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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七章 四大殺手 文 / 半畝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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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七章四大殺手

    「擄人之事,的卻屬實,我等別無其它狡辯之詞,但我三人並未殺人,如此欲加之罪,我等不服」靠在一根柱子旁邊的一個黑衣男子有些激動地說道。

    「住口」旁邊那一直沒開話的帶頭大哥怒道,他抬頭看向高子軒,抱拳道:「是我三人一時糊塗,將算盤打到侯爺的頭上,侯爺不加以追究,其心胸寬廣令我三人無比愧對,草明現已知此為天之錯誤,故請侯爺允許草民將功補罪,將雪神醫平安帶歸。」

    高子軒聽罷,淡淡地笑了笑道:「不必了,雪神醫自有要事在身,三位還是不必插手的好,還請回。」那帶頭男子垂頭聽罷,拱手道:「侯爺不殺之恩,我將永遠銘記於心,先告遲了」說罷,也沒理會青荷那雙怨恨的雙眸,帶著他的兩個跟班,快步地向府外走去。

    「爺,你怎的不懲罰他們?」青荷看著那三人消失的地方假裝一臉隨意地問道。

    高子軒聽罷,微微皺了皺眉頭,生出纖纖玉手,寵溺地捏了捏青荷的臉蛋笑道:「怎麼懲罰?我的府中只有美人的香閨,沒有那種陰深地牢,難不成要將他三人關入美人的香閨之中?」

    那青荷聽罷,笑道:「爺真會玩笑,哪有將犯人關進自己的女人房中的。」高子軒也跟著笑了笑,抬眼看向月輝下那凋謝的花木,淡淡地道:「青荷,你說秋可是像個殺手,結束了如此眾多的性命?甚至連同伴的性命也不願意放過?」

    青荷聽罷,淡淡地笑了笑道:「是啊,那是因為不可能在一個時候同時擁有兩個季節。」

    高子軒笑了笑道:「是啊,兩虎不能共統一山,更何況人乎?」高子軒說到這裡,頓了頓,伸出修長的玉手,指著面前的那些植被道:「秋天縱然殘酷,但它卻讓花草露出了骨子裡的醜陋……「

    青荷聽罷,掩嘴笑道:「想不到侯爺也有如此頑童性子呢,改明兒讓亞伯將這裡種上常青樹,不就漂亮了莫。」

    高子軒聽罷,伸手將她摟在懷裡,低頭笑看著她將臉埋在自己的胸膛上,歎了口氣道:「還是青荷深得吾心」

    高子軒說到此處,又抬起頭來,正好看見高子墨領著一位中年大夫,急忙向這邊走了過來,瞧他走路時怒氣沖沖的,便能看出他此時的心情不好,甚者已經到達憤怒的邊緣。

    「瞧瞧,我的這位傻哥哥一定是強行將那大夫從被窩裡挖了出來,火速趕來卻發現嘵燕已死,自己沒討到好處還讓那大夫對著自己抱怨一番,心情不好地來找我鬧彆扭了。」

    青荷聽高子軒說道,從他懷中抬起頭來,向高子墨望去,只見高子墨見她和高子軒摟在一起,急忙停住了腳步,正躊躇著要不要上前,不由地掩嘴對高子軒笑道:「爺的哥哥,還真是有趣的的打緊,完全沒有傳聞中所說的那般凶殘」

    高子軒聽罷,淡笑道:「哦?不知青荷聽見的有關我哥哥的傳聞是什麼樣的?」

    青荷聽罷,調皮地吐了吐舌頭道:「我才不說呢,要是說了,你大哥就要尋我麻煩呢,想必你兄弟二人定有話講,我先告退了。」

    高子軒見青荷要將身上的袍子取下來,忙制止道:「穿著,夜涼,穿暖和了又脫掉,容易著涼的。」

    「是……」青荷垂下頭,嬌媚地應了一聲,向高子軒微微福了福身子,轉身離去了。

    高子墨見青荷離去,忙迎面走向高子軒,還未走近他便開口問道:「子軒,你究竟在那丫頭口中問出了些什麼?雪神醫是死是活?那丫鬟究竟是在為誰賣命?」

    高子軒聽高子墨如炮竹般的詢問,沒有急著回答,而是抬頭看了看天空,滿月又慢慢地影藏在了一片雲中,院忽明忽暗地,別是一番風景,他轉頭看高子墨死瞪著自己瞧,淡淡地道:「女人,還真是愚笨……」

    高子墨聽他這麼一說,怔了怔,他很明白高子軒說的是誰,沉悶了一會兒問道:「子軒打算怎樣做?」

    「哥哥不是很明確嗎?現在時機並未成熟,看看再。」

    「可是曉燕的死將會引起那人對你的懷疑……」高子墨有些擔憂地說道。」無妨,會有人前去向她解釋的,但說懷疑,那人在很早前已不是已經開始了麼?」

    月色又灑向了庭院,高子軒看著坐在畫廊邊上的太醫打著盹兒,笑了笑走下旁邊的石階,來到庭院中,伸手摘下了一朵盛開的潔白的月季,拿在手中把玩著,他微微瞇了瞇眼,冷笑了一下對身後跟上來的高子墨道:「如此來說,我還真有點感謝小雪兒呢若不是她的意外到來,或許這些事也不會浮出水面。」

    「哦?此話怎講?」高子墨有些奇怪地問道。

    這時,一個黑影越過了菡萏苑的圍牆,向蘇雪艷住的廂房快速地奔了去。

    高子軒安沒有回答高子墨心中的疑問,而是暗運內力對那黑影喊道:「兄台勿去了,這邊來」那黑影已走到畫廊上,聽見高子軒的聲音先是怔了怔,然後調了個方向,向高子軒和高子墨他們快速走了過來,那太醫此時正靠在柱子上熟睡,無意間伸出另一隻腳來,那黑衣人沒料到會突然在腳底出現一隻腳,一時沒反應過來,忙安運內力閃身跳將起來,飛出了畫廊,踉踉蹌蹌地竄到了兩兄弟面前,方才勉強穩住了身子。

    「兄台勿急,有話慢慢道來。」高子軒見那黑衣男子竄到自己的面前,忙伸手虛扶了一下,笑了笑淡淡地說道,然後轉過頭來對高子墨道:「這位仁兄便是我拜託他暗中保護小雪兒的。」

    高子墨聽罷,藉著清幽的月光細細打量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名黑衣男子,雖相貌平凡,但那魁梧的身材和方纔那敏捷的身手便可以明白,此人的武功定不在自己和子軒之下。

    「幸會」高子墨抱拳對那男子說道,那男子只是淡淡地向高子墨點了點頭,看著高子軒道:「高兄,有些事我不明白,平日你要我暗中護神醫周全,可是為何雪神醫被擄走之時卻不要我插手?」

    高子軒聽罷,看著那男子狐狸地笑了笑道:「若讓兄台插手了,還能查到那些事情麼?」

    那男子聽罷,垂頭想了想,抬頭笑道:「高兄謀算果真非同常人呢,令在下佩服」

    高子軒聽罷,笑道:「兄台過獎,不知可查到了什麼?」

    「果真如侯爺所料,那雪神醫是被那叫嘵燕的丫鬟在飯菜裡下了**散,托人帶出去的。現如今屬下已按侯爺的吩咐將她交與肖副將,只是讓我訝異的是,沒想到一直孱弱的青荷小姐竟也是個武功高手,但我還有一事不解,既然嘵燕將青荷算計其中,為何又突然將她放棄掉了?」

    高子軒聽罷,淡淡地點了點頭道:「青荷會武我以為已經證實,而且她的武功或許還高於我之上。」

    「子軒如何得知的?」高子墨一臉嚴肅地看著高子軒說道,自己身邊的女人對自己故意隱藏實力,不管出於和因,對子軒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方纔」高子軒垂下眼簾淡淡地說道,然後又抬起頭轉身看向那畫廊道:「方纔我安運內力在這裡站了一個半時辰,那三名魁梧大漢均站不住了,但是她卻一直站在那裡陪我,若換成普通孱弱女子,早已經撐不下去,但她卻可以,這證明何?」

    「她定有醇厚的內力」高子墨答道。

    高子軒點了點頭看著高子墨道:「大哥可知那人暗中令一位宦官培養了四名女子殺手,分別賦予了春夏秋冬四季的含義?」

    「子軒是指那四名未成氣候的女子?」高子墨一臉鄙視地說道。

    「正是」高子軒淡笑著點了點頭。

    「我只知秋是指沈婉清,源於一句「梧桐深院鎖清秋」而來,其餘三名女子,均不知下落。」高子墨說罷,抬頭看向高子軒,他很明白對於其他三個人,他的這個表面一副不諳世事的弟弟肯定知道。

    畫廊那邊響起了一個驚呼聲,高子軒轉頭看去,原來那大夫不小心打盹,打到地面上去了,忙坐了起來慌忙地扶正頭上的髮箍,站了起來對高子軒道:「侯爺此處若無草民之事了,草民可告退了麼?」

    高子軒聽罷,淡淡地笑了笑道:「有勞大夫了,大夫請」說罷便對站在旁邊的那黑衣男子道:「兄台,可否代我送這位大夫出府?」

    那黑衣男子聽罷,點了點頭,轉過身走向那大夫道:「請」

    「有勞了侯爺,草民告辭了」那大夫對那兄弟二人做了一個揖,轉身隨著那黑衣男子向外面走了去。

    高子軒看著兩人離開後,轉過頭來看向高子墨道:「春乃燕出沒,夏乃荷出綻,哥哥認為春夏是誰?」

    高子墨聽他這麼一說,怔了怔道:「你該不會是指……」」已經死去的嘵燕和現今仍在府中的青荷。」高子軒淡淡地說道,抬眼看向高子墨道:「至於最後一人,我現今為止,未知。話說自此,哥哥打算如何看待此事?」

    高子軒見高子墨垂眼沉思,笑了笑道:「哥哥算是明白為弟的苦心了,對於我們兄弟二人,她一個都沒有放過呢,另可錯殺也不願漏走,爹娘當年拚死保護的那位皇子,所虧欠我高家的,我定當要討回來」

    高子墨聽罷,輕歎了口氣道:「想必嘵燕已經知道青荷的真實身份了據我所知,金玉鳳訓練的那四名女殺手煞是狠毒,但四人之間彼此只知道彼此的一個特徵,也是為了避免今後若自相殘殺之時下不了手。」

    「或許如此,嘵燕知道青河是夏時,便打亂了方纔的計劃,採用苦肉計,只是,沒想到苦肉計沒有施展成功,卻反而落掉了一命。」

    「非也其實那丫頭並不會落掉性命的。」旁邊響起了那黑衣男子的聲音,不一會兒,那黑衣男子便從走廊上面的青瓦上跳了下來,落在兩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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