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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 唱歌… 文 / 半畝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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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鎏王大婚之前你務必離開此地,此便是我還你的救命之恩。」上官爧洌一臉平靜地看著蚊帳頂,對轉身要往外面走去的蘇雪艷說道。

    蘇雪艷聽罷,停下了腳步轉過臉來,驚愕地看著他問道:「小鬼,你今年貴庚?」

    「我叫上官爧洌!不叫小鬼!」上官爧洌緊皺著眉一臉厭惡地看著蘇雪艷說道,見蘇雪艷一臉燦笑著附和式地點頭,又補充道:「再過兩月便八歲。」

    「你不是糊弄人吧,你才八歲?」蘇雪艷一臉不置信地看著他說道,心想自己七八歲的時候正和一群小屁孩搶泥巴玩呢,這孩子卻早已在生死邊緣上轉悠了好幾圈,並且還這般的大膽、冷靜、睿智,還好不是在行走江湖,否則她還真的指不准將這小孩歸為天山童姥那一類。

    「你並不值得我加以欺騙,信與不信由你!」上官凜冽沒好氣地閉著雙眼說道。

    蘇雪艷撇了撇嘴又轉身走到床前,叉著腰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上官曉凌感覺一個黑影壓了上來,忙睜眼一看,見蘇雪艷一副神氣凜然的樣子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你欲要何為?」上官爧洌一臉緊張地看著她說道。

    「小鬼,你聽著,按理上來講,你也該叫我一聲阿姨……姐姐也行!」蘇雪艷一臉嚴肅地說道,她現在才不管這小鬼到底是不是屬天山童姥一科的。輩分的尊重問題,她要倡導從娃娃抓起,想到一個小鬼頭對自己這般直愣愣地說話,她還真的不能完全接受。

    「你並沒長我多少,那是什麼?」上官爧洌放下警惕寒著臉說道,將目光移到桌上的一堆宣紙上。

    「啊?」蘇雪艷低頭一臉黑線地看向自己還未發育完全的胸脯,一瞬間底氣變得很是不足,在這邊混了這麼久,自己總是把現在的這副軀體的年齡給忘記掉,再抬眼看桌上的那一張張超搞笑的卡通豬,忍不住尷尬地笑道:「呵呵……那個……那個是姐姐我擔心你醒來後會嚇得大哭大鬧,所以就用來逗你笑的小玩意!不過現在我看是用不著了!」

    「給我看看罷!」爧洌說罷,掙扎著要坐起來,可是全身一點力氣去一點也使不出來。

    「我怎麼了?」爧洌皺著眉頭問道。

    「哦,是我餵你吃了冰魄,沒想到那東西還蠻厲害的,就只是那麼一小會兒就把你弄成這樣。不過你放心,好好休息一夜等經脈疏通了就會好咯。」蘇雪艷說道拿起桌上的那一疊宣紙來到床邊坐下,遞給爧洌看。

    「這是什麼?」爧洌瞪著一雙好奇的眼睛看著一張張宣紙上面的各種搞笑造型的卡通豬問道。

    「你給銀子,姐姐講讀給你聽!」蘇雪艷湊到上官爧洌面前看著笑道,見他冷著臉瞪著自己,不由心虛地乾咳了一聲道:「我開玩笑的,活躍氣氛啊~」說罷便自顧自地脫掉鞋子爬到了床上,將爧洌攬在懷中看著那幾張宣紙講解道:「這是豬豬俠,你可別小看他是頭豬哦,它可是一個武林高手,他擁有一塊超級棒棒糖,只要在危難關頭拿出來舔一下便能化險為夷,看這一張是它要去打敗惡毒的女巫……」

    上官爧洌起先有點牴觸窩在蘇雪艷的懷中,但小孩就是小孩,仍然沒有完全脫離那種天性,沒多大功夫,便被蘇雪艷畫的那一張張卡通豬給吸引住了。

    「豬豬俠是乃豬中高手,何以勝人?還有,棒棒糖是何物?世上果真有如此神奇之物?」爧洌好奇地問道。

    「啊。當然沒有,這些都是姐姐胡謅的,不好看嗎?」蘇雪艷說道。

    「嗯,很奇特,你的想法真奇怪,這是什麼?」爧洌指著幾個蘇雪艷想破了腦袋才寫出的幾個繁體漢字問道。

    「這是我寫的字啊,怎麼,你不認識嗎?」蘇雪艷一臉挫敗地看著爧洌道。

    「哈哈,這是你的筆跡?沒想如此之丑!」爧洌取下臉上的偽裝露出一臉哈哈大笑道。

    「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咱不與小孩子一般計較!」蘇雪艷一臉黑線地暗暗鎮壓著自己的怒火。

    「哈哈!你的字跡可堪當天下一地丑了。」上官爧洌繼續嘲笑道。

    「爧洌!」蘇雪艷臉色泛青地吼道,她忍無可忍了,她也不再同一個小孩計較為恥,而是歸結為是這社會將這小孩給逼成了雙面性格的人了。

    「也罷,我教你寫字!大夫總是要寫藥方的,倘若你將此字拿去示人,必會顏面盡失!」上官爧洌笑夠了,喘著氣說道。

    蘇雪艷聽說要練習寫字,頭就不由地大了起來,一想到自己要在這小鬼的教導之下一樣握著毛筆,一橫一豎一撇一拉地寫那些複雜的繁體字,就覺恐怖,忙搖手笑道:「我看還是算了,要不爧洌去教蓮兒啊,我會一直帶著她在我的身邊,到時候我說她寫,也未嘗不可啊!」

    「懶惰!」上官爧洌說罷,在蘇雪艷的懷裡挪了挪,翻看著那一張張卡通豬隨口問道:「會唱曲嗎?」

    「啊?姐姐不會啊!」蘇雪艷捂著額頭說道,心裡不由地暗道:「這小鬼,怎麼這麼折磨人啊?」她現在還真的有點後悔救他了。

    「騙人,哪有女子不會唱曲的?」爧洌又立即拉下臉冷冷地說道,彷彿他知道用這招對蘇雪艷來說很受用一般。

    「好吧!」蘇雪艷受不了那逼人的霸氣,最終妥協了。

    上官爧洌沒有說話,閉著眼睛偎在蘇雪艷的懷裡悶悶地點了點頭,蘇雪艷猜想他定是累了,於是邊輕輕地拍著他的背唱到:葫蘆娃,葫蘆娃,一根籐上七朵花,風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叮噹咚咚當當,葫蘆娃,叮噹咚咚當當,本領大,啦啦啦啦,葫蘆娃,葫蘆娃,本領大……

    蘇雪艷越唱越是起勁,在現代接近三十多歲的人像這般大聲唱兒歌還真需要勇氣,於是她將哄爧洌如水的輕拍換成了很有節奏的拍打。

    上官爧洌瞪著一雙眼睛怔怔地看著蘇雪艷,滿眼儘是訝異的神色,見蘇雪艷唱了一段仍舊興致未了又要開唱一遍,忙出聲打斷她道:「那夜你跳的舞很好,我找了無數個舞姬都跳不出那樣的來。」

    蘇雪艷聽了他的話仍帶著些許興奮笑道:「那當然,那是我亂跳的,舞姬的舞是經過刻意編排的,當然跳不出來。」

    爧洌一臉瞭然地點了點頭,又道:「換首曲子吧。」

    「不好聽麼?」

    「若沒有,就罷了!」

    蘇雪艷聽罷,咬牙切齒地握著拳在他頭上晃了晃,嘟噥道:「多有名的曲子啊,不懂欣賞!」

    唱過《葫蘆娃》後,蘇雪艷唱歌的興致突然大好,她低頭看向懷中又合上眼的上官爧洌,用商討的語氣道:「要不我再唱首《笑紅塵》給你聽,你若是覺得低俗,你可以選擇不聽。」

    上官爧洌合著眼睛點了點頭,沒有多言。

    「紅塵多可笑,癡情最無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卻已無所擾

    只想換的半世逍遙

    醒時對人笑,夢中全忘掉

    歎天黑得太早

    來生難料,愛恨一筆勾銷

    對酒當歌我只願開心到老

    風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飄搖

    天越高心越小,不為因果有多少

    獨自醉倒……」

    唱到這裡蘇雪艷不由地停了下來,細細回味道:「此生未了,心卻已無所擾,只想換的半世逍遙……來生難料,愛恨一筆勾銷,對酒當歌我只願開心到老!呵呵,好灑脫的歌詞,可是世人究竟又有幾個能做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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