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o8章又來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有好的機會,自家人能勝任的,當然要為自家人打算,娘家好了,以後對自己也是個助力。()
可是,這些的建立在娘家可信的基礎上,如今蔣若男對著個所謂的「娘家」親人,充滿警惕,才不願意幫他們這個忙。
而且就現在自己與靳紹康的關係,想幫忙也幫忙不上啊,自己有什麼立場去請他幫忙?
蔣若男正向著該怎麼推掉此事,卻聽到喬氏責怪蔣娉婷:「娉婷,如此說話好沒規矩,男人的事情,女人又怎好過問?你這不是為難你堂姐嗎?」接著又轉頭對蔣若男溫柔地說:「若蘭,你不用將娉婷的話放在心上,這件事情你也不用過問,免得惹侯爺不高興,伯母知道你有這份心就行了!」
她這麼一說還真是出乎蔣若男的意料之外,不管她是什麼心思,蔣若男還是表明了自己的態度:「謝謝伯母如此為若蘭著想,若蘭有想幫二哥哥,可是正如伯母所說,這是侯爺的公事,若蘭一個婦人多嘴,之破愛會惹侯爺不喜。」
蔣娉婷聽了她的話,臉上微微變色,可是喬氏仍是一臉笑容,她握住蔣若男的手,道:「伯母明白,此事你不用理,安心修養好身體。」
接著喬氏再未提及此事,只是和蔣若男東拉西扯,說的大部分是之前蔣若蘭在蔣府的舊事,言語中透出她是多麼愛護若蘭,若蘭和堂兄妹們是多麼的親厚等諸多信息,就好像在帶著蔣若男重溫那段時光。
蔣若男只是聽著,並經不是自己的親身經歷,所以沒有多大的感覺。
不久,喬氏母女便起身告辭。蔣若男當然要留飯,可是喬氏笑著婉拒。
「不打擾你休息了,你陪著我們這麼久也累了,吃飯以後有的是機會。」接著喬氏也請她傷勢好後來蔣府玩,蔣若男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喬氏母女出了侯府後,坐上自己的馬車。
車上,蔣娉婷憤然道:「這個蔣若蘭,如今得到安遠侯的太后皇后的寵愛,就好像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你看看她剛才那不冷不熱的樣子,沒良心的東西,完全不記得我們對她的恩德了!」
喬氏連忙摀住她的嘴,皺眉道:「你嚷嚷什麼,此地離侯府近著了,外面都是侯府的人,被人聽到了傳到她的耳裡,以後你就甭想再沾她半點光!」
蔣娉婷撥開母親的手,壓低了聲音:「難道現在我們就沾了她的光嗎?剛才要她為二哥哥說句話,你瞧她那個樣子!」
喬氏挑挑眉,笑了笑,「你啊,還是太嫩,有些事情哪需要說出口。如今若蘭既然得寵,今天我們這一去,侯爺哪有不知道的,這次侯爺負責禁衛軍的官員調動,你二哥也在名單上,他自然明白我們的來意,我們是若蘭唯一的親人,這點面子,他一定會給的!所以,我們一定要保持和若蘭的關係,要讓她知道,我們是她唯一的親人,我們好就是她好,這樣,只要她繼續得寵,總少不了我們的好處!」
說著,她伸出手,整理了一下女兒頭上鬆動的金簪,又看了看女兒美麗的面孔,笑道:「還有,如果今秋的選秀能得到若蘭的幫助,事情一定會很順利,他日得到皇上的寵愛,你就不需要再看她的臉色了!乖女兒,暫且忍忍……」她轉過頭去,聲音變得冷沉:「我們花了很多心思才有今天,可不能前功盡棄!」
蔣娉婷冷靜下來,朝著母親微微一笑,笑顏如花,「知道了,母親。」
晚上,天還未黑,靳紹康便來到秋棠院。
蔣若男看著他愣了一會,「侯爺,今天你怎麼……」今天你怎麼又來了?
雖然知道他不會碰自己,可是總覺得兩人這麼經常在一起不是好事。
靳紹康走到床邊,看著她道:「今天好些沒,昨天本想過來看看你,可是府衙事多,回來的太晚,想你應該睡下了,便沒有過來了。」
蔣若男聞言心一鬆,原來只是過來看看
「侯爺,我今天好了很多了,已經可以坐起來,相信再過兩天就沒事了!」
「那就好。」靳紹康笑了笑,像是很開心。
這時,連翹進來怯怯地問:「侯爺,要更衣嗎?」
此時靳紹康還是一身朝服,連翹這麼問,就是在問他,今晚留在這裡嗎?
靳紹康點點頭,「更衣吧。」
此話一出,蔣若男又是一愣,卻也沒說什麼。
連翹面露喜色,連忙喚進華英和另外幾個丫鬟進來幫靳紹康換上常服,又打來水伺候靳紹康洗了手臉,最後上了茶,才退了下去。
梳洗換衣後的靳紹康一掃疲態,容光煥,他坐在紅木雕花大椅上,悠閒地品茗。
蔣若男問他:「侯爺吃過飯了嗎?」一般時候,靳紹康會和太夫人一起用晚飯。
「沒,給母親請了安後,直接往這裡來了。」又道:「上次的荷葉蓮子粥很好,後來廚房做了幾次,總覺得沒有在這裡吃的味道。」
蔣若男道:「今天院裡又做了這道粥,侯爺喜歡,待會多吃點。」
接著又叫進連翹準備晚飯。
吃過晚飯天已全黑,蔣若男見時候不早,便叫連翹他們打水給他們洗澡。
蔣若男洗澡很滿,便讓靳紹康先洗,讓他可以早點睡。
靳紹康洗完出來後,丫鬟們換了水,又將蔣若男扶了進去。
這兩天連翹華英見她身上有傷,不方便,想伺候她洗澡,可是蔣若男不習慣。洗澡都是由丫鬟們扶著進木桶,然後讓她們在屏風後等,洗完後,再扶她出木桶。
可是今天,靳紹康在房間裡,連翹和華清有些怕他,扶著蔣若男進水桶後,都退了出去,想著待會夫人叫的時候,再進來也不遲,或者侯爺會直接扶夫人出來也說不定。
可是沒想到的是,從洗澡間到門外有著一段距離,又隔著屏風和門,蔣若男洗完澡後,連喚了幾聲,都不見有人過來。
靳紹康靠在床頭看書,聽到她的聲音便問:「怎麼了?」
「侯爺能不能幫我喚個丫鬟進來,我一個人出不了水桶。」
靳紹康轉過身,見屏風上影影綽綽,煙霧繚繞,腦海中不由浮現那晚的情形,心中一熱,忍不住道:「我來幫你。」
「不用!」蔣若男斬釘截鐵,心中暗罵,色狼,想趁人之危,才不會給你這個機會!「侯爺還是幫我叫連翹進來吧。」
靳紹康訕訕地下了床,走到窗子邊,卻見幾個丫鬟站在門外閒聊。他退後兩步,轉過身,朝著屏風的方向說:「這些丫鬟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都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我讓寧安將那幾個丫鬟找回來,好好地整治一番!」
蔣若男信以為真,想著丫鬟們可能是見靳紹康在這裡才下去了。都是一些小姑娘們,別把她們嚇壞了。
「我剛忘記了,我吩咐了她們別的事情,她們或許是做事去了。我自己出來好了。」
身上的傷也好了不少,出這個木桶,自己應該可以做到。
「真的不用我幫忙?」
「不用!」蔣若男向著他聲音出的方向咬牙道。
蔣若男扶著木桶邊,一條腿慢慢抬起,邁了過去,正好觸動臀部的傷,她痛得眼睛都瞇起來,咬牙忍住,放下腿,踩到木桶外,身子俯下,又慢慢抬出另一條腿。哪知桶外的那隻腳一滑,眼看就要摔下去,她連忙抱緊木桶邊,忍不住驚叫出聲。
正在外面沮喪的靳紹康聽到她的叫聲,想也未想便衝了進去,上前將她橫抱起。
這樣一來,蔣若男完全赤/裸地躺在他的懷裡。
軟玉溫香在懷,靳紹康的目光不由地停留在她身上。
雪白的皮膚微微泛紅,上面殘留的水珠在燈光下閃動著瑩光,讓她看上去如同晨霧中的花朵,嬌嫩,水潤。
身上每一處都完美至極,細長的脖頸,堅挺的胸部,綻放的蓓蕾,不盈一握的腰肢,雪白修長的腿……
靳紹康這段時間一直未近女色,見到眼前的情形,身上的血液一下沸騰了起來,小腹處灼熱灼熱的,某處地方漲的讓他難受。手上不由使力,將她嬌軟的身子緊緊靠向自己。
一股如蘭似麝的芳香充盈在他的鼻間,他整個人如墜雲霧裡。
蔣若男正自狼狽間,忽覺身上一輕,回過頭來卻見自己已經落入靳紹康的懷裡。見他眼也不眨地緊盯著自己,面泛潮紅,雙眸深幽如潭,有種奇異的神色,這才想起自己身上不著寸縷,當下羞澀難當,臉漲得通紅,情急之下,大叫出聲:「喂,你不要看,閉上眼睛!」一雙手不知是該遮胸部還是遮下/身,最後乾脆抬起手,遮住他的眼睛。
「你快放下我!」
雖然靳紹康百般不願,可是長期以來養成的君子風度,又讓他不願意去勉強別人。
他不情不願地鬆開雙臂,蔣若男的身子貼著他的身子緩緩下滑,著地時,她的下腹部碰到一個堅硬的物體,低頭看去,只見他的中衣不知什麼時候散開來,露出結實的胸膛,以及裡面白色的長褲,而長褲中間的部位被一物高高頂起,像是一頂小帳篷……
蔣若男立刻意識到那是什麼!全身騰的一下燒起來,慌亂之下大叫一聲,鬆開手想要推開他,可是地上到處都是水跡,她又光著雙腳,這麼突然用力讓她腳下一滑,整個人向著他撲去,靳紹康連忙抱住她,這樣,她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上!
感覺到她胸前彈性十足的柔軟,靳紹康費了好大的勁才克制住將她壓到身下的衝動。
「這次是你衝到我懷裡來的,可不關我的事。」他好不容易才能說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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