念頭吧?」花榮警惕的問了一句,得到李墨染人畜無害的微笑外加一個無辜的聳肩。

    花榮再盯了李墨染一秒,後者便搖著扇說道:「花兄要是真不放心,那就由本少去瞧瞧她怎麼了吧。」說著他就抬了腳。

    「喂,你等會兒!」花榮手快的拉住李墨染,再不放心的睨了他幾眼後,他將手裡其中一把鑰匙拍到他的胸口上,說道:「還是我去。」

    花榮的理智,時刻的提醒著他比不過他師父,不用再去執著紫鳶,可感情這玩意兒真不受理智管,在被李墨染這麼一煽動,才有放棄念頭的花榮又升出一絲期待。

    或許真如李墨染所說,可以趁機而入……

    聽到敲門聲,正心煩地紫鳶沒好氣地吼了句:「這屋沒人,滾遠些!」

    那敲門的人顯然沒死心,不僅繼續敲著,還提了聲音喊道:「傻妞,開門!」

    嘖,明明丫的就是個傻子,居然還敢叫她傻妞?不想活了?!

    紫鳶不滿的「嘖」了聲,一個翻身到了門前,拉開門的同時嚷道:「臭小子,你最好準備一個讓姑娘我開門的充分理由,不然丫的從明天起就只能趟著跟我們去泉州了!」

    花榮被吼得一愣,心說她這麼精神,哪裡有李墨染說的不對勁,嘴上卻說道:「你提到詩,那詩你解開了?」

    他比李墨染更注意紫鳶,但凡她說過的話,花榮都默默的記在心裡,所以她在門前的驚呼,李墨染或許沒聽明白,他花榮卻是聽懂了的。

    提到心煩意亂的源頭,紫鳶頗有氣勢的表情頓時蔫兒了下來。

    「進來說吧。」紫鳶又回到有氣無力的狀況,說著側開身讓花榮進來,卻看只有他一人,不由問道:「李墨染那廝呢?」

    剛走進屋中,聽到問話,花榮隨口答道:「他應該回……」說到這裡,他停了一拍,顯然是猶豫了下再悶悶地說道:「鬼知道他去哪兒了。」

    他就說那傢伙有問題,果然還真有問題。什麼給他製造機會的,他看多半是他無暇分身,才說得這麼曖昧的讓他傻呼呼的來找紫鳶……弄不好,他還想借他拖住紫鳶也說不定!

    嘖,還真當他是傻子?

    將其中關鍵一想通,花榮頓時不爽了起來。

    關好門,側目見坐在桌邊的花榮正一臉的怨懟,紫鳶訝了下,坐下的時候調侃道:「怎麼,被李墨染拋棄了,就一臉怨念的來找我?」都說了她又不是丫的老媽!

    花榮糾了下眉,暫時拋開被李墨染牽著鼻子走的不悅,說道:「我是想知道你是不是解開了那詩的意思才來的。」順便看下她有事沒事。

    紫鳶苦笑了下,拿出那張染血的血書綢絹在桌上攤開,指著其中幾個字,說道:「這詩只是她對我的警告而已,並非你們想的那般玄乎。」

    她所指的字正好是:遠、離、江、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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