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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一章 跟隨赴軍營 文 / 半畝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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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雪艷在次醒過來時發現自己正在一輛奔馳的馬車上。

    「醒了。」蕭奕伯看著坐了起來皺著眉頭揉著自己胳膊的蘇雪艷說道。

    「嗯~~這是去哪?怎麼這麼顛簸?」蘇雪艷皺著眉頭說道。

    「我們去軍營,如今正行於官道之上,若姑娘不介意,就等到下一個城鎮再告辭。」蕭奕伯閉上了雙目,淡淡地說道。

    「哦,多謝啊!」蘇雪艷很不淑女地偏著頭用手邊輕錘著自己的脖子邊淡淡地說道。

    錘了一會兒,感覺好些了,她便掀開簾子看外面的世界,一片黃煙滾滾,蘇雪艷又驚忙放下了簾子。

    蕭奕伯像是想起了什麼,睜開眼睛看著蘇雪艷說道:「姑娘客氣了,不知我們談好的銀子……」

    「銀子?」蘇雪艷瞪大著一雙眼睛看著蕭奕伯,印象中他好像說了一個一萬兩?不對,應該是一千兩,一千兩,一千兩啊~~

    「我想姑娘一時也拿不出一萬兩銀子?」蕭奕伯嘴角含笑好心地提醒道。

    「一萬兩……」蘇雪艷的神色有些泛黑,一萬兩她是能拿出來的,但是拿出來後準會肉痛很久的。

    看了看蕭奕伯,蘇雪艷輕咬了下嘴唇轉了下眼珠子,一臉諂媚地笑著靠向他叫道:「公子,呃~~」

    還沒接近蕭奕伯一米,一把明晃晃的劍便立在了蘇雪艷的面前,蘇雪艷扭頭看坐在馬伕旁邊的武申,只見他掀開了簾子一手持劍,一臉戒備地死死盯著自己,若那目光能夠殺人,估計蘇雪艷已經死了千百次了。

    蘇雪艷一臉悻悻地笑了笑,又坐回了原位道:「不知公子該如何稱呼?」

    「蕭奕伯。」

    武申見蘇雪艷規矩了,便也轉身專心駕車去了,只是突然飛進來了一把桃木劍,穩穩地釘在她和蕭奕伯之間的木板上。

    蘇雪艷低頭看了看那把桃木劍,木頭也,就這樣像切豆腐是的插進了木板裡,這丫的表明了的就是威脅我。

    蘇雪艷臉色綠了綠,很中規中矩地禮貌地點了點頭道:「哦……蕭公子……小女子我,看蕭公子也不是缺銀子花的主,但是這一萬兩對小女來說確是比命還重要啊,要不公子先暫時放在小女子這裡,等哪天公子需要了,小女子再取給公子便是。」

    蘇雪艷說完,一張諂媚的臉笑的比向日葵還要燦爛。

    蕭奕伯嘴角抽了抽,將臉別到一邊不看蘇雪艷那張笑臉淡淡地道:「要是姑娘沒有銀子給,那就用其他方式補償。」

    「啊?」蘇雪艷一臉緊張地看著蕭奕伯道:「我……我是有……有夫之婦。」

    坐在外面的武申聽罷,滿臉不屑的神情嘟噥道:「有夫之婦?我看哪個男子娶了你都不安心呢。」

    蕭奕伯看了看武申的大致方向,淡淡地笑了笑道:「不知姑娘會什麼?」

    「行醫。」蘇雪艷說道:「在江湖上,他們封我為什麼神醫來著?。」

    「江湖上?莫非你是蘇雪艷?」這回蕭奕伯訝異了,沒想到自己這麼隨便一走,遇到了個寶了。

    「對啊,我就是蘇雪艷,如假包換,你不信啊?」蘇雪艷看著一臉呆愣的蕭奕伯說道。

    銀髮,深藍色的眸子,空靈的嗓音,呵呵,還真是呢,方才怎麼就沒有想到呢?蕭奕伯看著蘇雪艷不由地笑了出來。

    「你怎麼了?傻笑什麼啊?」蘇雪艷看著面前的蕭奕伯說道。

    「沒什麼,一萬兩銀子換你去救一條命,怎麼樣?」蕭奕伯說道。

    「救人嗎?救活了就不用我出銀子了?」蘇雪艷一臉懷疑地說道。

    「是,我向來說話算數。」蕭奕伯點了點頭道。

    「這一路的伙食費,你包?」蘇雪艷轉動著眼珠子道,嘿嘿,現在是她反守為攻了。

    「伙食費?我包?」蕭奕伯有些不解地看著蘇雪艷重複道。

    「呃~~我是說這一路去軍營吃穿住所用的銀子,都由你出。」蘇雪艷忙換了一種方式說道。

    「那是自然。」蕭奕伯點了點頭心道,這神醫還真的如傳聞中的那樣怪異,果然非比尋常。

    「那行,你先列個字據,我知道你說話算數,但是我覺得還是立張字據要安心點。」蘇雪艷說道。

    武申在外面聽罷,不滿道:「我們將軍向來一言九鼎,姑娘如此做就不知不妥?」

    「有何不妥?既然一言九鼎,又何懼一張字據?」蘇雪艷反駁道,武申一時語塞,奪過馬伕手中的馬鞭揚起,揮了一鞭喝道:「駕!」

    蕭奕伯沒有說話,從放在馬車裡的一個包袱裡取出一張紙、一個竹筒和一隻小狼毫筆,他用狼毫筆蘸了蘸竹筒裡的墨汁,揮筆疾書了起來。

    字跡宛如游龍,蒼勁有力,頗有豪爽風範。蘇雪艷一臉黑線地看著紙上的字跡只覺得這字寫得漂亮,至於內容她一個字都沒有看明白,抬眼瞪了蕭奕伯一眼,心道:你這傢伙賣弄個什麼,不就是一張字據,幹嘛寫得像是在參加毛筆字比賽似的,不過這字跡要是拿到現代,應該堪比大家了!

    蕭奕伯將字據寫好,遞給蘇雪艷道:「姑娘看看可有不妥之處?」

    「哦!」蘇雪艷接過字據,祥裝看了起來,雖然看不懂上面到底是什麼內容,但是樣子還是要糊弄過去的,要不然這兩人會以為自己好欺負,那就完了,想自己還真的很是悲崔,在現代是個高才生,咋一到這裡便成文盲來了,說話還可以依葫蘆畫瓢地亂鄒,可這認字她真的連鄉村野夫都比不上了,哎!總有一天會栽在這字眼上的!

    蘇雪艷想罷,抬眼正想對蕭奕伯說:「你在上面蓋個手印。」

    但此時他已經靠在車上閉著眼假寐了起來。心想他一定很累了,再說他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就不要逼得太緊了,暗暗地將字據收起,心道:「蕭奕伯,你的信譽便是這字據的手印哦,我現在算是勉強信你一回了。」

    蕭奕伯側耳聽蘇雪艷將字據收起來的聲音,嘴角揚起了一絲笑容,沒有睜眼淡淡地道:「太慢了。」

    武申會意,對駕車的馬伕道:「可否快些?」

    「不能,僅有一馬,且又累又乏,若快些,比適得其反。」馬伕回道。

    武申轉頭看了一眼蕭奕伯,見他微微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什麼,武申垂頭想了想,拉下帷幔也鑽進馬車,靠在蕭奕伯一邊也假寐了起來。

    蘇雪艷一臉奇怪地研究著這一主一僕沒有吭聲,主子沒有主子的架勢,僕人沒有僕人的順從,這兩人,此時到像是一對出生入死的好弟兄。

    馬車經過一家驛站,武申將原先的那批馬換去,用了兩匹馬共拉馬車,那車伕也不知去哪裡了,由武申親自駕馭。

    兩匹馬拉車的速度顯然比方才一匹馬拉的快許多,行駛的路似乎要平順許多,馬車沒有原先的那般顛簸了,蘇雪艷一臉無聊地瞪著睡著了的蕭奕伯,心想要不要把他弄醒陪自己說說話。

    蘇雪艷心裡暗暗地權衡了一下,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她選擇了還是繼續無聊下去,伸手掀開馬車的帷幕,一片翠綠映入眼簾。

    「哇哦!」蘇雪艷不由地感歎道。

    蕭奕伯微微皺了皺眉,慵懶地睜開眼睛,看了眼一臉驚異的看著馬車外面景色的蘇雪艷,這兩天不眠不休的奔波,他已經是疲憊不堪了,方才正夢見與敵方的主將相較武力,卻被蘇雪艷的驚歎聲吵醒,心裡便有些不爽,也只得冷哼了一聲表示不滿。

    蘇雪艷聽見蕭奕伯的冷哼聲,轉過頭來一臉歉意地笑道:「抱歉啊,打擾你了,你繼續睡,我到外面欣賞這迷人的自然景色去。

    蕭奕伯沒有搭理她,繼續閉了眼,蘇雪艷小心翼翼地挪到車門口,她是不想驚擾蕭奕伯的,但腳上的那兩顆鈴聲卻讓蕭奕伯聽得煞是清晰,蘇雪艷拉開帷幕,緊抓著馬車小心翼翼地溜到武申的旁邊坐下。

    「神醫還是回車裡為妙,若墜下去可非玩笑之事。」武申雖然對蘇雪艷有些排斥,但也不會像方前那般強烈,畢竟是剛毅男子,也不會同一名女子計較那麼多,更何況蘇雪艷貌似好像與他也沒有結下什麼梁子。

    「無妨,這樣坐著欣賞沿途風光感覺蠻不錯的,武申啊,沒想到你的駕馭技術這般好,真人人刮目相待呢!」蘇雪艷在欣賞官道兩旁美麗的自然風景同時,也不忘記拍一下武申的馬屁。

    「我一直想不通為何古人能做出那麼美的詩句來,原來他們看的東西都是這般美啊!哎!難怪現代人的詩性越來越差,看得都是硬邦邦的鋼筋混泥土,心都看硬了,哪裡還有什麼柔情似水的詩性?」蘇雪艷沒有理會坐在旁邊的武申,兀自感歎道。

    武申只顧駕車,沒有理會蘇雪艷話中的內容,素聞雪神醫言談舉止煞是怪異,這番聽不懂的話,他武申唯一能做的便只有自動忽略了。

    蘇雪艷看著高大的樹木,靈動的鳥兒,說不出名的山花,聽著懸掛在懸崖上的小山泉落下發出的簌簌聲,遠遠望去,柔弱白紗。

    秋日的驕陽掛在正空,蘇雪艷猜想現在應該是十一到十二點左右了。理論上應該是吃午飯的時間,但古人就是自虐加吝嗇,硬是將午飯取消了。她蘇雪艷也不得不入鄉隨俗,過著飢餓的日子。

    「武申,如此美妙的精緻,不如來一兩支曲子助助興?」蘇雪艷為了轉移自己飢餓的感覺,一臉興趣地提議道。

    ps:感謝熊貓思偉的靈石,在此,我將會以好故事情節來作以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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