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四章 又見碧兒 文 / 半畝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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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沒說你」蘇雪艷嘟噥道,憤憤地看著蕭奕伯,要不是他,自己怎麼會身陷賊窩,赤炎蠍怎麼會丟失,自己還要面臨著失去那些寶貴財產的風險,還弄得自己四肢麻木被人誤認為是廢人一個。
蘇雪艷越想越是氣憤,她就不相信這一代叱吒沙場的鎮遠大將軍會這麼簡單地被幾個山賊嘍囉搞定,一定有詐
蘇雪艷想罷,狡詐地一笑,看著蕭奕伯朝夏子興努了努嘴道:「那小子,狡猾得很,我從他手中逃了兩次了,都以失敗而告終,你可要小心點。」
夏子興笑了笑,看著蘇雪艷道:「不知姑娘有何妙計?」
蘇雪艷看著夏子興,想了想道:「你把我的包袱拿來。」
夏子興轉頭朝武奎示意了一下眼神,武奎便轉身走出了柴房,不一會兒,他便拎著蘇雪艷的沉甸甸的包袱走了進來,遞給夏子興。
「你打開它,在裡面找出一個可愛的青花瓷瓶來。」蘇雪艷極不情願地說道,雙眼死死地盯著夏子興的雙手,生怕就在那摩一眨眼間,夏子興便從裡面順走了一件寶貝一般。
「給」夏子興打開包袱,第一眼便看見那青花瓷瓶,便取了出來遞到蘇雪艷的面前。
「你到出裡面的藥丸,分別給他們二人吃兩粒此藥丸是我逃命時用的,能致人昏睡很久,兩粒的成效更大。服下後縱使他有萬般計謀,也毫無用處。」蘇雪艷說著,轉頭一臉歉意地看著蕭奕伯和武申,心裡暗暗默念這寬慰自己道:「切莫怪我啊這招也是我保命的,救活我一個,就是救活了無數個人,因為我是醫者,現在救了你們兩個,就是殺了無數個人,因為你們是武者。」
夏子興將手中的瓷瓶遞到武奎的手中,武奎便轉身份別強行地給他們二人餵了那褐色的藥丸。
武申心裡一直都在謾罵者蘇雪艷,藥丸下肚後,過了一會兒便沒了意識,沉沉地睡了過去。
「姑娘,姑娘在下真的很是好奇你這包袱裡究竟藏有何寶物,擰起來如此沉重。」夏子興邊說著,不理會蘇雪艷的抗議聲,開始私自翻看起蘇雪艷的包袱來,武奎也一臉好奇地湊了過來,像是想要開開眼界一般。
「這個也是寶物?」夏子興一臉黑線地從包袱裡拿出一隻寫的半舊的毛筆,看著蘇雪艷問道。
「當然」蘇雪艷將頭一揚看著那只毛筆道:「你可知此物叫何?」
夏子興一臉嚴肅地細細打量了她一會兒,嚴重地懷疑此人是不是神經出現了異常,看蘇雪艷一臉認真的表情,他又開始懷疑自己的理解,或許她所指的並非自己手中的毛筆呢。
於是他求證似地將手紅的毛筆在蘇雪艷面前晃了晃道:「你所指的是此筆?」話剛說完,他覺得自己的智力像是退化了,同意名女子糾結這個,還真是沒事找事做。
但是他真的很想知道蘇雪艷幹嘛將一隻筆寶貝似地藏著。
這回換做蘇雪艷用怪異的眼光看他了。
夏子興被她看得心裡毛毛的,忙道:「此乃狼毫所制的毛筆,不是麼?」
蘇雪艷聽罷,點了點頭,又道:「但它的意義不同,應該說是背後蘊藏的意義不同。」
「哦?不知有何意義?」這回完全調起夏子興的興趣來了。
蘇雪艷轉頭看了蕭奕伯一眼,聳了聳肩道:「這支筆是定遠大將軍寫家書的筆,大將軍將它掛在筆架的第一個,可以彰顯它的意義頗大」
話剛做完,夏子興無語了,一直按運內力抵抗著蘇雪艷藥丸藥效的蕭奕伯,聽到這句話不由地岔了一口氣,拜這支筆所賜,藥效立即攻入五臟內不少,蕭奕伯忙聚精會神地暗暗逼出藥來,心裡也暗道:「難怪在軍營裡總是找不到這支筆,原來早就被人順走了。」
夏子興沒有理會蘇雪艷,又開始翻看起包袱裡的東西來,拿出一個,蘇雪艷便給她解釋一個,包括出處。
「雙鶴展翅燭台,青銅製品,造型栩栩如生,是個好價錢,出自,定遠大將軍蕭奕伯的軍帳中。」
「青花硯台,小巧,便於攜帶且色澤也算不錯,上好古董出自,蕭奕伯的軍帳中。」
夏子興又在包裡掏了掏,拿出一個類似於簪子的東西看著蘇雪艷:「這個,我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武申那裡順的,貌似是你們男子簪發用的,我是瞧他有很高的歷史價值。」
蘇雪艷男的紅臉說道,這樣當著失主介紹偷來的東西,感覺還真的是奇怪,但是也沒辦法,為保小命啊,看來自己還是不適合幹這種小偷小摸的行為。
夏子興在感歎蘇雪艷毫沒品位之際也不由地佩服起蕭奕伯來,從這丫頭偷來的東西來看,像是這些便是軍營中最值錢的了,但在小市上辦,只需花幾錠銀子便可辦到,素聞蕭將軍勤政愛民,一切從簡,看來也名不虛傳啊
夏子興邊想著,仍舊不停地翻蘇雪艷的包袱,雖然都是些不中用的東西,但他夏子興還是很感興趣。
「那這個呢?」夏子興掏出一本書來,一臉好笑地看著蘇雪艷問道。
蘇雪艷見罷,騰地一下臉全紅了,她將臉別到一邊不打算加以解釋,臉上擺出一副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東西的摸樣。心中卻憤憤地埋怨道:「該死怎麼把那東西給忘記了?」
「何物?」武奎一臉好奇地搶過夏子興手中的那本書,剛翻閱了兩頁,臉立即紅得像熟透了的西紅柿一般,接著便用怪異的眼神看向蘇雪艷。
如大家所料,這本書不是什麼藥書,而是彩繪本的,蘇雪艷是無意間在軍營裡發現了一個小兵看著玩兒,一時好奇,在威逼利誘之下,用了五個銅板從他的手裡買來的,
「真想不到,姑娘還有這方面的癖好。」夏子興一臉嘲笑道。
蘇雪艷打算忽視掉他的話,輕咬著牙齒,她感覺四肢百骸像是爬滿了螞蟻細細密密地啃咬著。
「夏子興,我手腳發麻,幫忙揉揉」蘇雪艷沖夏子興說道。
「呃……」夏子興有些愣神了,他很訝異蘇雪艷的開放,現是看,現在還要幫忙揉身體。
「混蛋你在想什麼齷齪的事?我是請你幫忙推拿」蘇雪艷怒道,這也不怪他,誰叫他率先發現那本書的,蘇雪艷那一臉黑線地看著那本書頓了頓,昧著良心說道:「其實那本書不是我的,是我幫一個朋友保管的,是……是……是高子軒的」蘇雪艷說罷,暗到:高子軒那色狼,家裡一定藏有不少這種類型的書,自己說的也算是正確的。
「高子軒?可是江湖有名的濫情公子?」夏子興挑了挑眉問道。
「濫情公子?貌似當初他做自我介紹的時候提及過,嗯就是他……」蘇雪艷一臉肯定地點了點頭。
「濫情公子也需要看這個?」夏子興伸手掂量了一下那本書,站在旁邊的武奎看著那本書雙眼不由地放出一些異樣的光來,他太好奇了。
「怎麼不會」蘇雪艷答道,微微動了動自己的手指,雖然仍很酥麻,但卻像是恢復了些許感覺,她用盡全力,伸手向夏子興手中的書攻去,但卻被夏子興輕巧地避開了。
「喂把書還我」蘇雪艷大叫道。
「此書必須毀掉」夏子興笑道,伸手一丟,書便飛出了窗戶。
「你……」蘇雪艷頓時氣急,忙咬牙切齒地站了起來,艱難地向門口移去,用了許久,終於到了窗戶邊,蘇雪艷洩氣了,那書不偏不移地正好飛到了離窗戶三米遠的一口大鍋中,早已化作了灰燼。
「混蛋」蘇雪艷看著那只鍋低低罵道,轉身又艱難地走了回去,將夏子興拿出來的東西一件一件,小心翼翼地放回到了包袱中,拎著便向屋外走去。
「明天我真的可以離開?」蘇雪艷走到門口轉頭看著夏子興說道。
「姑娘請便」夏子興說道。
「那今晚我住哪裡?」蘇雪艷又問道。
「姑娘請便」夏子興還是那句老話。
蘇雪艷撇了撇,問了只是白問,她轉頭走出房間,看著山寨中如此多的屋舍和人,他就不相信自己找不到住處。
蘇雪艷找了塊屋簷下坐了下來,伸手輕輕地捏著自己的四肢,雖然已經可以活動了,但是這發麻的感覺還真讓人不爽。
「杜二小姐」一個清脆的聲音在她的旁邊響了起來。蘇雪艷轉過頭來,看見一個約有二十多歲的村婦打扮的女子,正站在離自己不足三米遠的地方,一臉燦笑地看著自己。
蘇雪艷扭頭看了一眼四周,發現此處只有他們兩人,不由地一臉好奇地指著自己問道:「你是叫我?」
「我正瞅著像您呢,沒想到真的是你,真想不到還能在此處遇見您,二小姐」這名村婦邊說著邊接近蘇雪艷。
「二小姐」蘇雪艷一臉黑線地看著走進自己的村婦,不由地微微皺眉暗道:「杜雪月不是一直深養於閨閣之中的嗎?怎麼這麼偏遠的地方都有熟人?」
那村婦走進蘇雪艷,將手中的一個裝滿粗布衣裳的木盆放到一旁道:「不介意我坐這兒?」
蘇雪艷一臉疑惑地看著她,搖了搖頭,這女人,對杜雪月究竟是友還是敵,她蘇雪艷一時也不能分辨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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