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眾神贊,飄飄仙子舞 第222章 成長 文 / 多米諾
祁羽林好不容易在凌秋回去之後,從凌冬那裡被放出來,當然是在答應了一系列不平等條約之後,他也沒得選擇。
踏著漫漫月色,行走在人行道上,道路的兩邊已經沒什麼人了,現在應該已經是深夜了,銀白的月光冷冽如霜,披灑在兩處的景物上。
祁羽林茫茫然的行走在路上,突然看到一個非常靈異的場景。
就在他路過一處公園的時候,看到在旁邊的欄杆上坐著一個女孩。
她是坐在公園旁邊的欄杆上的,長長的雙馬尾幾乎要碰到的地面,與曉蕊那種自然垂落的雙馬尾不同,她在尖端的位置有個圓形的勾弧,彎彎似銀月。
穿著紅色小皮靴的雙腿蕩啊蕩的,嘴裡還叼著根棒棒糖。
姣好的臉頰,吹彈可破的肌膚,彎彎的眼睛,彎彎的唇角,真是個好像月牙兒般的女孩。
這大深夜的一個看起來又可愛又漂亮的女孩一個人坐在外面……也勉強算是正常了,離家出走什麼的也很正常。
要是平常說不定祁羽林早撲上去幾根幫棒糖領回家了。
可祁羽林的眼力看的真切……
對方乍看是坐在欄杆上,其實那彎曲的小屁股連欄杆的邊都沒擦到,她是浮空的!
這夠靈異吧。
更靈異的是她的身體在月光之下好像泛著點點的光芒,可不要誤會了,那是真正的光芒,可不是祁羽林見她長的漂亮雙眼泛光的那種。
我靠!
不會遇到女鬼了吧。
據說夜路走多了終遇鬼,仔細想想祁羽林還真的走過不少夜路,終於中獎了嗎?
彷彿感受到祁羽林的視線,那個女孩抬起頭盈盈的看著祁羽林。
一手抓著棒棒糖,在小嘴裡轉了轉,微微歪過小腦袋,盯著祁羽林的走動。
那清澈如水的目光一直凝聚在祁羽林身上,看的祁羽林心裡直發涼。
不自禁的就加快了腳步。
仔細想想世界上既然有七神戒,那就算有女鬼好像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吧。
即使走出老遠,祁羽林也感覺的到背後那灼人的視線。
真見鬼!
說起來,那種奇特的馬尾好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祁羽林剛踏進家門就被家裡的情況嚇了一跳。
遭賊了估計都沒這麼亂。
各種瓜果零食被零亂的亂丟在客廳的地上,隨處可見被打翻的盤子,以及被丟在沙發上地上的各種衣物,抽屜是打開的,冰箱是打開的,透過透明的門,可以看到左邊的廚房裡更是亂糟糟一片。
客廳中間的茶几上擺放著撲克,還有幾瓶啤酒,幾瓶紅酒,屋子裡不僅瀰漫著各種酒香,還混雜著好幾種女孩子的體香。
這也是當然的,沙發上正躺著3個半裸的女孩,每個人臉上都是紅暈如潮,睡的正香,只是姿勢不太美觀就是了。
碧萱上半身的文胸被推到了頭上當眼鏡帶著,身上僅僅穿著一條白色的蕾絲短褲,很是不雅的躺在沙發長椅上。
不過祁羽林也看不到她的上半身,葉霜也是上半身全裸,下面僅著一條粉紅的小褲褲趴在她身上,挺翹的小屁股把內褲繃的緊緊的,只是內褲已經全濕了。
不,不僅僅是內褲,兩人的全身都是濕漉漉的,長長的秀髮上還不斷的往地上滴落著紅色的美酒。
只是令祁羽林比較疑惑的是,葉霜正張著小嘴咬著碧萱胸前白嫩嫩的美麗月兔,玉兔。
如此香艷的場景祁羽林是想都不敢想。
夕顏也沒好多少,躺在了另一張沙發上,不過還好身上有件內衣,只是臉上貼著好幾張撲克牌,身上也撒著一些撲克牌,衣服也早就濕透了,濕漉漉的貼在身上。
原本嫩白圓潤的手臂小腿上也滿是酒後的紅暈。
祁羽林環顧四周,默默的歎了口氣,要是凝夜在,看到自己家被人弄成這樣,絕對會把他做了拿去做化肥的。
以前凝夜在的時候都是她照顧自己,現在來了三個大魔王,就成了自己照顧別人了,真是世事無常。
祁羽林把碧萱跟葉霜抱到自己床上,順便在兩人屁股上狠狠的揍了好幾巴掌,不過看樣子兩人都睡的很沉,喃喃的夢囈了幾聲,也沒其他動作。
祁羽林剛把夕顏抱起來,夕顏就悠悠的睜開了眼。
準確的說是夕。
祁羽林現在厲害到光看眼神就能知道是誰了。
顏的眼神雀躍歡欣,對什麼都充滿好奇與驚歎,只是……沒那麼聰明就是了。
而夕的眼神冰冷,清冽,透著一股異常的平靜,彷彿不會因為任何事而波動,透著一股與她這個年齡不相符的成熟與睿智。
「醒了?」
「嗯,不過顏睡著了,她醉了。」
祁羽林放下夕顏,「你們倆精神倒是分開的呢,很晚了,你也去睡覺吧。」
「我幫你。」
「不用。」
雖然話是這麼說,夕顏已經幫祁羽林動手整理客廳了。
這絕對是個浩大的工程。
連祁羽林自己也沒發現,經歷過這麼多事,他比以前成熟了許多,整理房間這種事,他以前是絕對不會做的。
「對不起」。
夕顏有些抱歉的說道。
「要不用戒指能力的話,一秒就完成了。」
「不要再用了,用命換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多不值得,臉上也……。」
「哦。」夕顏覺得臉上倒是不要緊,反正也不在乎多一條。
「對了,有件事還沒告訴你吧。」祁羽林把酒瓶整理好放到一邊,「我可能要送你出國幾個月吧。」
「哦,」夕眼神一顫,低低的應了聲,沒有多問什麼。
祁羽林摸摸她的腦袋,柔聲道,「不要多想,是讓你出去把臉上的治一下,恢復你本來的面貌。」
說起這個,不得不說,祁羽林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從冷妃手中摳出錢來的,那女人現在一定已經恨他入骨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必須早點治好夕顏臉上的傷,好讓她能融入正常人的生活,不能總這麼躲躲藏藏的啊。
「那……那治好之後,我還可以到這裡來嗎?」夕顏忐忑的望著祁羽林。
「當然。」
話是這麼說,祁羽林已經在琢磨著凝夜拿飛刀追著自己砍的時候,自己該用什麼理由了?
說是遠房表妹的話不知道她會不會信呢。
而此時的凝夜正站立在一座高塔之上,漆黑的風衣,漆黑的長褲,彷彿完全融入了這片夜色,若是不細看,根本不會發現那座百米高的高塔之上站著一個人。
那娉婷裊裊的身段迎風而立,瀑布般的秀髮隨風飄蕩,絕美到令人屏息的小臉微微泛著些白色的光澤,寧靜的目光深沉如海,投向了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
她已經在這裡站了兩小時了。
約她的人還沒有來嗎?
她的手中篡著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想知道十年前的真相嗎,那就到高塔之上來。」
自己被耍了嗎?
算了吧,反正也打算回家了,正好順路。
凝夜剛準備離去,突然從高塔一條架子後面走出一個黑衣蒙面的人。
這傢伙來了多久了,自己居然完全沒有發現那裡有人。
就好像是從影子裡走出來似的人物,無聲無息的,就那麼憑空出現了。
凝夜冷冷的注視他,她從對方的那雙眼睛中看不到任何的東西,那彷彿是歷經世間所有滄桑的眼睛,隱藏著最秘密的事情,讓人根本看不到那扇門後面的任何東西。
兩人都沒有說話,佇立在風中。
最終還是凝夜先忍不住了,開口問道,「你知道十年前的事?」
對方並沒有回答她,而是意味深長的說了句,「你怎麼變的如此的弱了呢。」
凝夜討厭這種話。
她知道,現在的自己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強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要怎麼樣才肯告訴我十年前的事。」
「知道了又如何呢,就憑現在的你嗎,弱的連一隻螞蟻都殺不死了吧。」
對方的語氣中充滿了嘲弄與譏諷。
「你想說的就這些的話,那我也有我的辦法。」
「呵,這樣吧,你只要能打敗我,我就告訴你十年前的事如何。」對方輕輕的訴說著,「想要得到什麼,總是要付出什麼的,你又能夠付出多少呢。」
「我覺得也是呢。」
說話間,凝夜的身形忽然就消失了,她動了。
不過,也就那麼一瞬間而已。
在下一瞬間,她就已經敗了。
僅僅一招。
毫無花巧,樸實無華的一招,卻給人一種大道至簡的錯覺。
那看起來有些蒼老的手,慢慢的伸出,一下就抵在了她的喉嚨前。
根本不用懷疑,只要他稍進一步,那蒼老的彷彿沒有任何力氣的手掌就會貫穿她的喉嚨。
「僅僅一個起手就藏著這麼多破綻,你……越來越弱了呢,是因為多了些不必要的牽掛,才多了些不必要的猶豫嗎?」
凝夜沒有說話。
對方輕笑一聲,說道,「你應該可以更純粹一點的,你的身上有著完美的殺意,只要你將這股殺意釋放出來,沒有人可以抵擋你的,就算要知道什麼不也是輕而易舉的事嗎。」
凝夜依舊沒有說話,因為她也開不了口,冰冷的殺意封鎖了她的全身,包括喉嚨,從腳底升起絲絲的涼意,彷彿下一刻,她就要萬劫不復。
「好好考慮下吧,時間已經越來越緊迫了,如果不想後悔,就釋放你真正的力量給我看看吧,到那時候,再來找我吧。」
對方說完這句話,整個人就消失在了風中,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