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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芸眾神贊,飄飄仙子舞 第181章 上錯了 文 / 多米諾

    一早上,祁羽林是被身邊某種壓抑著的令人心碎的聲音吵醒的,雖然窗簾外的陽光顯示現在其實已經不早了,祁羽林還是睡意朦朧的。

    腦袋疼的厲害,果然還是昨天喝的那幾杯白酒的關係嗎,宿醉的感覺真不好受,雖然當時強壓了下來,後來腦袋卻越來越重了。

    都是被朱雀那混蛋灌的。

    睜開眼,就看到凌秋那張美麗動人的小臉,只是此時,她的眼圈紅紅的,大滴大滴的淚珠往枕邊落下,一隻手捂著嘴,低聲的抽泣著。

    祁羽林心中一疼,連忙抱住了凌秋,一手伸到了她光滑的後背,輕輕的撫摸著,小聲道,「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好端端的你哭什麼啊。」

    在祁羽林的印象中還沒見過凌秋露出如此柔弱的表情呢。平時雖說吵吵鬧鬧的,可當然不可能讓別人欺負她不是。

    當即沉下臉來,「你告訴我,誰欺負你了,我非揍的他媽都認不出他不可。」

    可是凌秋還是使勁的哭,一臉傷心的表情。

    好半天,才從嘴裡吐出一句,「你」。

    祁羽林當即坐了起來,「好,我馬上去揍死那個叫『你』的,他住哪裡。」

    ……好,馬上就反應過來了,一時間愣在當場。

    腦中慢慢的回憶起昨晚的事情,飛快的撩起被子,看了下兩人的下身,那「小祁羽林」上面猩紅一片,猙獰的可怕,而凌秋的下身泥濘一片,也帶著幾分血紅。

    往左邊挪了挪屁股,馬上就看到床上綻放著觸目驚心的幾片如花瓣般的落紅。

    祁羽林就算再短,也不可能跟凌秋做了那麼多次也沒把裡面那層少女的守護盾給破了啊,那這位就是……

    祁羽林有些發懵,一時還反應不過來,傻傻的伸出一隻手,到凌秋裸露著的胸口,輕輕的揉了揉那美麗的堅挺。

    果然,如果是凌秋的話要更柔軟些的,要稍微大那麼一點點的,不多,但祁羽林用手都感覺過那麼多次了,總能感受到出來的,這個凌秋的要比那個凌秋的堅挺些。

    我在想什麼啊,這不就是凌秋的妹妹凌夏嗎。

    自己昨天迷迷糊糊的就破了她的身了?

    「夏……夏姐?」

    祁羽林突然想起來了,凌秋從不穿那種蕾絲的性感內褲,她的穿著品味簡直糟透了,還跟個小女孩一樣呢。

    也只有夏姐會這麼穿。

    祁羽林這一叫喚,凌夏就哭的更大聲了。

    轉過了臉去,把小臉埋進了枕頭裡,低低的抽泣著。

    怎麼辦?

    祁羽林腦中飛快的搜尋著對策,好像沒找到處理這種事的方法,就算是朱雀炫耀了那麼多次,也沒炫耀過自己把雙胞胎姐姐搞上手之後又把妹妹給上了啊。

    看凌夏好像哭的傷心極了,祁羽林心中一軟,剛想拍拍凌夏的背,就被凌夏一把推開了。

    這讓祁羽林很傷心,凌夏一直都是溫柔體貼的,很親切的笑著的,還沒有對他這樣子過呢,雖然只是推開了手而已,其實對於凌夏而言已經算是很嚴厲了。

    「那……那我去叫秋過來,夏姐你別哭了,你要打要罵都對我來好了,哭對你自個身體不好。」祁羽林說著就坐起來打算去找凌秋,凌秋就在隔壁睡著呢。

    他覺得夏姐討厭自己,那就讓凌秋來安慰他好了。

    至於這件事,祁羽林其實不怕被凌秋知道,要哄凌秋就簡單多了。

    「不要。」

    凌夏猛的一驚,一下拉住了祁羽林的手腕,失聲叫道,「絕對不能讓小秋知道。」

    「為什麼?」

    「不可以的,絕對不可以。」凌夏拚命的搖頭。

    「好吧,那夏姐,你也別哭了。」

    凌夏微微點頭,祁羽林看了看自己赤著身子,有些不雅,就重新爬回了被子裡,貼著凌夏坐著。

    凌夏稍微後退了點身子,不讓自己碰著祁羽林,又把被子拉的高了些,擋住了胸前的春光,不露出一絲半點。

    「夏姐,對不起,我昨天喝了點酒,腦袋有點暈,我還以為你是秋呢。」

    半晌,凌夏才平整情緒,把視線投到了窗外,輕聲說了句,「我知道的。」

    祁羽林想起一件事來。

    嘀咕著,「說起來,我記得昨天我剛上床的時候,夏姐,你不是回吻我了嗎,而且,我還記得做的時候……」

    那是凌夏主動纏著他的,而且中途停下過幾次,都是凌夏主動纏著他索要的,他當時還以為是凌秋呢。

    現在想想,凌秋雖然外表大大咧咧的,在床上卻很羞澀,總是半推半就的,實在不行才依了他的,而且從來不會主動索要,只是等待著自己的動作。

    而夏姐,外表端莊,人前溫柔嫻淑,床上卻很大膽呢,這就是所謂的人前是貴婦,床上是蕩婦吧。

    「不許再說了。」凌夏惱羞成怒的伸出一手捂著祁羽林的嘴唇,小臉上除了斑駁的淚痕,還有滿臉的紅暈,「我……我那時候以為是在做夢,就……就……」

    凌夏一咬牙,終歸覺得不能被祁羽林誤會自己是個放蕩的人盡可夫的女人,解釋道,「你也看到了,睡前我……我在……在……那個,然後又夢到了你,就以為是在做夢,你不要以為我是那麼放浪的女人。」

    終歸還是說不出的「自瀆」這話。

    「那夏姐,」祁羽林先是一愣,馬上嘿嘿笑著湊了過來,一手搭上了她的香肩,「夏姐,你的意思是在夢裡,你跟我那個,你就不介意了?」

    「夢裡的事情,怎麼能做數呢。」凌夏紅著小臉辯解。

    「那……難道說這並不是夏姐第一次夢到你跟我做事了。」

    「我都說了,不作數的。」

    祁羽林還真猜對了。

    這不是凌夏第一次夢到了。

    凌夏是個保守的傳統女人,遵從著女人從一而終的古訓,忠臣不事二主,好女不侍二夫,一直想把身子留給自己未來的那個人的,所以才便宜了祁羽林。

    而她終歸是過了少女懵懵懂懂的年齡了,又是做醫生的,對男女之事也有些瞭解,自然也有些天生的好奇。

    而從小到大她所見過的,唯一做過這種事的男人就是祁羽林了,那次偶然撞見過,偏偏凌秋還是跟她長的一模一樣的,有時候閒來無事,想起那件羞人的事,自然也不禁會想,如果那個是自己……

    不知怎麼的,這種羞人的情形就在她的夢中出現過了好幾次,每次都是祁羽林的臉,抱著她的身子,溫柔的撫摸,輕柔的吻,這些都令她害羞,又不知所措,自己明明是有男朋友的,為什麼卻老是夢到祁羽林,他明明是姐姐的男朋友。

    偏偏越是禁止,就越是想要,人類就是這樣的存在。

    這讓凌夏總有種背叛了凌秋的錯覺,覺得自己對不起她,另一方面又痛恨自己內心的軟弱。

    這才東窗事發,有了昨晚的事,祁羽林上錯了床,凌夏又主動求歡。

    沉默半晌,凌夏突然說道,「這件事,大半都要歸於夏姐不好,我會出國去,再也不會出現在你跟小秋的面前,所以,這件事,就不要告訴小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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