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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地魔宮的兩兄弟 文 / 半畝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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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天邊剛泛起魚肚白,蘇雪艷便把懷中的蓮兒搖醒了。

    「走吧,我們上路了!」蘇雪艷將行李搭在小白的身上,用一對掛著黑眼圈的眼睛看著呆愣的蓮兒說道。

    「姐……姐姐……我們這是……欲去何處?」蓮兒膽怯地問道。

    「京都啊,姐姐要去那邊辦一件很棘手的事。」蘇雪艷抱起豹兒,跳上小白的馬背,一臉嚴肅地看著蓮兒說道。

    當看到蓮兒那雙忽閃的眼睛,她立刻明白過來,這丫頭一定是想歪了,蘇雪艷訕訕地笑了笑道:「你放心,姐姐現在窮的就只剩銀子了,不會賣你的,快上來吧!」說罷向蓮兒伸出手來。

    蓮兒垂下了頭,悶悶地想了一會兒,還是伸手給了蘇雪艷,讓她將自己拉上馬背。

    蓮兒坐穩後,蘇雪艷便讓小白往回走,行了許久,兩人都沉默著沒有說話,蓮兒似乎在沉思著什麼問題。

    「姐姐,我相信你!」突然,蓮兒說道。

    蘇雪艷終於脫掉了心中的鬱悶,舒心地一笑,這個世界,終於找到了第一個信任自己的人了,她很開心,比賺了幾百兩銀子還要開心。

    「那就是了,你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都不要不相信你姐姐我,哦,對了,我忘記給你介紹我們的夥伴呢,先就從我介紹起吧。我叫蘇雪艷,算個江湖大夫吧,我們坐的這匹馬叫小白,有時它會發發小神經,不過你不要擔心,他的心胸很寬闊的,最好的優點就是很有耐力和不記仇。是吧,小白!」蘇雪艷拍了拍小白的頭說道,小白很配合地低聲嘶鳴了一下。

    「哦,還有這個,它叫豹兒,是一個多月的小公豹,我懷疑它的品種是雪豹,不過都沒有關係,它的愛好,除了喜歡爬樹和睡覺外,就只有吃了,偶爾有時候會有一些小調皮。」蘇雪艷滔滔不絕地介紹完了,又好奇地看著蓮兒問道:「蓮兒今年呃……貴庚?」。

    蓮兒用一對漂亮的丹鳳眼驚訝地看了看小白,又看了看豹兒,然後將目光落到了蘇雪艷的身上答道:「蓮兒今年芳齡至十,雪艷姐姐,你真奇怪,是人麼?」

    蘇雪艷聽她這麼一問,心裡有些不高興了,這叫什麼名字的破身體,心理變態麼?把自己搞得成了這幅摸樣,自己都不能以常人自居了,看著蓮兒那期盼的摸樣,自己也不好說什麼,只能一臉委屈地道:「你們都說我不是人,你看我那裡不像人了?一樣的一張臉一對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多了什麼?少了什麼?我一樣的吃飯,一樣的睡覺,一樣地如廁。我怎麼就不是人了我!」七分感人三分動人,蓮兒也不由地為蘇雪艷難過了起來。

    她在她的懷裡埋著頭,沉默了一會兒,又道:「可是姐姐,你長相頗為怪異,藍眼銀髮,與我們很是不同,縱然老嫗的頭髮會白,但姐姐沒並沒有到此年齡,姐姐的嗓音空靈,很是好聽,但也……很是怪異。」

    蘇雪艷皺著眉頭看著蓮兒,心道這丫頭的話怎麼就這麼多,心裡也有些慌亂,自己這回該做怎樣的回答?要是回答的不好,這丫頭一定會繼續追問下去。

    蘇雪艷咬著下唇尋思了許久,才道:「姐姐的眼睛,是天生的,頭髮是被負情郎拋棄後氣白了的,聲音,每個人有不同啊。」

    蓮兒仰頭看了蘇雪艷一眼,微微歎了口氣道:「姐姐說不是,就是不是,我相信姐姐,只是,姐姐還是把自己的容貌遮掩一下吧,否則咱們還沒有到京都就會被半路攔下來的。」

    蘇雪艷看著蓮兒,驚訝這竟然是一個十歲小女孩說出口的話。古代人的智商就是高吶,看來以後還是不要把他們當成白癡來算計的好。

    蘇雪艷還是聽從蓮兒的建議,用籐蔓給自己做了一頂帽子,找了張白色的紗巾將自己的容貌暫時遮掩了起來,低調地上路了。

    地魔宮,高子墨已經醒了過來,站在窗前,神情有些失落地看著窗外的一叢芭蕉。

    「請宮主沐浴更衣。」一個丫鬟來托著一盤乾淨的藏青色的衣衫,站在門外,對站在窗前的高子墨福了福身道。

    「好,你且下去吧!」高子墨朝她揮了揮手,轉身坐回床上陷入了沉思。為何心裡雖然感覺空空的,卻有種莫名其妙的疼,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到底是何物?皺眉細想,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來人!」高子墨對對外面喊道。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進來的是一個大概有十四五歲的小廝。

    「請沈姑娘去花廳品茶。」高子墨說道

    「是!宮主!」那小廝施了一禮,轉身走出了房間帶上房門。

    高子墨來到銅鏡前,拿起梳篦梳理了一下自己烏黑的長髮,發現自己常用的那根白玉簪竟不知所蹤,微微皺了皺眉,何時遺落了這麼個重要的東西?高子墨想了許久仍舊未果,最後還是作罷,披散著頭發來到書案前,轉動一個小香爐,一堵前緩緩打開,出現了一道木門。

    高子墨鬆開香爐,忙大步走上前去,彎腰鑽進了門中。

    站在水汽氤氳的澡池畔,高子墨靜靜地寬衣解帶,突然一縷黑髮捆綁著的銀髮從他的裡衣中劃落到了地上,他微微一愣,一種莫名的感覺瞬間從他的心中閃過。他蹲下身子將那縷銀髮拾起,怔怔地看著,這是誰的?為什麼我會有奇怪的感覺?他將那縷頭發放在衣服旁邊,下了浴池,放鬆全身慢慢地回憶在昏迷前的種種情節,究竟忘記了什麼。

    沐浴完畢後,他著那件藏青色的衣衫來到大堂,看見坐在椅子上慢慢品著香茗的沈婉清,沉默地走了上去冷冷地問道:「說罷,在何處救我的?」

    「一片樹林裡,黑風等人已斃,僅你一人活著。」沈婉清一臉平淡地放下茶盞,看著高子墨的眼睛,慢慢地說道。

    高子墨冷冷地看著她很久,這女人很會演戲,那演技已經完全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一點也看不出任何破綻來。高子墨有些挫敗地轉過了頭,接過丫鬟送上來的一杯香茗又道:「你可看見我娘的白玉簪?」

    「白玉簪?沒有,當初尋到你時,你的身邊沒有何物。」沈婉清一臉誠懇地說道。

    高子墨見在她口中也不會問出個什麼來,太息一聲帶著些無奈的語氣道:「你來作何?」

    「救你啊。還有,將我們未完的婚事完成。」沈婉清一臉調皮地說道。

    「你……」高子墨張口欲說什麼,卻被一個丫鬟的聲音打斷。

    「稟告宮主,這縷頭髮不知該如何處理?」高子墨抬眼看一個丫鬟木盤裡的那一縷纏繞在一起的頭髮,皺了皺眉,一臉不爽地道:「燒掉!」

    沈婉清看了一眼那縷頭髮,輕笑道:「宮主果真如此狠心將它燒掉?看得出曾經它可是宮主的喜愛之物啊!」

    高子墨聽她這麼一說,更加地心煩意燥。他面露寒霜地死盯著沈婉清道:「滾,休等我動手時才想消失!」

    沈婉清聽他這麼一說。臉頓時冷了下來,她放下手中的香茗看著高子墨道:「子墨,想不到你竟這等無情?昔日的弱水三千,你高子墨只取一瓢的誓言,可曾記得?」

    「此話已成過去,昔日是我高子墨眼拙,沒將你看清,我地魔宮決不會容忍叛徒出現,現今我不殺你,並不是代表我下不了手,回去告訴金玉鳳,休要逼迫的過緊,縱然公佈我乃皇室血統,也威脅不了我分毫!」

    「高子墨!」沈婉清氣綠了臉,站起來看著他大聲吼道。

    「怎麼,還不走?想讓我令人丟你出去?」高子墨冷冷地說道。

    「好,算你狠,我會讓你對今天所做的事情而後悔!」沈婉清大聲吼道,在高子墨含笑的眼眸中,氣沖沖地轉身向門外跑去。

    「子墨,發生何事了,剛回來就變得如此失控,這一點也不像是你平時的作風。」一個風度翩翩的白衣公子搖著一把折扇從屏風後走了出來。眉清目秀,態度溫和,舉手投足間都有著一股儒雅的氣質。

    高子墨將頭靠在椅子上閉著眼有氣無力地說道:「我也不知的為何,心煩氣躁。」

    「方纔你對沈婉清的那一席話,就不怕她真的將原話轉告了金玉鳳?」那男子一臉淡然地搖著扇子說道。

    「金玉鳳?無妨,她本就有心除我,如此轉告,也讓她知趣,稍微收斂些。」高子墨說罷,抬眼看向那男子,懶懶地問道:「子軒,你不安穩地做你的瀟灑侯爺,回來這裡做何?」

    「想大哥了唄!」高子軒一臉燦笑著來到高子墨的面前,伸手作哥麼好似地摟了摟高子墨說道。

    「想不到,一向毫無心肝之人,也有想念人的時候。」高子墨一臉嘲諷地說道。

    高子軒訕訕地笑了笑,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一臉饒有興趣地看著高子墨道。「大哥,近來江湖出了位名醫,不知哥是否有興趣。」

    高子墨挑了挑眉,看著高子軒笑道:「哦?真讓人意想不到,你高子軒除了美人外,還有其它感興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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