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五章 危機十分 文 / 半畝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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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艷小姐,青荷小姐」那丫鬟帶著驚惶失措的語調,輕輕地搖了搖蘇雪艷又搖了搖清荷,待確定二人毫無清醒的跡象之後,方才停下了呼喊,看著趴在桌上,將臉埋在青菜盤中的蘇雪艷輕笑了兩聲,大跨一步走了上去,伸手一把抓起蘇雪艷的頭髮,揚起巴掌便啪啪地在毫無意識的蘇雪艷的臉上扇了幾耳光,罵道:「你這蛇蠍心腸的女人,這回終於落於我手中了,哈哈,大小姐還真是沒用,口口聲聲說要為三小姐報仇,但她用了如此多的手段卻沒傷你分毫,看來終究還是讓我來報這個仇。」那丫鬟說罷,將蘇雪艷狠狠地推倒在地,直起腰站在亭子中央冷聲道:「既然都來了還不快來處理」
那丫鬟話音剛落,三名黑衣蒙面男子便依次從一處黑暗中走了出來。走在第一個的那名黑衣男子,從要帶上取下一把匕首,遞給那丫鬟後,扭頭看著優雅地昏睡在桌上的青荷問道:「就是她麼?」
「非也」那丫鬟搖了搖頭,指著躺在地上,臉上留有五指紅印的蘇雪艷道:「是這丫頭,她現在可是高侯爺的心頭寶,事不宜遲,爾等需盡快速將她帶出府去,外面解決,要是被府中人發現,不但不能拿到你們要的那些銀兩,或許還會因此白搭上爾等的性命也極有可能。」
「就這小丫頭片子?」旁邊一名黑衣男子說著,伸手像拎小雞一般將蘇雪艷從地上提了起來,另一個黑衣男子則拿出一隻粗大的麻布口袋,將蘇雪艷裝了進去。
那丫鬟從懷中取出一封封好的信遞給那名帶頭男子道:「取下那丫頭首級後,你拿著她的首級和這封信去京城,交到一位名喚曉燕的丫鬟手中,她自會兌換我所允諾給你們的銀兩,此人現今在凌王府,何時去都可尋見她,但萬事皆須小心,切莫張揚而惹來禍端。」
「這我自然明瞭,姑娘大可放心,可還有其他事囑托於我等?」那男子收起信函,看著那丫鬟說道。
那丫鬟聽罷,想了想道:「我要囑托的就是,事成之後,近幾個月都不要再來尋我,以免引起懷疑。」
「明瞭」那大漢轉過頭來,對兩人示意了一下眼色,一名大漢將裝著蘇雪艷的布袋扛在肩上,三人鬼鬼祟祟地離開了亭子,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那丫鬟見那三人走的沒了影,方才轉過頭來看著青荷道:「青荷小姐,對不住了,現下也只有你能為我作證了」說罷,冷笑了一下,看著天稀疏的繁星,喃喃道:「三小姐,奴婢算是為您報仇雪恨了」說罷,她低頭將手中的那把匕首扒開,看著閃著寒光的匕首淡淡地笑了笑,雙目一閉,銀牙一咬,在青荷微張的雙眸中,將匕首狠狠地刺到腹部上。
「救命啊~~來人啊快來人啊~~」那丫鬟將手中的匕首又在手上劃了一條傷口,然後將匕首扔到亭子旁邊的花叢中,雙手捂著腹部上的傷口,尖聲呼叫著,釀釀蹌蹌地向前走去。
或許是因為呼叫聲引來了募兵,又或許是府中的募兵巡邏到了此處,青荷張開雙眸抬起頭來,看著前方那扭曲地奔向那一片湧上來的火把的聲影,微微歎了口氣,站了起來,迅速地消失在了茫茫的黑夜中。
在一片荒無人煙的荒地,肖巖正坐在一棵大樹上想著問題,他沒想到高侯府的防備竟是那般的慎密,自己屢次換著花樣從不同的地方進入試探,最終都以失敗而告終,並且這生性放蕩不羈的高侯爺,竟把樂子建立在他的身上,明明知道自己是誰,卻假裝不認識,每次自己被他抓到,都被毫不客氣地送進了官府進行關押,還讓官府加派人手謹防自己逃脫,除非拿身上的銀子出來,否者拒不放人,如此進出幾次,肖巖身上的銀兩也所剩無幾,再除掉住宿費……哎肖巖想到此處,不由地輕歎了一聲,掏摸出身上的錢袋,還有幾枚銅板,明早兒還好能買到幾個饅頭充飢。
「若是明日再無法帶走雪神醫,看來我也自能上京請罪了。」肖巖收起錢袋,看著天空上的幾點稀疏的繁星喃喃自語道。
「大哥,我看就這兒,這兒如此荒涼,且夜深人靜的,定無人」一個極其細微的說話聲引起了肖巖的注意。
他從樹上坐了起來,屏氣聆聽著周圍的動靜,聚精會神看著周圍的一草一木。
「恩就這裡」另一個男子稍微大聲點點地應道,緊接著一團橘紅色的火焰跳動了起來,但立即又滅了去。
「愚蠢之至,你在作何?點火引來人的關注麼?」那被稱作為大哥的男子怒道。
「我僅是想照明些,方便於行事。」那男子解說道。
「愚蠢,拿火折子來。」那大哥說道。
「大哥,不必這般小心謹慎,我看過了,此處真的無人。」第一次說話的那人又道。」廢話少說,快些行動,速速取了這丫頭的首級,回去覆命去。「那大哥說道。
肖巖搜尋著三人的說話聲,和那跳動的微弱的火焰,向那三人摸了去。
「哎呀誰打我?」一人叫道。
「何人會如此無趣的打你?快些打開布袋。」那大哥說道。
「真的有人」那人道。
「罷了,把刀給我,我來」那大哥說道,過了一會兒。
「哎呀你們倆個不識好歹的混小子,老子也敢打」那大哥怒道。
「我沒打大哥啊?」一人奇道。
「大哥,我們走,感覺這裡邪門的很,換個地方在取她首級也不遲啊。」另外一人道。
肖巖摸索了許久,終於接近了那三人,看見地上放著一個麻袋,久經沙場的他很明確這裡面裝著的定是個人。
真想不到我南紹國天子腳下,也能發生這種殺人越貨之事,肖巖見了煞是憤慨,他大喝一聲從草叢裡竄了出來,厲聲喝道:「何方賊人,能如此明目張膽地取他人性命,完全不將我國律法看在眼底,有辱國威,看我今晚將如何收拾爾等」話音剛落,便嗖地一下拔起腰中佩刀,大咳一聲作勢要砍將上去。
那三人完全沒有預料會突然冒出這麼個人來,先是呆愣在那裡沒有回過神來,緊接著看肖巖拔刀欲要殺人,慌忙驚呼一聲,丟掉蘇雪艷逃之夭夭了,還有一名男子,驚慌之下,不慎絆倒了一株草,摔了個嘴啃泥,忙慌慌張張地連滾帶爬地逃掉了。
肖巖見三人已逃,也不打算追上去,而是蹲下身來將已經解到一半的麻袋解開,點亮隨身攜帶的火折子,看著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的蘇雪艷,一時愣神了。
這該怎沒說?方纔還在處心積慮地想著該怎樣將她帶出侯府,沒想到下一刻就這般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了。
肖巖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雙眼,他生手掐了掐蘇雪艷的臉頰,真實的,又張口咬了咬自己的胳膊,的卻有痛楚。
「嘻嘻。」不遠處傳來了一個女人悶悶的嗤笑聲。
「何人?」肖巖持刀站了起來,一臉警戒地看著四周。
「不相干的人。」宛若黃鸝般的女音在不遠處響起。
「既然不相干,又何必要現身?」肖巖冷冷地問道。
「現身,自是想將她托付於公子你而已。」那女人答道。
肖巖怔了怔,突然笑了起來,他拳抱朗聲道:「有勞了」
話說出去許久,便沒再得到任何回答,或許已經走了,他蹲下身看著昏迷中的蘇雪艷,伸手和著布袋將她抱了起來,走了幾步,踢到了一個東西,彎腰撿起,竟是個錢袋,裡面裝了不少銀裸子。
或許是那位姑娘留下來的肖巖心道,他將錢袋收進懷裡,抱起蘇雪艷朗聲道:「多謝姑娘,姑娘之恩我肖巖將永記於心。」
在一處小道上,那三名黑衣蒙面男子用一隻火把照著腳下的路邊走邊憤憤地咒罵著。
「那小子狗養的,害的老子拿不到那麼大筆數目的銀子。」那持火把,走在前面的男子罵道,仍舊不解心中的恨意,故意將手中的火把在面前揮了揮。
「大哥,你就別總是晃動著火把,我看不清腳下的路。」走在中間的那黑衣人說道。
那男子聽罷,轉過身來,用手中的火把直指那男子的面門罵道:「你小子還敢說話……蠢貨就砍個頭還要磨蹭那麼久,如此不說,還丟了那麼一大袋銀裸子我怎麼就結識了你這樣的無用之人」
「大哥,別這樣,很危險的。」走在最後的那黑衣男子說道。
那男子聽罷,拿著火把轉過身,又怒罵了起來。
突然,「啪嗒」一下,一小包白布裝著的東西落在了三人的面前,三人定睛一瞧,前面幾步遠處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白衣人。
三人微微吃了一驚,皆愣在了那裡,前面的那男子將手中的火把舉起。看清面前的這人不就是方才昏睡在亭子裡的那名女子麼?心中不由地微微打起鼓來。
「不知姑娘突然與此,有何賜教?」那帶頭大哥平定了一下微微有些紊亂的心,冷冷地問道。
站在他們面前的的確正是青荷本人,她聽那男子說罷,微微笑了笑道:「小女子的卻有一事想請三位幫忙,這點只是見面禮,若去了,會有如此兩倍之多,不置知可否?」
三人聽罷,面面相覷了一會兒,那帶頭大哥方才問道:「不知姑娘要我三人作何?」
「隨我回府,做個證人。」青荷說罷,三人也明白了些許,相互看了一眼,沉默了許久,方才點頭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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