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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芸眾神贊,飄飄仙子舞 第213章 兩幅畫 文 / 多米諾

    祁羽林對著鏡子仔細的看了看,很好,很完美的易容。()

    首先他得給自己易容成女的,然後再在上面加點看起來就很虛假的牙齒跟眉眼,再加上一身像是吸血鬼公爵般的黑色的斗篷,現在的祁羽林看起來就是一位高傲的吸血鬼公主。

    白皙的臉蛋,細長的雙眼,尖銳的獠牙,黑色的斗篷,外加冷峻的表情,還真有那麼幾分神秘的絕色美人的意味。

    變裝晚會上還真是什麼都有呢,不管是吸血鬼,狼人,蝙蝠俠還是綠巨人,小紅帽,大灰狼,甚至大樹小鹿,凹凸曼小怪獸等等各種奇怪的東西都有。

    這種舞會的好處就是女生可以放心大膽的穿各種暴露的衣服,男生不僅可以穿奇形怪狀的衣服,還能欣賞各種異服美女。

    文化館裡,和著令人心情愉悅的輕音樂,還有自助餐,按理說應該是個讓人開心的地方。

    可祁羽林現在的心情別提多糟糕了。

    「美女,我能請你跳個舞嗎。」

    「滾。」

    祁羽林冷眼旁觀眼前這位面貌英俊的男人,穿著英國貴族的服裝,做著標準的紳士禮儀邀請他跳舞,這已經是今晚的第9個了。

    他就鬱悶了,他是男人的時候就沒見過自己這麼受歡迎過,隨便改裝成女的,就這麼漂亮嗎。

    他當然沒有搞基的興趣,他其實只是想讓朱雀死了那條心而已,只要一想起朱雀會對著女裝的自己意淫,想些少兒不宜的事,他就覺得一陣的噁心反胃,趕緊終止這個噩夢吧。

    說起來那傢伙死哪去了。

    祁羽林隨手又拿過旁邊的一個大雞腿啃了起來。

    自助餐居然是免費的,學校倒是很慷慨嗎。

    「美麗的小姐,我一看你就覺得很投緣。」

    「那就等你頭方了再來,滾,離我遠點。」

    第10個了,身為美女的好處就是你罵了對方,對方還不會還嘴。

    若是平時打工的時候,罵對方一句,祁羽林早被打的臉上開花了。

    在消滅完一個大雞腿,幾串烤肉之後,終於等到了要等的人。

    朱雀玄武白虎三人扮演的不知道是哪裡的三賤客,人人腰間配了把劍,還真符合他們的風範,夠賤,腦袋上還頂了個西部的牛仔帽。

    因為祁羽林刻意的選擇cos服裝,臉上基本是與上次一樣的,所以朱雀那只色狼一進場就眼前一亮,直奔這邊而來了。

    一臉的激動,「我終於又見到你了,女神,想不到你居然是我們學校的人。」

    「啊」,祁羽林一臉桀驁的俯視他,「你是哪裡的垃圾,我認識你嗎。」

    對,藐視他,輕蔑他,祁羽林被女生這樣對待的時候那小心靈別提多受傷了,會有種想死的衝動。

    朱雀一臉不變的笑容,「你忘了,就是上次在銀捷大廈你救過我一次的。」

    祁羽林繼續無限的「抱歉,對於你這樣跟蟲子一樣不起眼的人,我的視網膜會自動過濾掉的。」

    「不要緊,重新認識下,我叫朱文雀,很高興認識你,你可以叫我朱雀。」

    「哈,我為什麼要認識你啊,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啊。」

    「沒關係,可以慢慢來,不知道這位美女叫什麼名字呢。」

    這傢伙是受虐狂嗎,被女生這樣對待居然沒點反應,要是祁羽林自己被女生說了這樣的話,早心靈受傷的躲到角落裡去默默哭泣了。

    「滾,離我十米開外,別把你的白癡傳染給我。」

    祁羽林學著冷妃那種冷淡的幾乎能把空氣凍僵的視線,冷冷的看著他。

    按理說,只要是個人都應該羞愧的退下了,可是朱雀臉上不僅絲毫沒有在意,反而還有點高興的喃喃說道,「不愧是我的女神,連性格都這麼另類。」

    「這是我一生的請求,「朱雀突然一臉激動的捧住了祁羽林的雙手,「請嫁給我吧。」

    祁羽林頓覺一陣噁心,連忙抽回了手,還不忘踹了他一腳,看來回去得洗10次手才行。

    「去你妹的。」

    靠,這人是有多變態啊,還死纏爛打啊。

    祁羽林把他踹翻在地,還狠狠的踩上兩腳,要是這樣還不能讓他死心,那就只能祭出最後的殺招了。

    ……

    ……

    在緊接著「砰」的一聲過後,又是連續的幾聲「辟里啪啦」的清脆的瓷器被摔破的聲音。

    蜜兒一驚,「難道有刺客,其他幾家終於按捺不住殺過來了嗎?」

    腳下生蓮,疾步奔上別墅的二樓,跑到臥室一看,摔了一地的瓷碗,還有名貴的古董花瓶,就連剛剛端給小姐的八寶粥都被砸地上了。

    不過房間裡其他東西都是完好無損的。

    冷妃一臉平靜的站在書桌前。

    「小姐,出什麼事了嗎?」

    冷妃看了蜜兒一眼,平靜道,「沒事,手滑了下,不小心打碎了。」

    這根本不是手滑的程度啊,滿地的碎屑啊,而且為什麼離她近的瓷器都被滑到地上去了。

    「小姐,你……難道是在生氣嗎?」

    「沒有,我很好。」

    從練到明鏡止水的境界開始,她的心情就猶如一汪無波的清泉般,能掀起一絲漣漪就不錯了,怎麼會生氣。

    冷妃很平靜的在一張桌子後面坐下,隨手拿起蜜兒給她整理的文件看了起來。

    蜜兒疑惑的看了冷妃一眼,拿過掃帚把地上的碎屑掃了下,看冷妃依然沒動靜,不得不提醒道,「小姐,你把請帖拿反了。」

    冷妃一驚,連忙把手中的請帖倒了過來,尷尬的解釋道,

    「我……最近在練視力,就是……通過反向呈像,經過自己大腦的糾正,就是……為了對付敵人的……」

    「小姐,你不用解釋,我懂。」

    解釋就是掩飾。

    蜜兒捂著小嘴輕笑,「是姑爺惹你生氣了。」

    冷妃臉色一沉,「不關他的事,為什麼要說到他,這是什麼請帖,幹嘛放桌上,都說了我對宴會之類的沒興趣。」

    這麼拙劣的轉移話題,蜜兒一眼就看出來了。

    「小姐還記得京都的三大世家嗎?」

    「忘了,」冷妃快速答道,依舊沉著小臉。

    雖然說是不生氣,可明眼人一看也知道她在生氣,鬧彆扭。

    想不到一直處變不驚,泰山崩於前都能面不改色的小姐居然被姑爺氣成這樣,蜜兒很好奇,他到底對小姐說了什麼啊,而且氣的連糾正自己對姑爺的稱呼都忘了。

    「就是祁家,他們有意來魔都發展,所以特意給我們幾家發了請帖,在下個月有一場文會,希望我們……」

    「推了。」不待蜜兒說完,冷妃已經給出了一如既往的回答。

    「這會不會不好,畢竟是……」

    「不用管他,京都有京都的規矩,魔都有魔都的規矩,他們想來分杯羹,會有人收拾他們的。」

    冷妃說到這就已經沒有說下去的意思了,剛準備把請帖隨手扔到垃圾桶裡,突然發現了角落裡的那個名字。

    那好看的眉毛頓時皺起,「蜜兒,祁家的那位有名的大少爺叫什麼來著。」

    「祁羽風。」蜜兒不假思索的回答。

    會記不住年輕一輩中號稱「五龍四鳳」,位列人上人的九個最頂尖的男女的名字的估計也就只有小姐了,說不定她都不知道自己都位列其中,然後還有姬家的姬發,還有祁家的祁羽風等等。

    小姐整天就是看各種古籍,不是醫書,就是奇門遁甲,或者武功秘籍之類,都不像個普通女孩,好像……現在看她摔東西的樣子倒是有些像了,姑爺真是厲害。

    說起來,小姐身上的膽子太重了,要是有姑爺給他分擔下也好……

    冷妃眼神飄忽,想到了些什麼,「祁羽風,祁羽林,風跟林,蜜兒,你說會不會……」

    「應該不會吧,從我們查過的資料來看,姑爺一直是孤兒啊,他的父母在他十歲的時候就已經死了,一直是一個人活下來的,而且姑爺是在魔都啊,祁家是在京都,兩邊相隔了十萬八千里呢。」

    冷妃用手指輕輕的點著桌子,若有所思。

    突然眼前一亮,發現了旁邊的一副畫卷。

    「這是?」

    「哦,這是那位祁大少爺給小姐畫的畫像。」蜜兒語露不屑。

    冷妃敏銳的聽出來了,「怎麼了,不好看嗎,記得他們家應該是書香門第,很早以前是出過好幾位武狀元的,他們家的人從三歲開始就被要求學習詩詞歌賦,對於這種吟詩作畫應該是很拿手的吧。」

    說話間,已經展開了那幅畫卷,是一幅古風的水墨畫,美麗的花叢中站著一位如花少女,每一朵花都畫的惟妙惟肖,彷彿各有各的美,不過當你看到那位佳人的時候,才會知道,百花已經黯然失色,花再美,也不如人美,這才是這幅畫的精髓。

    這畫中人惟妙惟肖的就是活脫脫就是冷妃自己。

    「記得那位祁少爺也是被叫做小神童的,確實有幾分功力。」

    冷妃的評價也僅此而已,幾分而已。

    「一看就知道了,」蜜兒一臉的不屑,「他就畫出了小姐的外貌,而且庸俗,就知道畫些花,哪有畫出小姐的內在,還是姑爺厲害,雖然只畫了半邊臉,可只要看到半邊臉,就讓人知道,那是小姐,而且彷彿把小姐的魂都畫出來了,看著就覺得漂亮,令人心動,而且……。」有點令人憐惜,當然,最後的話蜜兒沒有說出口,她突然明白了,這才是姑爺對小姐的感受。

    冷妃斜睨了她一眼,「他給你吃了什麼藥,讓你這麼為他說話,你乾脆嫁給他得了。」

    「本來就是。」

    不過就冷妃專業的眼光看來,這畫跟祁羽林當時畫的那張相比還是要差上許多的,一個是畫「形」,一個是畫「魂」,兩人不在同一次檔次,即使再不願意承認,可祁羽林確實比那什麼小神童畫的要好。

    正思索間,突然看到蜜兒很熟練的就打開她床頭櫃最下面的抽屜,拿出了一幅被她小心用膜覆好,保存好的畫。

    蜜兒展開一看,有些壞笑道,「哎呀,拿錯了,不是這幅。」

    冷妃馬上知道她拿的是哪張了,就是祁羽林畫的另外一張,她全裸的臥在浴缸裡對著祁羽林巧笑嫣然的一幅畫。

    「刷」的一下站起,俏臉嫣紅的解釋道,「我……那種下流的畫我早就想燒掉他了,一直沒找到,原來在那裡,趕緊扔了。」

    「小姐,你急什麼,我又沒說什麼。」

    「胡說,我哪有急。」

    蜜兒微微一笑,並不作答,把畫重新捲好,放了回去,又拿出了另外一張,攤在冷妃的桌上,兩幅畫一對比,高下立判。

    如果原本還覺得那花中少女的畫好看,可跟那幅夕陽下的少女一對比,但凡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那花中少女簡直是幅粗劣的拙作,難以入目。

    看起來就像是個外表好看,內在空虛的繡花枕頭,論意境拍馬也趕不上那幅夕陽畫的,雖然人家只露了個側臉,可這側臉已經美的令人炫目,令人神傷,令人魂牽夢繞。

    冷妃恨恨的想,那傢伙看起來就是個小流氓,為什麼畫畫畫的這麼好,不可思議,她當時就覺得奇怪,能畫出這幅畫,必然是需要不少底蘊的積累的,就他,能有什麼底蘊?流氓加無賴嗎,而且下流無恥。

    但是這兩相對比之下,冷妃也發現了點異常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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