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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二章 美人之求 文 / 半畝茶地

    宇文楓回到別府,管家便匆匆跑了上來稟報道:「莊主已經在花廳恭候二當家多時了。」

    他聽罷,點了點頭道:「簡單地準備些膳食送到花廳來吧。」說罷,便轉身,衣服也來不及,風塵僕僕地向花廳方向趕去。

    進入花廳,見宇文泰正坐在一張紅木椅上和一名丫鬟說話,他不由地皺了皺眉頭走上去道:「哥哥遠道而來,怎的不先知會我一聲?」

    宇文泰轉過身來,示意那丫鬟下去,那丫鬟面色紅潤,向他兄弟二人盈盈一拜,眼角帶笑,舀著案幾小步而去。

    宇文楓看了一眼那丫鬟的背影,看著放在一旁的茶盞,淡淡地道:「哥哥去任何一處花柳之地皆可,但是,請哥哥赫要碰我府上的人,那些丫鬟婆子,僅是臨時召集而來,等這邊事情已處理完,離開之後他們也會離去……」

    宇文楓見宇文泰臉上有了些不悅之色,便停止這個話題,自己的意思,想必他也應該明瞭。

    宇文泰有些不爽地端起茶盞小飲了一口茶,淡淡地說道:「對於我上次的提議,楓怎樣看?」

    「不可」宇文楓一臉堅定地說道。

    「為何?若是鎏王得了天下,坐上了皇位,你我二兄弟將貴為功臣,那樣得到的利益何止如此?」宇文泰大聲說道。

    「哥哥不明白現今時局麼?為弟從未做過沒有勝券在握之事,想必哥哥也應該明瞭,當今聖上治理天下有方,得民心,現今鎏王反,僅是為了篡位,失民心,縱使鎏王背後有太后撐腰,朝中黨羽眾多,表面看來實力強過於當今聖上,但普天之下,能才異士眾多,且皆為坦蕩君子,定當傾向於聖上,孰勝孰負,如何知曉?」宇文楓淡淡地說道,抬眼看了一眼宇文泰,見他一臉不高興的摸樣,淡笑道:「自古朝廷一直輕視商人,哥哥認為即便是鎏王成功,我們能從中取得何種好處?」

    「罷了」宇文泰長出了口氣道:「我明瞭了,你不願意,我也不強求,但我要調出五百金,還望楓許可。」

    「哥哥要五百金作何?」宇文楓一臉訝異地問到。

    「既然你不願意,那便由我一人來,只是希望楓不要站在對面,與為兄為敵。」宇文泰慢慢地說道,語氣裡充滿了無數堅定。

    「哥哥定要如此,我也別無他言,只是還的奉勸哥哥一句,將銀兩送給鎏王可以,但千萬別留下任何憑據,僅他一人知曉便可,以免若鎏王兵敗,以此為禍。」宇文楓看著宇文泰說道。

    「這不用楓你勞心,我自己知道,既然同意,那麼請在此字據上蓋上印章吧,這樣我也好領了離開。

    宇文楓看著宇文泰放在自己面前的字據,舀起來細細瞧了一遍,覺得不妥又取來文房四寶謄寫了一遍,遞給宇文泰道:「哥哥看看這樣可好?」

    宇文泰心中很是不爽,舀著那字據草草地看了一邊道:「行了,就如此吧。」

    宇文楓取下身上隨身攜帶的小印,沾了紅泥印在那字據上。宇文泰見了,忙將它舀起,仔細地搜進了懷中,站起身來道:「我還有急事,就先行離去了。」

    「哥哥不用完膳再走麼?」宇文楓站了起來說道。

    「不了。」宇文泰說罷,轉過身正要離去,抬眼看見佘秋嵐引著一位大夫從外面走了進來。

    宇文泰見佘秋嵐一身弱骨,雖然身著一件平凡的藍色粗布衣衫,卻仍舊遮掩不住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迷惑人心的魅力,她微微垂頭小心翼翼地為那位大夫掌著燈,纖纖而來,來到廳外,微一抬頭,一雙飽含嫵媚的丹鳳眼微微一揚,看向站在花廳裡的宇文楓,她沒有走進花廳,而是站在廳外福了福身,一張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口微微張開,對宇文楓輕聲絮語道:「公子,我請一位大夫來為您包紮傷口。」

    宇文楓淡淡地點了點頭,看見旁邊的宇文泰杵在那裡沒有離去的打算,瞪著佘秋嵐死瞧,而佘秋嵐也以一種打量的眼神看著旁邊的宇文泰。

    「哦這位是在下的兄長,單名一格泰字,宇文山莊的莊主,前些日子你拜訪宇文山莊時,兄長正有要事前去辦理,故我沒有引薦。」宇文楓淡淡地向佘秋嵐介紹到,抬眼見宇文泰向自己望來,笑道:「這位是羊安高侯爺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現今居於此處。」

    宇文楓說到這裡,佘秋嵐的臉上隱隱有些不悅,她忙走進花廳,來到宇文泰的面前盈盈一拜道:「小女子佘秋嵐,拜見莊主。」

    宇文泰聽佘秋嵐的話後,渾身不由地一陣發軟,整個人像是陷進了無限的溫柔窩中一般,感覺手足都都不由地發軟起來。

    「哥哥,這位可是高侯爺的人,哥哥可別……」宇文楓黑著臉在宇文泰的旁邊附耳小聲道。

    宇文泰聽罷,微微愣了愣神,轉頭看了宇文楓一眼,又看向佘秋嵐道:「姑娘遠道而來,愚弟不但沒以禮相待,反而還讓姑娘做這些事,還真是對不住,姑娘可否來鄙莊坐坐?讓我代愚弟給姑娘賠禮道歉。」

    宇文楓轉身坐在一根桃木椅上,讓大夫給自己的手上藥,聽見宇文泰這麼一說,微微皺了皺眉頭道:「哥哥不是還有要事要辦莫?」

    那宇文泰一聽,不由地懊惱了一聲,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對佘秋嵐笑道:「瞧瞧,我見了姑娘,就像找不到魂兒似的,看來在下只能改天來代弟請罪了。」

    佘秋嵐聽罷,忍不住掩嘴笑道:「莊主誤會了,二當家待我很好。並無任何不妥之處,秋嵐有勞莊主費心了。」

    宇文泰聽罷還想說什麼,隱隱聽見府外傳來打更的聲音,不由地微微擰了擰眉,對佘秋嵐道:「姑娘就暫且安頓在此處吧,改日在下再來拜訪。」宇文泰說罷,拱了拱手。

    「莊主慢行」

    宇文泰看著佘秋嵐向自己福了福身,然後滿目貪戀地在她的臉上狠狠地看了一遍,方才淡笑著轉身離去。

    宇文楓由大夫包紮好了傷口,站了起來對面前的佘秋嵐道:「此處為青陽城,前方便是羊安,在下奉勸佘姑娘還是回到高侯爺身邊的為好。」

    「公子這是欲要驅逐名女麼?」佘秋嵐聽罷轉過身來,雙眼婆娑地看著宇文楓道。

    「不是,在下並未有此意,在下如此做,還是為了姑娘的安危著想。」宇文楓垂眼看著自己包紮好的手,淡淡地說道。

    「公子的言下之意,便是說秋嵐在此添亂了麼?若是如此,還請公子指點,秋嵐定當改過。」佘秋嵐看著宇文楓說道。

    「非也並非姑娘所言,只是……」宇文楓說到此處。也不知道該如何是說。佘秋嵐不由地蹲下身子,雙手捂著臉,嚶嚶地哭泣了起來。

    「姑娘這是為何?」宇文楓一臉訝異地看著她說道,忙走上前去將她扶了起來。

    「公子這是不要秋嵐了?昔日公子回宇文山莊發動各路商人以及各大分店找出雪神醫的蹤跡之時,高侯爺同意秋嵐隨同公子而去,那時便已表明秋嵐不是侯爺的人,現今公子令秋嵐離開,秋嵐一無家,二無親人,公子這是讓秋嵐去往何處啊?」

    宇文楓聽罷,怔了怔,回想當時之景,也確實如此。

    佘秋嵐見宇文楓沒有言語,又忙道:「名女一無去處事小,昔日公子和侯爺的救命之恩是大,家父生前教導秋嵐,有恩必報,即便是搭上性命也絕不後悔,公子不讓秋嵐報恩,豈不是逼迫秋嵐違背家父教誨,此乃不敬不孝,公子正要秋嵐犯此大過麼?」

    宇文楓聽她言之焀焀地說完,不由地一臉黑線,這樣和不敬不孝有何關係,但按其歪理來說,還真有點點那麼回事。

    他最近因為和高子軒相互對弈以及尋找蘇雪艷的事被弄得焦頭爛額,再加上秋嵐如此一說便更加的心煩意燥,他不想再讓其它一些勞什子的事情再攪合進來了,於是便甩甩手道:「罷了,就依姑娘之意吧,姑娘既然想留下來,那就留下來吧,今日勞了一日,也頗為乏累,晚膳就不用了,送上來就分給下人們吃了吧。」

    那秋嵐聽罷,忙吸著鼻涕用手絹搽著臉上的淚水站了起來,笑著應道:「是,秋嵐送公子安歇,公子若夜半飢餓,大可告知秋嵐,秋蘭雖然做的沒有廚子好吃,但也會幾樣小菜的。」

    「恩」宇文楓點了點頭。轉身向內院走去。

    蘇雪艷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又躺在一隻漂泊的船上,只是這隻船比第一隻船約大了一倍。

    她晃晃悠悠地坐了起來,只感覺渾身酸軟無力,腦袋昏昏沉沉的,脖子還隱隱地有些作痛。

    「啊~~該死的,感冒了」蘇雪艷咒罵著,試圖要站起來,但是試了兩次,不但沒有站起來,反而還弄出了一身的虛汗。

    「肖巖肖巖你這個混蛋,給我滾出來」蘇雪艷火大地吼著,再怎麼著自己也是名女子啊,這人怎麼就這般的粗魯,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蘇雪艷憤憤地想到,扭扭脖子,好疼,肯定是青了一大快的,一想起宇文楓被那小子咬,肖巖阻止自己衝出去實行美女就英雄的的事,她就更加的火大。

    「肖巖」蘇雪艷大聲喊道,船艙的門簾被人呼啦一下掀開了,肖巖走了進來,來到她的面前彎腰問道:「雪神醫身體有恙?臉色不大好呢。」

    蘇雪艷看著他一時氣憤不過,使出渾身的勁趁肖巖不備用力往他的膝蓋處踹上一腳,肖巖驚呼一聲,往後退了退,還是為掌握住平衡,一屁股坐在了船艙裡。

    船恍若微微搖晃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平衡,向大江中心緩緩游去。

    ps:各位親愛的讀者朋友請原諒,由於今日有事耽擱,拖到現在才更文,對此,我唯一能說的只有——請原諒啊~~請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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