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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集 初抵危月22 廢村遇險2 文 / 天翎

    哈哈,原來是這樣,你們又沒人告訴我,這也不能怪哈。/我整個人縮在冽風身後打著哈哈,眼前兩人,臉上都布著幾塊淤青,一個正哭笑不得,而另一個卻是一臉的尷尬。「你們別都這副樣子嘛,對了,你們如果要打架的話就把該說的說完了,等我離開再打好不好?」

    雖然打架是挺好玩的,但眼睜睜地瞧著原本整潔清雅的房間是如何變得面目全非之後,為了我的小命著想,還是得趁著還沒開打之前離開才行。

    等了一會兒,眼見再無動靜,我這才安下心,環視了半天見找不到完好無缺的椅子,我只得走到鋪子去搬一張。

    「緋雪,裡面這是怎麼了?」朵拉小心地張望了一眼,小小聲問道。

    「你老闆在跟人打架……現在打完了。」一邊說,我一邊費力地把椅子往裡拖去。

    「和誰打架?」朵拉好奇的問道。

    「逝。」

    「逝?」朵拉皺起眉,「為什麼老闆會和他打啊?」

    「當然你家老闆的錯!」想想也是,人家逝好好的在那裡修煉,正好修煉到最為關鍵的時刻化為了原形,可偏偏逸去跑去了那裡,甚至二話不說,把他直接一提就走,害得我差點就把他給當作加餐了,還真冤,可以說逸被打簡直就是活該……這些話差不多都是打完後才從那兩人嘴裡套出來的,之前尤其是逝,死都不肯多說一句。

    雖然朵拉還是一臉的好奇,但我也顧不上理她,直接就把椅子給拖了進去。坐在屋子這唯一完好的椅子上,我的目光在他們兩人身上掃來掃去,這才開口向逝問起了泠雪的事情。只見他向著我打量了一會兒,猶豫地問道:「你真得已經去過望都了?」

    「對啊。」

    「沒有受傷。」

    「沒有。」

    「真得沒有?」

    逝一臉地不相信。見狀。我更加用力地搖搖頭。「真得沒有啦。」

    「怎麼可能……」

    我哭笑不得,「你就這麼巴不得我受傷嗎?」

    「不是。」逝搖了搖頭,「但……對了,莫非你沒有見到那個惡魔?」

    「惡魔……對了,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你之前說過在望都裡有一隻真正的惡魔,原來是在騙我。」

    他驚訝極了,「沒有惡魔?」

    「難不成你不知道?」

    「怎麼可能,該不會是你運氣好所以沒有被現吧?」

    「惡魔?」逸冷笑著插嘴道,「那只是一個幌子而已。」

    「幌子?」

    「為了隔離望都還製造的幌子而已,不然的話,他又有什麼借口來繼位遷都呢?」逸依舊冷笑,「說起來,逝,你是最近一千年才來到魔界的吧?」

    逝有些迷茫地點點頭,他好像一時間還不能輕易地接受這個事實。好一會兒,才喃喃道:「原來我們所知道的都是假的?」

    「準確地應該說是『被篡改的歷史』吧。」逸苦笑搖頭,「其實不止是你這種最近才來的,可以說,除了當年那些熟悉前因後果的中心之人外,所有的人都被這隱瞞過了,久而久之,歷史就這樣被篡改了。」

    逝似乎還是有些不太相信,「如果所有人都被隱瞞住的話,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當年……我屬於那僅有的幾個知道真相的人。」逸只是淡淡地說了這麼一句,便再也不開口。

    「沒有惡魔?」逝又看向我再三確認道。

    「沒有啦,你羅不囉嗦。」如果有惡魔的話,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原來是這樣。」逝終於點了點頭,「那麼…緋雪,他在你身上所施地誓約之術是否真得已經消除了?」

    「對啊。」我輕輕笑了笑,「我很厲害吧。」

    「這樣就好,不然的話……」

    我忽然好奇了起來,「如果沒有消除的話,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消除誓約之術的?」

    「沒有辦法。」逝搖了搖頭,「唯一地法子就是以泠雪殿下的極寒之氣將你給凍結起來,這麼一來,應該可以使得誓約之術陷入停頓。」

    「那之後呢?」

    「沒了。」

    「沒了?」

    「對。」

    「我就一直這麼被凍著?」

    「是地,只有這樣才能保住你的性命。」

    我撇撇嘴,喃喃自語著:「如果真這樣的話,那我倒還寧願不要命算了。」

    逝並不在意我說什麼,反而是露出了安心地微笑,「幸好一切都解決了……我現在就回去告訴泠雪殿下此事。」

    「你等下……」我拉著正想走的逝,急忙道,「難不成你急著找我就是為了這個?」

    聽我這麼一問,他才好像突然想起來似的,說道:「是了,還有一件事情,泠雪殿下讓我在見到你的時候告訴你。」

    「是什麼?」

    「泠雪殿下讓我告訴你說……寐已經沒事了。」

    他地話讓我無比欣喜,「那寐姐姐是不是醒過來啦?」

    「還沒有。」

    我失望地垂下耳朵,「那還不是和以前一樣。」

    「當然不一樣,寐的魂魄已經被尋了回來,現在只需要吸取足夠地靈力,便能夠甦醒過來,只不過……因為靈氣大毀,必定會對她的本命力有所影響,一切也就只有等他醒來之後再看了。」

    我輕輕歎了口氣,「果然……還是很嚴重。」

    「這已經算是最好地情況了。」

    「這也是泠雪說的?」

    「對。」

    我低下頭默默地坐在那裡,心中所想地只有寐,掛念她現在的情況,如果能夠回去看看就好了……還有狐狸媽媽,也不知道她一個人待在那片被結界封鎖的土地上到底怎麼樣了。就這麼一直坐著,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便只見到冽風還站在我身邊。「他們人呢?」

    「都走了。」

    「你怎麼不走……」

    「想回去?」

    「嗯。」我點點頭,「我想去看看寐姐姐還有狐狸媽媽,你說……我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裡呢?」

    「……估計很難。」

    默……

    其實我也承認他說得沒錯啦,自由往返魔界的最低限度是1級,而

    ……至少還差了一半,天知道什麼時候可以達到這個

    垂頭喪氣地往外走去,害得朵拉以為我被她老闆打了一頓,尤其是見到房間裡那團亂糟糟地樣子,估計更是讓她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直糾纏著我問她老闆為什麼要打我這個問題,直問到我想要咬人,尤其是在現在這種心情煩亂的時候。

    可問題是……我打不過她啦!!

    但好在,朵拉很快便自己得出了結論,說是因為我遭天譴了,所以她老闆才會來揍我一頓替我消災……她的這種結論實在是讓我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也總算是讓我逮住了機會往外趕緊溜。

    在終於清靜下來以後,我無力地沿街坐下,懶洋洋地往冽風肩膀上靠去。「我們現在去哪兒玩?」

    「找地方下線。

    「可現在還早著呢。」

    「你下午有個身體檢查。」

    我眉頭輕蹙,「動不動就檢查真麻煩……可不可以取消?」

    「你說呢?」

    「但……」我的話才出口,便一下子愣住了,因為我看到不遠處才出現的那個人影,分明就是……藍迪?

    今天運氣還真糟,居然隨便坐坐也能遇上他……虧逝方纔還警告我說讓我以後盡可能地離他遠一些呢。

    「hi。」望著那面帶微笑正向我走過來的人,我鬱悶地揚起手來招了招,「有事嗎?沒事地話我就走羅。」

    「你似乎並不願意見到我?」

    「那當然。」我肯定地點頭,鄙夷道,「天知道你還用誓約之術來讓我幹什麼壞事……吃過一次虧就夠了,同樣的事情如果接二連三栽進去的話,那不成傻瓜了?」

    藍迪並不惱,依然微笑道:「那次是情非得已。」

    我直接送了他一個白眼,說的沒錯,他實在是非常非常的討厭!

    看起來,他似乎並不意外我會對他這麼看不順眼,從這一點來看,他倒還算是有些自知之明,甚至對於我的白眼也不怎麼加以理會,臉上的微笑甚至都沒有改變過,就這麼出聲問道:「看起來,我的誓約之術似乎是解除了,這麼說來……你已經完成我的委託?」

    「是又怎麼樣。」

    「真得完成了?」

    「對啊。」

    「那……你在望都有沒有遇上什麼人?」

    「什麼什麼人?」我裝傻道,「那裡根本就是一團死寂,哪還有什麼人啊。」

    他繼續追問:「沒有見到一個女孩?」

    「沒。」

    「不可能。」藍迪笑容一收,面容似乎隨之有些僵硬,他靜靜地搖了搖頭,「她…不會那麼容易就死去的,不,應該說,她早就已經死,而那副以煉金術製成地身體是不會消亡的,你在騙我?」

    他竟然都知道?

    ……原本我想依著的囑托讓他以為她已經死了,但現在看來……難不成要對他說出一切?

    不,不行,如果這麼一來,的苦心就白費了。

    但繼續說謊地話也不成,如果這樣惹惱他,還真接用攝魂的話,那絕對會像那次一樣,這麼一來,所有地事情,包括那個人的骨灰和復活的事肯定會被他完全知曉的。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才好呢。

    「告訴我,你有沒有見到一個女孩?」

    思來想去,我最終還是默默點了點頭。

    「那你剛剛為什麼說沒有?」

    「忘了。」

    「忘了?」

    我盯著他反問道:「不可以忘嗎?」

    藍迪別過頭,沉默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了好一會兒,才聽他開口問道:「既然她在那裡……那你又是怎麼完成任務的?」

    「為什麼她在我就不能完成?」

    藍迪冷笑道:「她會眼睜睜地看著你這麼做?」

    「誰讓她眼睜睜的看著了?」我抱起雙臂,一副無所謂地樣子,「我想你不可能不知道吧,她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靈力和戰鬥力,我直接把她給打暈找個地方埋了不就行了,難不成還用得著怕她?」

    我心中打定了主意,既然他已經肯定還活著,那麼在這一點上就沒什麼可以再加以隱瞞地了,反正以地說來說,重要地是不能讓他知道那個人其實復活在即,至於其他的,就走一步算一步得了。只不過我地話才剛說出口,藍迪的目光中卻閃現過了一道驚愕,只聽他脫口而出問道:「她怎麼可能是一個人?」

    「她當然是一個人。」

    「不……」藍迪搖搖頭,「我是說,不是應該有一隻黑貓或老虎陪在她的身旁嗎,難不成你沒有見到它?」

    他到底還知道什麼?

    這麼一來可讓我怎麼瞎蒙呢?

    「你到底煩不煩?一會兒問人,一會兒問貓的,反正我已經把任務完成了,你就別動不動來纏著我了行不行,很招人厭耶。還有……」我拉著冽風退後一步,一臉警惕地望著他,「你別離我那麼近,我們可一點也熟……」

    藍迪收住了才想踏出地腳步,他就這麼靜靜地站在那裡,正當我等得心裡有些毛,正準備著想要開溜的時候,他卻向著我輕輕點了點頭,轉過身往與我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我滿是不解地皺起了眉,回過頭去望向冽風,卻見他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忽而一笑,而就當同我眼神相對之時,便湊過頭來往我額頭上親了親。

    不知道那魔王究竟是什麼意圖,現在我唯一能夠肯定的便是……這次的任務實在是虧大了,居然直到最後也什麼獎勵都沒有拿到。

    由著頭上的遊戲裝置被取下,我非常沮喪地抱膝坐在那裡。

    慕斐笑著搖搖頭,也不理我,直接把早已等在外面的醫生們給叫了進來。

    這一次的身體檢查持續了很長時間,直到天色漸黑才終於宣告結束,但醫生說,在手術之前這類的檢查必須得每隔一段時間進行一次,以確保在手術時我地身體能夠保持在最佳的狀態。對於此,雖然我覺得很無聊,但在慕斐的緊緊跟著的目光之下,只得乖乖地配合著。

    終於等於所有的檢查都結束之後,我便硬拉著慕斐去夜那裡一起吃晚餐,可當我們到達那邊地時候,卻被告知……有客人?

    人?

    我第一反應是楚漪悠,畢竟她不久前才來過,只當我這麼問的時候他們卻告訴我不是,而是維家的人……

    一時間,我不知道是驚愕還是害怕,總之就這麼連忙催促著慕斐帶我進去,但卻被他給一口拒絕。

    「為什麼?」

    「他們來應該是為了南家的事情,來探探夜的口風而已,而且在這裡不會有任何問題的。除非……」慕斐笑笑,道,「除非,你擔心夜會人欺負?」

    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擔心他會欺負別人……萬一有人哭著從這裡跑出去,你地名譽就掃地了。」

    話雖這麼說,但我卻依然很擔心,在夜受傷之後,維家便光明正大的以此為借口取消了他對於集團業務地管理,可想而知,即便夜痊癒了,他們在這方面也不會輕易鬆口的,至少會以此來換到此對他們有利地條件。可是……選在這個時候到這裡來找夜,很顯然他們應該是主動退步了,只是會退到什麼地步卻很難說。如此看來,南家的事情對他們地打擊果然很大。

    說到這裡,我轉過頭去望著身旁的那個人,遲疑地開口問道:「南家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慕斐只是點點頭,沒有說話。

    「那麼……是誰?」

    「我說過的他得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僅此而已。」慕斐的語氣淡淡的,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平常的事情一樣。忽然間,他話鋒一轉,輕笑道,「既便夜沒空,那麼還是我陪你吃晚餐吧。」

    「……為什麼我總覺得你是故意不帶我去找夜的?」

    「錯覺。

    「是嘛……」

    不管是不是錯覺,總之,等我回過神來地時候就已經坐回到自己的房間,吃著一些不怎麼可口的東西……忌口,對於我來說,這是最麻煩的,其實實在弄不明白,為什麼偏偏一定要我忌口呢,反正就是因為這樣,最近我對於現實中的食物實在已經到了一種厭惡的地步,這才每每到了遊戲裡便去好好的飽餐一通。

    晚餐後沒有多久,晨晨便推開門走了進來,從她地神情看來似乎正在為什麼事情而傷腦筋,就這麼呆呆地坐在那裡,硬是大半天都沒有任何動作。終於,在我將手上的漫畫翻到了最後一頁時,實在忍不住地用手推了她幾下。而這時,晨晨才如同突然回過神一樣,抬眼看了我一下,不耐煩道:「幹嘛,想吃什麼找別人去。」

    「……」我無奈地撇撇嘴,「你在幹什麼,怎麼又開始呆了,顧莫臣的事情還沒有搞定?」

    晨晨兩手一攤,緩緩地搖了兩正頭,眼見著似乎又將陷到了呆滯狀態,我連忙拉著她問道:「那是不是有什麼新的變化啦?」

    「什麼叫新的變化?」晨晨反問了一句,說道,「反正還像是之前一樣,真不明白,他的性格怎麼轉變得那麼大。」

    「性格轉變?」

    晨晨有些苦惱地抓抓頭,「怎麼說呢,應該也不算是改變性格吧,反正基本上我還從沒有見過有這麼好脾氣的人,和在異界裡完全一樣,可就是這樣,卻又有不同……在遊戲裡的時候,他應該沒那麼直接吧。」

    「不是很明白。」我茫然地搖搖頭,雖然顧莫臣身上所流露出那種溫和的確與遊戲裡一模一樣,正像晨晨所說,這麼好脾氣的人倒是從來沒有遇上過,但是我並不明白她所說地「直接」是什麼意思,或說不明白在他身上與遊戲裡不同的到底是什麼。

    見我如此,晨晨用手指直向著額頭敲去,甚至還向正捧著筆記本電腦坐在一邊的慕斐露出了一種似乎快要崩潰,之後她就乾脆什麼也不說了。

    我眨巴著眼睛望向她,直到確定她的確不想再和我談論這個話題,我非常沮喪地低下頭,但不多久,便又想起了一件事,抬頭望向她道:「晨晨,維家地人來找夜。」

    晨晨微微頜,「剛剛有人和我說過了,下午多來的,直到現在還沒有走。」

    「還沒有走?」

    「嗯,如果他們離開,應該會有人通知我。」

    我想了想問道:「你知不知道來地人是誰?」

    晨晨露出一抹苦笑,遲疑了一下才說道:「維諾然和陳偉生,還有另外三個人,不過不重要,都是些小羅嘍。」

    陳偉生,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他應該是那個人的心腹,現在既然將他派到維諾然身邊,是否表明了他已經在替這個獨生兒子能夠順利繼續一切而做準備了?還是因為只是擔心他不能勝任與夜交涉的工作,所以便讓陳偉生充當協助的角色?

    不管怎麼樣,那個人沒有親自來……顯然在他的心裡,目前地形勢對他而已還沒有到這個地步。

    可是……他現在應該已經沒有南家來作為支持了吧?

    到底是什麼還讓他這麼自信呢?

    頭有些痛,這是手術的後遺症,只要思考地時間稍稍長一些,頭部就會隱隱泛痛,只不過這種疼痛相比較與之前的植物人狀態要好得多了,而且隨著時間,疼痛也略略有了減輕,而且思考地時間也有不少的增加,以醫生地話來說,腦部手術可以說是非常非常的成功,這點後遺症根本就不算什麼。

    事實上,雖然頭會痛,但基本上並不會影響思考。

    我稍稍搖了搖頭,現在心中慶幸著剛剛有聽慕斐的話,直接回來,要不然……一定會在那裡遇上維諾然的。

    我不由打了個冷顫,直到被一隻溫暖的大手緊握住手掌,這才泛起了輕鬆的笑容。「晨晨,你覺得他們這次來是有什麼目的?」

    「無外乎是兩點,其一,是來探探口風,南家的事情生的實在有些突然……」晨晨望了慕斐一眼,眼神中淡淡的,看不出正在想什麼,「他們必定會來探探夜和你同這件事情有沒有關係,以此來決定之後該做什麼。其二,同樣也是為了以後的事情,不會卻被提前了……夜雖然因為受傷而暫時脫離了集團的事務,但總不能一直這麼下去,原本他們應該會等夜主動找上去,再此來交換條件,但因為南家的事情,他們來此必然需要有一個借口,很自然的,這件事情被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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