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四章 下棋 文 / 半畝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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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下棋
蘇雪艷一臉莫名其妙地掀開帷幕,對坐在軍帳中八角矮桌前,正專心致志地研究者地圖的蕭奕伯說道:「不知蕭將軍喚我來有何要事相商?」
蕭奕伯見蘇雪艷突然進來這麼一說,微微愣了愣神道:「蕭某何時喚姑娘前來?」
「沒有麼?」蘇雪艷愣了愣,頓時恍然大悟,原來自己被武申那面癱男給戲弄了。
看著蕭奕伯,轉念又想到,不是說這裡面臨打仗嗎,那也就是說這裡是最危險的地帶了,自己留在這裡可不是件什麼好事,既然我已經兌現了承諾,那是不是就可以離開這條火線了?
想罷,蘇雪艷立馬一臉堆笑道:「哦,我是來告知將軍,李將軍雖然暫時脫離危險,但軍中還是不適合休養,還是回家調養身體為好。」
「我盡量為李將軍請辭。」蕭奕伯諾諾地應道,心思卻完全不在蘇雪艷的話題上,他還在想著他的妙計。
蘇雪艷見蕭奕伯只是應了兩聲便沒有下文,也沒有說是讓自己繼續留在軍營中還是離開,心裡隱隱地有些不悅,瞥眼看見放在矮榻上的一盤未下完的圍棋,眼珠子一轉道:「將軍,你如此苦想也不會想出什麼結果,不如咱們下一盤棋,說不定思維活絡了,還真的想出了個什麼法子來了呢」
蕭奕伯抬起頭來看了看蘇雪艷,又看了看圍棋,奇道:「雪神醫會下棋?」
「呵呵圍棋我倒是不會,但是我會下另一種棋,不知將軍可有興致?」蘇雪艷一臉狐狸地笑道。
「哦不妨說來聽聽」蕭奕伯一改神情嚴肅的狀態,一臉饒有趣味地看著蘇雪艷說道。
蘇雪艷故作高深地頓了頓,背著手踱步到矮榻那裡,脫掉鞋子爬了上去盤膝而坐,邊將棋子收回邊緩緩地說道:「我說的這種棋,棋具與圍棋相同,也是兩人對弈,輪流落下一子,誰先將五子連成一線者,誰為勝。」
「姑娘說的可是五子棋?」蕭奕伯來到矮榻旁問道。
蘇雪艷愣了愣,嘴角僵硬地扯了扯笑道:「蕭將軍果真聰慧過人啊,我說的正是五子棋。」
她表面笑著,心裡卻不由地有些發虛,這群古人咋回事?怎麼會知道這樣的棋類遊戲?原本還想乘機吭一下他的,看來現在是沒戲了,想自己在現代時下五子棋還算是個高手,不知道在這裡還算不算是,罷了,相信自己,古人有什麼好怕的,不也都是一個腦袋的嘛蘇雪艷笑看著蕭奕伯心裡暗暗打定了主意。
「雪神醫,只是下棋不覺得很是無趣?不如今日我們立個獎懲制度,如何?」蕭奕伯方才一看蘇雪艷那副狐狸樣,就知道這丫頭的腦袋瓜子一定又在打什麼注意,聽她一說下五子棋,心裡便有些明瞭,與其讓她提出還不如自己主動些說出來,也好讓她開心些。
蘇雪艷聽他這麼一說,臉立即就黑了,娘的,原本這話應該是我提出來的,這回倒好,自己挖的陷阱自己跳了。
蘇雪艷抬眼看著蕭奕伯那一副期待的表情,咬咬牙只能自己認栽,只希望待會兒能好好發揮自己聰明的腦袋,贏他一回,贏一回總能成。
蘇雪艷扯了扯嘴角笑道:「蕭將軍好提議啊,有獎懲制度方才有趣,就如此了。將軍先落子麼?」
蕭奕伯用食指和中指夾了一枚黑棋搖了搖頭道:「神醫是客,請先」
蘇雪艷憋屈著臉,在現代一般她都是讓別人先落子的,現在倒好,完全反了。
蘇雪艷捏著白子反覆探究了很久,終於惴惴不安地落下一子,扯著嘴角朝蕭奕伯嘿嘿乾笑了兩聲。蕭奕伯見蘇雪艷落下子後,很果斷地便落下了一子。
「唔~~」蘇雪艷捏著手中的棋子快速地落下,現在她要擺她最常用的一種陣勢誘敵深入了。
可無奈蕭奕伯一點都不中套,情願走遠一點的險棋也不願意將棋子落在看似最好的位子上。
蘇雪艷不由地皺了皺眉頭指著那個位置道:「將軍深謀遠慮令小女子佩服,只是如此好棋將軍就捨得放棄?」
蕭奕伯聽罷,一臉老成地笑了笑道:「此步固然是好,但極會身陷險境,在下這步棋雖為廢棋,但卻能明保其身。」
蘇雪艷憤憤地瞪了他一眼,還是按自己常走的方式落下一子心裡暗討:「怎麼以前的招數對這人就完全不起作用了呢?」
蕭奕伯嘴角含笑,捏著一枚黑子到一處停頓了一下,故意將它落到了一邊。
蘇雪艷一見,心裡不爽快了,這傢伙擺明了就是讓了自己一子,小瞧自己嗎?她瞪了蕭奕伯一眼,毫不客氣地將一枚白子落到了兩枚黑子之間,但落下後,一觀棋盤,她後悔了。
「呵呵,將軍棋高一著,佩服」蘇雪艷突然笑道。不願意落子了,如果再這樣下下去,她也只有輸的命。
「哦,不知雪神醫此話怎講?」蕭奕伯笑看著蘇雪艷道。
「將軍過謙了,雪艷深陷於將軍的陣中,將軍看似防守,但雪艷卻無力連珠,當將軍的黑子開始連珠的時候,隨意走出一子,我將無從連珠且無法防守,必定為敗」蘇雪艷解說道。
「呵呵,雪神醫果非常人,蕭某佩服」蕭奕伯拱手說道,低頭看著面前的這盤棋又道:「不知神醫看此陣像何陣?」
「八卦陣。」蘇雪艷淡淡地說道,然後又道:「蕭將軍有何獎懲,儘管直言」
蕭奕伯沒有理會蘇雪艷的話,他看著棋盤上的棋子愣神。
蘇雪艷說罷,沒見蕭奕伯做出反應,又正欲張口說什麼,卻沒預料到蕭奕伯哈哈地大笑了起來道:「雪神醫果非常人呢,神醫若不介意,請隨蕭某去一處地方,如何?」
「本神醫一向輸得起,蕭將軍既然這麼說,那就有請蕭將軍帶路。只不過,將軍必護我周全。」蘇雪艷說罷,下了軟榻,穿起鞋子來。
「神醫敬請寬心,護你周全,那是定然的,請」蕭奕伯也站了起來,一臉恭敬地說道,蘇雪艷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轉身走出了營帳。
夜幕漸漸籠罩了下來,在一個峽谷地帶,一匹黑色的駿馬奔跑著,馬背上坐著一白一黑兩個身影。
「不知蕭將軍是要帶小女子前去何處?」蘇雪艷坐在前面臉頰有些緋紅地問道。兩人這樣同乘一匹馬,她還真的有點不大習慣。
可是蕭奕伯卻完全沒有蘇雪艷心裡的那些小九九,長期在沙場上摸爬滾打的人都是粗獷男兒,完全沒有將這些往曖昧的那方面想,他之所以和蘇雪艷同騎還是為了護她周全。
「前方沙場。」蕭奕伯簡短地答道。
「半夜三更的去殺場幹嘛,看鬼啊?」蘇雪艷戰戰兢兢地說道,暗道:這蕭奕伯的癖好還真的怪異,要看鬼去墳場看啊,沙場那麼重的殺氣,就不怕倒一輩子的霉運。
蕭奕伯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催促著馬兒前進,任由蘇雪艷在他的懷中瞎琢磨。
那匹黑馬打著響鼻,爬上了一個小土丘,蘇雪艷看著眼前一片空曠的原野,不由地愣住了,如此大的場地,開個萬人會議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這裡就是殺場?」蘇雪艷一臉不置信地問道,如此美麗的地方怎麼可能很那種人間煉獄聯繫在一起?
「正是,今日我方與逆賊相交,我方慘敗於此」蕭奕伯有些暗淡地說道。
「慘敗?你不是好好的麼。」蘇雪艷看著蕭奕伯道。
記得電視上行軍打仗,所謂的慘敗是士兵敗走,主將陣亡,硝煙滾滾,死傷無數的。
「行軍打仗,行的是作戰計謀,輸贏的是眾將的士氣,如今敗走,眾將士氣大跌,此與敗北又有何異?」
「哦,是這樣的啊,但是這和你帶我來這裡有什麼關係呢?」蘇雪艷看著面前的一片空地說道,他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蕭奕伯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蕭奕伯沒有理會蘇雪艷,只是看了一會兒那寬闊的大壩,鞭策馬下了小山丘。蘇雪艷低頭看著坐下的黑馬,不由地有些同情它,承受著兩個人的體重不說,還上了山丘又下山丘。
「蕭將軍,我看你的坐騎也挺累的,不如我們下來走走。」蘇雪艷建議道。
蕭奕伯點了點頭,覺得這樣也好,也方便想問題。於是勒令馬停了下來,攬著蘇雪艷的腰肢便下了馬。
天空很是晴朗,有無數顆繁星,天邊還掛著一半月亮,雖然不是很亮堂,但也能模模糊糊地看得見腳下的羊腸小道。蘇雪艷不怕毒物,只是秋天的夜晚有些涼,讓他不由地連打了兩個噴嚏。
「夜涼了,小心風寒入體。」蕭奕伯接下身上的披風披在蘇雪艷的身上。
「謝謝」蘇雪艷道了聲謝,將披風拉攏走在前面。
「蕭將軍,叛亂之人可是十二王爺上官鎏?」蘇雪艷邊走邊問道。
蕭奕伯怔了怔道:「雪神醫消息還真靈通。」
蘇雪艷笑了笑繼續道:「皇上不是在鎏王府中毒了嗎?鎏王大可發動宮變直接代立便可,又何必煞費苦心地結集如此眾多的士兵奪取各個要塞之地?」
蕭奕伯聽罷,神色變了變道:「不知雪神醫是從何處得知此消息?」
蘇雪艷一時愣住了,言多必失啊~~她懊悔不已,但話說出去猶如潑出去的水,哪有收回來之說?
她瞇著眼看了看前面的路,不知是月色的氤氳還是地上平升起一片薄薄的霧氣,前方的小路有些模糊不清了,蘇雪艷揉了揉眼睛胡謅道:「我得知這些消息自有渠道,實不相瞞,江湖上有一人名喚『江湖』雪艷有緣與之相遇,以一片金葉子為代價,買到了這種消息。」
「此乃皇室機密,不知姑娘所指的高人現今何處,是如何得知此消息的?」蕭奕伯有些訝異地說道,若蘇雪艷所說的果真有此人,此人若不除,日後定當危於南劭。
蘇雪艷聽他這麼一說,微微搖了搖頭,自己胡謅出來的人,哪知道他在什麼地方。但看著蕭奕伯半信半疑的神態,忙搖搖頭道:「我也不知到他在何處,他是江湖中人,成天神出鬼沒的,哪能遇見他?」轉過頭來,繼續向前走,她不明白這路為何會這麼難走,來的時候都還很清晰,怎麼這一回去就像是進了**道一般?想到這裡,只聽身後傳來了蕭奕伯的一個驚呼:「雪神醫」眼前一黑便沒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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