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穿越重生 > 穿越王妃之暴君別惹我

《》章 節目錄 想要對付我哦?1 文 / 痞子大叔

    「而且我聽說,你們苗疆人說話,講諾言都是要祭壇起誓才作數的,姐姐,你也未免太過忽悠我了?」

    峨妃的臉色大變,「你為什麼會知道那麼多?」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峨妃娘娘,上路吧。」

    我將白綾放到了峨妃的面前,平靜的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只見峨妃緩慢的拿起白綾,掛到了房梁之上,搬來了凳子,看著我說:「請你轉告皇上,我來生還會做他的女人。」

    「我會的,時候不早了,你可以上路了。」

    「呵呵,單煙,你真的好恨。」

    峨妃把那原本用來墊腳的椅子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我砸來,碧兒眼明手快的將我推倒在了一邊。而她也趁著這個空擋,想要逃出去。

    「碧兒,你沒事吧?」

    「沒事,只是手臂被撞倒而已,回去差點藥油就沒事了,娘娘,我們快點去追。」

    「追什麼,你看,這不就回來了嗎?」

    碧兒回頭一看,峨妃真一步一步倒退的走回來,而逼她倒退著走回來的人就是大寶二寶。

    「單煙,你果然夠狠。對自己也夠狠。」

    我冷笑的說:「如果我不對自己狠一點,你是不是就已經跑出去了呢?不過你要跑去哪裡?皇上那?你確定,如果你跑出這個冷宮,去找他,他會相信你的話,而不會因為你不顧他的旨意而離開冷宮而責罰與你?」

    「責罰總比沒有命強。」

    我拍手道好,「姐姐,你真是讓我佩服,就這麼短的時間內,你都可以相出這麼好的對策,也是,你這樣跑出去不用死了,而且還可以更好的保護你自己,我想要再殺你的幾率立刻成為了零,是嗎?」

    「怪只怪,我還是太自以為是了,你真不簡單。」

    「不,我很簡單,只是你太過有自信了而已。」我坐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對著酒瓶的瓶嘴直接仰頭喝下了一大口。「既然姐姐這麼希望妹妹送你一程,那麼本宮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大寶二寶,動手吧。」

    話音剛落,大寶便將掛在房梁之上的白綾抽了下來,和二寶一人一邊,用力的朝著兩個方向拉去。

    「單煙……你不得好死。」峨妃用著斷斷續續的聲音說道。

    我拿著酒壺走到了她的面前,「我會不會不得好死我不知道,但是你現在是不得好死了。」

    是不是古代的人每個人在臨死的時候都會說一句你不得好死呢?那我將來又是不是真的就不得好死了呢?好像我根本不會在意我。

    「啊……」當大寶二寶鬆開了手中的白綾,峨妃就這樣軟塌塌的倒在了我的腳下,我沒有王者的勝利感,反而被嚇了後退了一步尖叫出聲。

    「娘娘,你沒事吧?」

    我調整了一下頻率,讓自己盡可能看起來沒有什麼大礙,「大寶二寶。你們將她吊上去,就如同是服從太后娘娘懿旨而懸掛白綾赴黃泉而去的就行了。」

    「是。」

    「碧兒,你先回千苑殿去,我想要到處走走。」雖然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殺人,上次那個小太監,也是在我的殘忍下被活活的打死。

    可是今天卻不同,小太監我只是聽到了他的求救聲,並沒有眼睜睜的看著他被打死,但是,峨妃,確實我看著她的臉色慢慢的改變,不斷的掙扎著,斷了那最後一口氣,倒在了我的腳下。

    我原本以為,我會跟那個小太監死了的時候一個樣無動於衷,可是我現在竟然還是會感覺到手腳冰冷。

    「可是娘娘……」

    「你幹嘛總是跟著我?」走出了冷宮宮殿,卻發現碧兒一直跟在我的身後一步,雖然一言不發,但是我的心情也因為她這樣跟著而莫名其妙的火起來,回過頭凶瞪著她。

    「奴婢,只是怕娘娘……」

    「碧兒,我現在只是想要一個人靜一靜,你先回去好嗎?就算是我拜託你了。」我的口氣變得有些沖。

    碧兒有些委屈的低下頭,「是。」

    看到她這個樣子,我感覺我像是把她當成了出氣筒,心裡頓時也有些過意不去,但是死要面子的我也只能夠尷尬的走開,連道歉的勇氣都沒有。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不再輕易的說出『對不起』這三個字。

    「煙兒,你怎麼來了?」素心看到我出現在了她的庭院之中,異常的吃驚。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走著走著就走到了這裡來,可能真的是因為她這裡如她所說的,雖然冷清,但也樂得清閒。

    「快快快,到屋裡來,你讓人送來的炭火我剛剛點上,這會兒屋裡頭暖和著呢。」見我一直杵在原地,動也不動的,素心連忙將我拉到了屋裡去。

    炭火因為燃燒而發出的『辟辟啪啪』的聲音,屋內的氣溫也確實提升了許多,我那不知道是由內而外還是由外到內的冷氣也正如同那積雪一般,一點一點慢慢的被融化。

    「來喝了它趨趨寒氣。」素心及時的遞給了我一杯熱茶,「煙兒,峨妃死了,對嗎?」

    我喝茶的動作停頓了下來,「你的消息還真靈通。」

    素心搖搖頭,說:「不是我的消息靈通,而是你的臉上藏不住東西,你根本就不願意這麼做。」

    「素心,你認為你很瞭解我?」

    「不,我從來都不瞭解你,甚至到了現在,我也根本不知道,到底在你的心裡想的是什麼。以前王爺那麼做確實是有不對,但是現在,你大可以離開,過你想要過的平靜生活,又何必讓自己捲入這些爭鬥之中呢?我們是女人,終究無法操控這一切。你比我好,有退路,何不就這樣離開了,讓自己也解脫呢?」

    解脫?我撲哧的一下笑了出來,「素心,我看你真是太平的日子過久了,不知道什麼叫做被逼無奈了。」

    「煙兒,我只是想勸你,你現在所做的事情,已經根本變味了,你還是那個單煙嗎?還是那個在玉樓種著花花草草,只為遠離塵囂的單煙嗎?」

    「在我踏進『流連居』,不,應該是說,在我踏入平陽王府的那天起,我就不可能做一個單純的人。素心,你知道嗎。雖然你是一個王妃,雖然你也很苦,但是你為了自己所愛的人做出一切都是值得的,你也根本不用應付那些女人之間無聊的戰爭,不用存活在一個沒有硝煙的戰場,你又怎麼能夠體會到?」

    「煙兒,如果這條路是你選的,那麼我幫你。」素心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背,她的手很暖,似乎一股暖流就從她的手心穿到我的手背,貫穿全身。

    我抽回了手,有點無措。她的眼神很真誠,但是曾經的回藍妡不也是用著真誠的眼神看著我嗎?最後也不過是一場騙局,那麼眼前的這個人,又會不會只是想要利用我,幫她完成一些靠她自己一個人而做不到的事情?

    「我之前兩次找你,你都不願意,為什麼這下會願意了?」

    素心看著自己空空的手,尷尬的笑著說:「就當是我替王爺還虧欠你的一切吧,他把你捲入了風波之中,那麼就讓我來代替你在這個風波之中周遊吧,要殺人,我比你利索,用計謀,你我也可以共同探討,兩個人一定比一個人縝密。()要行動,我也會武功,這不就是你當初兩次想要我幫你的想法嗎?」

    「那好,明天你就搬來千苑殿,我會讓碧兒給你安排住所的。」

    「不,我依舊就住在這裡好了,方便你我行事,而且在這裡我可以探到的消息可是你那千苑殿裡頭沒有的。」

    我想了想,問:「上次那個小太監的話其實是你故意激他說出來的,對吧?」

    「是的,原本我只不過是想要探聽一下口風,但是沒有想到你會在那個時候出現,就順便激怒了一下他,讓你自己處理了。只是沒有想到你的心也變得狠了起來,不過那個時候你就算不殺那個小太監,他也必須死。」

    「那你還讓我不要殺他?」

    「我只是不想你總是背負血腥,這些事情我可以做到,可是,你現在根本就用不到,就算沒有我幫你,你也知道了什麼叫心狠手辣。那我根本就等不到替你解決手尾的時刻,還不如就直接幫你,我倒是理所應當。」

    素心拿起了小鐵棒,輕輕的撩動了鐵盆上燒得正旺的炭火,「就跟這個炭火一樣,適當的撥動一下,它會燒得更旺。」

    「那個方太醫會那麼容易制服,恐怕也是你告訴碧兒他的弱點的吧?」我就說為什麼一切都來的那麼的順利,原本計劃要花的時間,用了一半都不到,似乎太過蹊蹺。

    所以我也一直處於靜態的位置,怕的就是這不過是回藍妡設下的一個套,後來又覺得如果是套也不可能是這麼下。想著一定是暗中有人相助,那麼這個人,也就是素心了。

    這下想想,其實我內心的一些想法也能夠使喚我的腳,比我的大腦早一步的支配它。

    「接下來就是那個惠妃了吧?」素心避開了我的問題。我也沒有再問,因為這都不過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素心跟在拓辛身邊多年,又是青樓出聲,這皁國的官員一些無關痛癢的小事她怕是瞭如指掌。

    「看看她會不會太過貪婪,如果不會,就先留著她一段時間。」

    「我知道怎麼做了,天也不早了,你趕緊回去吧,讓人知道你在我這兒呆久了也不好。」

    其實素心的這個小小的院落,如果你仔細一點看的話,還真的是有點像我當初在玉樓那個時候的擺設,只是少了那些我弄的盆栽。只是為何她會把這裡佈置成這個樣子呢?

    命運終究不是可以給你任意的選擇,即便我再不願意回到那個如同金絲牢籠一般的宮殿,我還是必須要回去面對。

    果然,正如我所料想的,拓泉已經坐在了前廳,等待著我的出現。

    我的前腳才剛剛邁進門檻,低著頭的他聲音便傳來。「你可總算是回來了。」

    「不知道皇上來了,所以在外頭呆得有點久,請皇上恕罪。」

    「恕罪?你何時用的著向我恕罪了?」拓泉冷嘲熱諷的說著走到了我的面前,「看來,朕真的是讓你的日子太安逸了,安逸到你都敢騎到朕的頭上了?」

    「臣妾不明白皇上的意思。」說來說去,無非就是為了我去太后哪裡領的懿旨,無非也就是為了峨妃罷了。對於他的到來,我也早就做好了準備。

    「不明白?單煙,你最好不要在朕的面前裝瘋賣傻,那樣你就太嫩了。」

    「即便我裝瘋賣傻那又如何?皇上不是說過嗎?保我們母子平安,而她一定會損害到我們母子的利益,皇上覺得太后娘娘的做法有什麼不對,有任何異議可以去找太后娘娘,皇上你如果保不了我們母子,那就請不要去責怪任何要保護我孩子的人。」

    拓泉的眉頭輕輕一挑,「是,朕是說過,要保你們母子平安,但是如果你一再的讓朕沒了底線,那朕也可以出爾反爾,一個昏君,你應該可以想像得到朕是能做到的。而朕那日對你說你贏了,並不代表你便可以操控朕。你最好記住自己的份量。」

    「我當然知道,那只不過是一個拓泉對戈柳寵愛的假象。」自嘲一笑,「皇上,我從來就不敢從你這裡奢望得到一點點感情,你又何必一再的提醒我呢?

    慢慢的讓自己更加靠近他,「還是說,你已經不知道自己愛的到底是戈柳還是單煙了?所以你才一再的強調你自己?」

    「放肆……」

    『啪……』

    隨著他的憤怒聲音,他的巴掌重重的甩落的我的臉上,我也不曾想過我會如此的弱不禁風,因為他這樣的一個巴掌而甩到了地上。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夾帶著甩到地面是皮膚的痛,我淒厲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皇上,是不是不讓人有發言的權利,就連笑都不可以?」

    「朕告訴你,這個皇宮,這個國家,都是朕說了算,如果你真有什麼伎倆的話,最後給朕收起來,否則不要怪朕心狠手辣,這已經是朕對你最大的仁慈了。峨妃之死,朕不再多做追究,但是,那個暗中幫你的人,她必須受到懲罰。」

    「暗中幫我的人?」莫非說的是方太醫?

    「你們都是拓辛的人,看來朕對你們都是太過禮遇了。」

    「你要對素心做什麼?」我顯得有些著急,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會這麼擔心素心。

    「她幫你做了什麼,就讓她把這些東西還回來。」拓泉回頭朝著趴在地上的我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拓泉,放過她。」喊住了拓泉的背影。

    而此時,拓泉也因為我叫的那句戈陶背脊一個抖動,「如果你不想在看到自己痛苦,那麼最好給朕安分下來。」

    「我只能答應你,在我安分的同時不要有任何人來侵犯我利益和孩子的安全,要不然,我也只是屬於正當防衛的還擊。」

    「煙兒,你應該對朕說謊的。」

    「我只是想要你一個確切的保證。」

    拓泉負手在後,許久,方說道:「好,朕許你一片安寧,不會再有任何的人會傷害到你和你的孩子。」

    「希望這次不再是你的空口白話。」

    ……

    「碧兒……」

    「娘娘,娘娘,你怎麼流這麼多的汗?」碧兒聽到我的呼叫,趕忙衝了進來,扶起在地上的我。

    其實剛剛拓泉並不知道,他見我一巴掌甩在地上的時候,我撞到了香爐腳,腰部痛得連動彈都難。

    雖然他在一巴掌將我摔落地面的時候,他有猶豫著要不要過來攙扶我,可是他終究沒有邁出這一步。

    「沒事,你扶我到床上去躺下擦點藥油就可以了。」咬著牙關,讓碧兒可以更省力一點。

    「娘娘,皇上是不是懷疑到你了?」

    「呵呵,我去太后那兒請旨的時候就沒有想過他會不知道。只不過沒有想到他會如此在意這個峨妃罷了。」說到這裡的時候,我的頭還微微的低下。

    碧兒一般幫我擦藥油一邊說:「娘娘,其實碧兒又另外的一個想法,不知道娘娘要不要聽一下?」

    「你的想法一向都和我很貼合,不妨說說看。」

    「其實奴婢不認為皇上是為了峨妃而來的,如果是為了峨妃而來,怕是太后娘娘那兒已經鬧騰起來了。再說了,大寶二寶可以暗中保護你,那皇上就沒有暗中保護的人嗎?」

    「碧兒你想要說的是什麼?」我總感覺碧兒好像是在提醒我的一些什麼一樣。

    「奴婢覺得,皇上是因為在意娘娘,氣娘娘竟然會變得……」

    「說下去。」

    「可能是生氣娘娘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吧,不過在奴婢看來,皇上還是很在意娘娘的,所以他才會親自來這麼一趟,特意告訴娘娘說以後不會有任何人敢傷害你,說來說去,都是因為皇上愛娘娘,記得有一次,奴婢因為忘了給娘娘點檀香,半夜過來的時候,還看到了皇上透過窗戶看你,說什麼月亮之類的呢。」碧兒抓了抓自己的頭髮,似乎是在拚命想著那次看到拓泉到底說了什麼。

    月亮?難道他說的是嫦娥?

    「碧兒,有些東西並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所以有些時候不要相信你的眼睛,因為你的眼睛看到未必就是真的。」

    「可是娘娘,奴婢是用心去看的,皇上從來……」

    「夠了碧兒,我們應該想想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我無情的打斷碧兒的喋喋不休,平日裡碧兒很會察言觀色,怎麼今天會多了這麼多的話,難道她看不出我現在一臉的不耐煩嗎?

    「皇上不是不讓娘娘您……」

    「碧兒,做人要懂得什麼叫做先發制人,他日理萬機,我並不認為他真的有那個能力可以保護好我,要不然也就不會有峨妃的事情,如果一切都是在他的股掌之中的話,他也不過是想要利用峨妃來對付我罷了。」

    碧兒嘟起了小嘴,問道:「娘娘,或許皇上不是你想的那樣呢?」

    我按著腰部疼痛的地方,冷冷的笑著,眼神飄向不明的方向。「他從來就只是那個樣,只有不去揣測他,我們才能夠勝利。」

    「那我們現在應該做什麼?」

    「你去打聽一下紅娘關押在什麼地方。」

    「紅娘?就是那個上次娘娘和皇上一同出征,隨後帶回來的那個女子嗎?」

    「嗯,就是她。」我以為拓泉帶她回來之後會處決了她,但是卻遲遲不見動手,想必是為了回藍妡,那麼利用她來對付回藍妡自然也是再好不過的。

    卑鄙嗎?不,這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大哥當初是看守天牢的侍衛,聽說是有送回來那麼一個人,但是後來被皇上移動到暗牢去了?因為這個女人被移動到暗牢,所以我們才覺得奇怪,有說到。」

    對於碧兒的解釋我並沒有多做想法,問:「那暗牢是什麼地方?」

    為什麼我從來都沒有聽過這個暗牢?

    「娘娘您連暗牢都不知道?那是先帝搭建的暗牢,裡面的暗衛也只聽先帝的話,暗衛死後,這些人就成為了死士,終身都留在了暗牢之中,誓死效忠皇室,但是卻不聽從誰的話,只認先帝和太后的令牌。」

    「是嗎?碧兒,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似乎這個碧兒對皇宮中的一切都是瞭如指掌,可是她才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孩,似乎懂得有點太多了。

    「是我大哥告訴我的啊,他在宮中當侍衛多年了,最崇拜的就是暗衛了,他總是說暗衛的權利比皇上還大,立志想要當暗衛呢。」

    從碧兒有點緩慢的回答速度看來,碧兒一定是在說謊,但是我卻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欺瞞與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也沒有打算去窺探什麼。只要她不背叛我,那我也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

    「那這麼說要進去暗牢就只能夠去找太后要令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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