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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氏春秋 113 文 / 簡思

    先是父親要告兩個女兒,然後撤訴,緊接著大女兒告弟弟,這場高調的豪門恩怨成為了媒體追逐的焦點,大房女兒跟二房的兒子之間的較量更是直接進入白熱化。

    就在所有人密切關注事情的進站時,幾方對外宣告和解。

    老頭子一共有兩個太太,大太太現在幾乎就是一個無聲無息的人,除了之前老爺子病重出現在重任視線之前,從說出口要離婚就再也沒有出過門一步,媒體把大太太取消掉,這位幾乎已經基本淡出了權力爭鬥的核心。

    二房小太太性格溫柔豁達,任勞任怨跟著老頭子,年紀的差距自然也會讓老頭子對她多有寵愛,她很會得人心,公婆在世的時候,公婆也沒有反對過兒子一娶二,這不就直接說明了小太太會做人,外界戲稱這位小太太是個絕對會見風使舵討人歡心的精明女人。

    老頭子的兩房兒女,大房長女擔任集團副總裁一職,是老頭子所有孩子中職務最高的代表,大房次女擔任總經理,旗下不少的剪短產業都是由她們姐妹倆親手給推上去的,實力不能小瞧。

    至於老爺子現在唯一的兒子,是最有希望繼承集團,早些年被放逐海外,回來之後一路顛覆現任總裁一職,毒六是用成績來證明他的成功,他不僅僅是頂著父親的光環,所有的一切都是靠著自己的打拼出來的。

    本來大小姐是可以笑傲江湖的,偏偏毒六這兩年就殺了上來,影響到了她的地位,她怎麼會不覺得岌岌可危?

    老爺子的大部分資產,掌握在他手下的五個人之中,這五個人不享用個人使用權,這五個人裡面就有金鼎鼎一份。

    記得曾經有個報告說的,說復旦出來的學生要麼是走在併吞別人產業的道路上,要麼是走在併吞和被吞校友的路上,發現到今天金鼎鼎勢必要做一個選擇,老爺子不會永遠活著,他還能有多少年頭的時間?

    這兩次生病,差不多也把身體搞壞了,撐死也就是一兩年的事情,他在,這個家也許還不會被分散,他不在,那就是一場豪門的恩怨,自己跟毒六那是絕對不會走到一起去的,不是朋友那就是敵人。

    金鼎鼎曾經說過,她欣賞唐騰那樣的人,沒有兩把刷子就不能出來混,這個世界上不是自己吃人,就是別人吃自己。

    她選擇了,不過不是大小姐,不是毒六。「現在的法律,如果你的父親去世,在沒有任何遺囑的情況下,那麼大房首先就是你的母親會按照法律擁有一半的遺產繼承權,其次剩下的部分才是由子女來分,請聽好我說的是美國的法律。」

    金鼎鼎點點自己手上的東西,對面的女人眼睛一閃。

    「老爺子的身體至多兩年,兩年也是說的好聽的,如果人一旦不行,你首先要做的就是,像美國新澤西法院提起訴訟,要求撤銷二房小太太也就是你小媽的合法繼承人權力,提出只有大太太也就是你母親才擁有配偶繼承權,是唯一可以獲得你父親一半遺產的人,並且要提出第二點,你是你父親母親的孩子,因為工作關係,一大半的時間都在海外,以這個為理由,要求全面核查你父親全面的遺產數目,包括不為人知的各種海外家產。」

    二小姐站起身,她覺得這個倒是有點苗頭,但是首先父親沒有死,哪怕父親就真的死了,他會沒有立下遺囑嗎?

    在父親第二次生病的期間,鬧的這麼大,大姐逼宮篡權,難道父親還不會留下遺囑?

    「我爸爸的病,再者如果以我爸並非美國公民為理由,不受理我又應該怎麼辦?」

    金鼎鼎站起身,背靠著美麗的外景,你看難得有這樣的景色,可是她們卻在說一些如此世俗的事情,真是做人為難啊。

    「首先,你相信我了,就要相信我說說的每一個字,第一你父親不會立下遺囑的,第二你父親不會跟你母親離婚,但是你姐姐……」

    金鼎鼎的話已經很明顯了,在這場爭鬥裡,輸掉的人就是大小姐自己,老爺子偏著兒子,二女兒大打親情牌,有時候感情就是這樣的,是用來算計的,不是用來懷念的,說那麼多做那麼多最後圖的不就是父親的留一手,只要有這一手那就足夠了。

    金鼎鼎挽著袖子,襯衫被卡在皮帶裡,合體的西裝褲,依舊是那個髮型,一切的一切都在自己的算計之內,包括那個老頭子每一個反應和動作,這一場戰爭本來自己是不想被牽扯進來的,可是沒有人想放過她,不僅是她,另外的四個人也是一樣的,他們也需要活,也需要生存,老爺子死了之後,如果毒六反咬他們一口,這個風險他們不願意承擔,大小姐又是那樣的個性,誰會幫她呢,選來選去,最後選了老二,依照金鼎鼎來看,老二不見得就是沒有主見,相反的,二小姐太聰明了,就是一隻小狐狸。

    「你父親的病公關對外的說法一致是兩年,但是……」

    金鼎鼎翹著唇,二小姐的眼睛突然就瞪大了,看著金鼎鼎,那裡面有鼎鼎很是熟悉的火焰,她見過很多的女人,漂亮的女人,強勢的女人,會裝的女人,眼前這個是裡面的翹楚,她有野心,可是她沒有表露過,她的母親也好,她的姐姐也好,她的父親她的弟弟她的小媽,所有的人都覺得她不過就是一個隨手可欺的人,有句話怎麼說的,會咬人的狗不會叫的。

    父女在庭外達成和解,小太太以為自己是勝利了,目前來看,確實她是勝利的。

    晚上金鼎鼎拿著筆記本在床上忙工作,大宇在她腿上蹭啊蹭的。

    「你在幹什麼?」

    她推開他的頭,沒一會兒他又蹭了上來,鼎鼎無奈,把筆記本放在一邊看著他。

    「說吧。」

    「老婆……」

    他一這麼說話的時候,鼎鼎就知道他想做什麼,趕緊用腳頂住他要撲過來的身體:「姨媽報道,不行的。」

    「那就碧血洗銀槍吧……」大宇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鼎鼎笑了出來,用力氣把他給蹬一邊去了,真是的。

    「別鬧了,我還有工作呢。」

    鼎鼎繼續忙自己的工作,她趴在床上,大宇把頭枕在她的屁股上,自己也是忙,不過忙的有些煩,他是挺佩服自己老婆的,無論多麼多的工作她忙起來的時候就會覺得這是快樂,很變態的一個人。

    工作機器啊,不工作會發狂的。

    鼎鼎做的一切不需要跟自己老公交代,說了他也不太明白,那裡面的水比較深,早上起來的比較晚,頭髮亂糟糟的用卡子別著,大宇已經出去了,說是出國了,昨天晚上可能有對自己說吧,自己也沒有聽見,打著哈氣踩著拖鞋,臉也沒有洗,直接就坐在桌子前面了。

    「奶,早上吃什麼?」

    金奶奶那邊把早餐端上來,就怕她吃的不好,每天都會準備很多樣,每樣一點,你說別人家誰家能怎麼折騰?

    金奶奶這就是來給當老保姆來了。

    金鼎鼎四著麵包,眼睛有點浮腫,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就要準備出門,起身說自己不吃了。

    「你就吃了一口就不吃了?不吃也把牛奶給喝了。」

    金鼎鼎抓過杯子,一口幹掉,送了金奶奶一個痛苦萬分的表情,金奶奶比了一個要打人的手勢,穿的衣服其實每天都差不多,不同的就是款式配飾鞋子。

    沖了一下從裡面爬出來,門口金奶奶早就給放了一個洗水的,要不然這個才不管呢,這個死丫頭別人幹活她可能覺得不累,從來不管別人工作辛苦不辛苦,洗碗自己擦不干就往外面出來,知道她著急,著急的話就不能提前起床。

    金鼎鼎還是在地板上踩出來一串的腳印子,吹好頭髮開始上妝,弄好了自己的臉往身上穿衣服,在更衣間裡找適合的腰帶,脫下來的衣服就往地上那麼一扔就行了,反正會有人管的。

    自己弄的差不多了,拎著車鑰匙拿著包就走人了,出門的時候還送了金奶奶一個飛吻。

    「奶奶,我愛你。」

    金奶奶都要討厭死她了,好在是保姆都習慣了,自己拿著這份工資,你說金鼎鼎跟大宇兩個人都不是墨跡的人,就打比方說這個月,兩個人在家裡吃飯的天數加在一起都沒有十天,她也不過就是給金奶奶做兩頓飯吃,這老太太也好相處,平時對她也是可以的,只要自己嘴巴閉緊了,就什麼問題都沒有的,在把工作做好,就就萬無一失。

    看著這個工作好像很簡單一樣,其實只有做的人才知道,每天五六個鐘頭要打掃房間,活很細很散,你得自己長眼睛去看,拿的多就證明要做的多,平時她下去買菜,也能遇上隔壁的保姆,大家走在一起就是說自己家的主人被,上面的那一家請的據說是博士,還是個男的,弄的大家都很鬱悶,男人都來當保姆了?據說一個月還一萬多的工資呢,他們是比不起啊,誰叫人家是博士了呢,相對比別人家來說,阿姨覺得自己在的地方就是最好的了。

    她工資肯定不是最高的,但是人家給高工資就有高要求,比如你要會說英語,這個社區裡面有很多家還都是僱傭的菲傭,本地跟本地的保姆在一起,菲傭和菲傭一起走,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的。

    金鼎鼎把包扔到後面,上了車,開進停車場,停好車子自己彎身從裡面拿包,身邊有人經過。

    「早。」

    金鼎鼎帶上車門,鎖好車,沒意外的看見了毒六的那張臉,送了他一個微笑,反正也不要錢嘛。

    「早。」

    兩個人一同乘坐電梯上去,金鼎鼎先到的,對著毒六點點頭,自己從裡面走出來,秘書跟了過來,身後還有兩個助理,今天開始有些事情比較多,所以全部都出來了,在身後報告今天都需要做一些什麼。

    公司召開股東會並改選董監事,這個事情足夠嚴重了吧,足夠重要了吧,所有媒體的視線都聚焦在這件事情上,公司老的新的都忙活起來了,選派已經開始了,你要站在哪一方?

    金鼎鼎坐下身,從秘書的手裡接過文件,按下內線,交代完了自己要讓下面人去辦的,然後清清喉嚨。

    「幫我倒杯水,謝謝。」

    在自己的辦公室內先開了一場小型的會議,這是老頭子跟大小姐鬧過打官司之後的第一次重聚,很多人都在觀望,老爺子這次會不會真的對大小姐下狠手,毒六到底會不會成為挑大樑的那個人。

    金鼎鼎起身,做了一個只有秘書跟自己才明白的手勢,進入電梯,毒六在裡面,裡面只有他一個人,也是,夠級別的全公司才有幾個人。

    「你要站在哪一方?」毒六似的在談今天的天氣如何。

    金鼎鼎看了他一眼,笑了,在這種場合談這麼私密的問題,她有些不好回答呢。

    「我還是那句話,我拿的是你父親的錢,我自然就要站在你父親的身後。」

    電梯到了,金鼎鼎比了一個請的手勢,毒六扣上自己西轉的扣子,頗具意味的看了金鼎鼎一眼,然後就走了進去,他走進去之後就立馬被幾個董事級別的人圍住了。

    倒是大小姐的身邊今天比較冷清,也許大家都下注了吧,軟禁她自己的父親,有幾個人還會選擇她的?

    「來的挺早的。」大小姐挑挑唇看著金鼎鼎的方向。

    「是啊,待著又沒有別的事情就早點來咯。」

    「要不要出去散散氣?」大小姐突然提議。

    金鼎鼎當然不會拒絕,兩個人一前一後從裡面走出去,毒六的目光一直盯在金鼎鼎的背後,眼睛裡有別人看不懂的情緒,全公司都覺得金鼎鼎就是老頭子在外面的情人了,要不然這麼年輕的女人,一到公司坐的是執行總裁的位置,哪裡來的這麼大的面子?

    大小姐看著金鼎鼎熟練的姿勢突然就笑了出來,將口中的煙霧吐了出去,看來大家都是玩家。

    「你知道嘛,我真是小看了你。」

    金鼎鼎勾勾手裡的煙,熄滅在垃圾桶上,扔下一句。

    「馬上就要到時間了,我明明是早到,我不想遲到。」

    大小姐頗具意味的狠狠吸了一口,然後用手指狠狠將煙抿在缸內。

    今天公司就是召開股東會並要改選董監事,原本預定的是大小姐進入常務董事會,結果最後不知道怎麼就變成了二小姐臨時接替擔任董事,當時在場的很多人臉色都比較難看,誰都沒有想到,最後的局面會是這樣,大小姐似乎早就料到了,老頭子並沒有出現,但是他一定會在幕後觀察,所有的人都在等,老頭子到底是什麼意見呢?

    老頭子到底有什麼意見已經不重要了,在開會前二十分鐘,金鼎鼎接到電話,因為私人原因,老頭子一定不會出席今天的改選會。

    大小姐的這一仗打的非常漂亮,在自己沒有任何勝算的情況下,愣是把自己的妹妹給推了上去,推上了最高行使人的位置,公司公關部就董事會所得出的結論對媒體公開,第二天媒體瘋狂的解讀,大小姐這一次是寧爭股份,不要空殼的董事。

    毒六將手裡的東西砸在辦公桌上,扯著自己的領子,站在後面的人都沒有話,這個時候上前無疑就是送死去了。

    「現在要怎麼辦?你們說?」

    現在除卻財產上的爭奪,未來有誰掌舵才是所有人關注的焦點。

    唐騰把手裡的報紙扔過去,那邊助理彎下腰去撿,他翻著白眼。

    「現在還需要看嘛,最大的受益者就是沒有被牽扯進來的那個人,金鼎鼎好本事啊,這個女的。」

    唐騰的表情變得有些陰狠,助理明白這就是王不能見王的下場。

    「她怎麼跟你比?她什麼出身,您又是什麼出身。」

    唐騰一個眼刀飛過去,助理馬上就閉上了嘴巴,唐騰不是怕自己跟金鼎鼎對上,即便真的對上,自己也有一百八十個辦法叫她生不如死,他只是可惜,這樣的人竟然不是他唐家的人,想著想著突然笑了出來。

    他笑,助理就只能跟著笑。

    「可惜了。」

    也只有唐騰這種陰謀家才會搞得清背後金鼎鼎在玩什麼遊戲,她玩的歡快,也不怕被別人知道,老早就有人說過了,金鼎鼎覺得自己跟唐騰都是聰明人,井水不犯河水,自己沒有得罪他,對他頗為尊敬他不會對自己出手,如果唐騰的眼睛真的瞎了,就要跟毒**作的話,那只能自己說聲倒霉了,自古以來就是這樣,成者為王敗者為寇。

    輸在這樣的人手裡,自己也值得了。

    柳巖巖曾經問金鼎鼎,為什麼不喜歡毒六,他身上擁有所有女人所有夢想的東西,說白了無非就是兩個字,豪門,四個字嫁入豪門。

    可惜她的心比較大,胃口也比較大,她要的是自己做豪門,不是依附在一個男人的懷裡,聽他說三道四被別人掌控命運。

    老爺子再次入院,全部都在大房人的掌控當中,大太太沒有出現在醫院,醫院裡裡外外的都是二房的人,老爺子病危,這次來的是真的,各界都在關注,小太太恨的要死,怎麼偏偏就在這個節骨眼上要不行了。

    小太太抓著老爺子的手,陪了幾天幾夜了,外面到處都是媒體,大家都在守候,生怕一不小心就錯過了新聞,豪門爭產案啊,到底誰會是最後的贏家?

    老爺子心裡未必就是沒有打算,不過在這個打算還沒有公佈之前,人就不行了,這要謝謝小太太了,不知道小太太在老爺子面前做了什麼,結果老爺子就成這樣了,上次他命好緩了回去,這次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到底是什麼消息呢,刺激的老頭子一夜之間就要病危了?

    集團現在分為三股力量掌控,一是來自大房的長女和次女,哪怕長女做出來過過格的事情,可是老爺子撤訴不也許就說明了,他肯原諒這個女兒了?其次是來自二房的兒子,三來就是集團的五人組。

    五人組裡面有三位是跟隨著老爺子多年的老臣,現在為了防止發生上次大房的事件,集團從兩王時代直接跨入進到一個行政中心集體領導的時代,也就是說,所有的事物要由八個人的簽字最後才能落定,任何其中一人的簽字都是無效的。

    老頭子進入醫院第六日公關部宣佈因病情沒法控制去世,外界關注的焦點更加明朗化,到底會不會打起來,到底要怎麼打?

    最後集團的所屬權到底落在哪裡?

    在這個時候,二小姐突然在美國提起控訴,整個集團陷入了一片狼藉之中,既大姐發難之後二小姐再次發難,股價因為家族問題持續在下降,公司集團召開內部會議。

    二小姐的強硬態度是所有人始料不及的,是的,現在目前的情況就是,老爺子沒有留下任何的遺囑,情況詭異的很。

    小太太自然不信了,第一次進醫院的時候,律師和金鼎鼎就已經出現在裡面了,隨後幾次金鼎鼎都有跟著參與進去,關於遺囑到底是沒有還是被有心人做了手腳?

    律師之前是透露給毒六和大小姐方面一些消息的,現在卻保持閉口不說,在沒有全部八個人到齊的情況,一個字也不肯吐露。

    小太太指著金鼎鼎的臉:「你說,當時你人在裡面。」

    金鼎鼎還是保持那個姿勢,臉上的表情也頗為凝重,要知道老頭子去世幾天了,這幾天沒日沒夜的她不是超人啊,集團內部情況亂的很,她又有那麼多的事情要做,哪裡來的精神。

    「關於這點,我想您的兒子可以告訴您,我曾經在醫院的病房裡都聽見了什麼。」

    毒六看著金鼎鼎,眼裡閃著要殺人的光芒,他輸的徹底。

    在這場棋局裡,他唯一沒有想到的就是,一個局外人竟然插到了局內,並且起了這麼大的作用,她毫不避忌的跟大姐相處,就是為了做給自己看的?叫自己忽略了二姐。

    二姐好本事啊,一聲不響的就把所有的事情都給做了。

    毒六很想吐血,這一切本來就是應該屬於他的,偏偏父親去的快,愣是一句話沒有留下,關於自己,關於自己母親關於自己弟弟妹妹,毒六現在就恨不得掐死金鼎鼎。

    毒六的一側也是有軍師的,就像是二小姐之前所說的,以老爺子不是美國公民為理由,拒絕赴美。

    二小姐一下子成為集團中間的首腦,大小姐退居二線,姐妹倆原本是應該鬥起來的,結果最後卻是聯手。

    鬧騰了很久的豪門遺產爭奪案,現在正式拉開了序幕。這種官司一起,沒有幾年是一定不會有結果的,集團內部不能亂,那站出來的依舊是八位,不管大房跟二房如何不合,關於大太太是老頭子合法配偶,分配一半的財產這是一定的,贏的是大房輸掉的是二房。

    毒六現在就是想做些什麼,也已經晚了,自己在插手事情也不會回到對自己有利的位置上,小太太摔了多少個東西了。

    「你說現在就要跟她們達成和解?憑什麼?」

    毒六無奈的看著自己的母親,不然呢,她以為現在的局面還有他們轉圜的餘地嘛?

    好一個厲害的二姐啊,之前自己竟然沒有把她給看透,他真是大意了。

    小太太不願意和解,和解就是便宜他們了,自己也是他的合法太太,為什麼遺產要分大太太一半?這些年是自己陪著他度過的,要分也是分給自己的,不公平。

    小太太這方面沒有決定下來,大房那邊一樣是吵鬧個不休,不過卻不是在外人面前。

    「你搞什麼東西?現在讓我們跟他們和解?你到底是站在哪一側的?」

    大小姐指著金鼎鼎的鼻子在發問,倒是二小姐依舊是那副不溫不火的樣子,有什麼話都是大小姐說出來的,得罪也是大小姐在得罪人,金鼎鼎在笑,有的事情就是自己不說,他們也是應該知道的,現在對集團不利,幾分天下的局面不會永遠保持著,要不然早晚會被弄的四分五裂的,也會叫有心的人藉機出手。

    二小姐代表大房跟二房打成和解,二小姐承認小太太是父親的配偶,小太太也撤消了自己的繼承權訴訟,公司公關部對外的最後的遺產分配方案為。

    老爺子名下有600億的股票,大房大太太分配一半為300億,二太太分配150億,另一半的300億在稅後由子女和配偶七位繼承人平均分配。

    二房是輸了一切,達成和解之後二太太要從現在的房子裡搬出去,二太太在房間裡好個哭,自己最後還不是敗給了那個年老色衰的女人?

    她到現在是怎麼敗的,自己依舊沒有搞清楚。

    「我怎麼甘心,我要怎麼甘心?」

    就目前來看,二小姐獲得了最大的勝利,雖然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一個默默無聞的人就突然衝到了前面。

    大小姐雙手支撐在妹妹的桌前。

    「我說過了,她今天能幫著你來害別人,明天就能幫著別人害你,金鼎鼎必須除掉。」

    二小姐只是淡淡的抬起頭困難者自己的姐姐,她從來沒有用過這樣的目光看著大小姐。

    「大姐,我自己的事情我心裡有數,你先回家陪媽媽好了。」

    「你現在是翅膀硬了?」

    親姐妹之間也是有爭鬥的,她之前退讓是因為自己在外面的名聲已經不好,如果由妹妹來做,就能取得相當不錯的結果,事實也這樣說明了,可是她有一種無力的感覺。

    「她是我找來的,現在為集團服務,是父親生前留下的,幾位叔叔跟鼎鼎都是我們集團的首腦,我不會動他們。」

    這就是等於說,二小姐直接否決了大小姐的提議,一點面子都沒有給。

    金鼎鼎躺在床上,終於能好好的睡一覺了,金奶奶跟保姆去買菜了,她回來的時候家裡就沒有人,大宇提著行李,讓助理開車走人,說明天幾點來接自己,打開門,看著她的鞋洋洋灑灑的躺在地上,心裡就一暖。

    把行李放在一邊,躡手躡腳的走進去,推開臥室的門,往裡面看了一眼,看著她在睡,又退了出來,自己在客廳裡整理行李,人家回到家裡有老婆給整理行李,大宇呢?

    每次回來都要自己整理行李,別的男人會怨氣沖天,看看大宇呢?

    唇角在上翹,人家說結婚之前你給打下什麼底子那就是什麼底子,對於有些男人來說,這樣的話不可信,大宇把自己的行李都整理好了,裡面給她買的包,給她買的鞋子,她就有這些愛好啊,都收好了,自己提著車鑰匙給金奶奶打電話。

    「愛人,你在哪裡啊?我回來了。」

    金奶奶在電話裡罵著,這個小兔崽子,誰是你愛人啊。

    ------題外話------

    人家是下午茶的時間,我卻在拚命打字,打的這個歡,自己一邊打一邊笑,好吧,他們已經習慣了,每次都是這樣,等人家悠悠閒閒的享受完了,我最後成了撿盤子底的,有人說夫妻兩個對著忙,思思你不是說一定會有衝突嘛,是哈,會有衝突的,寫大鼎和大宇的狀態,我腦海裡突然就想到了一對夫妻,殷秀梅和飛利浦,有興趣的其實可以去看看。每個人的生活都有不同,就看掌控的那個人是怎麼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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